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的槍法到底怎么練出來的?打這么準,教教我啊!”
幾聲槍響和一連串骨骼斷裂聲音之后,冬冬成功的制服住了長辮怪人,陳七則是一臉八卦的拉著林家俊,問東問西,對他的槍法十分好奇。
林家俊十分無奈的一攤手:“大姐,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把這個家伙帶回去,審問一下,然后在相互深入了解一下,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而不是纏著我學打手槍?”
“我也是打槍的嘛,就沒有你打的準。”陳七晃了晃手上造型夸張的霰彈槍很認真的說。
“大姐,我打的是手槍,你打的小炮,不一樣的。”林家俊撓頭說。
“手槍我也打,同樣常常打不準啊,這種事真的好講天賦的。”陳七說。
“喂,陳七,你廢話怎么這么多,按照他說的,找個地方,審問一下這個怪胎啊!”
那邊冬冬已經又是一套不知道是擒拿手還是纏絲手之類的奇怪功夫,把原本腿腳都斷掉的長辮怪人又給收拾了一頓,眼看著就是出氣多進氣少,傷痕累累,和之前兇悍的模樣判若兩人。
“那就去之前的停車場?”陳七問。
“好。”林家俊點點頭,想了想,問冬冬:“這位阿姐,看你一身皮衣都是手工定制的價值不菲,想必你是開車來的吧,我做你的車好不好?”
“嗯?”冬冬一愣,也不知道林家俊為何提出這個要求,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是想泡自己,看了看陳七,最后有些茫然的點點頭:“可以啊。”
“那現在就走,我來幫你背他。”林家俊不等陳七開口,就主動把半死不活的長辮怪人抗在肩膀上,示意閃人。
冬冬果然是開車來的,而且開的還是一輛和林家俊車差不多的奔馳越野,空間足夠大,把長辮怪人放在后座后,自己來到副駕駛系上安全帶,然后看了冬冬一眼。
“我老公是李文斌。”冬冬握著方向盤淡淡的說。
靠…林家俊在心里說。
等回到廢棄停車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天色早就黑掉,林家俊跑到之前用來監控陸國集團的集裝箱里,撥開雜草找到一只電源開關,撥弄了幾下,啪嗒輕響之后,集裝箱里光線一陣晃動,亮起一盞不算特別明亮的燈。
“這地方你來過?”陳七又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這個長腿女捕頭好像對什么事都充滿了好奇心,也不曉得怎么獨自混這么久。
“這地方他們以前查案,做過據點。”
冬冬則是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說’的神秘模樣,淡淡提了一句,然后問林家俊:“你見過心靖了?”
“他說是心靖留下線索,約他來這個地方的。”陳七插嘴說。
冬冬微微皺眉,說:“我沒有問你,你可不可以稍微安靜一分鐘?”
“喂,我又哪里做錯了?為了你們兩個,我這次冒著生命危險,一分錢都沒有收…”
“大姐們,都算我的錯行不行?”林家俊頭又開始大,然后趁著她兩都沒有再逼逼的機會,言簡意賅,語速極快的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個大概。
最后指著那個已經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惡狠狠的瞪著三人的怪人問:“現在改告訴我,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你不是已經猜到。”
冬冬淡淡的說:“這個人的主子,和港島的一些大富豪暗中合作,為這些大富豪研究可以延長壽命的藥物,并且派殺手去解決他們的麻煩,那些大富豪,則是為前者提供金錢和權力上的庇護。”
簡簡單單一句話,包含的信息如果深究起來足夠嚇人,在冬冬口中卻說得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他的主子?不會是那個老太監,死變態吧?”林家俊問。
“我靠,你又知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連我都不太清楚,你居然知道?!”陳七繼續瞪大眼睛。
冬冬淡淡的掃了林家俊一眼,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些迷惑,不過卻沒有追問,只是微微點頭:“是。”
“又有錢又有勢力,還有超級打手,若是不出動軍隊直接剿滅,真的好難辦。這位大姐,你老公應該可以調動飛虎隊,直接點齊人馬,殺到那個老怪物老巢去,不就OK?我就不信,這些人功夫再高,能擋得住幾十把MP5和狙擊槍亂射?”林家俊說。
“老巢?問題就在于,誰都不知道這個老怪物的老巢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邊個,若不是心靖偶爾會有神智清醒的時候,和我透露了一些信息,我至今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冬冬看著林家俊反問:“如果他的老巢,在太平山呢?或者他根本就是太平山別墅的主人之一呢?”
“對嘛,就好似西游記一般,殺的都是沒有背景的妖怪。所以呢,就需要我這樣的民間獵人來處理問題。”陳七得意的插嘴。
“指望你,心靖早死了十次。”
“那他今天去保良院做什么?難道是偷嬰兒?”林家俊直接問。
冬冬點點頭,說:“那個老怪物不知道想做什么,最近偷了許多嬰兒,而且這些嬰兒的父母都是比較杰出的人物,按照一般的認知,便是那種擁有著良好血統和基因的人。”
“莫非是要培養皇帝,選太子?”林家俊聳聳肩,隨口說。
“嗯?選太子?你又知道?”陳七繼續驚訝,不過這次連冬冬都忍不住說:“你什么意思,選太子”
“隨口說說而已。”林家俊現在也不確定,而且這種事即便是確定了,意義也不大,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查實那個老怪物的老巢并且是在不驚動那些和他合作的大富豪的基礎上,否則,公開的力量根本無法使用。
“心靖被那個老怪物控制住,每次要對我們說起一些重要的信息的時候,便會精神失常無法控制自己,上次冒險和我聯系后,至今我都沒法聯系上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撬開這個家伙的嘴。”冬冬看了眼長辮怪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