“你終于來了。”
蒙元圣朝的副使看著江辰,腦海之中不由地浮現出來出行之前的一次密會。
在那一次密會力里面。
他的主子。
看著他,跟他說出來一個恐怖的秘辛。
昔日。
一些圣朝的人,拿著圣朝的寶典離開了圣朝,來到了北域,創建了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王國。
只不過。
那個時候圣朝和四大域的連接并不是很緊密,所以他們圣朝之人,也不能隨意進出四大域。
特別是一些強者,進出四大域就更加困難。
一直到最近千年,四大域跟圣朝的聯系才緊密起來,才可以隨意走動,不用擔心界域之海的隔閡。
所以圣朝才可以布局,一點點影像四大域,尋找昔日丟失的東西。
蒙元圣朝自然也有損失。
所以圣朝內部的人,也希望找到這些東西。
特別是這位副使大人,更是兼顧著這樣一個重要的責任。
他來到北域。
來到唐王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想辦法將李曌帶回去,因為他的主子看上了李曌,想要納妾。
第二個任務就是想辦法除掉江辰,因為江辰的存在打破了北域的平衡,讓他們圣朝在北域的影響力下降了,畢竟圣朝現在互相牽制,再加上界域之海的阻礙,不可能全力進入北域。
第三個任務就是尋找圣朝遺失的東西。
這一路上走來。
蒙元圣朝副使已經找到了許多的線索,甚至找到了一些圣朝丟失的東西。
不過。
這些東西損害十分嚴重。
畢竟當年那些人從圣朝離開,冒死進入界域之海,九死一生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保存手中的寶典呢?
這也是為什么,那些人來到了北域之后,也沒有辦法創建一個偉業的原因,因為他們的典籍損壞嚴重。
也正是因為這樣。
蒙元圣朝的副使才可以肆無忌憚來到此地,并且一口咬上唐王國。
因為唐王國三者俱全,是他這一次前來北域最重要的一個目標。
晃動了一下腦袋。
蒙元圣朝副使從回憶之中蘇醒過來,盯著緩緩走來的江辰,不由得認真的道:“唐王國的護國戰神對嗎?”
“是我。”
江辰這一次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因為唐王國是自己的地盤。
如果在自己的地盤,江辰都要小心翼翼,遮遮掩掩,那就太無語了。
更何況。
他現在需要凝聚氣運,從而提升自己的修為,自然不可能控制自己的影響力和聲望。
于是江辰微笑著看向蒙元圣朝副使道:“我不管你到底為了什么,肆無忌憚的來找我們唐王國麻煩,總之我們唐王國不歡迎你們,現在你們要么賠禮道歉,要么我出手將你們拿下,然后等待蒙元圣朝前來贖人。”
這就有一些侮辱了。
贖人。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么蒙元圣朝副使還不如直接去死呢。
堂堂圣朝的使者,地皇境界的存在,被一個北域的九星王國護國戰神擒拿,傳出去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
就在蒙元圣朝副使冷哼一聲,打算狠狠教訓一頓江辰的時候。
一個人就挺身而出,搶在蒙元圣朝副使身前道:“副使大人,這個人我看上了,就讓老夫將他拿下吧!”
“也好。”
蒙元圣朝副使有點不悅,覺得對方有點不禮貌,居然要搶自己的人。
不過。
當他看到出手的人,居然是自己之下最強大的一個人,達到地皇中階巔峰,只差一點就可以達到地皇高階的人。
像這樣的人,無疑是一個不錯的試金石,他也想要看一看江辰的修為,到底達到什么層次,值不值得自己出手。
之前江辰那一手,還沒有入他蒙元圣朝副使的法眼。
“小子,副使大人沒有工夫搭理你,還是讓老夫釣魚叟結束你的性命吧!”
釣魚叟微笑著沖上來,并且隔空對著江辰道:“我不是千屠那個廢物,所以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直接將你擊殺,斷絕你所有的希望。”
伴隨著他話音落下。
一道道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適當出來的釣魚鉤,直接朝著江辰勾去。
同時。
還有無數的釣魚鉤,朝著清風城內的人勾去。
神奇的是這個釣魚鉤沒有魚繩,而且還可以穿越結界,直接將清風城內的人吊起來,這讓江辰微微一愣,雙眼直冒光的道:“有意思,這似乎是一種特殊的東西制造而成,是一個不錯的寶貝,我看上了。”
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直接一揮手,一道霞光閃過,直接將四周的釣魚鉤斬落。
沒有一個釣魚鉤可以順利地釣起來任何的東西。
這就是江辰的本事。
只不過是第一次的接觸,對面的釣魚叟就臉色大變。
他對自己的本事,那是十分清楚的。
那一個個魚鉤的魚繩,都是他利用特殊秘法鍛造,加入了自己的修為,才可以無色無形,隨意出現在任何的地方,釣取任何的東西,可是現在卻被江辰無所謂的一揮舞手臂,就全部破壞了。
不得不說,這讓釣魚叟十分不悅的道:“你完蛋了,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制作成美食,任由魚兒們撕咬。”
話音落下的時候,釣魚叟拎著一個魚竿,直接朝著江辰殺來。
又是一個魚鉤飛來。
不過這一次的魚鉤有形態,顯然并不是普通的釣魚鉤,而是一種極品釣魚鉤。
但是江辰并沒有閃避,而是像之前那樣,一個揮舞手臂將釣魚鉤的魚繩斬落。
然而。
這一次釣魚叟并沒有坐以待斃,顯然他已經料遇到了這一幕。所以在魚繩被斬斷的時候,釣魚叟輕輕那么一拔,就從釣魚竿的尾部,抽出來一個細長的寶劍。
釣魚叟一個閃身來到江辰的身前,并且一劍刺向江辰的眉心。
江辰并不慌張,而是淡淡一笑,身上浮現出來一個奇特的光罩,將他保護在里面。同時江辰伸出手,輕輕那么一捏,就將釣魚叟的寶劍捏住道:“太弱了,就這么一點力量,別說殺我了,就連我身上的防護罩都沒有辦法擊破。”
下一刻。
江辰沒有客氣,趁著抓住對方寶劍的瞬間,江辰直接一腳踢向釣魚叟。
釣魚叟沒有任何的準備,當場就被江辰給踢飛了出去。
飄向遠方的釣魚叟并沒有死,而是噴出來一口鮮血,面色瞬間蒼白了許多,顯然他受了嚴重的創傷。
這讓釣魚叟臉色大變,他知道自己遇到強大的對手了,甚至比他還要強大。
不過。
無所謂。
這些年他斬殺的人之中,比他強大的人多太多了。
所以他不會畏懼,反而興奮的重新撲向江辰道:“小子,你的強大讓我十分興奮,也讓我渾身上下欲血沸騰,充滿了戰斗的激情,所以我決定賜你死亡。”
話音落下的時候。
以釣魚叟的身體為核心,四周出來一陣陣浪音,緊接著一道道波浪襲來,朝著江辰席卷而去。
“雕蟲小技。”
江辰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而是淡淡的一揮手,一道霞光直接射出去,當場將四周的海浪分開。
與此同時。
江辰看到了釣魚叟已經來到身前,于是絲毫不停歇,又是一拳鑿過去。
釣魚叟的身體當場被打爆了,化成了一段血霧。
“釣魚叟死了?”
“該死的,那可是即將踏入地皇高階的人,怎么會莫名其妙被人斬殺了呢?”
“這一定有什么古怪。”
“那個唐王國的護國戰神到底是誰,區區北域的強者,怎么可能如此的強大,如此的離譜呢?”
所有蒙元圣朝的使者們都震驚了。
如果說千屠的死亡,他們還可以接受的話,如今釣魚叟死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就徹底沒有辦法接受了。
就在他們震驚,不解的時候,江辰也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剛才擊殺釣魚叟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從容了。
按理說,一個地皇中階的存在,不可能那么脆弱的。
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御,仿佛就是故意送給自己擊殺的。
一想到這。
江辰看向四周,發現釣魚叟釋放出來的海浪依舊洶涌,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顯然釣魚叟沒有死,那是他假死脫身,想要暗中擊殺自己。
明白這一點的江辰冷哼一聲,釋放出來一種火屬性的絕學,將自己四周的海浪全部蒸發。
下一刻。
蒸汽之中,一條在海浪里面的游魚出現在江辰的視線里面,這讓江辰冷哼一聲道:“好一個隱藏秘法,如果不是我察覺到不對勁,蒸發了四周的海浪,說不定就中了你的奸計,不過現在你已經徹底暴露了,那么就可以真的去死了。”
假死不可能那么容易,那么真,直接蒙騙江辰的。
想到做到這一點,他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可以。
所以釣魚叟現在的戰斗力,已經不足自己巔峰時候的七成。
在這樣的情況下,江辰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等他下一次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釣魚叟化身所在的地方,并且一拳將那只游魚打爆。
“副使大人救我。”
原本想要立功的釣魚叟,猛然被江辰打爆了肉身和分身之后,臉色瞬間垮了,頓時明白江辰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人了,于是他的神魂瘋狂往外跑,想要從這個地方逃離,回到蒙元圣朝副使身邊。
只可惜。
他的想法太天真了,江辰怎么可能給他離開的機會。
只見江辰隨手一招,直接將釣魚叟的神魂滅殺,同時將釣魚叟神魂里面的一個線團拿出來。
“有意思,好奇特的材質。”
“就是依靠你,他才可以想釣任何的東西,就可以釣任何的東西嗎?”
江辰欣賞了一下,然后將此物放在一邊,繼續看向蒙元圣朝副使道:“讓你的屬下乖乖站在一邊吧!你應該明白,他們再上的話,也無濟于事,接下來是你我的戰場了。”
“小子,你別太猖狂。”
“不要以為你擊殺了釣魚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一個人再厲害,也不是我們這么多人的對手。”
“對,我們一起出手,你也只有死路一條。”
“真當在唐王國你就天下無敵了嗎?”
蒙元圣朝的使者們紛紛向前一步,大有一擁而上,將江辰直接擊殺在原地的打算。
但是。
面對這一幕的蒙元圣朝副使卻揮揮手,打斷了其他人的想法,并且對著他們道:“這個人是我的,如果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那么你們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蒙元圣朝副使很清楚。
地皇這個境界,差距十分明顯。
地皇高階虐殺地皇中階,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不論是千屠,還是釣魚叟都不行。
所以當江辰輕易擊殺釣魚叟的時候,蒙元圣朝副使就知道江辰很可能跟他同一個境界。
明白這一點的蒙元圣朝副使,自然不會讓其他人插手,因為他們插手沒有任何的作用和意義。
只見蒙元圣朝副使一步步走向江辰,侃侃而談的道:“在來北域的時候,我還覺得北域沒有什么高手,現在來看我當時多么狂妄無知。你,唐王國的護國戰神,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強者,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何不進入圣朝,而是選擇留在北域這樣一個落后的地方,荒廢自己的時光呢?”
“圣朝我早晚會去的,但不是為奴為婢,去為什么人鞍前馬后。”
江辰見到蒙元圣朝副使的詢問,因此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道:“我這一輩子自由慣了,所以我只想要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資格改正,并且騎在我頭上,哪怕是圣朝也不行。”
“我很佩服,很欣賞…你的性格,但是很可惜,你對圣朝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圣朝的強大。”
蒙元圣朝副使搖搖頭,對著江辰道:“今天我就告訴你,圣朝強大的多么可怕,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在圣朝之內也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根本不入大雅之堂,只能為人鞍前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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