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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怎么能證明

  斯波義銀為了給島勝猛撇清關系,竟然想用自己的那次罪孽為例,一起洗白。

  山中幸盛心中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更加痛苦,淚珠子止不住得往下流。

  義銀不語,心里憋屈。怎么說都沒用啊!越抹越黑啊!

  他抓狂道。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是我強迫了你,是我勾引了島勝猛,愛信不信!”

  山中幸盛凄涼一笑,敷衍道。

  “是啊,主君說是就是吧。”

  說完,她已經受不了這份情殤,想要起身出去。

  義銀怒極,一把將她拉倒在榻榻米上,壓住了她。

  山中幸盛目如死灰,淡然道。

  “御臺所又要做什么?您為島勝猛脫罪,已經做得夠多。

  您說什么我都信了還不行嗎?請您不要再繼續作踐自己,我看著難受。”

  她側面閉目,淚水劃過臉頰,滴在榻榻米上。

  義銀用右手夾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蛋掰了回來,惡狠狠說道。

  “山中幸盛!你給我睜開眼睛!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做,最后都會因為生涯不犯特效,成為你的又一罪狀。在事后,你必然會認為是自己再次侵犯了我。

  但是你看清楚了,記清楚了!這一次我們都是清醒的,我與你上床,只有喜悅,沒有痛苦!

  斯波義銀喜歡山中幸盛,不管是誰上了誰,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你給我牢牢記住!”

  說完,他再不給山中幸盛說話的機會,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口舌。

  山中幸盛不明白主君說的是什么意思,完全聽不懂,但她能感覺到主君對自己深深的情意。

  這一刻她忘記了主君是將軍的未婚夫,忘記了島勝猛,忘記了眼前人以外的所有事。

  只想擁抱他,愛他。

  新發田城內外。

  真田信繁正在給真田眾打雞血,要把關東攻略當做登天梯,一鳴驚人。

  蒲生氏鄉讓同心眾輪流休息用膳,自己守在天守閣外,不知道主君與山中幸盛大人談得怎么樣了。

  井伊直政早早吃了飯,過來陪蒲生氏鄉,望著天色皺眉道。

  “蒲生大人,天都快黑了。

  御臺所這些天操勞得厲害,在櫪尾城,在這里,都是不吃不喝與大人們談事。

  我看這兩天,御臺所已經是身體疲乏,時常扶腰喘氣。

  我們是不是過去說一聲?再要緊的事,用完了晚膳,歇息片刻再談也不遲。”

  蒲生氏鄉瞪了她一眼,說道。

  “你懂什么!關東饑荒,事關重大。御臺所殫精竭慮得與大人們思索對策,你我豈能打攪大事。

  飯菜給御臺所溫著,我們就在這里等,不許妄動!壞了主君大事,主君仁慈不怪你,我也要收拾你的僭越妄為!”

  井伊直政委屈得點點頭,蒲生氏鄉感覺自己語氣重了,嘆了口氣又說。

  “你雖然出自名門,但也是打小吃過苦的,是餓過肚子的吧?

  越后歉收四五成,上野武藏兩國的田地只剩下三成收獲,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大災。

  御臺所悲天憫人,不愿意去搶關東平原的糧食,補越后的窟窿。這是給自己添堵,與自己過不去。

  我雖然覺得那個海野利一的策略有利可圖,但我更喜歡御臺所的說法。

  雖然別人總說御臺所是男人,嘲笑他是丈夫之仁。但在我心里,有御臺所之處,便是我心安處。

  跟著這位主君,我很慶幸。不論御臺所要做什么,我都會支持。”

  井伊直政年紀雖小,不通男女之事,但對于軍政卻是聰明早慧。

  她說道。

  “那個海野利一,終究是山里的匹婦,懂什么天下大局。只是自私自利那一套小聰明而已,豈能與御臺所的宏圖大略相提并論。

  天下六十六國,亂世治世從不是搶一時之先,占一時便宜。

  御臺所他,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想法,我是傾佩不已。秩序總比混亂好,這話才是至理名言。

  寧愿買糧,不去搶糧,才能盡早恢復秩序,轉亂為治。

  御臺所英明,如今的坎坷只是武家貪婪,短視眼拙罷了。”

  蒲生氏鄉微微點頭,對這個半大的孩子又提高了一點評價。

  兩姬望著天守閣中的燈火,不再說話,愣愣發呆。不知此時,御臺所是在如何說服山中幸盛。

  秉持正道,方能走得更遠。

  天守閣內,兩人的姿勢早已不復之前。遍地散亂的衣物,要是被人看到,可是了不得的丑聞。

  義銀已經被壓在底下,處于崩潰邊緣。只聽他與山中幸盛疊加的呻吟,兩人幾乎同時顫抖起來。

  抖索片刻,山中幸盛跌落在義銀赤裸的身上。黏糊的汗漬貼在一起,吸離之時傳出響亮的啪啪聲。

  四目相對,同時臉上一紅,山中幸盛趕緊從主君身上下來。

  她光溜溜伏地叩首,口齒戰栗不清。

  “御臺所,臣下萬死,不知怎么竟又犯下如此滔天罪孽。”

  義銀一撇嘴,知道生涯不犯特效又在發揮作用。草人變成艾草,這都是傳統技藝了。

  他掏空之后有點懈怠,繁衍道。

  “是是是,你咋又犯錯誤了。

  不過,你給我聽仔細了,這次我很清醒。不是你強迫我,我們是茍合,明白了嗎?”

  義銀第一時間表明態度,是吸取上次郡山城的教訓。

  上次裝醉裝睡,差點害得山中幸盛切腹。這次不要臉了,明說這不是強建,是統建,斷了山中幸盛的異想。

  生涯不犯再狠,總不能連統建都不允許吧?

  山中幸盛聽得一愣,低頭輕聲道。

  “御臺所,您這樣赤裸裸得羞辱自己,我心里難受。”

  義銀嗤之以鼻,還不是你這矯情的姬武士給害的。

  老子只要敢有一點遮掩含蓄,你出門就可能切腹謝罪,我的小心肝它受不了啊!還是干脆說得坦白,讓人安心。

  山中幸盛訕訕道。

  “御臺所何故。。”

  義銀坦白道。

  “因為我想要,我有生理需要。”

  山中幸盛無奈一笑,搖頭道。

  “御臺所,您圣潔無邪,不是這種人。”

  義銀不禁翻了個白眼。

  得,老子都騷成這樣了,你還覺得我是白蓮花。不知道是生涯不犯光環牛b,還是老子的演技牛b。

  山中幸盛!你還要我怎么證明?我s,你m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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