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好,我是烏提蓬!”
就在許飛套房旁邊的房間內,烏提蓬見到了許飛,想象中的劍拔弩張并沒有出現,烏提蓬顯得十分的客氣!
之前在沙吞酒店與樂少對話的時候,烏提蓬就是在自己的小弟那里得知了許飛來到曼谷的消息,隨后讓的自己的手下開始調查許飛住在什么酒店。
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烏提蓬的手下就已經調查出了許飛這次來到曼谷是住在萬豪酒店的。
隨后烏提蓬便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萬豪酒店!
“我知道你,曾經八面佛的手下,現在接管了八面佛在泰國的所有生意!”許飛微微額首道。
“這些事情與許先生家族做的事情相比,不足掛齒!”烏提蓬謙虛的講道。
烏提蓬從來沒有小看過許飛,甚至在烏提蓬的心中,許飛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人,哪怕自己現在有大巫師的支持。
許飛沒有跟烏提蓬說太多的廢話,講道:“說說吧,你這次來找我是什么事情,想要為八面佛報仇嗎?”
烏提蓬立即講道:“怎么會呢,雖然我們公司內部對于許先生有頗多微詞,但我對于許先生做的事情還是非常欽佩的,這次過來是特意想要跟許先生摒棄前嫌成為朋友,同時有個消息想要告訴許先生!”
許飛看向烏提蓬并沒有表現出來對他提供的消息感興趣的樣子,直接講道:“交朋友就算了,這里雖然是曼谷,但我的規矩,想來你是知道的!”
許飛從來不跟粉檔集團的人做朋友!
這便是許飛的規矩,整個港島的社團都知道,當初東莞仔就是知道許飛的這個規矩,所以才沒有接受自己打撈高佬的安排,去做YT丸的生意。
烏提蓬眉梢微微一挑,當初他是親眼看過關于許飛殺掉八面佛現場情況,那個時候他便知道許飛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他才將許飛定性為最危險的對手。
但現在許飛如此干脆的拒絕自己,還是讓這幾年已經習慣了身居高位的烏提蓬十分的不喜。
“許先生,有件事情我想我有義務要提醒你,這里是曼谷!”
許飛靠在了沙發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講道:“那又怎么樣,當初八面佛在芭堤雅,不也是你們的地盤嗎?”
顯然許飛對于烏提蓬的威脅沒有放在心上。
烏提蓬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在烏提蓬看來他此時已經是整個泰國最強大的粉檔集團的老板了。
現在自己已經放下了之前他們公司與許飛之間的矛盾,但許飛竟然還是如此的有恃無恐,這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不過想到許飛在港島的影響力還有許飛的能力,烏提蓬還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不滿。
“好吧,既然許先生如此干脆,我也就不好說什么了,但不管怎么樣,我對于許先生的事情還是非常欽佩的,這個消息就當是我送上的善意吧!”
說完話后,烏提蓬看似不經意的給許飛倒了一杯威士忌,并且放到了許飛的旁邊。
“請喝酒!”
許飛瞥了一眼身前的威士忌,眼神中的玩味一閃即逝,然后端起了酒杯笑道:“好了,說說你的消息吧!”
見到許飛端起了酒杯,烏提蓬微微一笑,講道:“就在今天晚上,許先生抵達曼谷的消息,突然就在曼谷傳開了,而且這個傳遞消息的渠道非常有意思,對方是明顯想要讓我們知道許先生的情況,也就是說明,在曼谷有人想要借我們的手除掉許先生你!”
許飛將剛剛烏提蓬給自己倒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后問道:“難道這些人連你們也不知道是誰嗎?”
烏提蓬的眼角微微的上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然,“對方做這件事情很小心,只知道是在一家夜色酒吧中傳出來的這個消息!”
許飛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烏提蓬明顯是突然不想跟許飛多聊什么了,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許飛之后,便起身了。
“既然許先生有自己的規矩,那我就不在這里打擾許先生了,咱們以后有機會再見面!”
許飛也起身:“我相信你不會想要見到我的!”
烏提蓬沒有再說什么,直接轉身離開了。
許飛笑著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許飛關上房門進入房間的時候,看到了在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許飛。
客廳沙發上的許飛才是真正的許飛,而去和烏提蓬見面的許飛,只是一個猴毛分身。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許飛并沒有第一時間召回猴毛分身,而是讓他去客房休息了,而許飛則是回到了臥室,文迪還在臥室內洗澡,許飛推門進去了!
烏提蓬走出酒店后,上了自己的汽車。
“怎么樣,蠱蟲有沒有什么反饋?”
在烏提蓬的汽車內,坐著一個穿著汗衫的男人,寸頭,顯得十分精神,但眼神中卻有令人膽寒的陰毒,毫不掩飾的那種。
男人叫做西羅芝,是一名降頭師,剛剛在許飛喝的那杯威士忌中就有他下的降頭。
烏提蓬能夠成為八面佛的繼任者,自然不是什么善茬了,對于許飛,烏提蓬的計劃就是,如果能夠與對方形成合作,那自然是好的了。
但如果不能夠成為合作伙伴,那么他們之前的矛盾,就沒有辦法調節了,而許飛也將會是他烏提蓬的敵人!
現如今烏提蓬雖然已經掌控了八面佛留下來的生意,但不可否認,還是有些人對此有微詞的,而其中所有的矛盾點就是烏提蓬一直沒有對許飛進行報復!
這次好了,許飛自己來到了曼谷,那么他們之間也就能夠有一個直接解決恩怨的機會了!
剛剛是烏提蓬對許飛最后的試探,如果許飛能夠與自己合作的話,那么自己就會留著許飛這個人,但如果許飛不識趣的話,那么許飛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但烏提蓬明白許飛是一個高手,還是一個他不知道到底有著什么樣段位的高手。
所以烏提蓬選擇了不用世俗的武力對付許飛,而是選擇了用降頭,甚至可以借助給許飛下降頭的機會,控制住許飛也說不定呢!
“現在你只要下命令,我就能夠讓許飛痛不欲生,甚至可以直接結果掉他的生命!”
西羅芝冷漠的講道。
烏提蓬搖搖頭,道:“不用這么著急,現在在曼谷竟然有人敢算計我們,想要借我的手除掉許飛,這些人肯定是要得到一些教訓的!”
西羅芝道:“我不相信你找不到這些人!”
烏提蓬呵呵一笑,“要是想找的話,自然是能夠找到了,但現在有許飛在,我們何必費這個力氣呢,根據我對許飛的了解,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他現在知道了有人想要干掉他,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等許飛出手收拾了這些人之后,我們再去找許飛,到時候利用降頭控制住許飛,不是兩全其美嗎?”
西羅芝搖搖頭,講道:“烏提蓬,現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以前的烏提蓬是不會用這么多的陰謀詭計的。
烏提蓬靠在了汽車座椅上,微微的調動了自己的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笑道:“在什么樣的位置,做什么樣的事情,我可不想步八面佛的后塵!”
說完之后,兩人便停止了交談,坐車離開了酒店。
深夜!
許飛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房間內只開了一個臺燈,顯得有點昏暗,文迪現在已經睡著了,許飛則是開始想著今天的事情。
烏提蓬認為自己利用降頭術給自己下了將頭,但根本沒有想到許飛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降頭雖然說起來十分的神秘,但只要明白了他的原理,便沒有那么的恐怖了。
所謂的降頭,實際上就是降頭師利用自己煉制的陰物,通過特殊的手段讓對方被下了降頭。
之前已經講過,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將陰物的送入被下降頭人的身體內,然后通過對方的生辰八字,達到控制對方的目的。
陰物這種東西對于普通人來講,是防不勝防的,但對于有著陰陽眼的許飛來講,簡直是一種可笑的行為。
同時許飛確定,烏提蓬以及烏提蓬背后的那個降頭師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
對方既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還給自己下降頭了,那么只能說明烏提蓬背后的那個降頭師絕對是最頂級的降頭師。
通過這番推測,許飛想到了之前隱藏在八面佛背后的那個大巫師!
之前許飛來泰國除掉八面佛的時候,因為找不到大巫師的蹤跡,所以沒有辦法對付對方,現在對方又和烏提蓬走到了一起,便是給許飛提供了辦法。
而且與烏提蓬見面的還是許飛的猴毛分身,即便是中了他們的降頭術,對于許飛來講,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只要自己將猴毛分身收回自己的身體,降頭術自然而然的就接觸了,不過如果許飛這么做的話,對方也就知道了自己有防備了,再想借著烏提蓬這條線去找大巫師就更加的困難了。
所以當時許飛即便是發現了那杯威士忌中被下了降頭,許飛還是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而等猴毛分身許飛回到房間的時候,許飛也沒有將猴毛分身收回。
本來當時許飛認為對方會立即跟自己坦白的,卻沒有想到烏提蓬根本沒有這么做。
“這么看來,烏提蓬跟我講的那個消息應該是真的了!”許飛喃喃自語道。
“那么我在泰國除了烏提蓬之外還有什么敵人呢?”
許飛并沒有想到判官的身上。
烏提蓬沒有在第一時間對自己發動降頭術,這說明烏提蓬是想借著自己的手,去調查這件事情。
看來想要知道還有誰想要害自己的話,就要去那間夜色酒吧去看看了!
許飛定下了明天的計劃。
其實許飛也明白了,烏提蓬是想要借自己的手除掉那個算計他的人,但許飛對于這樣的事情并不是很排斥,畢竟有人想要除掉自己,許飛不可能任由對方這么做的。
將這一切想明白之后,許飛起身回到了臥室,
翌日!
文迪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許飛喜歡這樣的旅游狀態,有的人旅游不是放松自己的心情去了,而是像上班一樣,每天早睡早起,不放過任何一個網紅景點,這樣的行為在許飛看來已經失去了旅游的性質。
等文迪洗漱結束之后,實際上已經是中午了。
女孩子在這方面總是很消磨時間的!
“都跟你說了,我五分鐘就下來,干滿還每隔半個小時給我打個電話,每隔半個小時就給我打個電話啊”
這便是女孩子化妝所用的時間了!
兩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前往四面佛那邊參觀,而是準備前往樓下的餐廳用完午餐之后再去。
至于夜色酒吧的事情,許飛是安排到了晚上的時間去調查。
只不過當許飛與文迪兩人剛剛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看到了站在房門口正準備敲門的高飛!
“你怎么來了?”許飛沒想到高飛竟然這么快就來找自己了。
高飛的臉上也有些尷尬,畢竟自己昨天還很自信滿滿的說著要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結果現在就得來找許飛了。
高飛既然來了,許飛自然也就沒有帶著文迪去餐廳吃飯了,而是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讓對方給自己送來午飯了。
看著客廳沙發上神色尷尬的高飛,許飛笑問道:“我跟你哥哥是很好的朋友,說說吧,你肯定是碰到什么難事了吧?”
高飛確實是碰到了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高飛雖然不是缺錢了,但也是遇到了一個之前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那就是高飛想要報仇,但他的手中根本沒有武器!
以前的高飛從來沒有為這種事情操過心,因為那個時候他有自己的地盤,但現在他的地盤已經被沈四給接管了,弄武器的這種事情自然也就成為難題了。
更重要的是高飛還不能用自己之前的渠道去搞武器,那樣的話,判官等人就知道他還沒有死了,他想報仇就困難了。
所以高飛在想了一晚上之后,終于還是無奈的決定得來找許飛幫忙才成。
許飛的生意雖然不再曼谷,但高飛從來不會懷疑許飛的這種能力。
聽完高飛的話之后,許飛笑笑,倒也沒有推辭,不過因為文迪就坐在自己的旁邊,許飛并不想讓文迪現在就看到自己的身上有武器,這樣只會讓文迪旅游的心情受到影響。
所以許飛撥通了帝王賭場米卡的電話。
米卡在曼谷的身份地位,弄點武器還是非常輕松的。
而且米卡也非常希望能夠讓許飛或者高進找自己幫忙,開賭場的如果能夠跟許飛還有高進成為朋友,那么他們賭場就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人敢在他們的賭場出老千了!
“沒問題,許先生讓你的朋友過來吧,我這邊什么樣的武器都能夠給他準備!”
許飛笑著講道:“米卡先生謝謝了,我跟高進兩個人欠你一個人情!”
“哈哈!”米卡聽到許飛這么講,立即發出了爽朗的笑聲:“那這次是我們賭場賺了!”
許飛沒再說什么掛掉了電話。
“先吃完午飯再過去吧!”許飛對高飛講道,剛剛許飛定午餐的時候,也預定了高飛的午餐。
高飛點點頭,沒有客氣。
等酒店服務員將午餐送進來的時候,許飛給了服務員一些小費便讓他離開了。
三人在許飛套房的客廳內吃完了午餐,等高飛離開的時候,許飛又拿出了十萬美金的現金交給了高飛。
“這些錢你拿著用吧,回港島之后我會找你哥哥要的!”
高飛講道:“我會給你的!”
他還沒有見過高進呢,雖然說高進是自己的雙胞胎哥哥,但也沒有必要讓高進替自己還錢!
許飛呵呵一笑,沒說什么。
許飛三人是一起走出來的,不過在酒店門口便分道揚鑣了,許飛與文迪兩人去餐館四面佛了,而高飛則是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
許飛一個人穿了一件T恤搭配一條牛仔褲,走進了夜色酒吧!
夜色酒吧內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的腎上腺素隨之加劇。
同時在酒吧的中間還有一個舞臺,一個女孩子正在臺上跳著激情四射的舞蹈,在舞臺的周邊,有不少的男人手持鈔票,看到興奮的的時候,會將手中的鈔票扔到舞臺上。
許飛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要了一杯啤酒,查看著酒吧的情況。
既然對方想要除掉自己,那么許飛肯定是見過對方的,只要能夠在這里見到與自己有矛盾的人,許飛基本上也就鎖定了對方的身份了。
看了一圈后,許飛有些失望,這里并沒有自己認識的人,不知道是對方沒有在這里出現呢,還是對方就是隨機找的這里呢!
許飛并不知道就在他剛剛進入夜色酒吧之后,一輛汽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口不遠處,與其他的車輛停在了一起,一點都不顯眼。
唯一不同的是,車內沒有人下來。
而高飛就坐在車內。
手中拿著香煙,觀察著酒吧門口的情況。
一直到十點多的時候,高飛看到了一輛汽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口,酒吧服務員趕忙過去打開了車門。
沈四在駕駛座上下來,副駕駛上下來的正是高飛的馬子夢娜。
此時的情節實際上與電影中的內容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了。
電影中的,高飛等人在與判官確定合作之后,高飛便將自己的馬子夢娜給送回了港島,而這一次高飛并沒有送走夢娜。
同時還有一個小細節,那就是在電影中高飛的右手廢掉,不是因為槍傷,而是因為他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都被判官給割掉了。
看到自己的馬子與沈四一起下來,高飛的眉頭微微一皺。
實際上他并不知道,沈四一直都在偷偷的喜歡著夢娜。
“沈四,有高飛的消息了嗎?”
在進入夜色酒吧的時候,夢娜出聲向沈四問道。
沈四搖頭道:“沒有,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放心吧,要是飛哥活著的話肯定是會來找我們的!”
夢娜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沈四喜歡夢娜,但夢娜并不喜歡沈四,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高飛的身上呢。
兩人一起走進了酒吧。
遠處的高飛正準備下車的時候,看到了兩輛平治也停在了酒吧的門口。
在車內下來的正是高飛今天晚上的目標,判官,狂人,流鶯三人,同時還有一個判官養的面首!
判官喜歡男人,不喜歡的女人!
“今天曼谷有沒有關于許飛的消息?”判官下車后向狂人問道。
狂人搖搖頭,道:“沒有,么的,也不知道烏提蓬那是怎么辦事的,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連一個許飛都沒有找到!”
狂人認為是烏提蓬沒有找到許飛呢!
“不對!”判官搖搖頭,篤定的講道:“這里是曼谷,烏提蓬想要找一個人,絕對會非常容易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許飛,我確定他們兩個絕對是見過面了!”
流鶯立即講道:“那會不會是烏提蓬已經干掉許飛了,只不過還沒有消息傳出來!”
判官繼續搖頭:“這也不可能,許飛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這樣的人不可能被人無聲無息的干掉,而且如果烏提蓬那邊已經除掉了許飛,肯定也會廣而告之的,我們不可能收不到任何的消息!”
流鶯雙手一攤:“那我就不知道了!”
“判官,我想我知道了!”剛剛走進酒吧的狂人,對判官講道。
判官看向狂人,然后發現狂人的目光落到了酒吧內的一個方向,然后判官看了過去。
許飛!
許飛竟然就坐在那里!
實際上這個時候許飛也看到了判官等人。
在剛剛沈四與夢娜兩人進來的時候,許飛就已經認出了他們兩個,既然認出了他們兩個,許飛也知道了這件夜色酒吧跟誰有關系了。
判官等人啊!
這個時候許飛感覺事情有些奇妙,自己剛剛還幫著高飛弄武器對付判官等人呢,沒想到自己現在就先碰到了判官!
現在判官等人出現在了這里,那就說明了,在這里散播消息的肯定是判官了。
這個發現,讓許飛有點意外,但想想事情又在情理之中!
判官站在酒吧的遠遠的看著許飛,心中頗為復雜。
他著實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找到這里來!
想了一下,判官并沒有轉身離開,而是來到了許飛的身邊,當然了在判官的身邊還有狂人與流鶯。
這兩人在看到的許飛瞬間,已經拿出了武器。
現在這個場子已經是判官的了,也就是說場子里看場的小弟自然也是判官的人了。
他們看到狂人與流鶯兩人拿出了武器,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猶豫,趕忙抄起了砍刀,跟著判官等人一起來到了許飛的身邊。
“沒想到在曼谷還能夠見到飛哥你,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判官掏出了自己的手帕,做出了擦嘴的動作。
許飛卻知道,那個手帕其實就是判官的一種武器,判官再是一名劫匪之前,還是一個魔術師,而他手中的手帕內實際上就藏著他所用的武器。
“呵呵,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將我的消息散播出去的!”
酒吧內的客人們,此時已經看到了許飛這邊的情況見到這些人拿著武器與手槍,便明白了這里肯定是有事情要發生了,趕忙跑了出去。
這樣場面的熱鬧,他們沒有膽量留在這里觀看!
之前走進酒吧的夢娜與沈四兩人,并不認識許飛,所以他們徑直去了后臺,這個時候夢娜剛剛換好了準備登臺的衣服.之前已經講過了她是這里的舞小姐。
當他們聽到了外面的喧嘩聲后,夢娜好奇的問道:“外面怎么了?”
沈四搖頭道:“不知道啊,出去看看!”
酒吧已經是判官的了,但名義上卻是沈四的。
兩人走出了后天,看到了正在外面跑的客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順著往外跑的人群看,發現了一個男人逆流走進了酒吧!
“高飛!”夢娜見到對方后,臉上立即露出了狂喜,不管不顧的就要撲向高飛。
“你干什么?”
但夢娜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沈四抓住了胳膊,不讓自己過去,更重要的是,沈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掏出了手槍。
他們這邊的情況也吸引到了許飛等人的目光。
“哈哈,今天還真是熱鬧啊!”判官也看到了本該死掉的高飛,突然爆發出了笑聲。
現在的情況有點復雜了。
剛剛許飛的話已經表明了,許飛知道了散播自己在曼谷消息的就是判官。
判官也明白了,自己與許飛之間沒有了可以調停的可能。
既然不可能調停了,那么今天晚上,在這里他與許飛之間就肯定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出去了。
當所有的掩飾都被剝去之后,自然也就不用假模假式的相互問好了!
“沈四,放開夢娜!”
在沈四拿出手槍的時候,高飛也掏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剛剛在米卡那里借來的手槍。
沈四神色痛苦的看著高飛,實際上他并沒有想過背叛高飛,當時判官對付高飛,也沒有告訴沈四,但那個時候沈四在判官的車上,沈四也沒有膽量反抗判官!
所以整件事情,沈四只是做了縮頭烏龜!
這也與電影中不同!
電影中,沈四在判官對付高飛的過程中雖然也是做了縮頭烏龜,但后來判官卻讓沈四結束高飛的性命!
當時高飛人在民宅內,身體受了重傷,沈四拿著手槍進去了,民宅內響起了槍聲,等沈四在民宅內出來的時候,判官又對著民宅發了一個榴彈炮,直接將民宅給炸了。
但判官不知道的是,沈四雖然在民宅內開了槍,但實際上是偷偷的放掉了高飛!
不過在這里,便沒有這件事情了。
當酒吧內所有的客人都出去之后,只剩下他們這些人了,雙方也形成了對峙!
沈四牢牢地抓著夢娜站在舞臺的方向,高飛來到了許飛的旁邊,與判官等人形成了對峙。
“許飛,你該不會以為這里還是港島吧!”判官一如既往的拿著自己的手帕,擦著自己的嘴角,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誠然許飛十分厲害,但判官沒有真正的見過許飛動手,現如今許飛與高飛只有兩人,而自己這邊卻有十幾個人。
武器上,只有高飛拿著一把手槍。
許飛則是空手,判官決定如果許飛有任何拔槍的動作,自己變立即開槍。
而自己這邊呢,狂人手中是一把沖鋒槍,流鶯手中是一把手槍,身后的小弟,有一半拿著手槍,一半拎著砍刀,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這邊占據優勢,所以判官此時并不認為自己會輸給許飛。
想到之前許飛一句話就得讓自己灰溜溜的從港島跑到泰國來,判官決定要好好的羞辱一下許飛。
“在港島的時候,是你的人多,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判官越發的開心。
許飛根本沒有回答判官的話,而是看向走到了自己身邊的高飛問道:“你怎么就這么傻呵呵的沖進來了?”
對于許飛的提問,高飛有些無語,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貌似是你自己先莽干的一個人來的吧?
他開始的計劃確實不是這樣進來的,開始高飛只是想著偷偷的溜進酒吧,控制住沈四了解一下判官等人的情況。
但當他看到酒吧內往外跑的人群后,便改變了注意,主要是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后,擔心夢娜這邊的會出現什么問題!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進來后卻發現,竟然是許飛在這里!
“許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囂張呢,信不信老子一槍突突了你!”狂人見到許飛不回答判官的問題,而是跟高飛說話,頓時大怒道。
許飛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嗎?”
啪啪啪!
判官拍起了手,笑道:“許飛,我不得不說,你真他么的有種啊,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這么囂張!”
嘩啦啦!
就在判官的話剛剛說完,突然一群人沖進了酒吧,“判官,我他么的也得說一句你真他么的有種,竟然連我的貨都敢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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