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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臥底隊背大鍋

  391臥底隊背大鍋(第1/2頁)

  很快,眾人循聲而來,找到聲音所說的針管。

  就在一件服務生的外套口袋里。

  看著這一幕,目暮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他把針管拿出來,交給鑒識課檢測。

  同時,他開始不怒自威的s在場中詢問,這個藏針管的外套,到底是哪個服務生的。

  人群中波本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起來。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

  隨便放在員工休息區的外套,居然從里面搜出根毒針管?

  這個下毒的兇手,怎么這么會挑地方藏?

  而且,這個長方形盒子…

  不就是剛剛克什瓦瑟拿的那個盒子嗎?

  波本看清楚以后,心中跑過一萬字羊駝。

  這么說,兇手就是克什瓦瑟?

  可,這又完全說不通啊。

  因為關燈那會,他明明親眼看見對方走出了會場,燈重新打開以后也沒在會場中,不在場證明很充分…

  如果真是對方犯案,難道那家伙還能隱身過來殺人,再隱身離開不成?

  或者,是趁會場沒關燈時,把針管交給了他的同伙,由他的同伙來作案?

  這點邏輯倒可以說通…

  但問題是,他在克什瓦瑟走之前就一直盯著對方,對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找別人秘密交接,把針管交給同伙就更別說了。

  那對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波本腦中思來想去,完全想不通白川悠的作案方式。

  畢竟,某人用超自然力量作案,本身對偵探就是降維打擊。

  哪怕換工藤優作來推理,也不可能想到白川悠的消失能力。

  波本正冥思苦想間,同行的其他服務生,已經對警方把他給賣了。

  “這件外套,應該是新來的安室先生的吧?”

  “難道針管里面真的是毒?”

  “啊啊,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

  服務生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同時有些畏縮的遠離波本,一副躲避瘟神的樣子。

  波本心中苦笑。

  抬起頭,就看到目暮拎著外套,朝他徑直走來。

  “安室先生是吧?能請你解釋下這個針管么?”

  波本:“…”

  看著目暮嚴肅的表情,波本心中停不下來的苦笑。

  不得不說,克什瓦瑟這一手坑隊友玩得太高了。

  自己完全看不穿對方的手法不說,還替對方背了口大鍋。

  這個真相他基本能猜到。

  但是…

  說吧,算背叛組織。

  不說吧,又得被警察懷疑,甚至被誤認為是真兇都有可能。

  波本感到很難受。

  這下,自己似乎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不過,他也沒太驚慌。

  說到底,他的真實身份是日本公安,職位還是警視補,完全碾壓目暮這一個部門。

  大不了等克什瓦瑟離開,等組織的眼線都散去后,就給風見打個電話,拿出真實身份解決問題…

  當然,這是最笨的方法。

  至于吞口重彥的案子…組織這次的目標估計就是那家伙。

  反正本身也不是個好鳥,貪污受賄吃過幾場官司。

  這個節骨眼上死了,克什瓦瑟選擇把他當替罪羔羊祭出去,那他也沒法分出精力查案子。

  想到這,波本沉聲開口,并不驚慌失措:

  “這個…警官先生,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個針管也不是我的。”

  在波本和警方周旋時,柯南已經鉆到會場的另一頭。

他認為服務生是有作  391臥底隊背大鍋(第2/2頁)

  案的幾率。

  不過,比較讓他懷疑的,還有另外兩人。

  一個是白川悠在電話里提到的毒島,也就是剛才在會場上說話的黑道女人。

  一個是女主播水無憐奈,曾經在攝像機旁邊動手腳。

  內心思索,柯南來到攝像機旁邊搜索,很快發現那枚U盤。

  不過,U盤的程式自毀,上面也沒留有白川悠的指紋,柯南注定發現不了什么,只能對增加對水無憐奈的疑心。

  故技重施,他開啟變聲器,把U盤也交給警方處理,并旁側敲擊的表示,有人目擊到水無憐奈安裝U盤。

  頓時,基爾也直接遭到了警方的懷疑,落得和波本相同待遇。

  她心里也很郁悶。

  和波本本質一樣,她本以為可以調查到組織的詭計,沒想到卻反過來被克什瓦瑟擺了一道,誣陷成罪犯。

  不一會,鑒識課的警員帶著U盤和針管走來,向目暮匯報:

  “目暮警部,針管的針頭與死者后頸的針口吻合,且里面剩余的液體,確實是從鬼鲉身上的毒。”

  “…至于U盤的話,我們技術部的警員,在里面發現了一個偷竊電視臺資料的程式,不過已經被人遠程操控自毀,查不出地址IP。”

  目暮聽得一愣:“這到底…”

  “很簡單啊,目暮警官。”

  白川悠適時的開口插話。

  在目暮的注視里,他先是看了看波本,再掃了眼基爾,然后不緊不慢開口:

  “我猜啊,這兩個人應該是共犯,他們一個負責下毒刺殺,一個負責寫程式干擾電視臺,以免刺殺的過程被記者拍到…”

  波本和基爾聽得臉色發黑。

  克什瓦瑟這家伙,編故事有一手的。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么?

  目暮則被白川悠唬得連連點頭,若有所思的感嘆:“原來如此,白川老弟,那我們…”

  白川悠笑著接道:“依我的經驗看,把他們帶回去審一審,查一查身世背景,就都能查出來了。”

  “現場實在找不出更多的線索…更何況,我們已經給各位賓客添了不少麻煩。”

  “至于吊燈會落下,應該也只是一場意外。”

  說到這,白川悠話中的蠱惑和心理暗示意味已經很濃。

  不過在那之后,他為了事后不承擔任何責任,又漫不經心的補充一句:“當然,這些只是我個人的主觀臆斷而已。”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能做的只有懷疑和推理…”

  “具體要怎樣辦案,還是警方的工作,我的意見可以給目暮警官當參考。”

  目暮聽著,沉默了一會,表情認真,似乎在判斷和分析。

  良久,他才沉聲揮手,指示大部隊最后再檢查一圈。

  確定除了白川悠說的元素外,都沒再發現什么可疑的線索,才把吊燈墜落按事故處理,準備收隊,帶波本和基爾回去。

  誠如白川悠所說,針管和U盤沒有更多的線索,甚至沒有指紋,繼續查也只是原地踏步,發展成懸案都有可能。

  更何況,現場都是名流權貴,開個追思會,警方插入進來全給攪黃也不太好,于是他便打算帶重要的嫌疑人,以及現場發現的證據回去,自行調查。

  至于波本和基爾那邊…

  他們在弄清楚白川悠的用意后,也沒為自己辯解,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們心里很清楚,有克什瓦瑟在現場控局,以偵探的身份,蠱惑警方的那個糊涂警部…那么他們再怎么解釋都沒用。

  等克什瓦瑟不在了以后,再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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