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海灘的霍元甲,佛山的葉問!
這都是二三十年代國內最知名的武術家,許飛去了盛海灘與霍元甲成為了朋友,不過因為交通的不方便,許飛并沒有去佛山見識見識葉問。
但現在不同了。
兩人現如今都在港島,所以許飛想著來見一見,我要打十個的葉問!
長得有些敦厚的葉問二弟子徐石昌率眾而出,看著許飛,目光中有審視,也有疑惑!
“你是來拜師的?”徐石昌開口問道。
許飛搖頭,正準備回答.
徐石昌臉色已經變的難看,直接喊道:“原來你是他們的人。”
說完以后,徐石昌根本不給許飛開口的機會,上前便是一個十字沖拳。
敦厚只是他的外表,沖動才是他的內核!
許飛只能是微微一個側身,躲開了徐石昌的攻擊,“小子,你們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徐石昌見許飛一個簡單的側身竟然就躲開了自己的攻擊,根本不回答許飛的話,反而是繼續攻擊許飛。
許飛見狀,頗為無奈,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練武之人,一言不合,連情況都沒有弄明白就動手的事情了。
只見許飛手腕輕輕一彈,直接打在了徐石昌的手腕處,徐石昌吃疼,攻擊的拳頭直接塌了下來,不過徐石昌并沒有停止自己的攻擊而是一個側踢開始攻擊許飛。
許飛再次出手,直接點在了對方腳踝的位置。
徐石昌忍不住的叫了一生痛,然后瘸著腿亂蹦跶,徹底的沒有了攻擊能力。
不過這并沒有讓葉問的徒弟們,就此停止對自己的攻擊,在徐石昌失去了繼續攻擊的能力后,他身后的那些師兄弟們,立即準備開始對許飛的圍攻。
“你們干什么呢?”
許飛的身后傳來了氣虛的聲音。
“師母!”
徐石昌等人立即停止了自己的攻擊,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那里。
許飛見狀,就是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葉問的老婆張永成來了。
挺著大肚子的張永成,神情明顯已經慌張,可即便如此,張永成在見到許飛后,還是認真的講道。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你?!”
徐石昌見狀,只能無奈的低頭,對面的這個年輕人沒有傷到,倒是自己不管是手腕還是腳踝到現在還十分的疼痛。
許飛搖頭笑道:“沒關系,我只是慕名過來拜訪一下葉師傅,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見到許飛沒有情況,張永成才放心的點點頭,但臉上的慌張依然存在,看向徐石昌緊聲問道。
“你師父是不是出去了?”
徐石昌點頭道:“沒錯,今天上午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說大師兄黃粱打傷了人,讓師父去魚檔的李洪記贖人,剛剛我們以為他也是”
說道最后的時候,徐石昌小心的看了許飛一眼。
張永成聽到徐石昌的話,臉色就更加的慘白了,要不是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夠倒,估計張永成都能夠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原來就在剛剛張永成在家中接到了警署的通知,說是葉問與人打架被抓到了警署,讓張永成拿錢去贖人。
但張永成那里有那么多錢啊,只能是急匆匆的感到武館,心中僅存著最后一絲希望,希望剛剛接到的通知是假的。
現在聽到徐石昌這么講,便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了。
許飛聽到徐石昌的話,便明白了這應該就是葉問與港島武術協會之間的矛盾開始了。
這件事情說不上是誰對誰錯。
雖然電影中,葉問的形象一直都十分的正面,但不可否認洪震南也有自己要遵守的規矩在。
在這個時代想要任性而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黃粱性格沖動,洪震南的徒弟囂張跋扈,只能說在這件事情,葉問被自己的性格給拖累了。
但真正受苦受累的,是葉問的老婆張永成,挺著一個大肚子還得為了保釋葉問四處奔波。
“師母,發生什么事情了?”徐石昌等人見張永成表情不對,連忙問道:“是不是那幫人對師父他們做什么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幫人算賬!”
說完徐石昌帶著眾多師弟就要去找魚檔。
張永成見狀趕忙阻攔,現在有一個老公已經足夠讓她心驚膽戰的了,要是再有這些人,她非得瘋了不可!
“不用了,沒什么事情,我就是來找你師父,想要問問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飯!”
徐石昌等人也是一個二百五,見到張永成這么講,也就不多想了。
“原來是這樣啊!”
“你們好好的練功,完事直接回去吧!”張永成叮囑了他們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許飛嘆了一口氣,要是旁人的話,許飛肯定是轉頭就走了,但誰讓這是葉問呢,單憑當初在佛山時,葉問能夠為國人大漲士氣,冒著被殺的風險除掉那個曰本人,許飛也不能看著葉問這樣的人如此悲涼啊!
轉身同樣下樓,徐石昌等人認為許飛見不到葉問,便回去了呢,也沒有多問,繼續開始練功!
聽著樓上哼哼哈嘿的聲音,許飛搖頭,因為他知道葉問實際上根本不適合開武館,他這樣的人的心里固有思想太重了。
以為自己能夠不惹事,不生事,就沒有問題了,但是在港島這個地方,那里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呢。
最重要的是他的徒弟們,也并不是省油的燈,單說那個黃粱吧,就是一個不省心的主兒!
功夫不行,惹事的能力卻是一等一的。
許飛走在張永成的后面,看到張永成強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一步步的下樓,許飛頗為無奈,他有心上手幫忙,但也知道這樣反而會讓張永成不好意思。
所幸葉問租賃的這個天臺,并不是很高,張永成有驚無險的下樓,然后許飛看著張永成挺著大肚子,依然是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有黃包車路過,張永成也只是緊緊的攥住自己手中的錢袋,依然堅持步行。
許飛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葉太太!”許飛來到了張永成的身邊,輕聲喊道。
張永成回身,頭發沒有規律的耷拉下來幾縷,因為擔心面色有些恐慌,再加上營養不良的緣故,面色呈蠟黃的顏色。
“這位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即便是內心無比的焦急,但張永成依然保持著自己良好的家教,站在那里客氣的詢問許飛。
許飛道:“剛剛聽聞你講,葉師傅被帶到了警署,我就是一名便衣,這里是我的警官證,對于葉師傅在佛山的事情,我非常的佩服,如果你這邊有什么不方便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替你將葉師傅在警署內保釋出來!”
說完后,許飛將自己手中的警官證遞給了張永成。
張永成道歉一聲,在許飛的手中接過了警官證,看完之后,神情變得有些復雜,很顯然她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接受許飛的幫助。
首先,在她本心深處,對于這種無緣無故的幫助,是想要拒絕的。
但,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現如今即便是不求許飛,也得去求其他的朋友,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而且許飛還是一名阿sir,也許不僅能夠將葉問救出來,還能省一筆錢!
對于此時的張永成來講,莫說是十塊錢了,就是一塊錢都是錢!
有些時候,人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尊嚴有多么的珍貴,但對于成年人來講,家人的重要性,壓過一切,所謂的尊嚴,在有些時候,即便是心中再有不舍,也得拋棄!
“謝謝許先生,謝謝許先生了!”張永成最終只能用無力的謝謝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許飛擺手道:“沒關系的,當初葉師傅在佛山做的事情,令人振奮,我今天過來也是仰慕葉師傅的名聲,能夠幫到葉師傅,總是好的!”
既然張永成這邊已經沒有了什么情況。
許飛叫來了兩個黃包車,讓張永成先上車,并且清楚的表達了去深水埗警署!
這讓張永成心中最后一絲的擔心沒有了。
坐在黃包車上的張永成,連連向許飛感謝。
“好了,先過去將葉師傅給保釋出來吧!”
許飛笑笑,上了后面的黃包車,直接朝著深水埗警署過去了。
來到深水埗警署后,許飛有些感嘆,沒想到上午來了一趟,下午又過來了!
許飛有感嘆,有人有驚訝!
“許sir,這是又有什么事情嗎?”雷洛本來已經準備下班回家了,結果在警署的門口再次遇見了許飛。
經過了今天上午陳統的教誨之后,雷洛此時面對許飛笑意盈盈,更重要的是,今天雷洛在陳統的辦公室出來后,還特意給藍江打了個電話。
藍江自然是對許飛一番吹噓了,聽到了藍江的話后,雷洛就更加堅定了與許飛結交的心思了。
所以此時見到許飛后,十分的熱情。
“雷sir,碰見實在是太好了,又有一位朋友進來了,沒辦法,只能是再來一趟你們這里了!”許飛笑道。
雷洛聽完后,哈哈一笑,道:“沒關系,我當是什么大事情呢,許sir你直接告訴我對方的名字,我去將對方放出來!”
許飛拱手:“先謝謝雷sir了!”
張永成見到許飛與這個年輕的探員,簡單的幾句話,便能夠將自己的老公放出來了,心中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三人一起走進了警署,許飛讓張永成坐在了一旁等候,自己向拘留房的位置看了過去,發現了坐在那里的葉問,以及金山找,黃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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