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飛揚作為老板,他沒有介入具體生意,只負責請客吃飯。
地點在另外一家私人俱樂部里。
大佬們一般都喜歡會員制私人會所,它只接待會員,杜絕外人接觸,可以放心在這里面吃飯、娛樂消遣,有實力的就帶自己的女星女模特來,作為有錢人哪怕再低調,在資源上也是不缺的!
別看付飛揚在外面是一副謙虛低調的樣子,但是招待朋友,還是體現了有錢人的手腕,珍奇稀有的美食擺上,島國四頭網紋干鮑、六七斤重的野生大黃魚、皇帝蟹只取蟹膏。
特別是干鮑,別覺得四頭就不夠牌面,它產自于鮮活的鮑魚,三四斤的重量,十年以上的生長周期,特別曬制作而成,價錢小兩萬,并且奇貨可居,不是什么時候都能享受得到。
同時在風景點綴上,付總還安排幾個文化修養、顏值氣質都過關的美女,陪著吃喝聊天,活躍氣氛,適當的給大家捧哏,然后表演幾個技術,吹拉彈唱…滿滿富家公子哥的浮華。
吃著美食、看著才藝,或聊著一些天南地北的見聞。
林啟山說到他最近要去倫敦,這是之前答應了趙老師的。
付飛揚聽了就感覺很巧:“我最近也要去那邊跟幾個朋友聚會,如果有緣都在的話,咱們再來一起玩啊!”
“如果都在那肯定了!”
林啟山笑著跟對方碰杯,小酌一口葡萄酒在口腔里品味。
“以前沒太注意花堡這款,口感還挺不錯,層次很豐富!”
作為品酒技能“精通”的他,如今在品鑒分辨上的段位,也可以說是比較非凡出眾的,入口就能夠品味出層次和特點來。
付飛揚聽到后,就在他感興趣的地方聊:“我這倒是藏了挺多花堡不同年款的,如果喜歡可以送你。”
“不奪人所愛!”林啟山笑著放下酒杯,“但以后會來找你喝!”
“當然可以!”付飛揚態度自然是歡迎,因為暢聊中,他們都知道雙方也是對酒有所研究的。
林啟山品酒技能升級到這程度,可沒少揮霍鈔票,別人拿來擺著不舍得喝的,他都是日常高興了就開,心情好了就喝。
在這種熏陶下,哪怕不可以去學,也都在次數足夠多的沖擊下有所感悟了,何況他還有技能的加成。
他們在酒這方面暢談,有說有笑就到了深夜。
酒這個東西也確實是社交的好工具,它能夠讓不熟悉的男人,僅僅一晚上功夫,就能夠勾肩搭背,互相稱兄道弟。
因為有點點酒精反而更促使放開,哥仨還意猶未盡的一起去唱了幾首歌,到凌晨后林啟山才終于回到酒店,倒下來睡個舒服覺。
第二天被信息鬧鈴叫醒,是陳怡曼發來的:“醒了嗎哥們?出來玩!”
林啟山慵懶的回了個語音:“穿衣服準備出門了姐們!”
陳怡曼也彈了個語音回來:“出門去找你了!”
于是林啟山起床準備洗漱。
另一頭的陳怡曼也放下手機,開始化妝。
只能說在準備出門這種事情上,兩人有一種神奇的默契。
于是林啟山自助餐廳吃了點,陳怡曼也差不多開車到了他酒店門口。
“到了?我這就出去!”
林啟山走出酒店,便見一輛啞光黑的奔馳e過來。
仔細一看它還不是普通的e級,翼子板上的“v8
”,暴露了它是輛極為罕見的e63samg!
這年頭喜歡c63的很多,年輕人心目中的性能車典范,但是再花大價錢買e63的,那可就是鳳毛麟角了!
果然她中意的車,跟她的個性一樣酷。
林啟山多瞧了幾眼,才打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你的座駕有講究啊!我很少看到女孩子開amg的!”
陳怡曼自有她的想法:“我不想跟人撞衫,當然也不喜歡同款的車,就挑了個少見的型號,而且它外形又不高調,用來上學正好合適。”
林啟山摸著車內隨處可見的碳纖維:“上大學家里就給開這么好的車了,羨慕!”
“喂!你沒資格說我好嗎!”陳怡曼昂起了下巴看他,笑著:“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朋友圈,那些放眼全國都沒第二個能跟你一樣的!”
林啟山系上安全帶,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我是賽車手啊!”
她也被提醒了:“對了!恭喜你兩連冠,賽車手!我第一次感覺到,現場賽車可以這么刺激,我那幾個小姐妹,這兩天都在嚷嚷的也想上賽道!”
“上去跑跑釋放一下也好的!”
她擔心:“問題是她們新手頭腦發熱,上去了指不定會出什么狀況。”
林啟山就說:“其實可以跑卡丁車,娛樂卡丁車,安全得很——能把它開翻的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也對!”她恍然轉過彎了,烏黑大眼睛里閃爍興趣:“待會我跟她們說!”
林啟山笑著點點頭。
她把車開了出去,e63的性能很強,但是在舒適模式下,倒也沒有丟了e級的底子,乘坐感受還算舒服。
陳怡曼雖然開的是amg,但駕駛并不激進,在燕京這個車流如梭的地方,不斷有車輛從身旁超越,變道在她前面。
或許是副駕駛坐著一個冠軍車手的緣故,陳怡曼覺得自己的技術有點蹩腳:“是不是習慣了快車,再坐我的車感覺是蝸牛爬?”
林啟山目光看過來,并不這么認為:“你開得很穩,我覺得上路還是規矩點走比較好,我自己平時開車也不快的。”
“真的嗎?”
陳怡曼有點不相信這個賽場上最快的人。
林啟山攤攤手:“要不你以為呢?賽車手就要在公路上穿梭、超車?其實用業內的一句話來說:你想要我開快車?是要給錢的!”
陳怡曼聽了后,恍然理解:“好像是挺對的!”
林啟山擺著比較輕松的姿態:“這是一種原因,第二種就是我其實挺害怕民用車的安全性的,速度過快萬一發生點什么意外,它真的太脆弱了!”
“像我開賽車,它有全車遍布的防滾架、六點式安全帶,頭盔和頸部保護,兩百多的時速撞車或翻滾幾圈,跑車可能直接火葬場,我卻能毫發無損。”
“然后路上的司機,水平素質亂七八糟,我開賽車能緊緊貼著前車屁股跑,因為我知道對方怎么走,對方什么時候剎車,但是開上路?我可不敢玩!”
聽他這一番講述,陳怡曼也有感受:“我最怕在高架路上跟緊前車,他突然來個剎車我就撞上去的!”
林啟山笑著說:“但是離遠一點,就總會有人愛插隊進來!”
“對啊!好討厭這種人!”陳怡曼找到共鳴了,“別人一插隊,我根本沒機會保持安全車距了!”
林啟山是善于跟人聊天的,很容易引發共鳴,一個是情緒,二個是他能代入別人的觀點看待事情,哪怕剛認識的朋友,見面也能跟老朋友重聚一樣。
談笑中來到了城郊的馬術俱樂部,場地設施都很不錯,陳怡曼帶他去參觀了一下馬房,會員們上百萬甚至千萬的名馬,就專門寄養在這里。
他的黑旋風也在此休息,還有專門的飼養員照顧它,日子過得很舒坦,看到他了還很熟悉的過來蹭。
陳怡曼在旁邊說:“獸醫看了說,等它們都fq了,就會安排兩匹馬單獨共處的約會場合,等熟悉下來后,就可以發生點浪漫的事情了。”
林啟山撓了撓黑旋風的脖子,感覺到:“咱們現在像兩個家長,到處在為孩子的幸福事操心!”
陳怡曼是愛馬之人,也深有感受:“精力全都花在這方面了!我自己都還單身呢!可誰讓它們都這么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