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輸得起,有的人輸不起。
陳真輸得起,所以他在許飛那里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后,便開始考慮自己的武術之道,到底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
為此陳真特意在深夜時分跑到了陶公館,跟霍元甲商討了許久。
天亮時分才回到了精武門。
精武門的弟子這個時候有些人也起來了,看到陳真這個時候才回來,趕忙詢問昨天晚上去什么地方了?
陳真笑著說道:“留在許公館了。”
然后有人繼續詢問陳真,昨天與許飛的比試誰贏了。
很顯然精武門的弟子也都知道陳真的性格,明白陳真昨天去許公館,肯定是向許飛挑戰了。
陳真如同他的師父霍元甲一般,灑脫的說道:“輸了!”
實際上陳真已經強于他這個年紀的霍元甲了,也確實是比霍廷恩更加的厲害,要是陳真能夠內外兼修走下去的話,將來的成就超過霍元甲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精武門的弟子無不詫異,陳真回來以后,他們便將陳真當成了他們精武門的支柱,雖然沒有人這么明著說,但很多人的潛意識便是這樣的想法。
但詫異過后,又覺著這件事情好像沒有什么不對的,畢竟他們也是見過許飛動手的人。
“大師兄呢?”陳真出聲問道。
小惠回答道:“大師兄還沒有回來?”
“大師兄昨天晚上也出去了?”陳真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惠神色有些尷尬,顯然是知道霍廷恩去做什么了,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根叔那邊已經開始在做早飯了,農勁蓀也來到了精武門。
看到陳真已經回來,霍廷恩卻還沒有回來,心中難免有些恨鐵不成鋼。
“廷恩回來了,讓他來見我!”農勁蓀對小惠講道,準備好好的提點提點這個晚輩。
陳真是輸得起的人,自然就有輸不起的人了。
就在精武門的人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的聲音。
眾人齊齊看向大門口,發現竟然闖進來一群曰本浪人,精武門的人認識他們,知道這些浪人是虹口道場的人。
這幾天關于霍元甲實際上是被下毒致死的消息,喧囂塵上,雖然被曰本人的報社發布消息壓制下去,但這些不明真相,卻又異常驕傲的曰本浪人感到無法接受。
明明是自己的師父光明正大的在擂臺上贏來的,這些華夏人竟然還找理由不承認!
所以經過他們的商量,立即來精武門選擇踢館,他們要證明自己的曰本武士道一定能夠勝過精武門。
農勁蓀見到這群來勢洶洶的人,立即對小惠講道:“趕緊去找巡捕房”
小惠點頭也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正準備前往巡捕房呢,結果卻又被農勁蓀給抓住了:“算了,還是去許公館將許飛請來吧,他比巡捕房好使!”
小惠也來不及多想,道:“知道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你們來做什么?”霍廷恩不在精武門,陳真只好站了出來,走到了虹口道場浪人的跟前,沉聲問道。
帶頭的正是虹口道場的藤田敬之。
“你是誰?”藤田敬之右手放在自己的武士刀刀把上,冷冷的看著陳真問道。
“精武門,陳真!”
藤田敬之一聽對方竟然就是陳真,臉色立即一變,道:“原來你就是陳真,太好了,我們找的就是你!”
陳真冷聲道:“你們找我做什么?”
“就是你散播霍元甲是被人下毒,而不是被我們師傅打敗的虛假消息?”藤田敬之問道。
陳真道:“是真是假你們曰本人最清楚了,惡人先告狀的事情我見多了,但像你們這樣如此肆無忌憚的還真是第一次!”
藤田敬之怒吼一聲,道:“八嘎,你們華夏人真狡猾,打不過我們的師傅,就污蔑我們下毒,今天我要讓你們精武門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武士道精神!”
“哼,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打!”
雙方再也談不下去了,藤田敬之率先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直接朝著陳真打了過去。
剎那間,精武門的人與藤田敬之帶來的虹口道場的人就打在了一起。
場面十分的混亂 若是論功夫,精武門的弟子還是要略勝于虹口道場的浪人的,更何況這里面還有一個BUG存在的陳真,電影中陳真一個人進入虹口道場就能夠將整個虹口道場的浪人打的大敗,這已經說明問題了。
但現實的情況卻有些偏差,藤田敬之等人,這次本就是存著殺人立威來的,再加上他們的曰本人的背景,就更加的讓他們肆無忌憚了,可謂刀刀致命的打法。
而精武門的弟子就不同了,他們雖然一直在學習霍家武術,但頂多就是跟人打打擂臺,像這種直接以命相搏的打斗,沒有任何的經驗。
這也是幸虧有了陳真在,不然的話,精武門的弟子非得遭殃不可。
這個時候其實越發的展現出了,陳真這兩天說的武術理論更加的適合這個時代的練武之人了。
不是傳統的華夏武術不可以,而是絕大部分的華夏武術已經失傳了。
真正的殺人法,大部分都消失了,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虹口道場的浪人整體殺伐果斷,這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戰力上的不足,雙方打得是難解難分。
有些曰本浪人更是朝著霍元甲的牌位過去了,這讓不少的精武門弟子紛紛大怒,拼死保護自己師傅的牌位。
“飛哥,我今天有點事情要回家一趟!”
三吉彩花認為自己已經看著許飛喝完了摻雜了家屬謝禮散的湯后,對許飛講道。
許飛明白三吉彩花這是要去向藤田剛匯報昨天在在自己這里得到的情報。
“好啊,本來還說這次在粵省回來以后,去拜訪一下蔣伯父的,但現在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我現在跟曰本人的問題,也不適合去見蔣伯父!”許飛笑著說道。
三吉彩花嬌笑道:“沒關系的,我爸爸知道飛哥現在是在為國而戰,他不會說什么的!”
許飛點頭道:“回去以后跟伯父將,就說等我跟曰本人的比試結束后,會親自上門拜訪的!”
三吉彩花點了點頭,道:“好的!”
兩人聊完之后,三吉彩花便起身回家了。
許飛這邊則是準備在吃完早飯后,看會書的,結果剛剛坐在沙發上,就聽到了電話的鈴聲。
“飛哥,是精武門小惠打來的,聽她的聲音挺著急的!”任婷婷拿著電話,對許飛講道。
許飛起身在任婷婷那里拿到了電話。
“我是許飛”
“飛哥,我們精武門出事了,農大叔讓我給你打電話”
許公館與精武門還是有點距離的,所以跑出精武門的小惠,聰明找到了一家西餐廳,給許公館打電話了。
許飛聽到這個消息后,倒是也沒有太多的驚慌,這出自于對陳真的信任,許飛相信虹口道場的那些浪人,一定是拿陳真沒有辦法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許飛放下了電話,來到了主樓外面,看到了正準備離開的許公館前往精武門的兩個小豆丁。
“哥哥!”
兩個小豆丁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走吧,我送你們兩個去精武門!”
許飛笑著在下人的手中拿過了車鑰匙。
兩個小豆丁聽到許飛送他們去精武門,立即開心的拍起了手掌。
當許飛來到精武門后,發現在這里已經是一片狼藉了,而陳真帶著精武門的弟子與虹口道場的藤田敬之等人,此時也正處于對峙的情況。
“嚯,真熱鬧啊!”
許飛牽著兩個小豆丁走進了精武門的演武場。
藤田敬之等人看到許飛后,心中立即浮現出了一股涼意。
他們可以不將精武門放在眼中,畢竟在他們看來,連霍元甲都輸給了他們的師傅青山敏弘,至于下毒什么的,他們根本是不會相信的。
至于許飛嗎!
雖然許飛與青山敏弘的比試,還沒有開始,他們還不知道許飛與自己的師傅青山敏弘到底是誰厲害,但許飛是真的敢殺他們 這才是最主要的!
他們自持自己曰本人的身份,背后又有黑龍會與軍部撐腰,所以肆無忌憚的慣了,結果許飛剛在粵省回來后,便當街斬殺他們虹口道場的橋本拳人。
就連軍部的人都出動了,依然拿許飛沒有辦法。
“許飛,這是我們跟精武門的事情,你來做什么?”藤田敬之有些色厲內斂的喊道。
許飛嗤笑一聲,道:“我弟弟妹妹就是精武門的徒弟,你們說精武門的事情,是不是我的事情?”
藤田敬之先是一愣,隨即道:“這么說你是要為精武門強出頭了?”
許飛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陳真,笑道:“當然不會了,我相信精武門能夠解決自己的麻煩,但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也應該有武者的尊嚴了,既然你們認為陳真污蔑了你們虹口道場的人,你們就應該劃下道來,跟陳真好好的比試一番。
但現在你們卻一哄而上,真以為我們華夏沒人了嗎?”
說道最后的時候,許飛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聲音也變得冷淡起來。
藤田敬之看著許飛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許飛道:“很簡單,你們不是自認為自己武士道精神天下無敵嗎,既然是這樣,你們現在就可以派出一個人來,跟陳真正式的比試,如果你們夠膽量的話,可以跟陳真簽下生死狀,大家擂臺上決生死,怎么樣?”
藤田敬之神色一緊,剛剛他多次與陳真交手,已經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陳真的對手。
現在許飛竟然說要簽下生死狀與陳真正式比試。
藤田敬之沒有了這個勇氣。
“怎么,難道你們的武士道精神,教的就是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背景,一哄而上,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跟人家比試嗎?”
許飛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藤田敬之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誰說我們不敢了!”
“好,你們敢就好!”許飛看向陳真問道:“怎么樣,對方都敢了,你敢不敢?”
陳真此時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聽到許飛這么講,立即興奮的喊道:“求之不得!”
藤田敬之臉色微變,剛剛被許飛用話激的,脫口而出了同意與陳真切磋,現在看到陳真一臉興奮的樣子,藤田敬之又忍不住的開始打顫了。
“等一下!”
許飛斜睨著藤田敬之問道:“怎么,不敢了?”
藤田敬之臉色微紅,但依然梗著脖子,講道:“沒什么不敢的,不過陳真已經向我們師傅發出了挑戰,在我們師傅還沒有跟陳真比試之前,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怎么敢先于師傅跟陳真比試呢。
更何況你們華夏人向來狡猾,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要借著跟我比試的時候,探明我們師傅的功夫啊!”
精武門內,小惠等其他弟子聽到藤田敬之如此強詞奪理的說法,紛紛氣的臉色通紅。
許飛哈哈一笑,道:“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啊,竟然能夠如此的強詞奪理,我倒是第一次見到!”
“你!”
藤田敬之冷冷看著許飛,道:“許飛,你不要以為我們曰本人拿你沒有辦法!”
許飛嗤笑一聲,道:“你們曰本人要是拿我有辦法的話,當初我斬殺橋本拳人的時候,你們曰本人已經使用了,現在說這些廢話做什么!?”
藤田敬之語滯,正如許飛所講的,他們曰本人確實拿許飛沒有辦法,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想要不接受挑戰也可以,今天你們來精武門搗亂,甚至還想搗壞霍師傅的牌位,去向霍師傅的牌位磕三個響頭,今天我就可以放你們走!”許飛冷聲講道。
精武門內弟子,聽到許飛這么講后,臉上紛紛露出了解氣的神情,精武門在盛海灘創建幾十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如此大肆搗亂過。
尤其是之前他們竟然想要毀了自己師傅的牌位。
“許飛你不要欺人太甚!”藤田敬之自然是不會同意許飛的要求了。
“阿標,把你的刀給我!”許飛沒有回答藤田敬之的話,而是對手持一把樸刀的阿標喊道。
阿標的臉上立即露出了興奮的表情,趕忙將手中的樸刀遞給了許飛。
許飛接過樸刀后,指向藤田敬之等人:“兩個選擇,一個是去給霍元甲的牌位磕頭賠罪,一個是我打的你們給霍元甲的靈位磕頭賠罪!”
藤田敬之以及他身后的那些浪人,臉色漲的通紅:“許飛,你這是以勢壓人,難道就不怕我們的軍隊嗎?”
許飛冷笑一聲,道:“不錯,我確實不怕,而且就是以勢壓人,你能怎么樣吧?”
能怎么樣?
自然是不能怎么樣了!
許飛斬殺橋本拳人的那天晚上,許飛已經向所有的盛海灘人展示了,自己就是不怕曰本人,而曰本人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當天晚上藤田敬之就在現場,親眼看到了橋本拳人的腦袋與身子分家的樣子。
但要讓自己就這么去給霍元甲的牌位下跪,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許飛見狀冷笑一聲,“既然這樣,我就幫你們一下。”
隨后許飛直接殺入人群中 許飛自然是沒有真正的殺掉他們了,畢竟現場幾十個曰本浪人呢,要是把他們都給殺了的話,藤田剛的部隊,絕對有可能會破釜沉舟的。
所以許飛很有分寸的出手,沒有幾分鐘的時間,藤田敬之等人就已經哀嚎的躺在地上了,隨后許飛拎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一個個的跪在了霍元甲的牌位前。
“小惠,通知巡捕房的人,讓他們來將這些人帶走!”許飛對小惠講道。
小惠此時一臉喜色的說道:“知道了!”
三吉彩花來到了霞飛路37號!
將自己昨天在許飛那里知道的情況告訴了藤田剛。
藤田剛聽完以后,臉上立即浮現出了狂喜的表情。
“這么說許飛的那些武器,都是哈利波特那幾個人研究出來的了?”
三吉彩花點頭道:“沒錯,許飛確實是這么講的,但我之前也曾經研究過武器史,對于各國的武器專家也有過統計,卻并沒有發現英倫有哈利波特他們幾個啊!?”
這也是藤田剛將三吉彩花派到許飛身邊的另外一個原因,三吉彩花不僅是一名優秀的曰本特工,同時對武器方面也有過輕微涉獵。
雖然說不上是專家,但總是懂一些的。
藤田剛的臉上帶著笑容,渾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這不重要,你沒聽許飛講嗎,這幾個人是那種專心研究,不問世事的人,這些人自然也不可能被外界所知道了。”
很顯然,藤田剛已經相信了許飛的說辭。
其實這倒不是說藤田剛這個人就蠢得很好欺騙,主要是許飛手中的武器實在是太過先進了。
曰本人既然已經在做著發動戰爭的準備了,自然是要對各國的武器都有所研究了,但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國家有許飛這樣的武器。
單這一點,就十分不好解釋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哈利波特這幾個人,事情就得到了解釋,幾個得到了許飛資助的武器專家,研究出了幾個不被外人所知道的威力巨大的武器,這至少能夠說得通,這些武器的來歷了。
不然的話,這些武器總不能是憑空出現的吧!
三吉彩花趕忙問道:“那藤田將軍,現在咱們應該怎么辦?”
藤田剛難得的大笑道:“三吉醬,從今天開始你的任務發生變化了,你要利用所有的手段,在許飛的口中知道哈利波特這幾個人在英倫的什么地方,同時我也會立即將這件事情上報國內,讓國內派人前往英倫,尋找他們的!”
“如果能夠找到哈利波特他們五個人的話,對于我們大曰本帝國的軍事力量來講,將會實現質的突破,到時候圈將不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而是起始目標,全球都將被我們大曰本帝國征服!”
三吉彩花趕忙說道:“是!”
藤田剛講道:“從現在起,立即停止對許飛使用家屬謝禮散,在沒有找到哈利波特他們五個人之前,任何人不得作出傷害許飛的事情,明白嗎!”
三吉彩花再次說道:“是!”
藤田剛跪坐在那里,再次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以前只是想要得到許飛手中的那些武器,但有了武器,研究這些武器也將會是一件費心費力的事情。
但現在不一樣了,竟然能夠在無意中知道許飛這些武器的出處。
到時候只要能夠找到哈利波特他們五個人,將他們請到曰本,到時候曰本國內的武器專家就能夠直接在他們的帶領下為大曰本帝國制造這些武器了。
更重要的是,剛剛三吉彩花還說了,許飛講道那些人現如今在研究更加強大的激光武器。
不行了,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太美了,不能再想了!
“許飛這個時候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藤田剛再次重復道。
“嗨!”
“藤田將軍出事了!”這個時候藤田剛的副官三浦弦太突然走了進來。
要是換做平常,藤田剛肯定是要訓斥三浦弦太的莽撞,但現在藤田剛的心情大好,也就沒有在意三浦弦太的沖動。
“三浦君,發生什么事情了,讓你如此慌張,你要知道現如今就連天照大神都在保護著我們!”藤田剛大笑著說道。
三浦弦太微微一愣,沒明白藤田剛個為什么這么開心。
但該說的事情還是要說的。
“剛剛在虹口道場得到的消息,藤田敬之等人之前前往精武門最后被許飛按在了地上,給霍元甲的牌位磕頭賠罪,青山敏弘大師要求我們立即派軍隊鎮壓精武門,鎮壓許飛!”
藤田剛的大笑被打斷了,就像是亂叫的鴨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這個許飛,還真是能惹事啊!”藤田剛無奈的說道。
見到藤田剛這個態度,三浦弦太越發的詫異了,不過當他看到跪坐在藤田剛對面的三吉彩花時,便想到了,三吉彩花這邊肯定是帶來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報,而這些情報肯定讓許飛在藤田剛的心中加重了分量。
不然的話藤田剛應該是憤怒的表情。
“對青山敏弘講,就說許飛對我們大曰本帝國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從今天開始,虹口道場不允許再對許飛有任何的挑釁行為,至于精武門嗎?告訴他,等我們在許飛的身上拿到了我們需要的情報后,自然會幫他們解決這個麻煩的!”
藤田剛沉吟了一下講道。
三浦弦太道:“屬下擔心青山敏弘大師那邊會不開心的!”
虹口道場接二連三的讓許飛收拾,青山敏弘肯定是會不開心的!
結果三浦弦太卻發現之前一直很給青山敏弘面子的藤田剛,這個時候卻突然嚴厲起來。
“告訴青山敏弘,這是我們軍部的最高指令,同時也是黑龍會的最高指令,如果他有什么不滿意的話,可以讓他去找頭山滿會長!”
“嗨!”
見藤田剛將頭山滿都給搬出來了,三浦弦太便知道藤田剛在三吉彩花那里得到的情報,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情報。
精武門內,阿標,阿祥等弟子正在收拾著被打亂的東西,農勁蓀則是走到許飛的跟前,向剛才的事情表示感謝。
“阿飛,剛剛的事情,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許飛輕笑道:“農大叔你太客氣了,大家的關系這么熟了,本就該守望相助的!”
農勁蓀苦笑一聲,話是這么說,但截止到現在一直都是許飛在幫助精武門了,精武門卻沒有向許飛提供過任何的幫助。
人情是欠的越來越多了。
“對了,廷恩呢?怎么還沒有看到他?”許飛左右看看,發現從自己進來到現在一直沒有看到霍廷恩的身影。
農勁蓀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尷尬了,道:“廷恩可能是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去和朋友喝酒了!”
喝酒是假,怕是去醉心樓去找安慰了吧?
許飛立即猜到了霍廷恩的行蹤。
要說自己的這位未來老丈人的爹,倒是一個風流人物,不過聽說老丈人的娘好像是叫做素蘭,而不是曉紅。
也不知道這位素蘭什么時候出現,是在盛海灘的時候出現呢,還是在精武門搬到港島的時候出現呢?
說曹操,曹操到。
霍廷恩這個時候臉上帶著復雜的表情回來了。
看到霍廷恩的表情后,許飛明白霍廷恩的心中所想,本來嗎,自己的爹前段時間剛死,他卻跑到了醉心樓徹夜不歸,辦事的時候肯定是很興奮的,但完事之后,內心的自我譴責就會上來 現在回到精武門,想到即將要面對自己的師兄弟們,內心的譴責就會更加的強烈。
不過許飛也知道,這種譴責,并不會讓他停止去醉心樓。
現在霍廷恩的情況就是一邊受著自己內心的譴責,一邊一到晚上就會忍不住的前往醉心樓男人嗎,就是這么的復雜 看到精武門的情況,霍廷恩也是臉色一變,收起心中的自我譴責,趕忙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此時精武門內的弟子,看著霍廷恩的眼神也有些復雜,剛剛精武門出事的時候,霍廷恩不在,是陳真帶著他們保護的精武門,保護師父的牌位。
而這些事情,本應該都是霍廷恩在做的。
小惠走到了霍廷恩的跟前,輕聲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霍廷恩。
霍廷恩聽完以后,剛剛因為精武門的情況壓下的自我譴責再次涌了上來。
但有一點比較好,那就是霍廷恩雖然會繼續自我譴責,但不會惱羞成怒的去埋怨陳真或者許飛。
霍廷恩先是走到了許飛的跟前,雙手抱拳道:“飛哥,今天早上的事情,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許飛笑著壓下了霍廷恩的手說道:“剛剛農大叔已經說過了,這些話以后就不要說了!”
霍廷恩苦笑一聲,走到了陳真的身邊,對陳真講道:“陳真,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在精武門遇到問題的時候,卻不在這里!”
陳真趕忙說道:“廷恩,這本就是突發事件,大家誰也不想的!”
雖然今天早上精武門被虹口道場的人給挑釁了,但霍元甲留給精武門的傳統還是非常好的,那就是不管發生什么事情,該學武的時候,還是要學武的。
隨著演武場被收拾好,精武門的弟子又要開始今天的修煉了。
本來昨天兩個小豆丁的話,已經讓不少的精武門弟子開始跟著霍廷恩練武了,但今天早上的事情,陳真的表現,卻讓大家再次選擇了站在陳真的身后,準備跟著陳真練武,甚至比昨天的人還多。
霍廷恩的身邊除了兩個小豆丁之外,就沒有什么人了。
霍廷恩見狀,臉色變得更加的凄苦!
一旁的農勁蓀也是一臉的不喜。
“五師兄,趕緊帶著我們練武吧!”阿祥喊道。
陳真這次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立即開始帶著眾多師弟開始習武,而是走到了霍廷恩的跟前,道:“廷恩,還是你帶著我們大家一起學習霍家拳吧,昨天和飛哥切磋之后,我明白很多武術道理。
擊技可能會讓人短時間內,成為格斗高手,但如果沒有武術的修煉,擊技的天花板是有限的!”
陳真的話,讓演武場內的氣氛陷入了靜寂,誰也沒有想到陳真竟然會這么說。
霍廷恩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陳真。
陳真繼續講道:“但我們也不能光顧著習武,而忘了格斗的重要,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展現,其實師弟們的功夫都很好,但就是因為沒有虹口道場他們有目的性的訓練,所以才在和他們的交手過程中吃了虧。
所以我認為,不管是咱們精武門的霍家拳還是擊技,咱們都應該修煉,不僅要提高我們的身體機能,同時也要增強我們對敵時的手段!”
霍廷恩聽到陳真如此誠懇的話,下意識的點頭。
霍廷恩的內心雖然有自己的驕傲,但這個人并不是那種小心眼,容不下人的人!
不然在電影中也不會將迷蹤拳傳給陳真了。
現如今有了陳真的主動,霍廷恩雖然是下意識點頭,但也在陳真的身上感受到了真誠。
“好,等下午的時候,我帶著師弟們跟你學習擊技!”霍廷恩吐出一口濁氣后,突然笑道。
陳真也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兩人這個樣子,農勁蓀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霍廷恩與陳真兩人沒有了芥蒂,農勁蓀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阿飛,你進來,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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