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灣,臺北,桃園機場!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穿黑色兜帽衫,牛仔褲,黑白相間的板鞋,手里拎著一個簡單的運動包,出現在了桃園機場的門口。
時不時的會有一些女孩子看向這個年輕人,因為太帥了,看了第一眼后,就會忍不住的去看第二眼。
“飛哥,我還以為你來到這里,會跟蔣山河打電話呢!”
只不過這些女孩子看不到的是,在這個年輕人的身邊還飄著一個女孩子。
這一人一陰魂自然就是許飛與綺夢了。
“給蔣山河打了電話,仇笑癡那邊肯定也就知道了,犯不上多事,早點結束這邊的事情,早點回港島了!”許飛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黑色墨鏡,淡淡的笑道。
“飛哥,你怎么知道臺北這邊會有豆豆的魂魄呢?”綺夢問道。
實際上綺夢并不知道豆豆是誰,此時關于豆豆等人的記憶,綺夢還沒有恢復,也就是說除了胎光魂之外,其他的魂魄還沒有融合。
許飛搖了搖頭,道:“還不能確定,只是知道這邊有兩個跟豆豆長的相似的女孩子,左右港島那邊也沒有什么事情了,就來這邊看看了!”
綺夢點了點頭,許飛招手,攔下來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只不過這輛黃色的出租車,車頂的位置放著一個旗,上面寫著‘灣灣2新希望,雷功’等幾個大字。
看來雷功是已經開始自己的去夜壺的準備了。
“老板,去什么地方啊?”
許飛上了出租車后,司機回頭向許飛問道。
司機的樣子乍一看有些斯文,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眼睛中透露著一點點的兇光。
呵,沒想到剛剛來到臺北,丁瑤,海棠沒看到,竟然看到了周朝先!
“去福華大飯店!”許飛笑著講道。
福華大飯店是臺北最有名的酒店之一,餐飲,娛樂,住宿于一體!
“老板這可是臺北最豪華的酒店了!”周朝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羨慕。
呵呵,放心,以后你絕對會享受到比這個更加豪華的待遇,當然了,也會有更加惡劣的結果。
許飛坐在車內,看著車窗外的臺北,這個時候的臺北有著屬于他的驕傲,可惜這種驕傲最后會和港島一樣成為故步自封的掣肘。
車水馬龍的街道,鱗次櫛比的高樓,要說這里與港島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街面上多了很多的摩托車。
很快周朝先就開著出租車,帶著許飛來到了福華大飯店。
“你這輛汽車有沒有興趣包車?”許飛向周朝先問道。
這次許飛是秘密的過來,主要就是想看看丁瑤和海棠有沒有融合到豆豆的魂魄,如果沒有的話,許飛就準備怎么來的,怎么回去了。
對于這里許飛沒有任何留戀想看的意思。
但這兩人也不是自己想要看就能夠看到的,除非許飛公開自己的身份。
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何必還悄悄的來臺北呢。
不過好在兩人都有著共同的愛好。
海棠是因為要打理幫會的生意,所以肯定會出現在臺北的地下賭場,而丁瑤純粹就是要向外界展現自己的與世無爭,所以會用賭錢來麻痹很多人的想法。
也就是說,想要找到她們兩個,只要找到了臺北的地下賭場就可以了!
在來臺北之前,許飛確實是在九龍酒吧內,得知了臺北的地下賭場分布,但身邊要是有一個臺北的人跟著,倒是也會方便不少。
既然自己剛來道臺北,就看到了這位后來的臺北大佬周朝先,那自然就不用找別人了!
“譚老板是要包車嗎?”周朝先有些興奮的看著許飛。
剛剛許飛下車的時候,給的小費,再加上許飛現在住的酒店,都讓周朝先明白許飛絕對是有錢人。
許飛笑道:“是啊,我是第一次來臺北,很多地方都不是很熟悉,所以想要一個地頭蛇做我的向導!”
“沒問題,沒問題!”周朝先有些激動的說道:“譚老板你放心吧,在臺北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你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許飛笑笑:“那好,就這么說定了,我在臺北應該會待幾天,給你2000臺幣!”
2000臺幣也就是600多港幣,不過對于此時還是出租車司機的周朝先來講,已經非常不少了。
“好的,好的!”
許飛在前臺給自己開了一個套房,然后拎著行李上去休息了,現在還是白天,飛了也不過一個多小時。
要說有多疲憊倒也不至于。
只不過這大白天的,許飛著實是沒有去逛臺北的想法。
周朝先這邊則是激動的離開了福華大飯店,既然已經決定讓許飛包車了,周朝先自然也不是什么勤快人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啊?”
周朝先的女朋友崔妙香,第八夜總會的紅牌姑娘。
現在是下午一點多鐘,崔妙香自然是沒有去上班了。
“碰見一個有錢佬,包車了!”
周朝先與崔妙香兩人住的地方,有些破敗的,是一處隨處可見歷史痕跡的小房子,沙發也已經露出一些敗絮,但并不妨礙周朝先得意的癱坐在上面。
崔妙香直接跳到了周朝先的懷里,開心的講道:“有多有錢?”
周朝先嘿嘿一笑,道:“2000。”
崔妙香點點頭,道:“那確實不少了,想辦法讓他今天晚上去我們夜總會,我找幾個妹妹好好的驗驗這個有錢佬的成分。”
周朝先想了一下,講道:“我先看看他的想法,這個人來到了臺北,就直接住進了酒店,說是讓我晚上去接他,看來也是一個喜歡玩的主兒!”
崔妙香嘿嘿一笑,道:“一個男人來臺北的,不玩還能做什么啊!”
周朝先道:“嗯,你在夜總會也小心點,現在雷功跟張定坤兩個人爭做議員員,爭的頭破血流的,我擔心早晚會打起來!”
崔妙香扭動著自己的臀兒坐在了周朝先的胯上,嬌媚的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也競選議員啊!”
周朝先翻身上馬,哈哈一笑,道:“放心,你男人我早晚也能有這個資格!”
說完之后,一場沙發大戰自然是在所難免了!
實際上許飛這個時候,也在看著灣灣的電視臺,而這里面正好播放到了雷功的專訪。
綺夢盤著腿坐在許飛的旁邊,有些好奇的說道:“灣灣的情況跟港島的不一樣啊,不是說這個雷功是灣灣三聯幫的幫主嗎,怎么還能夠參選議員呢!”
許飛呵呵一笑,如果綺夢的所有記憶都恢復的話,肯定是不會這么問了,但許飛也沒有給綺夢解釋,主要是如果解釋的話,容易出事情。
昨天晚上和陳浩南幾個喝酒喝到天亮,到了中午的時候,又急匆匆的飛到了臺北,許飛也不準備出去逛逛,自然是準備小憩一會了。
“讓他們打生打死去吧,咱們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
說完以后,許飛摟著綺夢,直接休息了.
晚上!
許飛來到福華大飯店的大廳后,看到了周朝先已經等在這里了。
“譚老板!”周朝先自然也看到了許飛,直接站了起來,“咱們現在去什么地方?”
許飛笑道:“聽說這里的臺菜不錯,走吧,先吃點東西!”
福華大飯店是吃住玩一體的大飯店,足不出戶,就可以享受到自己想要享受的。
許飛帶著周朝先來到了福華大飯店的蓬萊村。
服務員已經拿著菜單走了過來不了。
“菜脯蛋,布袋雞,落地丁香,軟煎溜肉,干煎豬肝,再來一份佛跳墻,對了,還有一鍋地瓜稀飯。”許飛并沒有接過菜單,直接講道。
周朝先坐在這里有些許的緊張,“譚老板,您不是說是第一次來臺北嗎?怎么對這里的美食這么的了解啊?”
許飛道:“我比較喜歡美食,每到一個地方,都喜歡提前研究一下這比的美食!”
周朝先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譚老板您是美食家呢!”
許飛搖頭,道:“美食家就算了,那玩意吃東西的時候,太講究,我的理念就是,甭管是什么樣的東西,只要吃著好吃,那就行!”
“對對對!”周朝先趕忙點頭。
沒一會許飛點的東西就上來了,許飛看到周朝先還有點緊張,笑道:“不用拘束,敞開肚皮吃就行,別人吃的開心,我吃的也開心!”
周朝先再次點頭。
臺北的夜景還是不錯的,如果沒有眼前的這場群架!
許飛之前與周朝先兩人在福華大飯店出來后,剛剛開出去沒有多遠,許飛就看到了前面十幾兩出租車突然湊到了一起,然后一言不合的就開始打架了。
街面上都是一樣的出租車,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的出租車上的牌寫的是雷功的名字,有的出租車上的牌是張定坤的名字。
很顯然雷功與張定坤的議員之爭,波及到了下面的這些出租車司機。
在灣灣,出租車公司,大部分都是有社團控制的,不同的出租車公司隸屬于不同的社團。
三聯幫雖然在臺北也是超級大幫會了,但是不代表就沒有幫會招惹,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吱呀,一聲!
許飛的身子微微一頓,然后許飛看到周朝先直接踩停了汽車,順手在自己的作為底下拿出來一個大號的板子,直接朝著前面打架的人群中竄過去了。
這個時候的周朝先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拎著板子沖入人群,沖著那些敵對社團的矮騾子就是一板子,一板子的砸過去。
十分的勇猛!
許飛靠在后座上,掏出了一顆香煙,給自己點燃,然后悠哉悠哉的看著前面的夜戰。
周朝先雖然沒跟許飛說什么,就沖了過去,但還是聰明的將自己的出租車停在了戰場的遠處,這個時候前面的戰團還沒有波及到這邊,但許飛明白,如果這場混戰真的打開了的話,肯定早晚會波及到自己這邊的。
不過最終這次的混戰,并沒有擴大,隨著臺北警方的人出現,混戰的雙方迅速的四處逃竄。
周朝先拎著自己的板子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出租車,見到許飛竟然還坐在后座那里抽著煙的時候,微微一愣。
他以為許飛已經離開了呢!
“譚老板,剛剛”
之前還十分兇猛的周朝先,這個時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沒關系,你還是趕緊開車吧,不然一會該有阿sir找你的麻煩了!”
這個時候已經趕到現場的臺北阿sir已經準備開始堵截這些出租車司機了。
周朝先見狀,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趕忙發動車子,逃離現場。
不過因為剛剛那邊的打群架事件還是有不少的出租車司機被沿路的阿sir給攔了下來。
周朝先的出租車也不意外,阿sir見到周朝先的車上竟然還有乘客,于是詢問許飛剛剛是在哪里上的周朝先的車子。
許飛面帶笑容的講道:“福華大飯店!”
阿sir也就沒有多問,直接放行了。
許飛看到周朝先明顯有松了一口氣的動作。
“譚老板謝謝你了!”周朝先露著笑臉說道。
許飛擺擺手,對于剛剛的事情不是很在意。
“譚老板,在港島是做什么生意的啊?”周朝先見許飛對于剛剛的事情,沒有絲毫的驚慌,心中便有了一些想法。
許飛明白周朝先這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底細,笑道:“是開酒吧生意的,對于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慣不怪了!”
周朝先點了點頭,港島的酒吧,也是經常打架的,這倒是能夠說明剛剛許飛為什么沒有驚慌了。
“原來譚老板是做酒吧生意的啊,對了,我聽說在港島有一家叫做九龍酒吧的,非常的出名,老板更是港島最有影響力的大哥,這是真的嗎?”周朝先想到了許飛的九龍酒吧!
許飛笑道:“港島確實有這么一家酒吧,不過老板并沒有混社團,只不過是港島的社團都愿意給面子而已!”
周朝先倒也沒有多想,“原來是這樣啊!”
有了剛剛的事情后,周朝先倒是也愿意多跟許飛聊天了,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今天的目的地。
位于臺北一家電影院的地下賭場!
電影院只是這家地下賭場的一個掩護而已。
說實話,周朝先對于許飛這樣的港島人,來到臺北后,第一時間就來地下賭場是有些不理解的,要是真的想玩的話,直接去濠江不是更近嗎?
但周朝先也知道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所以只是帶著許飛來到了這里。
“譚老板,這里就是”話沒說話的時候,周朝先看到許飛竟然給自己粘上了一個假的八字胡,同時還拿出來一副眼鏡給自己帶上。
“譚老板,您這是?”周朝先不明白許飛為什么會這么做。
許飛淡然的笑道:“只是不想讓人認出來而已!”
來之前,許飛就知道這里是臺北最大的地下賭場了,也正是東湖幫的場子。
現如今賭場內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監控設備,許飛如果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很有可能會被賭場里的人認出來!
這不是因為許飛在港島社團的影響力,也不是因為許飛與蔣山河的關系。
而是因為許飛在賭壇的地位!
賭皇許飛!
全世界的賭場內肯定都有許飛的資料,只要許飛踏進去,就會被賭場的人發現的。
之前許飛在西班牙的時候,不就被發現了嗎!
所以這一次許飛還是要做一些準備的。
周朝先看到這樣,越發的覺得譚四不是一個普通人了,這間地下賭場既然是臺北最大的地下賭場,自然是非常宏大了,的客流量的好幾千人,譚四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怎么可能會被注意到呢?
心中雖然有疑惑,但周朝先還是很聰明的什么都沒有問,陪著許飛一起走進了這間地下賭場。
周朝先顯然對這里非常的熟悉,都不用服務員的帶領,他自己就幫著許飛換完了籌碼,許飛這次是來打探海棠與丁瑤的消息的,也不是來贏錢的,自然不會兌換太多的籌碼了。
如果許飛真的想贏錢的話,湊個最小的籌碼,一晚上就能夠將正間地下賭場贏過來。
但這沒有必要!
除了會引起一場大戰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許飛隨手給周朝先扔了兩千臺幣的籌碼,笑道:“就當是今天的包車錢了,自己想玩的話,就隨便找地方玩吧,要走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周朝先點點頭,實際上他是想跟著許飛的,他也想看看許飛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但許飛既然這么講了,他自然也就不好跟著許飛了。
走進賭場的時候,許飛發現這里不就是當初《賭神2》這部電影中,仇笑癡的那個場子嗎,在這里出現的最有名的場景,就是海棠口叼紙牌的景象。
許飛隨便照了一張21點的桌子坐下。
在賭場的二樓有一間隔著玻璃的辦公室,許飛抬眼望過去,看到里面坐著的正是仇笑癡還有他的幾個手下。
辦公室內!
仇笑癡坐在唉自己的位置上,口中叼著一根雪茄,面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前面的這個小弟。
“這么說,高進那邊是早有準備了?”
坐在仇笑癡對面的小弟一臉的絡腮胡,叫做阿乾,前兩天帶著一批手下跑到了北美去找高進的麻煩。
“沒錯,我帶著人趕到拉斯維加斯,找到高進的住處后,本來是打算偷襲他的,結果當我們沖進去的時候,發現那里竟然保衛森嚴,人手眾多,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對他做什么。”
“當時要不是高進讓我給你帶句話,我可能也回不來了!”
說完話,阿乾抬了抬自己的手臂,道:“大哥你看,這就是我逃跑的時候,被龍五打中的!”
“后來,我找人監聽了高進的房間,聽到他跟龍五講,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贏他的,就只有許飛了!”
這里的與電影中也有許多的不同了,電影中是仇笑癡帶著陳金城一起去的拉斯維加斯,想要對付高進,不過現在因為陳金城已經掛掉了,蔣山河帶領的東湖幫也有了一些不同。
所以仇笑癡沒有親自去拉斯維加斯,而是讓阿乾帶人去的!
“許飛?”仇笑癡在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著下面的賭場,冷聲說道:“我早晚會將他們全都打敗的!”
隨后仇笑癡回頭看向阿乾,問道:“高進讓你給我帶了句什么話?”
阿乾趕忙講道:“高進講,他會在這段時間來臺北,跟你賭一場的!”
仇笑癡冷笑一聲,道:“他終于不再躲避了嗎?”
如果許飛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告訴仇笑癡,他不了解高進,高進之所以開始選擇隱世的生活,不是因為高進不喜歡賭壇里的打打殺殺,而是高進感覺自己沒有對手了。
許飛回來的這段時間,高進就經常的給許飛打電話,想要讓許飛陪自己好好的賭一場。
當初蔣山河多次邀約高進,高進之所以沒有答應,是因為高進明白蔣山河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這兩年,仇笑癡竄起來的速度非常的快,就連高進都知道了蔣山河輸給仇笑癡的事情。
所以高進的賭博之心再次燃燒,有了跟仇笑癡賭一局的想法。
當然了,這里面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仇笑癡冷冷的說道。
“當初我做賭船生意的朱先生,現在準備成立一個十六億美金的基金會,竟然想要找高進來打理這個基金會,今次我就要讓朱先生知道知道,我跟高進到底誰更加的厲害!”
朱先生,一個十分神秘的商人,橫跨東南亞黑白兩道,就連許飛也只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但沒有真正的見過。
但高進曾經跟許飛講過,這個朱先生在早些年他們這些人還沒有冒起來的時候,是整個東南亞公認的賭王。
算得上是賭壇的老前輩了!
“大哥,賭神高進,賭皇許飛,這是世界賭壇公認的前兩名的高手,想要戰勝他們并不是很容易啊!”
阿乾提醒道。
仇笑癡看向樓下的那些賭客,不屑的講道:“許飛?只要他敢離開港島,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跟我對賭了!”
阿乾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雖然他已經在賭桌上勝了蔣山河,但要說自己的大哥能勝許飛還有高進,他還是不太相信的!
許飛與高進兩人,現如今就像是世界賭壇這頂皇冠上最耀眼的兩顆鉆石,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掩蓋他們兩個的光芒。
“咦,那個人的背影有點熟悉?”仇笑癡這個時候看到了賭場中的許飛。
許飛剛剛進來的時候,只不過是看了一眼樓上的辦公室,發現那里沒有海棠以后,便不再看了,而是起身在賭場內四處的轉悠著,想要看看能不能碰到丁瑤。
結果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丁瑤的影子。
不知道他們是沒有來呢,還是今天不會來這里了。
最后許飛還是決定再等等。
于是許飛重新回到了那個21點的賭桌,隨意的下著賭注,中間的過程中有輸有贏,許飛也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很快,許飛就察覺到有東西像是在注視著自己,許飛裝作伸懶腰的樣子,抬起了頭,并沒有看到有人在附近觀察自己,反倒是樓頂上的監視器在看著自己。
沒什么表情,許飛繼續賭錢了,只不過表現比剛剛顯得更加的瘋狂。
仇笑癡的目光在監視器上移開,自嘲的笑笑:“倒是我想多了,這個人怎么可能會來臺北呢!”
阿乾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
“許飛!”仇笑癡淡漠的講道。
阿乾一聽竟然是許飛,趕忙認真的看向監視器上許飛的樣子,隨即笑道:“只是有些像而已,我之前見過許飛的照片,許飛的臉上沒有胡子,也沒有眼鏡!”
仇笑癡雖然也覺得這不可能是許飛,但還是吩咐道:“找個人盯著點這個人,看看他住在什么地方,找人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許飛!”
阿乾點頭道:“好的!”
山雞已經來到臺北差不多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來到這里投奔了自己的表哥柯志華。
本來山雞以為自己的表哥柯志華在三聯幫的地位很高呢,但最近山雞才明白.
屁的高,就是三聯幫幫助雷功的司機!
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后,山雞一度很抑郁,甚至想過回到港島,畢竟現在許飛回歸港島的消息,早已經傳到了灣灣。
不過很快,山雞發現,自己表哥的這個司機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那就是雷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避諱自己的表哥。
也就是說自己的表哥實際上也是一個沒有多少實權的三聯幫高層。
“山雞,想什么呢?”
這個時候山雞與柯志華兩人坐在電視臺附近的一家奶茶店里,隨意的聊著天。
雷功這個時候正在電視臺里面接受采訪。
這是山雞第二個搞不明白的事情,明明是幫會大佬,怎么會想到去參選議員呢,更讓山雞弄不明白的是,灣灣的高層竟然也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山雞有了和綺夢一樣的想法,那就是灣灣的社團與港島的社團不一樣!
港島的社團,雖然很囂張,但頂多也只能說十二點之后,這里我話事!
但灣灣的幫會,竟然能夠堂而皇之的參與灣灣的很多事情,這是港島社團所不能想想的。
“表哥,雷先生為什么要去參選議員啊?而且這兩天我還聽說,參選一個議員,好花好多錢的!”山雞不解的問道。
柯志華摸著自己的腦袋,嘿嘿笑道:“花錢那是因為能掙錢,老大要是真的當選議員的話,那可是發大了!”
山雞繼續問道:“怎么發啊?”
柯志華哈哈一笑:“我要是知道,我不就是老大了!”
山雞:“.”
柯志華這個時候神秘兮兮的對山雞講道:“山雞,我跟你說件事情,你先不要跟別人講啊!”
山雞有些百無聊賴的搗著自己眼前的這杯奶茶問道:“什么事情啊?”
“老大這兩天跟我談話了,準備讓我去黑豹堂做堂主呢!”柯志華興奮的講道。
三聯幫旗下共有五個分堂,分別是獅,虎,豹,鳳,蛇五個分堂,每一個分堂的堂主都是位高權重之人。
現在雷功有心讓柯志華去做黑豹堂的堂主,顯然是對柯志華的極度信任了!
山雞聽完以后,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道:“真的?”
柯志華嘿嘿一笑,道:“當然了,早就跟你說過,表哥我在三聯幫是高層來著,你還不相信!”
山雞見柯志華得意的樣子,幽幽的講道:“我還沒有聽過,港島那個堂口的老大是騎摩托車的呢!”
當初柯志華去接山雞的時候,是騎著一輛摩托車去的,這件事情讓山雞感到十分沒有面子。
柯志華臉色微紅,道:“你知道什么,我這事低調!”
頓了一下后,柯志華講道:“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跟別人講啊,老大那邊也要平衡各方勢力的,忠勇伯那邊也有門生惦記著這個位子呢!”
“那金爺那邊嗯?”山雞問道。
忠勇伯,金爺都是曾經跟著雷功打天下的人,兩人一文一武,向來都是雷功的左膀右臂!
“金爺那邊從來不在社團培養自己的勢力,這點你放心就好了!”柯志華顯然對三聯幫的事情非常的了解。
“原來是這樣啊。”隨即山雞臉上露出了淫淫的笑容:“表哥,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今天晚上好好的慶祝一下吧,我已經好久沒有摸過了。”
柯志華也是露出相同的笑容:“哈哈,我了解,咱們家都喜歡的。”
聽到柯志華安排,山雞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兩人聊完了晚上去哪瀟灑以后,柯志華想起了一件事情。
“對了,之前不是說許飛已經回到港島了嗎,你怎么沒有回去找他啊?”
山雞尷尬的笑笑,“就是因為飛哥回來了,我才不能回去呢,我既然一個人跑路來了臺北,肯定是要混出樣子才能夠回去啊!”
“明白,明白,衣錦還鄉嗎!”柯志華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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