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曼跟林啟山的相處就很開心,她眼里的林啟山,他沒有富二代那種張狂跋扈,他比同齡人更加懂得謙虛內斂,但該張揚的時候也會張揚。
他實力比他們更強,愛好廣泛,而且每一樣都能做得不錯,不管是頭腦情商都讓她喜歡——就像這次買包,就是他提醒下進行的。
除了偶爾他會故意氣自己,但她得到的結果依然是開心!
那些搞砸的男人,是讓過程期待了,但結果卻是生氣的!
就像現在他付了賬單,大包小包拿著回去,不知怎么又惹到她一下,但不到三秒鐘跟他卿卿我我摟摟抱抱了。
林啟山開車把她送回了酒店,下車前當然來了一段她熱戀中最期待的纏綿熱吻,然后才依依不舍下車,道別約過明天再見。
酒店行李員幫她把東西放小推車上,送上了樓,陳怡曼給對方道了謝,并且還給了小費…在行李員小哥眼里,她也是有錢人美心善的白富美標桿。
陳怡曼帶著美好的心情回來了,她母親徐美鳳正在敷著面膜看電視,見到女兒大包小包,臉上洋溢著的美好心情,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
“媽!”
她甜甜叫了聲就來到一旁坐下,
“我給你買了禮物!你快看喜歡嗎!”
“哦?”徐美鳳看著她打開包裝,送上來的愛馬仕包包,“這款我今年還沒拿到呢!有心了寶貝!今天心情怎么好?”
“還行了。”
她洋溢幸福的行為在徐美鳳眼里哪里是“還行”,分明是那種遇到了春天,戀愛了的女生姿態,嘴角不自覺上揚,眼睛閃爍都是憧憬。
包包依然堵不住老媽的心知肚明:“所以跟小晴逛得還不錯了?”
“當然了。”
徐美鳳可就笑盈盈的:“逛到了晚上呢。”
陳怡曼坐在沙發上擺弄著她的收拾,看似漫不經心卻又是小心翼翼的:“女孩子肯定看什么都喜歡呀!”
徐美鳳收起笑容:“可我下午跟小晴媽媽吃飯,她說小晴下午就一直在家練鋼琴!”
“叛徒!”
陳怡曼的第一反應,然后看到媽媽的識破奸計的笑容后,才意識到被套路了!
好姐妹小晴怎么可能出賣她!
她捂臉:“你討厭了!為什么要騙我,嗚嗚嗚,虧我對你這么好——”
“少用這招來對付我!”徐美鳳不吃這招,“對付你爸還行,對我——這還是我教你的呢!”
“嘻嘻!”她回以笑臉。
“所以這是談了男朋友,怪不得總想大老遠跑來這里,又從白天消失到晚上,就是會男朋友去了吧?”
“沒有了。”她搖頭。
“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媽說的,我是過來人了,給你參考參考,男朋友怎么樣,家里做什么的,多大了?”
來自于每一個有單身子女母親的靈魂問題。這點不管是有錢沒錢,幾乎都是一個模板出來了。
“比我大幾個月,家里做生意,人很好。”
“你知道咱們家條件不錯,有些時候男人不一定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真誠,當然我沒見過面,不能妄下定論,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該知道——”
“我知道的。”陳怡曼這也是每一個女孩子的必然抗拒,“但他真不是,也不可能圖著咱們家條件好就來的,他比我有錢多了!”
“是嗎?來說說!”徐美鳳笑著,也不是不相信,畢竟她接觸的小孩大都是同樣層次社交圈的,跟普通人很少產生交集。
而且她這種消費和愛好,一般人也跟不上來,所以徐美鳳更多的還是想知道底細,然后想讓女兒不能吃虧。
“包就是他買的,首飾,首飾也是!”陳怡曼自動把所有功勞都給了林啟山,“哎呀我現在想洗澡了!不說了!”
女神愛洗澡,這招被她用在了對付母親身上。
然后她就借口遁了。
徐美鳳不由得好奇起來,到底是什么來頭能讓她魂牽夢繞的?咱家寶貝女兒可就這一個,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被拐跑了!
林啟山并不知道,他已經遭受了“丈母娘”式的審視。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談戀愛又不是結婚,現在都什么時代了,而且他的實力也沒差吧?自信于面對一切刁鉆丈母娘的挑戰!
時間到了第二天,陳怡曼過來的正經事情來了,馬術賽事的提前一天訓練,這是她投身的愛好,也是他們相識的方式。
林啟山的馬術如今卡在了“精通”這個級別上,距離專家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也如同所有技能只要練習就會緩緩增長一樣。
只要有耐心,花了兩三年的也早晚會進步的。今天練的內容依然是場地障礙,不過在障礙賽之余,多了個盛裝舞步。
優秀的盛裝舞步馬,對于命令的執行能夠用“令行禁止”來形容,它走起來的每一步,每一個抬腿動作,都是可以控制的!
不同的參賽選手都分布在各自場地上練習,林啟山跟陳怡曼一塊練,雖然主要精力在訓練上,但休息時刻也沒少眉目傳情。
只是不能像過去那樣,直接去抱著她說親就親了——她母親也到了現場,端著珠光寶氣姿態的貴婦人,目光頻頻掃過來。
陳怡曼就沒敢那么主動張揚,反倒是林啟山有意逗一下她,看她緊張卻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在牽馬回去的時候,從身后冷不防拍了她屁股一下。
“別!”
她皺著眉頭心不在焉。
“今天怎么這么冷淡了?”林啟山明知故問,“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都怪你!”她可就有理由發泄小情緒了,“都是你害的!”
“就都怪我了!”林啟山笑嘻嘻,“丈母娘刁難你了?”
她驚奇的投來目光:“你怎么——你怎么就知道了?”
“這有什么難的?”林啟山撓了撓閃電的脖子,“我連馬兒想什么都懂,更何況會把心情寫在腦門上的人!”
“哎!”她不樂意被說笨,但是又心癢好奇:“你說怎么辦?”
“這還用想?明天比賽你就說場上最帥最風度的那個小伙子,就是你女兒的男朋友,放眼全國都拿不出第二個跟我相提并論,丈母娘要不喜歡——那根本不可能的,違背社會常識不存在的好嗎!”
“切!你臉皮可真厚!”
陳怡曼這么笑他。
她笑了,心情也豁然開朗了,對啊,他這么優秀的男生,還這么壞腦筋,老媽怎么可能刁難得了他!
害我白為他擔心了一晚上…不高興了!就是開心之余,沒來由的不高興——典型這個年紀女人,反復無常的心情。
你要是被套住了,跟著百思不得其解,那難受的只有你自己,因為短則可能三五分鐘,長則可能一兩個小時,她自己就會好了!
沒必要追問個不停,你這么做只會讓她更煩;也沒必要可以去哄,做你的事情就行,除非發作了兩三天,才可能是真的有問題。
現在她自己不到五分鐘就釋然了,就過來扒拉在馬房圍欄邊上,看著他給賽馬刷毛,邊上不忘要求:“明天你要帶我們的情侶手鏈出場!”
“知道。”
林啟山專心干著活兒。
她繼續念叨著:“我明天就跟我媽說你是誰了,但是某些人這么大口氣的話,后面怎么樣都不關我事!”
“能怎么樣?”林啟山回頭,“再說我也不是跟你媽談戀愛,你想那么多?再煩我就把你抓起來揍你的屁股不給走了!”
“哼!大壞蛋!”
陳怡曼哼了聲就大步離開了,她也要去給馬喂胡蘿卜,保持好狀態才能更好備戰,然后在比賽中虐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