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四人一路向西南方向前行,中間并沒有停息,而苗小小自然也就知道了許飛的一些能力。
比如能夠突然變幻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么,但苗小小覺著好方便啊。
比如那種四四方方能夠移動還能夠休息的房子,竟然能夠讓她們隨時隨地的都用上熱水洗澡。
要知道長途旅行,對于女孩子來講,最重要的便是洗澡了,若是每天行數百里后還能夠泡一個熱水澡真的是太舒服了。
既然已經決定將苗小小留在自己的身邊,許飛自然是不會再在一些事情上對她有所隱瞞了。
反正這些事情她早晚會知道的。
許飛并不知道十三姨現在在什么地方,但許飛知道有個人知道,這個人便是令狐沖,算算時間,福州林鎮南的事情肯定是已經結束了,現在對許飛來講最重要的其實不是找到令狐沖,而是找到劉正風。
因為現在令狐沖與岳靈珊兩人正在躲避左冷禪的追殺,行蹤不定,倒是劉正風比較好找。
這里劉正風的情況與小說中再次出現了偏差!
在小說中,劉正風是衡山派掌門莫大的師弟,在江湖上的威望甚至比莫大還要大,所以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不少人揣測是莫大沒有容人之量。
卻不知劉正風金盆洗手真正的原因而是因為與日月神教護法曲洋相交,是真正的厭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殺殺。
而在電影中,劉正風卻是順風堂的堂主。
順風堂并不是一個江湖門派,而是類似于后世的工會,順風堂負責的是與沿江一帶船只的安全,算是半官方組織!
不過相同的是,劉正風依然打算金盆洗手,也打算與曲洋攜手笑傲江湖呃,這個說法總感覺有種基情滿滿的感覺 很快許飛就來到了南昌府。
這里也正是順風堂的總部所在。
不過許飛發現自己竟然來早了,距離劉正風金盆洗手還有幾天的時間。
無奈,只好先在南昌府住下了。
現在許飛已經不住客棧了,依然是花了大價錢租了一個小院,而且這個小院距離順風堂堂主劉正風的住處很近,就是隔壁。
當然了,這個小院沒有辦法跟劉正風的豪門大院相比了。
現在住小院的感覺,讓許飛有種住民宿的感覺,與自己之前住民宿的不同是,現在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著好幾個女人一起住,不像當初,要是帶著不同的女孩子在不同時間住相同的民宿,總是會引起老板的注意.
許飛坐在小院里,身邊放著一杯女兒紅,曬著冬日的暖陽,十分的舒服,房間內,祖兒,阿潤,苗小小三人則是正在收拾房間,小院內的晾衣架上還放了幾床被子。
這些都是些許飛他們晚上要蓋的。
雖然有內功在身,但也沒有必要在睡覺的時候,也運功取暖啊!
房間內時不時的就會傳來祖兒三人的笑聲,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
他們是上午的時候趕到南昌府的,隨即便選定了這個小院,等這個小院內原來的主人搬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而現在暖陽也在慢慢的消失。
許飛看看時間講道:“你們在家里收拾著,我去買點吃的回來!”
“飛哥,我聽說的南昌府的糊羹很好吃,你幫我帶一份回來吧!”祖兒的聲音在房間內傳了出來。
還沒等許飛同意呢,又傳來了阿潤與苗小小的聲音。
阿潤:“飛哥,我想喝南昌府的瓦罐湯!”
苗小小:“飛哥,我想吃米糖餅子!”
許飛點頭道:“知道了,還有什么想要的嗎?”
“沒了,你早點回來就好!”阿潤站到了門前,倚著門框嬌聲講道:“這個小院主人房的床很大的!”
許飛感覺自己get到了阿潤的點,笑道:“放心吧,肯定早些回來!”
說完許飛便走出了小院。
街面上十分的熱鬧,許飛朝著一家酒樓的方向走去了,這是許飛早就探好的點。
酒樓是那種很傳統的木質兩層樓,大大的招牌掛在上面,看樣子像是一家很有名氣的酒樓。
門口時不時的就會有客人進去,掌柜的笑臉相迎,店小二熱情好客。
許飛進去之后,掌柜的連忙詢問許飛想要來點什么。
許飛先是將祖兒三人想吃的東西點了一遍,知道這里都有之后,又點了一些其他的吃食,讓對方做完之后,直接放到食盒里就好。
“客官您稍等,這里好了,小的叫您!”掌柜笑著講道。
許飛點點頭來到了門口附近一個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
大廳內人聲鼎沸,說的差不多也都是劉正風準備金盆洗手的事情,相對于外面江湖上的事情,南昌府這邊的人更關心劉正風的事情。
“劉堂主現如今春秋鼎盛,怎么突然就金盆洗手了呢?”有人惋惜道。
劉正風做順風堂堂主這些年,將順風堂管理的日漸強大,附近的走貨的漁船也得到了相應的照顧,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不知道接任劉正風的人,能夠做到什么樣。
在眾人聊天的過程中,許飛聽到了這樣的擔憂。
“這位小哥,這里已經沒有其他的空位了,拼個桌不介意吧?”就在許飛聽著酒樓內說著劉正風的故事的時候,一個略帶滄桑的聲音在許飛的耳邊響起。
許飛回頭一看,發現竟然劉正風的好友日月神教的護法曲洋,也就是大胡子版九叔!
“沒關系,我只是打包,飯菜來了之后,便離開了!”許飛笑著講道。
同時在心中感嘆著世事多奇妙,沒想到剛剛來南昌府,還沒有見到劉正風呢,竟然先見到曲洋了。
曲洋笑道:“那就多謝小哥兒了。”
店小二這個時候也過來詢問曲洋要點什么吃的了,曲洋只是點了兩樣裹食的飯菜,并不奢華,與他日月神教護法的身份一點都不相符。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曲洋與向問天不同,向問天是任我行的心腹,在任我行被東方不敗給關起來之后,向問天便想盡各種辦法想要將任我行救出來,而曲洋則是厭煩了日月神教內的勾心斗角,一心只研究音律。
現在更是準備與劉正風一起金盆洗手遠離江湖!
這樣的人對于美食的需求并不是很高。
聽到酒樓的人講劉正風如何深得人心,曲洋拂著自己的胡須,臉上帶著驕傲的表情,好像那些人夸的是他一樣。
許飛的飯餐還沒有上來,曲洋的心情不錯,于是便主動與許飛攀談起來。
“這位小哥兒,我不是南昌府的人,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個劉正風,但聽大家都在講他為公為民,想來是一個不錯的人,不知道這位小哥兒怎么看呢?”
呃,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兩人明明是一對基情滿滿的好基友,曲洋卻在這里說自己不認識劉正風,想要聽自己夸劉正風.
劉正風是一個什么人?
若是說小說中的劉正風,許飛其實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劉正風的,金盆洗手的儀式弄的很大,甚至是花錢買了一個小官做,為的就是希望不再與江湖上的任何事情有關聯了。
結果卻引來了嵩山劍派的十三太保帶著五岳盟主左冷禪的命令來命令劉正風不能金盆洗手,后面自然也引出了劉正風與曲洋兩人相交的事情。
為了成全自己與曲洋之間的友情,劉正風一家幾十口人就都死在了嵩山劍派的人手中。
一邊是愛情.友情,一邊是親情!
劉正風最后兩頭都不占,可惜了。
電影中,劉正風與曲洋兩人的作用其實就更小了,更像是為了故意貼合‘笑傲江湖’這四個字出現的人物!
對于劉正風也沒有什么交代,只是有這么一個人。
許飛就更沒有辦法評價了。
只是看著現在曲洋得意洋洋等著自己夸他的好基友時,許飛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首先,劉堂主肯定是一個人!”許飛講道。
曲洋的表情有些愣住了,眼前這個年輕人說的這句話是沒錯的,但怎么聽都不舒服。
“其次,劉堂主是一個男人!”許飛繼續講道。
曲洋不明白許飛為什么要說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最后,劉堂主應該是一個老人!”許飛講道。
曲洋:“.”
“下面呢?”
“沒了!”許飛沒想到曲洋竟然還懂這個梗,而且還如此配合。
曲洋有些慍怒,顯然他想的和許飛想的不一樣,但他明白許飛的意思了。
俗話說的好,話不投機半句多,曲洋認為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一個適合聊天的人,于是不跟許飛說話了。
正好這個時候店小二也將許飛要的食物裝在食盒中拿過來了,許飛在小二的手中接過食盒,臉上帶著笑容離開了。
“小王八蛋,要不是早就答應了劉老弟,不再殺人,今日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黑血神針!”
黑血神針是曲洋的獨門暗器。
不過曲洋隨即一想與這個不相識的年輕人生什么氣啊,便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許飛回到小院的時候,這里已經收拾干凈了,祖兒,阿潤,苗小小三人則是圍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有說有笑的樣子。
三人見到許飛回來,起身在許飛的手中接過了食盒,看著里面的飯餐,顯得十分開心。
“飛哥,十三姨這次的身世有些尷尬啊,萬一到時候任我行讓你幫忙除掉東方不敗怎么辦啊?”
祖兒她們現在也都已經習慣了稱呼嘉嘉為十三姨了。
雖然現在任我行在什么地方還沒有人知道,但大家都明白,肯定是被東方不敗給關起來了。
這次他們去苗疆找十三姨,十三姨那邊也肯定是求助許飛將任我行給救出來的。
但是依照任我行的性格,肯定是會讓許飛幫忙一起除掉東方不敗的。
但是現如今東方不敗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江湖第一人了,之前祖兒也問過許飛,他是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許飛痛快的承認自己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在這個時代的這段時間,許飛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在這個時代并不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首先,許飛見過西門吹雪動手,也見過葉孤城展現自己的氣勢。
單說這兩人,許飛便沒有不認為自己在只動用武學的情況下,能夠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既然連西門吹雪與葉孤城兩人都打不過,就更不要說東方不敗了。
而且這個江湖上還有隱世不出的風清揚,東瀛來的霸刀柳生殺神!
許飛笑道:“任我行是任我行,十三姨是十三姨,我相信十三姨肯定是不會這么做的!”
阿潤講道:“這個我們自然知道了,但任我行到時候萬一以嘉嘉姐的婚事來脅迫飛哥你呢?”
阿潤還不習慣稱呼嘉嘉為十三姨,主要是她沒有之前的那段經歷,她與嘉嘉的記憶還停留在爆炸之前的時候呢。
許飛笑了笑,講道:“放心吧,任我行還沒有這個資格!”
苗小小卻有些不懂的聽著許飛與祖兒,阿潤講十三姨的事情。
在許飛這個小院的隔壁就是高門大戶劉府!
因為電影中并沒有交代劉正風的情況,所以許飛并不知道,這個時候劉正風已經將家中的下人全都辭退,就連家人也都已經送回了老家,此時劉府只剩下了劉正風一人!
此時劉正風正一人坐在自家庭院的涼亭內,手中拿著酒杯看著天上的圓月,嘴角微微的勾起。
夜幕中的月亮慢慢的模糊,然后漸漸的變成了自己的好基友曲洋的樣貌!
“曲兄,再有三天,三天之后,我便是孑然一身,到時候你我兩人便可以笑傲江湖了!”劉正風舉杯邀月!
月影下,一道黑影落下,正是之前許飛在酒樓碰見的曲洋。
“曲兄!”
見到曲洋竟然在這個時候過來,劉正風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然后興奮的迎了上去。
曲洋也是大笑著朝著劉正風走了過來,兩人把臂大笑,基情滿滿的已經溢出了字面。
“不是說說過了,在我還沒有正式金盆洗手之前,咱們兩個不要見面的嗎?”劉正風問道。
曲洋大笑道:“我現如今已經在南昌府了,又怎么會忍得住不來見劉賢弟你呢!”
劉正風將曲洋帶到了涼亭,兩人坐下。
“時光匆匆,你我已經快有四十年沒有見面了吧!?”劉正風神色感嘆的講道。
曲洋附和道:“是啊,已經有四十年了!”
這個時候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能記住一個人!
“哈哈,痛快,曲兄,我今天實在是太痛快了!”劉正風突然大笑起來。
曲洋同樣大笑道:“將來你會更痛快的,因為我們兩個都已經退隱江湖了!”
“沒錯,江湖上的紛紛擾擾與我們再也沒有了關系。”劉正風灑脫的笑道。
兩人坐在那里,大聲笑著,大聲喊著,情到濃時甚至會跳入院內耍上一套功夫。
而他們的行為也嚴重的騷擾到了隔壁的鄰居,就像是好不容易過個周末正想在家好好的睡上一覺的時候,樓上卻傳來了叮叮當當裝修的聲音。
很討人厭!
許飛來到了庭院內,聽到了那邊還有笑聲傳來,不僅沒有因為現在是深夜,而有所收斂,反而是越發的大聲了。
許飛有些忍受不住了,翻身越過圍墻,來到了隔壁的庭院。
于是許飛就看到了兩個六十多歲的老男人,在哪里毫無形象的喝著酒,聊著天,唱著歌 許飛的出現讓正在用筷子敲著瓷碗放聲高歌的劉正風與曲洋兩人愣住了。
曲洋在見到許飛后,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在涼亭內跳出,不由分說的便打算對許飛動手。
另一邊,劉正風也緊隨其后,但他并沒有對許飛動手,而是在許飛準備還手的時候,將曲洋給攔住了。
“曲兄,你做什么?”
劉正風此時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放浪形骸,顯得十分認真。
“這個人看到了我的樣子,若是出去之后亂說的話,那你就危險了,到時候朝廷,江湖都容不下你了!”曲洋講道。
劉正風直接講道:“便是如此,那是我時運不濟,曲兄,你我二人既然已經決定退隱江湖,那么就再也不能隨意的打打殺殺了,若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怎么退隱江湖!”
曲洋道:“糊涂,今天的事情的若是傳了出去,我們連退隱江湖都沒有辦法退隱了!”
劉正風朗聲道:“若是退不了,那就不退了,生前能夠與曲兄你再次相見,已經是我生平所愿了!”
曲洋被劉正風的話感動到了,再次抓住了劉正風的雙臂,激動的講道:“劉賢弟!”
“曲兄!”劉正風也是動情的喊道。
許飛:“.”
“那個,兩位,雖說這話現在說不合適,但我實在忍不住了!”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許飛,終于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曲洋與劉正風兩人同時看向許飛。
“那個兩個大老爺們,這樣基情滿滿的樣子,真的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許飛認真的講道,“若是你們二位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話,不如就散了今天晚上的這場派對,回房間去怎么樣?”
曲洋與劉正風兩人都已經六十多歲,滿臉的胡子,此時他們相互看看對方,臉上突然大紅,然后不著痕跡的松開了對方的雙臂,然后又非常有默契的各自退了一步。
許飛看到他們兩個的動作,忍不住的點點頭,“其實吧,你們二位都已經這個歲數了,就算是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出來,別人也不會說什么的,畢竟有錢難買老來樂啊!”
劉正風這個時候開口了:“曲兄,不然你還是動手吧,我怕一會我都忍不住了!”
曲洋興奮的講道:“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朝著許飛走了過來。
“等一下,等一下!”許飛趕忙擺手道,“開個玩笑嗎,不過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難道就不知道你們剛剛的行為有些擾民嗎?”
曲洋這個時候終于認出了許飛,就是自己之前在酒樓碰見的那個說話能夠氣死人的年輕人。
沒想到對方竟然再次出現了,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
劉正風此時走了過來,抱拳道:“不知道這位少俠是?”
許飛講道:“在下許飛!”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很顯然他們是知道許飛的。
“你是無情劍許飛?”劉正風確定道。
聽到這個外號,許飛再次感到牙花子疼,講道:“你要是不再說無情劍三個字,我可以考慮不將二位的事情說出去!”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全都露出了意外的笑容。
“如此便多謝許少俠了!”劉正風抱拳道。
曲洋卻出聲問道:“許飛,那你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劉正風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家啊,許飛大半夜的翻墻過來干什么啊?
許飛指了指自己的身上,講道:“二位看出來,我現在這個樣子,與常人有什么不同嗎?”
曲洋,劉正風兩人看向許飛,最后劉正風不確定的講道:“許少俠與常人相比,更加的器宇軒昂?”
許飛笑了,果然是當官的,說話就是好聽,“雖然你說的沒有錯,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位難道沒有看出來,我現在是一副快要睡覺的樣子了嗎?
拜托,現在都幾點了,就算是你們兩個不想睡覺,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鄰居吧,人家還是要睡覺的!”
劉正風這才恍然,感情是自己剛剛與曲洋的行為打擾了人家睡覺了,趕忙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我與曲兄多年未見,一時興奮難以自已,倒是打擾了許少俠的休息了!”
許飛忍不住的講道:“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回屋啊,兩個老人家這樣基情滿滿,總是不好的!”
劉正風,曲洋:“.”
“不對!”劉正風突然講道:“我家鄰居是錢老哥一家啊,不是許少俠你才對啊!?”
許飛點點頭道:“今天之前,這里住的確實是你口中錢老哥一家,但他們那里已經被我租下來了。”
曲洋狐疑的看著許飛:“許少俠,不知你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南昌府呢?”
曲洋的問題讓劉正風也嚴肅起來,許飛自從在這個時代成名之后,便一直在京城或者中州武林出現,現如今突然來到了南昌府,還住在自己的隔壁,這不得不讓劉正風開始懷疑什么。
許飛擺擺手道:“兩位不用懷疑,我不是為二位而來,但二位的存在對我來講確實是有點作用!”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都沒有明白許飛的意思,但兩人相信許飛不是為他們而來的,因為依照許飛此時在江湖上的名氣,沒有必要欺騙他們兩個。
而且如果許飛真的是相對付他們的話,也不會在今天晚上出現了。
“既然如此,許少俠不如一起喝兩杯,今日月圓當空,大家遇到,也是一種緣分!”劉正風邀請許飛道。
許飛指了指劉正風與曲洋兩人,問道:“這樣會不會打擾二位啊?”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見到許飛這個樣子,立馬異口同聲的講道:“不會,不會!”
許飛道:“那好吧,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于是許飛加入劉正風與曲洋兩人的酒局。
“祖兒,飛哥不是去隔壁讓他們小點聲了嗎?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啊?”
被窩里的阿潤,好奇的向祖兒問道。
祖兒慵懶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旺仔小饅頭,再看看阿潤的波濤洶涌,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對方比較難纏吧?”
苗小小在另一旁感受著被窩里祖兒的那對大長腿,也是新生羨慕,擔心的講道:“飛哥會不會有危險啊?”
祖兒講道:“放心吧,不會的,若是有危險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出現爆炸的聲音了!”
阿潤也講道:“沒錯,而且你們聽連打斗的聲音都沒有!”
苗小小越發好奇了:“那飛哥怎么還不回來呢?”
阿潤吐槽道:“誰知道啊,反正肯定不會是跟他們喝酒聊天呢!”
“沒錯,又不認識,估計是飛哥有其他的事情耽誤了,咱們還是早點睡吧!”祖兒補充道。
苗小小點點頭。
就在三人準備睡著的時候,突然一聲嘹亮的歌聲,將她們三人嚇了一跳。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祖兒姐,我好想聽到飛哥的聲音了。”苗小小聲音有些奇怪的講道。
祖兒則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講道:“我也聽到了。”
阿潤的聲音中卻帶著不能理解的語氣:“咱們三個都已經鉆進被窩了,飛哥竟然去跟兩個大老爺們唱歌了?”
祖兒嘆了一口氣,講道:“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三人一陣沉默,然后床上突然爆發了三人的笑聲。
次日!
許飛的精神不是很好,首先,他錯誤的估計了兩個六十多歲老家伙的酒量,沒想到他們都這么大年紀了,竟然還這么能喝,而且與自己喝的還是第二輪 其次,許飛發現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做得好像有點不太對,自己明明是去投訴這兩個老家伙擾民的,怎么就突然變成了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了呢?
最后,許飛是在祖兒,阿潤,苗小小三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鄙視,這種眼神好像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許飛,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有多么的無語!
“飛哥,這是醒酒湯,喝完以后頭會舒服點的!”苗小小端著一碗醒酒湯,神情有些復雜的來到了許飛的身邊。
許飛感嘆道:“小小,還是你好,知道心疼飛哥!”
苗小小輕聲講道:“飛哥,跟兩個歲數很大的老爺們喝酒唱歌,難道真的比我跟祖兒姐,阿潤我們三個還香嗎?”
噗嗤!
一旁的祖兒與阿潤兩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許飛看著她們三人,長嘆了一口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昨天晚上怎么就突然跟劉正風,曲洋兩人喝起了酒呢?
“算了,你們三個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吧,我今天是那也不去了!”許飛長嘆一聲,感覺自己還是應該再好好的睡一覺!
而祖兒她們三人都是第一次來南昌府,所以想著好好的逛逛南昌府。
祖兒笑完之后,還是問道:“飛哥,你該不會中午又跑到隔壁去跟他們兩個喝酒吧!?”
許飛狠狠的瞪了一眼祖兒,“明天要是讓你下了床,我許字倒過來寫!”
祖兒耳根一紅,嬌媚的瞪了許飛一眼,對阿潤與苗小小講道:“走吧,反正飛哥也不愿意跟咱們在一起,咱們還是好好的去逛逛街吧!”
說完帶著阿潤與苗小小兩人出去逛街了。
家門不幸啊!
許飛長嘆一口氣,回到臥室開始補覺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許飛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而且還是那種扒墻頭的喊聲。
“許老弟,許老弟!”
許飛在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庭院,看到了曲洋站的腦袋的露在墻頭上。
“干嘛?”許飛的語氣有些不是很好,昨天晚上稀里糊涂的就跟這個老家伙還有劉正風那個老家伙喝了大半宿,順帶著今天還被祖兒等人給嘲諷了,許飛要是能開心才怪呢。
曲洋見到許飛這幅樣子,不滿的講道:“你吃槍藥了啊,還是沒醒酒呢!”
許飛問道:“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去睡覺了!”
曲洋講道:“劉老弟在家中住了餛飩,宿酒之后,喝完餛飩,對身體好,你現在還年輕,等你到了我們這個歲數你就知道了!”
許飛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響起了打鼓的聲音,今天早上醒來,許飛只是喝了一碗醒酒湯,沒有胃口吃其他的東西,現在想想倒是真的有點餓了!
“先說好啊,只吃餛飩不喝酒!”許飛覺著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好的好!
曲洋講道:“那是自然了,說實話昨天晚上我也有些不行了。”
許飛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先下去等我吧,我洗一下就過去。”
曲洋跳下了墻頭,許飛回屋洗臉刷牙,然后翻墻來到了劉正風的家中。
等許飛來到餐廳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劉正風,好奇的問道:“劉正風呢?”
“順風堂有點事情,他去看一下!”曲洋在鍋里給許飛盛了一碗餛飩放到了許飛的面前,許飛在餛飩里加了一點醋,還有辣椒油。
拿著湯勺先是喝了一口餛飩湯,熱乎乎的餛飩湯順著喉嚨直接來到了許飛的胃里,暖洋洋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兩人一人一碗,吃的不亦樂乎。
很快許飛就吃完了第一碗,然后自己起身又盛了一碗。
就在許飛吃了一般的時候,劉正風回來了,手中還拎著一個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壇子。
“哈哈,曲兄,許老弟,你們看這是什么?”劉正風舉著自己手中的壇子興奮的問道。
曲洋深深地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認真的講道:“至少是三十年的女兒紅了!”
劉正風得意的講道:“五十年,整整五十年的女兒紅,是南昌知府送給我退隱江湖的禮物!”
“哈哈!”曲洋大笑道:“太好了,這種美酒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今日當痛飲三百杯!”
許飛默默的起身,搞藝術的人,都是瘋子,惹不起.
“許老弟,昨日咱們沒有盡興,今日說什么都要盡興才對!”劉正風一把抓住了許飛的胳膊。
許飛給了劉正風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然后許飛準備告訴對方,自己是打算回家睡覺的。
哐哐哐!
曲洋卻已經將三個大碗放到了桌子上,大聲道:“如此美酒,今朝錯過,再想喝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能夠與劉老弟,許老弟痛飲,實在是人生趣事啊!”
說完曲洋直接在劉正風的手中將酒壇搶了過去,豪爽的打開了女兒紅的封口,瞬間整個房間內充滿了酒香。
劉正風也拿來了一壇年份并不是太長的女兒紅。
劉正風之前拿來的那壇女兒紅,肯定是不能直接喝的,必須得跟新酒摻著才能喝。
“五十年的女兒紅啊!”曲洋倒酒的時候,興奮的講道。
“五十年的女兒紅啊!”劉正風摻酒的時候,興奮的講道。
“五十年的女兒紅啊!”許飛聞著那濃厚的酒香,忍不住的說道。
“祖兒姐,飛哥怎么沒在啊?”苗小小回到小院,手中還拎著給許飛買回來的午餐,只是當她走進臥室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許飛的蹤跡。
阿潤立即講道:“飛哥,該不會又去隔壁了吧?”
祖兒篤定的講道:“不能,他昨天晚上剛喝完,現在肯定還難受呢,怎么可能還去隔壁啊?”
苗小小有些擔心的講道:“那飛哥會不會生咱們氣了?”
祖兒笑道:“放心吧,你飛哥才不會這么小氣呢,我估計是有什么事情,出去辦事了!”
“飛哥出去辦事我倒是不擔心,就怕飛哥是真的又去隔壁了!”阿潤講道。
祖兒道:“剛剛不是說了嗎,飛哥,不會這么沒分寸的!”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隔壁又傳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歌曲,熟悉的節奏!
“那個,我想起來了,剛剛在街面上的哪家綢緞店的蜀錦特別的漂亮,剛剛回來的有點著急,咱們還是去把那匹蜀錦買回來吧!”
祖兒說完轉身便走出了小院。
阿潤與苗小小兩人回頭看了看隔壁,都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不行,說什么也不能再喝了,明天誰要是喝酒,誰就是孫子!”
許飛靠在祖兒懷里,枕著她那雙大長腿,感受著祖兒身上的清香,輕聲嘀咕道。
“呵呵!”祖兒只是簡單的回了許飛這兩個字。
許飛沒有吱聲!
兩邊的阿潤與苗小小兩人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
許飛全當沒有看見!
“我跟你們講,以后跟什么人當朋友,都不能跟藝術家當朋友,太瘋狂了!”
許飛最后說了這么一句,便徹底的睡著了。
三天后,江口的岸邊,人影綽綽,南昌府的知府,順風堂的人,還有那些靠江吃飯的人,都來到了這里,因為今天是順風堂堂主劉正風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日子。
劉正風作為順風堂的堂主四十年,名聲四海,自然是有很多人來給他送行了!
許飛并沒有出現在這里,而是與曲洋兩人一起在江上一艘樓船內.喝茶!
“許老弟,我跟你說,酒這個東西是喝出來的,喝酒就跟打仗是一樣的,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厲害,你要是不怕他的話,到時候就該他怕你了!”
曲洋一副說教的樣子。
許飛憤憤的講道:“我不想跟你這個老光棍說這些,以后你們兩個注意點,弄的基情滿滿的,我這種知道真相的人不會懷疑什么,要是讓別人看到,不定怎么說你們兩個呢!”
曲洋:“.”
兩人聊天的時候,江面上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水聲,然后許飛看向船尾的位置,果然令狐沖與岳靈珊兩人出現了。
不過這兩人的出現也解開了許飛的一個心中之謎,那就是許飛終于知道令狐沖與岳靈珊兩人是誰的形象了。
令狐沖是歌神許冠杰的形象,岳靈珊則是許仙葉童的形象!
單說電影,雖說后面兩部換成了李連杰,打斗場面更好看了一些,但要說演出令狐沖那種灑脫不羈的形象,還得是許冠杰這一版!
令狐沖與岳靈珊兩人上船之后,看到了許飛與曲洋兩人。
友善的笑笑:“二位,我們躲一下,一會就走!”
許飛沒有說話,曲洋卻不在意的點點頭。
令狐沖與岳靈珊兩人上來了,那么五岳盟主左冷禪也應該追來了。
許飛掀開船艙的窗戶,看向劉正風那金盆洗手的場面,果然,左冷禪帶著他的爪牙來到了這里。
劉正風想要讓官府的人將左冷禪請走,他不想在今天這個日子里出現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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