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本雄一這次是以商業合作為理由來到港島的,但根據我的調查,他這次來根本不是為了什么所謂的商業合作,而是前來懷念自己曾經在這里做的事情,這兩天他去的地方,都是之前曰軍在港島的駐地!”
將車子停到了中環的一家A級寫字樓的不遠處,陳達華對許飛講道。
“明白了,意思就是塚本雄一這是明擺著來這里告訴那些曾經被他殘殺的人,侮辱的人,我就在這里,你們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唄!”許飛微微額首道。
陳達華點頭道:“沒錯,這次請我的那位老先生,當年塚本雄一當著他的面,玷污了他的老婆,女兒,兒媳婦,當時他兒媳婦已經大著肚子了,完事之后竟然開膛破肚,直接將那個孩子.”
許飛擺擺手,道:“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在這里等我,我上去一趟。”
陳達華連忙阻攔道:“飛哥,在塚本雄一臥室,已經安裝了頂級的防彈玻璃,若是制造出動靜,他那里肯定是會有準備的。”
許飛此時已經下車,道:“我知道了。”
“還有,還有.”陳達華趕忙在車里探過身子,緊緊的抓住了許飛的衣角,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許飛:“飛哥,一樓部分是由港島差人保護的,另外大廈內此時已經安裝了足夠的攝像頭,你如果就這樣上去的話,一定會被留下證據的。”
你就這么過去,難道不做點偽裝措施嗎?陳達華忍不住的想著。
許飛笑了笑,將陳達華的手給推開了,笑道:“這么多年了,你們警方可有證據證明,我做過什么事情?”
陳達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了。
坐在車內的他,看到許飛朝著那座大廈走了過去,然后人還沒到,就光明正大的在后背將那柄長刀給抽出來了。
陳達華此時已經來不及多想了,許飛有膽量不化妝,自己可不行,想到這里,陳達華趕忙換上自己需要偽裝的衣服!
大廈內!
陳鷹,孫鑫兩人是中環警署的差人,今天與其他的同事負責保護塚本雄一,而他們的區域就是大廈的正大門。
陳鷹回頭看了看電梯的位置,然后小聲的對孫鑫講道:“我聽說那個塚本雄一以前是曰軍啊!”
孫鑫點點頭,同樣小聲的講道:“你以為這老小子為什么找這么多保安呢,不就是怕被人給殺了嗎?”
陳鷹吐了口吐沫,然后不屑的講道:“么的,讓老子來保護這樣的人,真他么的晦氣,還不如去保護那些污點證人呢?”
孫鑫安慰道:“行了,別埋怨了,誰讓那個老小子有錢呢!”
陳鷹突然緊張的問道:“你說熾天使今天會來嗎?”
孫鑫搖搖頭道:“誰知道啊!”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陳鷹的目光突然被大廈外的一個人影吸引,立即對孫鑫講道:“快看外面!”
孫鑫趕忙轉頭看向外面,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刀,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兩人見狀,趕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槍,陳穎此時已經對著對講機講述這邊的情況了,兩人也同時走出了大廈,拿槍對著那個年輕人,喊道:“喂,做什么的,趕緊回去!”
年輕人自然就是許飛了,只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最熟悉許飛的人,在見到這個樣子后,也不會認出對方是許飛的。
因為此時的許飛臉上已經換了一個模樣.無相魔功便是在這個時候使用的。
許飛并沒有聽孫鑫的話,而是繼續前行,腳步堅定!
“快停下來,不然我們開槍了!”孫鑫見狀只能繼續喊道。
噗噗!
隨著兩聲悶響,孫鑫,陳鷹兩人只能是站在保持著剛剛的動作,但卻不能動彈分毫,同時想要喊話,也發現自己竟然一句話都喊不出來了。
最終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持刀的年輕人在自己的身邊走過去。
在許飛剛剛走進大廈的大廳,然后便有不少的差人在其他的方向趕了過來。
帶頭的人正準備出聲制止的時候的,卻看到眼前一花,那名手持鋼刀的年輕人突然化成一道流影,讓他們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最后流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當他們再想有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和大廈外的陳鷹,孫鑫一樣了。
現場的每一個差人此時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們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能動,不能說話,每個人都只能用眼神交流。
但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只剩下了驚恐,都是華夏人,自然是知道華夏古武的,也知道古武中有一種點穴的手法。
此時他們雖然不敢相信有人還會點穴的手法,但真正的情況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人,真的把自己點穴定住了。
然后他們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少年人上了樓梯,沒有坐電梯!
另一邊,這一次負責保護塚本雄一的保鏢的頭領佐佐木在監控室內看到了大廳的情況,怒斥一聲:“這幫港島的差人在做什么?”
來不及多想,只能是吩咐自己人立即在樓梯攔住那名少年人!
許飛手持黑色鋼刀堅定的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剛剛來到二樓,便看到了有兩名黑衣人手持手槍,推開了樓梯的側門。
刷刷!
兩道寒光閃過,兩名保安的脖頸處出現了兩道血痕,對方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倒下了。
許飛繼續朝著頂樓走去。
踏踏踏!
皮鞋撞擊地面的聲音,預示著此時許飛的上下都有人朝著他包圍過來!
許飛繼續前行!
在樓梯的拐角處突然有兩個手持手槍的人小心的探出了頭,觀察到了正在上樓的許飛,然后迅速的用自己手中手槍對著許飛開槍。
砰砰砰!
槍聲在樓梯間內回響。
與之而來的是,在許飛樓下的位置也有人在開槍。
砰砰砰!
此時的許飛被上下夾擊,槍聲不斷,那些保安們,臉上露出了笑容,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認為還有人能夠活著前行!
但很快,開槍的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們雖然開槍了,但卻沒有一枚子彈落到那個少年人的身上。
更讓他們恐懼的是,那名年輕人根本沒有閃躲,只是緩步前行,但即便是這樣,那些子彈就像是對這個少年人有恐懼一般,竟然繞開了他。
少年人上了三樓,依然是寒光閃現,依然是保安捂著自己的脖子,然后在一腦袋問號的情況下,倒地了!
沒有人能夠阻擋許飛的腳步。
保鏢的人數越來越多,武器越來越厲害,此時他們拿著的不再是手槍了,而是沖鋒槍,在見到許飛之后,便猛烈的開槍。
可結果就是所有的子彈都是在許飛的身邊飛過,不僅沒有傷到許飛分毫,反而是誤傷了從樓下追上來的保鏢!
陳達華換好了自己的偽裝服飾,臉上遮上了面罩,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樣貌,背著子彈,手持散彈槍,腰上還有兩把手槍。
當他來到了大廈的時候,看到了被點穴定在那里的陳鷹等人,以及大廳內那些差人。
陳達華心中驚憾,不知道許飛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但即便是這樣,陳達華依然不敢在大廳進入,而是選擇了一條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秘密通道。
進入大廈之后,陳達華同樣沒有選擇做電梯上頂樓,而是走的樓梯。
砰砰砰.
滴答,滴答.
雜亂的槍聲在樓上的位置傳來,滴血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陳達華看到的只是留在每一層樓梯保鏢的尸體,而這些保鏢大部分死掉的情況,都是被人一刀封喉,鮮血也是在那里流出來的。
還有一部分的保鏢,身體中槍而亡這是被誤殺的!
陳達華強壓著自己心頭的震驚,迅速上樓。
每一層,陳達華都能夠看到有幾具尸體倒在那里,中槍而亡的越來越少,更多的是被人一刀封喉的死法。
但讓陳達華無法理解的是,現場竟然沒有打斗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被許飛一刀致命的,那許飛又是如何躲過這么多人開槍的呢?
陳達華不能理解,迅速的上樓。
這一路,陳達華都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但即便是這樣,當他再次見到許飛的時候,已經是頂樓塚本雄一休息的房間這里了。
這座大廈本就是塚本商社在港島的總部,而他們的頂樓也被設計成了曰本的古代庭院的樣子。
十多名手持沖鋒槍的保鏢,守護在塚本雄一房間的外面,透過防彈玻璃可以看到塚本雄一站在里面。
那些保鏢的眼神中有驚懼,許飛前行一步,他們便后退一步,當他們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瘋狂的朝著許飛開槍。
然后就是所有的人朝著許飛開槍,子彈的織成了一塊網布,朝著許飛籠罩過去。
見到這一切陳達華想要出聲提醒許飛,結果陳達華驚恐的看到,那塊由子彈織成的網布,突然之間露出一道縫隙,然后縫隙瞬間變大,所有的子彈繞開了許飛的身體。
在這個時候,許飛也已經出動了,就像是許飛的身上有著讓子彈恐懼的東西,每一發射向許飛的子彈,最終都偏離了自己原來的軌道,讓開了許飛。
隨后便是一道道的寒光,當許飛停下來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刀垂地,刀尖上有鮮血滴落。
陳達華愣住了,防彈玻璃內的塚本雄一也愣住了。
陳達華迅速的來到了許飛的身邊,但此時他才發現,站在那里的根本不是許飛,而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你.”
許飛輕笑一聲:“不認識了!”
樣貌雖然發生了變化,但生意依然是許飛的聲音,陳達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誰請你們來的?我可以出三倍的價錢,你們知不知道如果殺了我,全世界的職業殺手都會去找你們和你們背后的主謀者,因為我早已經成立了一個復仇基金,是一億美金!一億美金!你們別那么傻!”
防彈玻璃內的塚本雄一通過對講機大聲的說道。
陳達華此時面色平靜,將自己手中的散彈槍對準了塚本雄一的防彈玻璃,準備開槍!
許飛卻攔住了陳達華,淡然的講道:“省點子彈吧!”
說完之后,許飛雙手握住刀柄,朝著那塊防彈玻璃便是一刀揮出!
狂暴的真氣凝聚成了這一刀。
防彈玻璃直接碎裂,塚本雄一更是被震的直接倒地。
許飛與陳達華兩人來到了塚本雄一的面前,塚本雄一此時終于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不,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長刀閃過,塚本雄一的右臂被許飛劈落!
啊!!!!!
塚本雄一發出了劇烈的慘叫聲。
對于這種慘叫許飛充耳不聞,再次揮刀,塚本雄一的左臂被砍斷。
揮刀!
右腿!
揮刀!
左腿!
叮鈴鈴!
黃山報社的記者云顏正在睡覺,床頭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云顏厭惡的翻了個身子,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耳朵,想要屏蔽這煩人的電話鈴聲。
但打電話的人,顯然十分執著,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云顏終于憤怒的掀開被子,拿起了電話。
“誰啊,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干嘛打電話啊?想死啊?”
電話那邊根本沒有在意云顏的脾氣,迅速的講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熾天使再次出手,塚本商社的社長塚本雄一剛剛在塚本大廈被熾天使劈成了人干,現在就吊在塚本大廈的樓頂,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一定要拿到現場照片,現場照片明白嗎,如果拿不到你也不用來上班了!”
云顏噌的在床上坐了起來,困意早已經沒有了,此時的她無比的清醒,趕忙講道:“明白,明白!”
讓云顏如此激動不是因為打電話的人是自己的主編,而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具有爆炸性了!
在床上爬起來,云顏根本沒有洗漱,穿上衣服,拎起照相機朝著塚本大廈就開車飛馳而去了!
次日!
港島轟動了!
紙媒,電視,甚至是還不算發達的網絡,講述的都是昨天晚上發生在塚本大廈的事情。
塚本雄一,曰本知名富商,在港島也有不少的產業。
熾天使,港島殺手界最為傳奇的人物。
不僅如此,在昨天晚上還出現了一個露臉的殺手,囂張至極!
再加上有記者神通廣大的搞到了一些內部消息,知道了塚本大廈內絕大多數保鏢竟然都是被人用刀殺死的。
最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塚本雄一在死之前為自己成立了一個復仇基金,如果自己被人殺了,那么這個復仇基金就會自動啟動,誰要是能夠為為自己報仇的話,這一億美金就是對方的了!
由此可以斷定,隨后的時間內,港島將會成為殺手的天堂,世界上所有知名的頂級殺手都會加入進來!
中環警署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們沒有想到的,一晚上的時間,他們的人已經是最快出動了,但所有的消息還是泄露了。
陳達華在塚本大廈離開之后沒多久就接到了總部的電話,立即驅車趕往了總部,此時的他已經一夜沒睡了。
但之陳達華依然十分的興奮,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看到了一個神話,一個活著的神話。
又怎么會不激動呢!
至于塚本雄一的死.此時的陳達華表現的十分氣憤。
“查,給我認真的查,我一定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們港島警方!”
在手下面前,陳達華將手中的照片扔到了桌上,照片上的內容就是兩個人的照片,一個是通過無相魔功改變了自己的樣貌的許飛,再有一個就是蒙著面的陳達華!
“頭兒!”一個年輕的探員赤紅著雙眼抬起頭來,對陳達華講道:“已經將港島所有的人的照片都跟這個人對比過了,根本沒有一樣的啊!”
“會不會是外來人干的!?”有人詢問道。
陳達華道:“立即將這張照片發給國際刑警,請求國際刑警的幫助!”
“是!”
“頭兒,還有一件事情!”有人出聲提醒道。
陳達華問道:“什么事情?”
“現在塚本雄一已經死了,他的復仇基金也已經啟動了,全世界的頂級殺手肯定都會來港島的,到時候我們怎么辦?”
陳達華揉了揉眉心,講道:“立即聯系出入境管理署的人,請他們將隨后這幾天來港島的人身份發給我們!”
“是!”
塚本雄一的事情在逐漸的發酵,不到兩天的時間,不僅是港島,全世界的地下世界也都將這件事情傳開了。
北方某國,一個廢棄的工廠內!
這里地處偏僻,常年冰天雪地,沒有夏季。
即便是此時,工廠外依然被大雪覆蓋,白雪皚皚!
但在工廠內,卻又很多人都只是穿著單薄的衣服,卻看不出他們有絲毫寒冷的感覺。
在工廠內的一間房內,這里擺滿了各種儀器與電腦,同時一個長發病態的男人正在指揮著什么。
這個男人叫做熊菊,701部隊的隊長!
沒錯就是曾經接到過除掉許飛的那個701部隊,不過后來對方被許飛除掉,沒有出錢,701部隊的人也就沒有前往港島。
這支部隊實際上是北方某國做出來的試驗品,利用高科技手段,通過腦科手術,將一些軍隊內的高手痛處神經給消除,但在這過程中,失敗的幾率太大,再加上北方某國的政府認為這些人已經開始不受他們的控制。
于是便展開了清除計劃。
在這個過程中,701部隊的教官出面,擋住了軍隊,給701部隊的人提供了逃走的時間,隨著這支部隊徹底的脫離政府軍的秩序,他們成了世界上的一個雇傭軍,而他們的教官從此消失不見。
而現如今701部隊領導者就是他們的隊長熊菊!
若蘭是這支部隊中唯一的女性,曾經喜歡他們的教官,此時若蘭走了進來。
“隊長,剛剛收到消息,港島那邊塚本雄一被殺,他的復仇基金啟動。”
熊菊緩緩抬頭,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哈哈,沒想到咱們剛準備前往港島,那邊就有一筆錢在等著咱們了!”
若蘭并不知道她喜歡的教官已經去港島了,所以若蘭并不是很希望離開這里,她相信他的教官肯定還活著,而他們留在這里就有機會找到他們的教官。
熊菊抬頭看了一眼若蘭,講道:“現在政府那邊已經開始注意我們了,我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港島那個地方卻不同,到了那里,咱們可以重新建立我們的勢力,而且依照我們的能力,可以一統整個港島的地下勢力,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以港島為根據地,在全世界發展我們的勢力了!”
若蘭道:“隊長,我聽聞在港島有一個叫做許飛的,才是港島真正的地下皇帝,此人神秘且強大,如果我們去了港島,勢必要跟這個人為敵的!”
熊菊不在意的講道:“我聽過許飛這個名字,不過是有些本事的普通人罷了!”
說到這里,熊菊認真的看著若蘭講道:“若蘭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我們701部隊的對手!”
若蘭這才不說什么,對熊菊講道:“是!”
熊菊滿意的點點頭,道:“好了,告訴大家收拾行李,我們前往港島!”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塚本雄一的復仇基金上的時候,阿渣三兄弟與阿山第一次合作粉貨上船了。
阿山負責出錢,阿渣負責在越南送貨來港島。
這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事情。
“湯尼,錢已經給你了,現在咱們就等貨了!”
在disco內,阿山對湯尼講道。
湯尼哈哈一笑,道:“放心啦,整個港島還有什么人能夠比我們兄弟更加了解越南呢,放心吧,用不了兩天你收錢就會收到手軟了!”
阿山也是開心的笑道:“你放心,到時候有我的就有你們兄弟的,咱們一起發財!”
湯尼舉起酒杯,笑著講道:“一起發財!”
就在這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旁邊響起了啪的打臉聲!
湯尼與阿山兩人回頭,看到了是阿虎這個時候正一巴掌打在了一個啤酒妹的臉上。
兩人看到這種情況,誰也沒有當回事,一個啤酒妹而已,打了也就打了。
阿渣這個時候正在舞池內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自然也沒有在意這邊的情況了,倒是王志成這個時候出面了。
“虎哥,虎哥,干什么發這么大脾氣啊,不就是一個啤酒妹嗎,他不陪你,我再幫你一個就是了!”
原來是阿虎相中了這個啤酒妹,想要讓對方今天晚上陪自己出去,啤酒妹沒有答應,這段時間因為許飛的事情,讓阿虎的心中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呢,現在又被一個啤酒妹拒絕,自然是十分不爽了。
“他么的,不行,今天晚上這個啤酒妹我睡定了,阿成你今天不要多事啊,否則連你一塊打!”
王志成一聽,猶豫了一下,閃開了。
阿虎看著按個啤酒妹,直接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獰聲道:“么的,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的話,老子就把你買到越南去,讓你一輩子都回不回來!”
啤酒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這種事情她做啤酒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從未像今天一樣,遇到這么不講理的人。
不僅不講理,還他么的兇悍,不僅兇悍,還他么的有實力!
就在啤酒妹陷入恐慌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前幾天在這里發生的一件事情。
計上心頭,趕忙講道:“想要讓我跟你走也行,不過你得先問問我哥哥同不同意!”
阿虎氣極反笑,大聲道:“你哥哥,那你現在把你哥哥叫來,我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攔著我做事!”
啤酒妹心中叫苦,自己哪知道電話啊,但啤酒妹心中也有計劃。
直接講道:“不用打電話,我哥就是九龍酒吧的許飛,你要是有膽子的話,現在就跟我去九龍酒吧!”
這個啤酒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許飛與韋小寶兩人來disco遇到的那位秋堤。
那天晚上發生在disco的事情,秋堤是看在眼中的,雖然在disco的時候,許飛并沒有公開自己的身份,但后來許飛與阿渣等人發生沖突,張崇邦等差人到來,以及第二天許飛在九龍酒吧繼續羞辱阿渣三兄弟的事情在港島傳開,秋堤自然也就知道了許飛的身份。
此時情急之下,秋堤便提出了許飛的名字。
果然在聽到許飛的名字之后,阿虎愣住了,湯尼阿山兩人也不再聊天了,紛紛看向秋堤,只有那個根本不關注這邊情況的阿渣還在扭著自己的身體。
“你他么的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你要是許飛的妹妹,能夠在這里做啤酒妹!?”阿虎愣了一下后,反應過來訓斥道。
秋堤此時已經將自己架在這里了,大聲道:“信不信的,你跟我去一趟九龍酒吧不就知道了嗎?”
阿虎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湯尼出聲了:“阿虎!”
聽到自己的哥哥喊自己,阿虎不說話了。
湯尼起身看了一眼秋堤,面上帶著笑容,道:“既然是許生的妹妹,我們自然是不好做什么了,去九龍酒吧的事情就算了,不過這里挺亂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肯給許生面子的,所以你還是趕緊回九龍酒吧吧!”
秋堤聽到湯尼這么講,趕忙點頭道:“知道了!”
隨后秋堤離開。
湯尼看了一眼王志成出聲道:“跟上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去九龍酒吧了!”
王志成點了點頭。
秋堤在休息室內換上了自己的便裝,想要找一下美麗,雖然這幾天美麗對自己的態度非常不好,但秋堤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了,只是希望能夠通過美麗找到許飛。
但美麗在發生了那天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沒有來上班了,聽熟悉的朋友說,是跟那個小寶哥混到了一起..
那個時候他們這些啤酒妹還都羨慕美麗呢,竟然能夠跟許飛的朋友混在一起!
這也是秋堤想要找美麗的原因。
美麗不在,秋堤沒有辦法,只好小心的離開disco。
當她剛走出disco的大門看到了坐在車上的王志成,秋堤知道王志成是阿虎的人,見到對方之后,嚇的趕忙叫住了一輛的士,而王志成在看到秋堤走出disco,本想是告訴對方,早點回家,自己會幫她遮掩過去的。
卻沒想到,秋堤根本不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只能是開車繼續跟隨了。
當他跟著那輛的士來到九龍酒吧的時候,王志成掉頭回去了,至于秋堤與許飛有沒有關系,跟王志成并沒有什么關系,現在看到她確實是來了九龍酒吧,其實一切也就都結束了。
秋堤一個女孩子走進了九龍酒吧,顯得有些拘束,尤其是當她看到許飛竟然真的在九龍酒吧的時候,就真的不知道該做點什么了。
許飛并不是一個人在酒吧,而是與化骨龍,阿King兩人在九龍酒吧!
有了許飛的指點之后,阿King順利的找到了阿松,然后他與化骨龍兩人跟在阿松的身后,也見到了自己曾經的女人還有兒子!
不過現在自己的女人已經是阿松的老婆了,而自己的兒子也稱呼阿松為老豆!
這樣的結果讓阿King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辦法接受,但是當他曾經的女人指著鼻子說他不負責任的之后。
阿King終于接受了眼前的現實,與化骨龍離開了那里,然后兩人就開始潛心研究港島的馬會。
經過一個禮拜的研究之后,兩人中終于中了大獎。
今天來九龍酒吧一是為了感謝許飛,二呢,也是放松放松!
“飛哥,你這里太沒意思了,咱們還是去夜總會吧?”化骨龍春光滿面的跟許飛說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想去就去,又沒人攔著你們,不過我就算了,喝完這杯就準備回去了!”
阿King道:“飛哥,我們這次過來真的是誠心想要謝謝你的!”
許飛道:“你們的感謝我已經收到了,但夜總會就算了,沒什么好玩的!”
主要是沒什么好看的女生,許飛現在身邊的這些女人因為練功以及各種穿越到自己年輕時代的前世身上的原因,一個個的都是二十多歲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許飛舍棄她們去夜總會,那是真的沒有什么意思了!
“飛,飛哥!”
許飛說完,耳邊響起了一個怯懦的聲音。
許飛回頭看到了秋堤,只是恍惚了一下,便想起了秋堤的事情,笑問道:“你怎么來這里了?”
秋堤小聲的講道:“飛哥,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許飛愣了一下,隨即好笑道:“你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來跟我道歉?”
化骨龍與阿King兩人見到有女生來找許飛,立即明智的站起身子,“飛哥,那我們就先過去了,你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就來找我們吧!”
許飛點點頭,等化骨龍與阿King兩人離開之后,許飛對秋堤講道:“有什么事情先坐下再說吧!”
秋堤坐到了許飛的對面,而許飛此時也注意到了秋堤臉上的紅手印。
秋堤坐在那里,沉默了一會,才將之前發生在disco的事情告訴了許飛。
“.飛哥,我當時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才抬出你的名字的。”秋堤有些害怕的講道。
許飛聽完之后,不置可否的講道:“原來是這種事啊,你這樣會給我帶來一些麻煩的你知不知道?”
“我..”秋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許飛。
許飛講道:“你看啊,現在你說了自己是我的人,而你又被阿虎給打了,如果事情就這么過去的話,外面的人肯定是會說我許飛怕了他們,但如果我要是做點什么的話,純粹屬于無妄之災,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就要跟他們在鬧出一些事情出來,甚至我都不能對外說,跟你沒有關系,因為那樣也會有人說我怕了他們三兄弟!”
秋堤聽許飛講完,越發的恐慌了,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看著秋堤的樣子,許飛突然出聲問道:“來港島多長時間了?”
秋堤并不是港島人,從口音中就能夠聽出來,“半年了!”
“來之前沒想過港島會是這個樣子吧?”許飛笑問道。
秋堤的眼淚開始忍不住的掉了下來,“要是知道港島是這樣的,說什么也不來港島了!”
許飛見狀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以后那家disco你也不要去了,就留在和平酒吧吧!”
隨后許飛對何洪生講道:“生仔去旁邊把小莊叫過來!”
何洪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笑道:“好的!”
聽到許飛這么講,秋堤趕忙向許飛表示感謝道:“謝謝飛哥,謝謝飛哥,只是你剛剛說的事情.”
許飛笑道:“那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那點麻煩我早晚是要解決的!”
阿渣三兄弟的事情,許飛肯定不會就這么過去的,之所以前面許飛沒有動他們三兄弟,只是因為許飛也想給警方留一碗湯。
而許飛要對付阿渣三兄弟,除了他們的生意讓人無法接受以外,那就是他們三兄弟的出現,自然也就意味著他們三兄弟在許飛這里就是一些經驗值了,除掉他們對許飛來講,絕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所以許飛才會說秋堤的那點麻煩不是麻煩。
之所以在之前將事情說的這么嚴重.不嚴重點,對方怎么會認真的感激自己呢!
這個時候小莊走了過來。
“飛哥,你找我!”
許飛點點頭,道:“這是秋堤,明天就讓她去和平酒吧上班吧!”
小莊只是看了一眼秋堤,然后笑道:“沒問題!”
秋堤趕忙說道:“飛哥,我現在就能去上班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別著急,一會還有一筆意外之財呢!”
秋堤沒明白許飛的意思。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因為阿山進來了。
阿山是帶著滿臉的笑容進來的,在九龍酒吧掃視了一眼,見到秋堤竟然與許飛坐在一起,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堆滿了笑容來到了許飛的跟前,然后秋堤就看到之前在disco十分囂張的阿山此時在許飛沒有開口之前,連坐都沒敢坐下來。
“飛哥,這次的事情是阿虎做的不對,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這位姑娘.”
許飛淡然的講道:“廢話這么多呢,到底是干什么來的,講重點!”
阿山立即在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個牛皮紙袋,恭敬的放到了許飛的旁邊:“飛哥,阿虎他們知道你不想見到他們,所以拜托兄弟過來送十萬給這位姑娘就算是他們跟這位姑娘的歉意了!”
秋堤愣住了,沒想到許飛說的意外之財竟然是這個。
但秋堤卻看到許飛一臉的不屑,“十萬塊錢就像把這件事情擺平了,看來你們義安這段時間跟他們在一起沒少掙錢,招兵買馬感覺自己勢力強大了?”
阿山身子微微一顫,趕忙講道:“不是的,不是的,飛哥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十萬只是一個見面禮,后面還有一份大禮送上呢!”
許飛輕蔑的說道:“你認為我是缺錢的人嗎?”
秋堤看到阿山此時都快哭了,但還是強忍著講道:“飛哥自然是不差錢了,是我們唐突了!”
許飛擺擺手,不在意的講道:“算了,不知者不怪,我也不是那么心胸狹小的人,這樣吧,你讓他們兄弟準備一百萬,明天和平酒吧開門的時候,讓他們送來交給秋堤,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過去了!”
“一百萬?”阿山愣住了.
許飛看了阿山一眼,道:“當然,你們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當是我沒說!”
“愿意,愿意!”阿山只是愣了一下,隨即趕忙講道:“飛哥你放心,明天我一定讓他們三兄弟準時將這錢送來!”
許飛這才點點頭道:“行了,走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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