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是敢動手的話,我可是會還手的!”
許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雙目赤紅的顏同,手中拿著剛剛撿起來的鈔票,神色冷峻的說道。
“許飛,你的眼中到底還有沒有上級,竟然敢對亨特警司動手?”
顏同及時的收住了自己的動作,許飛的眼神讓他心悸,他覺得許飛可能真的敢動手。
雖說現場的情況成為了自己想要看到的那種場面,但顏同作為今天晚上的主人,現場出現這種情況,還是要立即出面表示一下的。
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就要挨揍.
許飛收起了自己的冷峻,變的一臉無辜,“顏,剛剛的情況你看到了,我可是一直沒有動手都是亨特在自己動手,就連神經光都是亨特警司打的,難道你要我站在那里被亨特打嗎?”
“我可是你的下屬啊,亨特賭輸了錢,你不說幫我要錢,現在竟然讓我站在那里被亨特打,你這個上司怎么做的啊?!”
整個宴會有些人被許飛的這番話說的沉默不語,尤其是剛剛與亨特賭錢的那幾個人,剛剛亨特仗著自己鬼佬的身份,明目張膽的在他們身上搶錢。
雖然他們因為顏同的原因,還是會跟許飛保持對立的關系,但此時許飛的話,也讓她們感同身受,自己作為顏同的屬下,現在讓鬼佬警司欺負,你顏同當時在哪里呢?
顏同冷哼一聲,道:“亨特那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呢,難道你們連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嗎?”
許飛輕笑:“原來亨特警司是在跟大家開玩笑啊,那好吧,剛剛他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過顏,等亨特警司傷勢好了,你可得記著幫我要債啊,亨特警司剛剛還欠我一萬多港幣沒給呢!”
顏同氣的三尸神暴跳,卻又有一種無計可施的無奈。
剛剛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許飛確實是沒有動手,一直在避讓亨特.剛剛許飛伸出的那一腳實在是太過隱秘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亨特攻擊,許飛避讓,不管怎么說,今天的這個責任都落不到許飛的頭上。
若是普通探員的話,顏同完全可以以蠻不講理的態度直接收拾對方,但許飛是普通的探員嗎?
根本不是啊!
只要有劉福在這里,顏同就不能夠過分的對待許飛至少是明面上的。
好在自己還有后續計劃,不然今天的這場生日宴就徹底的讓許飛給搞砸了。
有酒樓的服務員在收拾現場的狼藉了,顏同此時既然沒有辦法針對許飛,就只能是帶著亨特去處理傷口了。
亨特此時身上插滿了啤酒瓶碎片,跟個人形刺猬似的。
許飛則是來到了莫家聰等人的身前,剛剛就是他們在跟亨特賭錢。
許飛抽出十幾張港幣,分別塞到了莫家聰等人的手中。
“這是之前亨特輸給你們的錢,大家都是一個警署的伙計,我贏錢了,自然也不能讓你們收不到錢!”
不等莫家聰等人反對,許飛塞完錢已經轉身離開了。
“這個許飛還真是囂張啊!”黎佑民并沒有與顏同一起去為亨特包扎,而是與杰拉德聊著天。
杰拉德此時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不美麗,實際上他與亨特的關系并不是很好,只能說是一般,但因為大家都是鬼佬的身份,所以還有一份香火情在里面。
再加上他本身對許飛就十分的不滿意,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高興了。
“哼,一個小小的華人探員,竟然就敢如此囂張,看來是時候要整頓一下港島警界的紀律了!”
“有些人仗著自己的背景,就目中無人,確實是需要好好的整頓一番!”黎佑民在旁搭腔道。
劉福這個時候站在杰拉德的另一邊,突然輕聲對杰拉德講道:“,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借步說話!?”
黎佑民輕笑道:“劉,你該不會是想要替許飛求情吧?”
杰拉德神情越發的不滿,“劉,許飛這個人十分的囂張,我非常的不喜歡他,如果是為他求情的話,我看就算了!”
劉福面不改色,微微的笑著:“自己做的事情,自然是要自己承擔了,,我找你是希望聊一下其他的事情!”
杰拉德看了一眼劉福,最終還是沒有駁了劉福的面子,雖然不喜劉福在走私生意上,沒有預算自己一份,但劉福在港島警界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不僅如此,劉福還與港島的字頭關系非常的不錯。
自己也需要劉福幫著自己維持這兩方面的平衡。
酒樓內有自己的包房,現在整個二樓都因為顏同生日的原因,給留下來了,所以二樓的包房都是空的。
兩人朝著一間包房走了過去。
黎佑民看著兩人的背影,微微的皺眉,想了一下,朝著顏同所在的包房走了過去。
“許,你還真是.”
大馬這個時候走到了許飛的身邊,臉上帶著復雜的表情,剛剛他認為許飛的動作有些過分了,認為會出事情。
結果確實是出事情了,但許飛自始至終都沒有親自動手,這個微妙的平衡點,讓許飛抓的真是讓大馬非常的佩服。
不過大馬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首先必須得有很好的功夫在身,才能夠在亨特的攻擊下順利的避開,其次還需要有不同于普通探員的影響力,才能夠讓許飛在事后不受到威脅。
許飛微微的笑著,道:“常規操作而已!”
大馬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許,雖說剛剛你沒有動手,但相信顏同那邊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鬼佬那邊也肯定是會有動作的!”
許飛不在意的講道:“就算是沒有剛剛的事情,你認為他們就會放過我嗎?!”
大馬微微點頭,臉上露出確實如此的表情。
另一邊,吳國豪與肥彪兩人也就剛剛發生的事情,交流著意見。
“阿豪,許飛這個人你怎么看?”肥彪出聲問道。
吳國豪看著正在跟大馬聊天的許飛,道:“確實如同傳聞中的那樣,是一個功夫高手,但也是一個笨蛋!”
剛剛吳國豪還說許飛沒有傳聞中的那么莽撞,現如今就說許飛是一個笨蛋了。
肥彪輕笑一聲,道:“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吳國豪道:“很簡單啊,現在的港島就是鬼佬的天下,許飛本來就已經跟鬼佬的關系不好了,現在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了亨特,這算是徹底的跟港島警界的鬼佬杠上了,那些鬼佬能讓他好?”
肥彪點點頭,表示認同吳國豪的意見。
“不過許飛剛剛做的,讓人看著確實是很解氣啊!”吳國豪后面又補充了一句。
肥彪不在意的笑道:“過剛易折,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在港島走的長久的!”
吳國豪點了點頭,他們兩個都不認為許飛此時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他么的,我要殺了許飛,殺了許飛!”
包房內,亨特在憤怒的吼叫著,有人在幫著亨特清理他身上的傷口。
“亨特,我看你不如去醫院包扎一下吧?!”顏同講道。
他找來幫助亨特處理傷口的人,并不是專業人士,所以在顏同看來,更好的辦法是讓亨特去醫院。
一旁捂著腦袋,汩汩流血的神經光,小聲的講道:“顏爺,不如讓我先去醫院吧?”
顏同沒有搭理神經光,而是在關注著亨特。
他更關心的是亨特。
亨特憤怒的搖頭,他身上的傷勢只是看上去嚴重,實際上都是皮外傷,那些啤酒瓶碎片雖然看似扎在他身上不少,但并沒有真正的傷到要害。
“不用,你不是已經安排好人了嗎,我要在這里看著許飛被金牙駒的人砍成碎片!”
顏同先是看了一眼亨特的傷勢,然后點了點頭,道:“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顏爺,我這邊”神經光再次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顏同終于是看向神經光了:“剛剛你是怎么回事,竟然讓許飛給拽住了。”
神經光想哭:“顏爺,我也不想啊!”
“顏爺,你還是讓我先去醫院吧,我現在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顏同不滿的說道:“等一會,等我們處理完許飛以后,你再去也不遲!”
神經光懷疑自己可能挺不到那個時候。
這個時候黎佑民走了進來,沉聲對顏同講道:“劉福將杰拉德叫到了包房里,肯定是在說許飛的事情!”
雖然剛剛劉福講了不是為許飛求情,但黎佑民根本不相信劉福的話。
顏同道:“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開始動手吧!”
黎佑民點頭,“確實是不能再拖了。”
“神經光,你去跟金牙駒說一聲,讓他準備動手!”顏同吩咐神經光道。
神經光一臉的無奈,但又不敢違抗顏同的命令,只好去找金牙駒了。
很快神經光就來到了金牙駒的跟前,輕聲說了幾句,金牙駒聽完以后微微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放心吧!”
說完后,招了招手,跑過來一個金牙駒的小弟,低聲在自己的小弟耳邊說了幾句后,小弟瞬間跑出了酒樓。
這邊的動作被許飛與大小馬兩人看到。
“看來你們該準備了!”許飛對大馬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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