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要出城了!”
張虎生坐在馬車內,看著外面的情況,出聲講道。
單單許飛這邊就有五個人,蘭達并不在馬車上,再加上張平在倫敦的一家人,一輛馬車肯定是不夠的,好在張平在萊姆豪斯區也算是一個名人,很快就找到了一輛馬車。
“老爺,這個許飛到底是什么人啊?”張平的老婆,十三姨的小媽,張虎生的親媽秀蘭好奇的問道。
張平在佛山回來之后,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十三姨的情況,并沒有詳細的講,不過那個時候秀蘭認為十三姨是不會再來倫敦了,所以對于許飛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現在許飛他們一行人突然出現在倫敦,這就不得不讓秀蘭多想想了。
張平自然是明白秀蘭的意思了,不過說實話他對于許飛也不是很了解,當初只是知道許飛是十三姨在倫敦上學時候的同學,回到佛山之后又忙著自己的生意,自然是沒有時間去查看許飛的情況了。
“爹地,這個許飛該不會是個騙子吧,你看現在已經出城了,他家肯定是住在村里啊!”
馬車外面已經沒有了路燈,除了馬車上的兩個馬燈在亮著了。
“瞎說什么呢,你見過有那個農夫是雇用馬車的!?”張平終歸是比秀蘭還有張虎生見多識廣一些。
單說許飛的氣質就讓他明白這個許飛不可能是普通人。
更何況剛剛那個馬車他也已經看過了,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乘坐得起的馬車。
李望洋還是非常追求這些東西的!
這里面實際上有一個盲點。
李望洋租用的馬車,雖然在外觀看上去與大街上的普通馬車沒有什么區別,但實際上內里裝修的非常的豪華。
這就像是后世打中出的一款叫做輝騰的汽車差不多。
看上去就是一輛邁騰,實際上價格確實邁騰的好幾倍!
剛剛張平是看了里面的裝飾的。
雖然不敢說這輛馬車就是許飛的,但許飛能夠租用這么昂貴的馬車,肯定還是有實力的!
“爹地,現在社會上這么多騙子,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你辛辛苦苦在倫敦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攢下了這些家底,可不能讓人給騙了!”張虎生提醒道。
張平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呵呵一笑,沒有說什么。
另一邊,許飛乘坐的馬車上。
“少筠,我怎么看你那個弟弟,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啊?”曹云出聲問道。
十三姨苦笑一聲,道:“虎生是我爸爸和小媽生的,一直在倫敦生活,從來沒有回去過,小的時候還是挺好的,不過后來可能是接觸的人多了,總以為我跟小妹我們兩個會分走爸爸的家產,所以對我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曹云感嘆道。
“不用想這些了,他擔心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許飛笑著講道。
他們注定不會在這個時代長久的待下去,張虎生的擔心可以說是自尋煩惱,最重要的是張平的那點家產,許飛還真沒有看在眼中。
就在眾人聊天的時候,馬車來到了古堡。
與許飛今天白天來古堡的時候不同,現如今整個古堡內已經燈火通明,大門也已經敞開,老仆人阿雄這個時候也站在古堡的門口等著許飛等人了。
“少爺,您回來了!”
許飛下了馬車后,阿雄立即迎了上來,非常稱職的一個仆人!
十三姨也將張平從馬車上攙扶下來了。
張虎生與秀蘭兩人看到古堡后,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剛剛的心中所想,此時在這座古堡前,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姐姐,這是許大哥的古堡?”張虎生震驚的問道。
秀蘭與張平兩人也是驚訝的看著十三姨。
十三姨雖然也是第一次過來,不過此時自然是不會拆許飛的臺了,笑道:“我也是第一次過來,不過飛哥既然將咱們帶到了這里,這里肯定就是飛哥的住處了!”
“你們之前不是大學同學嗎?怎么還沒有來過飛哥的家啊?”張虎生趕忙問道。
十三姨不滿的看了一眼張虎生,道:“這里只有飛哥一個人住的!”
張虎生不在意的講道:“那有什么啊!”
“胡說什么呢?!”張平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伯父,咱們先進去吧,里面應該已經布置好了!”許飛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邀請道。
“好,好!”張平面帶笑容的講道:“走,咱們進去!”
一行人在老仆人阿雄的帶領下,走進了古堡,七拐八拐的走了許久才算是來到了主樓。
阿雄直接將眾人帶到了古堡的餐廳,橢圓形的餐桌,中央是烘托氣氛的銀質燭臺,用粉紅、黃色、白色玫瑰裝飾,精致的餐點已經放在了餐桌上,周圍的墻壁上則是掛著一些油畫,起到點綴的作用。
整套的餐具也都是銀質的,盡顯高檔與奢華。
許飛十分懷疑這些東西是剛剛李望洋特意吩咐阿雄準備的,畢竟作為吸血鬼的李望洋,對銀質物品還是十分抵觸的。
張平一家人再次被眼前的奢華所震驚,許飛將他們引入座位,笑道:“伯父,不好意思,因為我不經常在倫敦待著,所以家中只有阿雄一個人在,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希望伯父你不要見外!”
“不會的,不會的,這已經很不錯了!”張平有些緊張的笑道。
“那咱們就先用餐吧!”許飛拿起桌上的紅酒,親自給張平倒上了紅酒,至于其他人,許飛就沒有這個心情了。
“阿飛,我記著以前你跟我說過的,你的家族在倫敦是做貿易生意,在倫敦的華人我也見過不少了,怎么沒有聽說過令尊的名號呢?!”
雙方閑聊之后,張平開始詢問許飛的家庭情況。
上一次在佛山見到,那個時候許飛與十三姨兩人的關系在張平的眼中還沒有確定,張平也就沒有詳細詢問,現如今幾人已經來到了的倫敦,自己還來到了許飛的家中做客,卻沒有見到許飛的父母,這還是讓張平有些好奇的。
許飛道:“伯父其實有件事情我是騙了你的,還希望你不要生氣才好!”
張平不解的看著許飛,秀蘭與張虎生兩人也是如此,這個時候張虎生已經不擔心十三姨會跟自己爭奪自己老爸的家產了,而是想著如何與許飛處好關系,將來能夠得到許飛的幫助了。
“其實家父并不是做生意的,而是一位探險家,常年在外,實際上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
這個身份安排也是許飛早就想好了的,畢竟一個探險家的身份,就能夠表明,他們為什么會經常不在住地待著的原因了!
“原來是探險家啊,那令尊的經歷一定非常的豐富!”張平沒想到許飛的父母竟然會是一個探險家。
“這是我們家族的傳統,對于普通世俗間的事情,我們家族的人并不是很在意,更喜歡追尋古跡,探訪人類的未解之謎!”
許飛繼續胡謅著。
實際上許飛的生活與探險沒什么區別,只不過那些普世意義上的探險家是在空間范圍內探險,而許飛是在時間范圍內探險!
“家族傳統?”張平越發的好奇了,看向自己的女兒:“難道你們將來也要?”
許飛點頭道:“沒錯,我這次來倫敦實際上就是少筠想念您了,而我們也要開始我們第一段的冒險歷程,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提前回來看看您!”
張平開始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全了:“我聽說探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少筠什么能力都沒有,會不會有危險啊?”
看著許飛身邊這幾個女孩子,張平感覺許飛口中的冒險有些兒戲!
“爹地,姐姐有姐夫保護怎么會有危險呢!”張虎生立即講道。
隨后張虎生希冀的看著許飛,問道:“那姐夫,如果你跟我姐姐去冒險的話,你這么大的古堡沒人住,豈不是太可惜了,咱們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如讓我來這里幫你看著點吧!?交到自己人的手中,總歸是交到外人的手中要放心的多啊!”
站在一旁負責服侍的阿雄狠狠的白了一眼張虎生,顯然是對張虎生不要臉的提議感到憤怒。
人家許飛那么大的能耐,也不過是借住幾天,這位倒好,竟然直接想要了,你的臉簡直長城城墻拐角都要厚啊!
許飛自然也聽明白了張虎生的意思,笑道:“這就不用了,這間古堡本就是當初和朋友一起買的,現在我應該會很少來這里了,等我們走的時候,我就會將這個古堡直接轉讓給我朋友了!”
阿雄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還好這位講信用,沒有將這座古堡給出去。
今天許飛離開的時候,阿雄特意詢問了李望洋,主要是想問問李望洋能不能打得過許飛,讓人這樣欺負大確實是有些不好受。
李望洋當時的回答是,他不知道,但唯一敢確定的就是,許飛手中的除魔槍肯定能夠除掉自己!
明白了李望洋的意思后,阿雄便知道這位主兒他們主仆兩個人得罪不起。
不過好在,之前的見面,許飛并沒有表現的太過強勢,也讓他們的內心能夠稍微的平復一些!
張虎生一聽,瞬間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這么豪華的古堡竟然不能夠屬于自己了,這讓張虎生十分的失望。
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被張平給打斷了,“不錯,這樣的決定也是應該的。”
意外之財沒有了,張虎生顯得很失望,接下來吃東西也顯得有些不是滋味了。
吃完晚飯后,許飛與張平來到了古堡的書房,而其他人則是在阿雄的帶領下,開始參觀古堡!
“阿飛,既然這次你與少筠兩個人都來到了倫敦,我看你們兩個的婚事也順便完成吧,畢竟以后,咱們什么時候見面還不一定呢!”
張平的心中對自己的女兒還是有一點危機感的,畢竟此時許飛的身邊不是只有自己女兒一個人!
對于張平的想法,許飛并沒有什么意見,說實話,此時許飛對于結婚這種事情已經免疫了,畢竟之前已經結過好幾次了。
而且還是那種絕對查不到的。
“我父母不在這邊,結婚的事情,就麻煩伯父你了!”許飛笑道。
見到許飛沒有意見,張平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道:“沒問題,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想了一下,許飛起身來到了書房的書桌前,妝模作樣的打開書桌,實際上是從自己的系統空間內,拿出來一袋子金幣!
實實在在的金幣!
這些金幣應該都是十六世紀時期的金幣,不管是珍藏價值還是實際價值,都非常的令人眼紅。
而這些金幣實際上就是之前許飛乘船來倫敦時,在碰到的黑胡子海盜那里弄來的,蘭達在黑胡子的海盜船上美餐了一頓后,在他們的船上發現的,然后拿給許飛的。
雖然不確定這些金幣是那個世紀的,但許飛可以斷定的就是,即便是花了這些金幣,也不會變成那種不死海盜的。
“伯父,這些金幣是我父親之前探險的時候獲得的,就當是我給少筠下的聘禮了!”許飛將這袋子金幣交給了張平。
張平趕忙拒絕道:“這是你父母的,我怎么好意思拿呢?”
我以為你得問我還有沒有呢許飛笑道:“沒關系的,這些金幣,我父母既然交給我了,那么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少筠畢竟是您的女兒,這些是應該的!”
說完之后,許飛直接將金幣放到了張平的手中。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說定了。
深夜!
張平一家自然是沒有離開古堡了,而是在阿雄的帶領下,住進了客房。
“哇,老爺這些金幣真的都是給我們的?”秀蘭雙腿盤坐在床上,此時的她已經是四十多歲了,只能是掛上了風韻猶存的尾巴,該下垂的地方也已經有些下垂了。
在她的身前放著十幾枚金幣,在燭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但這都不如秀蘭臉上的光彩奪目。
張平坐在軟床旁邊的沙發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于自己的兩個女兒,張平還是非常喜愛的,現在十三姨能夠找到許飛這樣的男人,也算是的了了自己的一個心愿了,就剩下京城的那個了。
本來之前是想要將十三姨交給黃飛鴻照顧的,現在十三姨跟了許飛,十四姨倒是可以讓黃飛鴻照顧。
“對啊,這下你跟虎生兩個人該放心了吧?”張平淡淡的講道。
對于自己這個老婆與兒子的想法,張平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不愿意將事情講明白而已。
“我跟虎生我們兩個本來就很放心的!”秀蘭把玩著手中的金幣,得意的講道:“再說了,少筠他們兩姐妹在倫敦的時候,我也是非常照顧她們的,你是看到的!”
張平點點頭,雖然自己的這個老婆有點小心思,但人還不至于用壞來形容,對自己的兩個女兒不能說照顧的無微不至吧,但至少也沒有像話本中的那些后媽一樣,迫害她們。
“那少筠跟許飛的婚事你可要上點心啊!”張平講道。
“放心吧,到時候我肯定給他們辦的風風光光的!”秀蘭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金幣。
臥室內!
十三姨穿了一件白色的貼身睡裙,靠在許飛的懷里,輕輕的講道:“飛哥,咱們真的要結婚了嗎?”
對于能夠與許飛結婚,十三姨還是十分向往的。
只要是正常的女孩子,對于婚姻向來都是十分向往的,也就是到了后世,有些女孩子對婚姻的態度,是男孩子準備那多少錢來買自己的態度!
許飛笑道:“是啊,既然伯父已經提到了,那咱們這次就隨了他們的愿吧!”
十三姨雙手緊緊的抱了抱許飛,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鐺鐺鐺!
就在這個時候,許飛的方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許公子,您睡了嗎?”外面傳來了阿雄的聲音。
“他這么晚過來做什么啊?”十三姨今天晚上還想好好的與許飛戰上一番呢!
對于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的人,自然是不會有好的態度了。
許飛笑道:“沒事,我出去看看!”
說完后,許飛在床上起身,披了一件睡衣走出了房間。
阿雄的表情竟然有些慌張。
“許公子,我們家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今天許飛招待張平一家,李望洋并沒有出現,沒想到現在進入深夜了,竟然要請自己過去。
許飛點點頭,跟在阿雄的身后,來到了李望洋的房間!
空曠的房間內,只有一口上好的西式棺材陳列在中間,而李望洋則是端著一個紅酒杯,站在窗口的位置,窗戶門打開著,一縷晚風吹進來,撩動了窗紗。
“吸血鬼能喝紅酒嗎?”許飛進來后,發現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直接坐在了地上,毫無形象。
李望洋笑道:“這不是紅酒,是人血!”
許飛點點頭倒是沒有好奇,“看你的神態也不像是碰到棘手的事情了,怎么阿雄那么緊張啊?”
李望洋搖搖頭道:“因為我知道,即便是著急也沒有用!”
許飛:“這么說,確實是碰到棘手的事情了?”
“嗯,只是還不知道現在這個棘手的事情,是因為我而來,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李望洋解釋道。
許飛左右也是無事,講道:“那就說說吧!”
“范海辛來倫敦了!”
李望洋說出了一個讓許飛都感到無比驚訝的名字。
范海辛!
許飛感到驚訝是因為這是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人名。
范海辛,西方世界中鼎鼎有名的吸血鬼獵人,與德古拉伯爵是一對相愛相殺的對手!
許飛依稀記著,這個人名也代表著好萊塢的一部電影,只是讓許飛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物竟然會在這里出現。
不過許飛對這部電影沒有任何的印象,也沒有看過。
“看你的樣子,顯然是知道這個人了!”李望洋幽怨的講道。
許飛點點頭,道:“聽說過,知道這個人是西方世界的一個除魔獵人!”
李望洋點頭道:“沒錯,這個人是教廷的人,傳聞他是西方黑暗世界的天敵,只要他出手,就沒有除不掉的惡魔!”
許飛看向李望洋,問道:“這個人是為了你來的?”
“我希望不是!”李望洋沉默了一下,講道:“最近整個歐洲出現了一個科學怪人,這個科學怪人,將自己改造成了一個兇殘的模樣,聽阿雄講,最近的倫敦不是很安生,我懷疑是那個科學怪人來倫敦了,而范海辛就是為了他而來的!”
許飛微微點頭:“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李望洋講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擔心會被他發現蹤跡!”
很多所謂吸血鬼或者僵尸,都說自己最大的詛咒實際上是永生,每天無病呻吟的講著,希望自己能夠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實際上,這些吸血鬼,僵尸真的到了讓他們放棄自己生命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可不愿意了呢!
現在的李望洋就是這樣的,他還沒有活夠呢!
許飛看向強作鎮定的李望洋笑道:“放心吧,我既然借了你的地方,自然是要保證你的安全了,我在倫敦的這段時間內,就算是教廷的圣靈騎士來了,也拿你沒有辦法的!”
李望洋認真的講道:“謝謝!”
許飛呵呵一笑,道:“沒關系,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據我所知,你的存在,教廷那邊是不會在意的!”
既然自己能夠在幾十年后再次見到李望洋,這也就說明了,李望洋十分能活,這期間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李望洋對許飛的能力一直都是一個謎,但他在此時愿意相信許飛,這依然來源于許飛手中的除魔槍這種給自己極大威懾力的武器,他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武器的。
李望洋對許飛有信心,但是不代表阿雄對許飛也有信心,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法感知的那把除魔槍的威力,所以他不明白自己的老板為什么如此的相信許飛。
哪怕李望洋之前已經告訴過他,許飛手中的除魔槍非常的厲害。
“對了,這兩天我要在這里準備婚禮,到時候你注意一點!”許飛笑道。
李望洋點點頭,道:“沒問題,到時候我不會讓別人注意到我的!”
許飛呵呵一笑。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李望洋的臉色突然一變,豁然轉頭看向窗外的位置。
月光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空中出現,她在飛翔,而且還是朝著李望洋所在的方向飛過來的。
“小心!”李望洋高聲驚呼道。
許飛卻面帶喜色,笑道:“不用擔心!”
李望洋不解的看向許飛。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道黑影已經飛進了房間,收掉翅膀之后,是一個穿著晚禮服裝的女子。
蒼白的臉色,以及剛剛的翅膀,這都讓站在房間內的阿雄確定對方也是一名吸血鬼,再看自己老爺面色凝重的樣子,阿雄明白這是一個等級很高的吸血鬼。
“飛哥!”
就在阿雄想著應該如何應對眼前情況的時候,那名女孩子臉上帶著笑容撲到了許飛的懷里。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蘭達了!
回到了熟悉的歐洲之后,蘭達徹底的放飛了自己,許飛對于蘭達的行為也不是很在意,許飛相信這個時候的蘭達,在自己不授意的情況下,是不會主動吸食人血的!
她只是習慣這里的空氣而已!
“這也是我的女朋友蘭達,和你一樣都是一名吸血鬼,放心她不會做出有害你的事情的!”許飛笑著講道。
現如今的蘭達雖然與李望洋是同境界的吸血鬼,但許飛并不禁止蘭達吸食活人血,當然了這些活人,必須是得到了許飛允許的,就如同黑胡子海盜他們那種的。
所以蘭達的能力,是遠遠的強過,只吸食醫院死人血的李望洋了。
李望洋與阿雄兩人驚訝的看著許飛,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還有一個吸血鬼女朋友!
“許公子,你還真是隨時能夠給人帶來驚喜啊!”李望洋由衷的贊嘆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驚喜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李望洋:“”
夜幕下的倫敦,并不是一個安靜的城市!
在泰晤士河上,倫敦塔橋巍峨聳立,一座大橋將倫敦將倫敦南北區連為一體,這座大橋始建于1886年,于1894年對公眾開放。
自從倫敦塔橋建成之后,便一直都是倫敦的象征之一!
但此時,倫敦塔橋南面的磚石塔上卻站著一個只穿著褲衩的巨人,這個巨人的手中拿著一個人類,人類已經死掉了,在他心臟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貫穿人類的整個身體。
在巨人的另外一只手中,則是拿著一個還有溫度,在緩慢跳動的心臟,夜幕中巨人張開了大嘴,直接將那顆心臟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如果許飛在現場的話,肯定能夠認出來,這個巨人就是自己之前見到的那個類人物體!
而在磚石塔的下面,站著的正是那個與許飛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
男人手中拿著一把繩索槍,面對著磚石塔頂巨人,手中的繩索槍直接朝著磚石塔的上方開槍,一道帶著鐵鉤的繩索直接的沖上塔頂,鑲嵌在了塔身上。
繩索猛地用力一拽,直接將男人拽到了塔頂,男人輕松的落在塔頂上。
巨人在這個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手中的尸體扔向男人。
男人身子往后彎曲,躲開了那具尸體。
“你的肉很硬,一定很難消化!”巨人口吐人言,在自己已經破爛的褲衩里拿出來一根雪茄,給自己點燃!
“那真是難為你了!”男人摘掉了自己臉上的面罩,露出了硬朗的臉龐!
“范海辛,你已經追了我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今天我已經要將你撕爛!”巨人講道。
這個神秘的男人,就是李望洋口中的范海辛。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得到的命令是將你抓回去!”范海辛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哈哈,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竟然要將我帶回去,你不覺著你是在開玩笑嗎?”巨人大笑著講道。
范海辛的身世十分的奇怪,他是突然出現在教廷的,當時他身受重傷,被當時的紅衣主教救治,然后成了教廷的除魔獵人!
對于巨人的嘲諷,范海辛并沒有生氣,而是認真的講道:“變身怪醫,圣靈騎士下令抓你!”
變身怪醫大笑道:“我現在是海德巨人!”
“你殺了八個男人,四個女人”范海辛數落著的變身怪醫的罪行。
“四個小孩,三頭山羊,還有一窩子雞!”變身怪醫直接打斷了范海辛的話,然后得意的說出自己的情況。
“今天你將是我殺掉的第九個男人,大名鼎鼎的范海辛!”
“我確定你不會成功的!”說完話之后,范海辛突然拿出了一把除魔槍,朝著變身怪醫便是一槍。
科學怪人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即便是在如此短的距離內,也迅速的躲開了范海辛的射擊,一個縱深跳躍,在范海辛的頭頂跳過。
落地后,雙腿猛地用力,整個身子如巨型的炮彈一樣,直接撞向范海辛!
范海辛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了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除魔槍,在腰間拿出了兩個鋸齒轉輪一樣的武器,在某種物理作用下,兩個鋸齒轉輪的瘋狂的轉動著。
在變身怪醫就要抓住范海辛的一剎那,范海辛腰部力量的猛地轉動,帶動了身體的轉動,鋸齒轉輪在變身怪醫的腰間劃過,劃出一道長長的血漬。
嘩啦啦!
變身怪醫身體朝前方撞去,差點在磚石樓上掉下去,不過最終還是被他用手緊緊的抓住了磚石樓的邊沿!
范海辛趁著這個空檔,撿起了地上的除魔槍,跑了過去。
變身怪醫咧著大嘴朝著范海辛殘忍的一笑,突然松開了自己的雙手,身體如同自由落體一般,朝下方掉落下去!
站在磚石樓頂部的范海辛雙手握槍,朝著變身怪醫便是連開數槍。
不過范海辛的槍法明顯不怎么樣,最終只有一槍射擊到了變身怪醫的胳膊上,一個血孔瞬間出現,但這樣的傷勢對于變身怪醫來講并沒有任何的作用。
變身怪醫落到了泰晤士河內!
激起了陣陣的浪花,范海辛知道這次自己再次讓變身怪醫給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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