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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蔣先生高明(別名:展哥很忙)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和聯勝被重創后沒過幾天,林家俊這個名字,就再一次跳入了許多人的視線之中。

  作為手下人命超級多的辣手神探,很久之前,官方和江湖上,就已經有這一號人物。

  只不過,僅僅是下手狠、敢殺人、槍法好身手好,在真正食腦的人眼中,并不算可怕,在警隊高層眼中,無非也就是一個敢打敢拼的得力干警而已,

  然而這一次,很多人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年輕人。

  “所以說嘛,現在的江湖,和以前真的不同了。”

  洪興當代龍頭,蔣天生坐在會議桌的上首,微笑著望著兩排今日來開會的各地堂口扎fit人,笑著說:

  “以前啊,警察和社團,本質上是一家人,大家都是從一個鍋里吃,只不過是誰多吃,誰少吃,

  可現在不同了,警方和社團,是對立的,警察要功勞,社團是個渠道,他們吃社團;社團要做事賺錢,又要小心警察,從兄弟兩,變成了貓和老鼠。

  偏偏警隊這只貓,天然就比社團要強大,一旦出現既能干,又懂得食腦的人才,社團就會很被動,所以…”

  “草,對立便對立,怕他啊?”

  做各種八卦和成人周刊出名的北角揸fit人黎胖子,一邊摳著腳,一邊十分不屑的插了句嘴:“人才又怎樣,槍打不死的咩?”

  蔣天生對于黎胖子打斷他的話,有些不悅,但身為龍頭,顯然沒有必要自降身份,去和一個堂口大佬爭執。

  笑了笑,沒有繼續開口。

  蔣天生死忠,銅鑼灣揸fit人大B接過了話頭,不陰不陽的說:“你當然不驚,你那個男人周刊生意多好,即便有朝一日,離開社團,也能大富大貴的嘛。”

  “喂,大B你什么意思?!說我叛門?!草!”

  “靠,大家開會,你打斷蔣先生的話,難道不是以下犯上,下一步不就是叛門嘍?”

  “草,你說咩啊,有膽再說一次?”

  “我這么大聲還聽不清,我靠,你是不是聾啊?”

  兩名大佬嗆聲,身后那些沒資格上會議桌,坐在后排長椅上的小弟,豁然起身,向對方怒目而視,一副要火并的樣子。

  尤其是大B手下幾個打仔,山雞、大二等人,更是躍躍欲試,連隨身攜帶的蝴蝶刀都亮出,若不是大B頭馬浩南攔住,幾乎就已經跳上桌動手。

  “咚咚咚!”

  葵青揸fit人韓賓看著供奉在蔣天生身后神龕中的黑鞋關公像,輕輕的敲了敲厚實的桌面,懶洋洋的說:“喂,自己人,吵幾句不是什么大事,你們不會真的準備在蔣先生和關二爺面前,同門相殘吧?”

  大B看了眼微笑的蔣天生,囂張的對肥佬黎揮揮手:“草,懶得睬你。”

  “吃屎吧你。”肥佬黎也同樣斜眼看天花板。

  “好了,韓賓說得對,自己人吵一吵沒關系,可是對外,一定要齊心。”

  蔣天生再次接過話題:“警方的能量,一向是遠高一個社團的,可以前,為什么不敢動和聯勝、洪興這樣的大社團?因為不團結嘛,好像一個人,肝腎臟都有毛病,手腳又不協調,再強壯也不可怕。可這次又為咩和聯勝被搞成這個鬼樣子,都不敢嗆聲?道理很簡單,他們團結起來了,身體各個器官協調一致了,又有了一只堅硬的拳頭!”

  說著,隔空丟了一支煙給韓賓,問:“聽人說,這一次雖然是警隊上層的意思,但具體出謀劃策的,打頭陣做事的,其實就是你那個小兄弟林家俊,一個警署警長,督查都不是,便做出這么漂亮一場大龍鳳,三及第人才,厲害啊。”

  “謝謝蔣先生。”

  韓賓接過煙,沒有點,拿在手中把玩,笑道:“林家俊與我關系不錯,但若是讓他幫洪興做事,甚至臥底,不太可能。”

  蔣天生想了想,說:“臥底這種事就算了,林家俊我也見過,他那種人,的確不可能幫我們臥底。不過呢,你多留點心,和他搞好關系。”

  說完,目光一掃,緩緩劃過在場各位堂口大佬,面帶微笑,但語氣認真的說:“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收斂一些,不要搞事,更不要想著去搶韓琛死后,留下的空白市場。”

  “不至于吧蔣先生,一個小警察而已,怕他?草,找幾個大圈掛掉也就掛掉了,實在不行,抽生死簽,兄弟們有人愿意拿安家費做事。”一身肌肉的屯門揸fit人恐龍叼著牙簽不屑的說。

  “閉嘴啦,聽蔣先生說完!動不動就掛掉警察,腦子有病,沒有家教!”

  旺角揸fit人,穿著一身男人西裝的十三妹,一巴掌扇在恐龍后腦勺,把他的長發拍得亂飛。

  恐龍和韓賓的表情頓時都變得很尷尬,

  尤其是同為堂口大佬的恐龍,被十三妹好像教育小孩一般拍頭,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很委屈的揉了揉鼻子,向他的親大佬韓賓投去求助的目光,

  韓賓抱著胳膊,抬頭四十五度角,認真的看著天花板,一副不關我屁事的模樣。

  “十三妹,將來做人家阿嫂,不好這樣對小叔子的嘛。”

  蔣天生笑了起來,開了句大家都知的玩笑,然后才正色說:“江湖上,當紅猛人出道,一定要大展拳腳,找人立威。警隊又不傻,這樣的少年猛人不可能白白浪費,一定會捧他出來當炮臺,這次只是初展拳腳,和聯勝看起來慘,其實沒有傷筋動骨,將來說不定警方會有更大的動作。”

  “蔣先生的意思,是我們洪興,絕對不要當這種出頭鳥、墊腳石,警察既然這么厲害,就讓警察去幫我們解決其他的社團。無論如何,不要讓這尊炮臺打出來的炮彈,落到洪興頭上。”洪興的智囊陳耀說。

  “哇,我就說,出來混一定是食腦,還是蔣先生高!”黎胖子一手摳腳,一手比大拇指。

  “草,馬屁精!”大B不屑的癟癟嘴,“蔣先生高,需要你來說?人人都知的嘛。”

  蔣天生微微一笑,

  “當然,若是其他社團忍不住,想要拆掉這尊炮臺,我們也不必管。總之,萬事不沾身,好處我們得。”

  說完,看似無意的,不動聲色瞟了眼韓賓。

  韓賓察覺到蔣天生的目光在他臉上掃過,也是同樣微微一笑,完全不動聲色。

  幾乎在同一時間,和聯勝的坐館林懷樂,也再一次找到了鄧伯。

  和聯勝這次被打得傷了元氣,原本如火如荼開展的坐館改選,被迫中斷了一段時間,此時警方已經退場,樂少要舊事重提。

  “阿樂,你有心啦,還記得我喜歡吃陳記的蛋撻。”

  公寓之中,鄧伯望著面前桌上一盒還冒著熱氣的蛋撻,笑呵呵的說:“不過呢,我年紀大了,血壓又高,晚上再吃這些,只怕沒有幾年好活了。”

  “那我給你放進冰箱,明日熱一熱就可以吃了。”林懷樂露出笑容說。

  鄧伯卻擺了擺手,

  “阿樂,有些事呢,就像吃蛋撻,一定要吃新鮮的,若是隔了夜,還要勉強去吃,味道就不正了,味道不正了,即便吃下去,也會拉肚子,身體不舒服,外人也會看笑話,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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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要PS一下;展哥真的好忙,才出場沒多久,就要管理一個PTU小隊,兩個大社團,得空還要去釣釣魚,泡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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