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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3、現在還回不去

  “飛哥,救我!”

  “飛哥,你在哪兒?”

  一個感嘆句,一個問句,許飛坐在書房的沙發上,面沉似水。

  其實現在許飛得到的信息不是兩句話,而是三句話。

  “飛哥,你快回來!”

  這是在白妞那里獲得的!

  昨天晚上許飛在湘云那里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但同樣的,只有這么一句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話,后面不管許飛如何努力,湘云只知道緊緊的抱著許飛,宣泄自己的滿足,但許飛想要聽到的話,卻再也沒有了。

  港島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許飛現如今無比堅定港島那邊絕對是出狀況了,但到底是什么狀況,許飛不得而知!

  想到這里,許飛在系統空間內拿出了大哥大,之前說過的,許飛的系統空間沒有時間概念,所以即便是大哥大現如今已經在許飛的系統空間內存放了五個月的時間了,里面依然有電!

  撥通了熟悉的電話號,傳來的依然是忙音。

  不過這一次許飛并沒有放棄,而是將自己知道港島的所有電話全都給打了一遍,其結果依然是忙音!

  難道是信號的原因?

  想了一下,許飛直接在書房的窗戶,跳到了房頂的位置,再次嘗試,可結果依然如此。

  重新回到書房的許飛,面色陰沉。

  書房外,湘云與白妞兩人在見到對方走路的姿勢時,臉色徹底的紅了。

  只是隨著羞澀散去,便是擔心了,許飛今天早上出來后,便來到了書房,截止到現在還沒有出去,就連福伯上來喊吃早餐了,許飛也沒有出去。

  當時餐廳內的三吉彩花看著自己熬得湯,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飛哥,這是怎么了?”

  湘云擔心的看著白妞,問道:“昨天晚上飛哥最后是在你的房間吧?”

  白妞見湘云問的如此直白,臉色再次一紅,但還是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后來飛哥說我喊話了,但我沒有喊話啊?”

  不,你喊了湘云看著白妞認真的想著,隨后說道:“飛哥也問我了,但我真的不急著我喊過,什么,飛哥,你在哪啊?”

  白妞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飛哥說我喊了,飛哥,你快回來!”

  “你們兩個說什么呢?”曹云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湘云搖頭,好奇的問道:“那幾個女人呢?”

  她問的是任婷婷,anny,三吉彩花三人。

  今天早上許飛的反應,她們并不知道,只是以為許飛有事情要忙呢。

  曹云道:“婷婷跟anny兩個去學校了,夢萍在樓下看書呢!”

  湘云與白妞兩人松了一口氣,許飛畢竟是在她們的房間出去以后,才這樣的,要是讓任婷婷她們知道了這個情況,難免會埋怨自己的。

  曹云狐疑的看了一眼她們兩個,雖然說不上來哪不對吧,但總感覺她們和昨天的樣子有些不同,氣質上的。

  看著曹云狐疑的眼神,兩人的臉色皆是一紅,然后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了。

  曹云看到兩人走路的姿勢時,臉色也紅了,轉頭看向許飛的書房,狠狠的罵了一句:“流氓!”

  但想到剛剛湘云與白妞兩人擔心的樣子,最后還是推開了許飛的房門。

  房間內,許飛站在書桌前,前面鋪著一張紙,不知道在認真的寫著什么。

  在看到曹云走進來后,許飛想了一下,并沒有收起自己再寫的東西,而是繼續的寫著。

  曹云見許飛沒有要掩飾的意思,便走了過去,看到了許飛紙上寫的東西。

洪興,東星,潮州幫,和聯勝,泰國八面佛,吉隆坡冠猜霸  很奇怪的幫會名字和人名。

  “這是什么?”曹云出聲問道。

  許飛講道:“港島的幫會和一些仇人!”

  曹云知道的消息是,許飛在來盛海灘之前,是在港島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倒是也沒有多想。

  “你在港島還有仇人呢?”只是好奇的問道。

  許飛點了點頭,道:“確實有一些,不過按理說這些人應該不可能成功啊!”

  曹云見許飛緊皺眉頭的樣子,有些擔心的說道:“不可能成功什么,是不是你在港島那邊的生意出現什么狀況了?”

  許飛搖頭,道:“不清楚,但我能確定應該是出事情了!”

  曹云講道:“那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許飛苦笑一聲,坐在了椅子上,笑道:“現在回不去的,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回去呢!”

  曹云越發的不理解了:“一張船票的事情,怎么就回不去了?”

  許飛搖搖頭,道:“你不懂!”

  曹云:“”

  “對了,我今天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們要是沒什么事情可以去逛逛盛海灘,也可以留在家里,不過出去的時候,給譚四他們打個電話,找些人來保護你們!”

  許飛講道。

  曹云點了點頭,道:“你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我陪著你?”

  許飛呵呵一笑,道:“這次就不用了!”

  說完許飛捏了一下曹云的下巴,笑了笑。

  對于許飛親昵的動作,曹云只是白了許飛一眼,倒也沒有說什么。

  等許飛在書房出來后,湘云與白妞兩人又跑到了曹云的身邊,好奇的問道:“云姐,飛哥到底怎么了?”

  曹云嬌嗔的看著她們兩人,道:“是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怎么了,才對吧?”

  湘云與白妞兩人大囧!

  許飛開著車走出許公館后,來到了蔡大風的祖宅。

  蔡大風的祖宅,不再像以前那么的荒涼,此時的院子內春意盎然,草坪修剪的十分漂亮。

  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個秋千,那邊傳來了嬉笑的聲音。

  許飛循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那里有幾個女孩子正在玩著游戲,顯得十分的開心。

  那些女孩子自然也看到許飛了,立即跑了過來。

  “飛哥,你回來了!?”

  這些女孩子自然就是之前許飛在漢水鎮接收的阿芝等人了,她們在漢水鎮回來以后,依照許飛的吩咐找到了譚四,然后住到了這里,福伯則是每個月都會往這邊來送她們月錢。

  阿芝等人在這里住的別提多開心了,根本不愿意出去,所以也不知道這兩天許飛在盛海灘做的事情。

  “是啊,前天回來的,因為有點事情,所以耽擱了,今天才來看你們!”許飛臉上帶著笑容,卻在認真的看著阿芝。

  現在距離自己與阿芝分開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阿芝這邊會不會因為時間的間隔,讓自己再次獲得更多的消息呢?

  阿芝看到許飛的眼神,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倒是嬌媚的瞟了許飛一眼,她們可比湘云她們要開放的多了。

  當然也更能體會到許飛的眼神了。

  今天一天許飛同樣是沒有離開這里,別墅內除了她們幾個女孩子,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可以盡情的施展。

  也不用局限在房間里。

  許飛很快樂,但也有點體力不支了。

  感覺身體被掏空,急需九陽神功來補充!

  快樂是快樂了,但許飛想要的答案并沒有。

  嘉嘉再也沒有接替阿芝說出什么話來。

  “看來只有新人的第一次才會這樣了!”許飛沉吟道。

  阿芝趴在地上,身子微微抬起,四肢著地,充滿魅惑的爬到了許飛的身邊,湊到許飛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飛哥,什么第一次啊?”

  精武門!

  霍元甲臥室的房門上,已經掛上了白綾,素縞一片,房門緊緊的關著,房內只有農勁蓀與霍元甲兩人。

  霍元甲倚在床上,手里拿著一只燒雞,正在大快朵頤!

  “真不知道阿飛到底是給我用的什么藥,不僅讓我身體內的毒素全都給清除了,就連我的哮喘都給治好了,我都多長時間沒有這么吃過燒雞了!”

  霍元甲一邊吃著燒雞,一邊開心的說道。

  農勁蓀無奈的說道:“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不然他們非得以為里面詐尸了不可!”

  身體得到全面恢復的霍元甲,這個時候的心情顯然十分的順暢,再加上身邊的這個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朋友,小的時候一塊撒尿和泥巴的事情都干過,所以霍元甲在農勁蓀的旁邊,沒有了往日為人師的威嚴。

  此時霍元甲看到農勁蓀擔心的樣子,呵呵笑道:“放心吧,要是有人靠近房間的話,我是能夠聽到的。”

  農勁蓀苦笑一聲,道:“倒是忘了你的功夫已經全都恢復了!”

  霍元甲得意的說道:“年輕的時候,就跟你說過讓你跟著我一起好好的練武,你偏不,非得說什么喜歡做生意,你要是像我一樣學武的話,豈不是也能夠做到這樣了。”

  農勁蓀白了霍元甲一眼后,說道:“說的輕松,那個時候你自己都不能好好的練武,還讓我跟你一起練武!”

  霍元甲小的時候,家中是津門最頂級的武術世家,只不過那個時候的霍元甲體弱多病,家中父親為了霍元甲的身體著想,讓他棄武從文,不過卻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是一個武術奇才,只是在家中看著長輩和哥哥們學武,就將家中的絕學迷蹤拳給學會,甚至改良了!

  在一次,他們霍家與敵對家族比試的時候,霍家的弟子紛紛落敗,霍元甲挺身而出大敗對方,震驚了所有人。

  隨后霍元甲年少氣盛,便認為自己是津門第一,擺下擂臺,打敗了津門武術界的諸多高手.

  霍元甲沉吟了一下后,說道:“是啊,那個時候年輕不懂事,幸虧有勁蓀你的幫忙,不然的話,是不可能有現在的精武門的!”

  那個時候的霍元甲只知道擺擂臺打比賽,根本不懂的經營,再加上那個時候霍元甲不分好壞,廣收門徒,而且還十分的大方,基本不怎么收錢。

  每次打贏之后都是大宴賓朋。

  霍家的家產也就這樣被霍元甲霍霍的差不多了。

  后來霍元甲來到盛海灘,要不是在早期的時候,有農勁蓀的幫忙,都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狀況。

  “好了,過去的事情說這些還做什么,幸好你來到盛海灘后,改掉了自己在津門的那些臭脾氣,不然的話,我的這點錢還真不夠你嚯嚯得了!”

  農勁蓀開著霍元甲的玩笑。

  霍元甲也是輕聲笑了一下。

  “對了,你對許飛這次與青山敏弘的比試怎么看?”農勁蓀跟霍元甲說起了正事。

  霍元甲將手中的燒雞,放到了床邊的椅子上的油紙上,擦了擦手以后,神色凝重的說道:“曰本人雖然給我下了藥,但當時我也感受到了青山敏弘的功夫,確實是一個高手,至于他們兩個誰輸誰贏,要等我跟許飛切磋過后,才能夠更好的判斷!”

  農勁蓀點了點頭,道:“再過一天,你就要下葬了,許飛那邊應該沒問題吧?”

  霍元甲笑道:“放心吧,雖然我跟許飛沒有太深的接觸,但這個人我還是信任的,既然他說有辦法將我偷出去,那就肯定是能夠將我偷出去!”

  “再說了,有你在旁邊協助,沒什么問題的!”

  農勁蓀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對了,廷恩這兩天怎么樣?”因為霍元甲只能留在房間內,所以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所有的消息來源都來自農勁蓀的通知。

  農勁蓀點點頭,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滿意,道:“廷恩很好,這段時間不管是來挑戰的,還是吊唁的,廷恩的招待都不失禮節!”

  霍元甲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過隨即又有些不滿的說道:“前段時間我備戰的時候,廷恩經常是半夜出去早上才回來,他去做什么了?”

  農勁蓀笑道:“孩子長大了,總該有一些自己的生活的,好了,廷恩很懂事的,你就不要為他擔心了!”

  霍元甲嘆了一口氣道:“要是陳真在這里就好了,我的這些弟子中只有陳真是最有武學天賦的,如果他在這里的話,也許就不用許飛出面,我們精武門自己就能夠解決青山敏弘帶來的麻煩了!”

  農勁蓀道:“陳真雖然不錯,但他畢竟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們霍家的迷蹤拳還是要靠廷恩傳下去的!”

  霍元甲認真的看著農勁蓀道:“勁蓀,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訴你!”

  農勁蓀狐疑的看向霍元甲,問道:“什么事情?”

  “等陳真在曰本回來以后,我準備將我們霍家的迷蹤拳傳給陳真!”霍元甲講道。

  “什么?”農勁蓀表現的十分詫異,“元甲,你們霍家的迷蹤拳別說是傳給外人了,就是自己的女兒都不傳授的,現在你竟然想要將迷蹤拳傳給陳真?”

  “不用這么夸張!”霍元甲笑著說道:“傳兒不傳女,這些規矩早就該破一破了,精武門的這些弟子中,就連廷恩實際上也不是陳真的對手,只有把功夫傳到最合適的人手中,才能夠將這門功夫發揚光大的!”

  農勁蓀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的好,精武門是你一手創辦的,廷恩又是你的兒子,將來肯定是要繼承精武門的,但要是陳真也會了迷蹤拳,到時候在精武門,大家到底是聽陳真的還是聽廷恩的啊?”

  “哈哈!”霍元甲笑道:“放心吧,陳真這個孩子我是最了解的了,他是不會跟廷恩掙這些的!”

  農勁蓀看著霍元甲,苦笑一聲,霍元甲武術高超,但人情世故上就差了不少了。

  “有些時候不是陳真不爭,就沒事的,到時候那些來拜師的徒弟,只知道有精武門有陳真,而不知道有廷恩,你讓廷恩怎么想?”

  霍元甲顯然已經是早有主意,道:“我希望的是廷恩能夠受到陳真的激勵,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好!”

  見霍元甲主意一定,農勁蓀也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算了,反正陳真還有兩年才能回來呢,等到時候再說吧!”

  “是啊,還有兩年才能回來呢!”

  曰本,京都市左京區吉田本町!

  京都大學!

  一個穿著黑色學生裝,留著板寸的男人,坐在教室的一角,正在認真的聽著臺上老師的講課!

  同時在他的左前方還有一個穿著曰本和服,相貌甜美的女孩子正在悄悄的向他揮著手,但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回應。

  這個男人正是被霍元甲送到了曰本學習的陳真,而那個女孩子自然就是陳真的紅顏知己山田光子了!

  山田光子見陳真沒有搭理自己,微微的嘟嘴,顯得有些不太開心。

  很快教室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喧嘩的聲音,一群穿著武士服的年輕人闖進了陳真所在的教室。

  講臺上的老師趕忙將他們攔住,詢問道:“你們要干什么?”

  帶頭的那位武士根本沒有回答老師的話,還把老師的眼睛給打掉了,隨后指向陳真的方向,道:“華夏...豬,給我滾出去!”

  如果許飛看到這一幕的話,肯定會明白這是《精武英雄》這部電影開始的劇情了!

  正如電影中一樣,那群黑龍會的學生,囂張的將老師推開,罵走了那些學生,與陳真直接對峙起來。

  也如同電影一樣,這些人被陳真給好好的教訓樂一番。

  隨著船越文夫的進來,事態得到了控制。

  在山田光子那里知道了陳真的身份后,船越文夫認真的看了一眼陳真。

  “原來你就是華夏盛海灘精武門霍元甲的徒弟?”

  陳真點了點頭,驕傲的說道:“沒錯,家師正是霍元甲!”

  “哈哈,原來是精武門的弟子啊,我當是什么人呢,還不是被我們黑龍會的青山敏弘大師給打敗,最后吐血而死了!”剛剛接好,被陳真卸掉下巴的那個浪人得意的說道。

  為了提高國內民眾的民族自豪心,霍元甲一死,盛海灘那邊就將消息傳回了曰本國內,現如今曰本國內的報紙已經開始刊登這件事情了。

  一直都十分淡定的陳真臉色驟然一變,但隨即便收斂了自己的表情,認真的看著船越文夫問道:“船越文夫先生是這樣嗎?”

  船越文夫點了點頭,道:“沒錯,這件事情已經見報了!”

  “這不可能!”

  陳真丟下這么一句,便直接走出了教室,山田光子見狀,趕忙跟了過去。

  “陳真,你要去哪里?”山田光子追上陳真后,趕忙問道。

  陳真道:“中華會館,我要查明我師父是不是真的死了。”

中華會館是一個有海外華人聯合組成的華人組織,旨在為海外華人服務  山田光子跟在陳真的后面,喃喃道:“你師父不可能是曰本人殺的,絕對不會!”

  明天一大早,便是霍元甲下葬的時間。

  今天晚上,精武門內哭聲一片,霍廷恩親自將霍元甲的‘尸體’放到了棺材里,然后蓋上棺材蓋,釘上釘子。

  農勁蓀站在那里,看著那些人一顆釘子一顆釘子的敲在上面,嘴角微微的抖動。

  “老友,沒想到你還沒死呢,就享受了一把喪禮的過程,這算不算是提前預習呢?”農勁蓀默默的想著。

  隨后農勁蓀抬頭看向許飛站著的位置,今天算是給霍元甲送最后一程了,許飛也來到了精武門。

  同時還有不少盛海灘武術界的同仁!

  雖然現如今有不少人想著,霍元甲現在死了,他們可以挑戰精武門了,刷一波自己武館的聲望。

  但不會有人在今天這個時候挑戰的,可以是明天喪禮結束后,也可以是大后天,但今天不行!

  這是大家約定俗成的規矩!

  不過規矩向來是讓人打破的!

  就在那些人剛剛釘好了釘子,精武門外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幾個身穿西裝的華人與洋人,簇擁著一個人高馬大,穿著白色練功服的洋人走了進來。

  “這位是我們法蘭西大力士勒馬爾,今天是特意來向你們精武門挑戰的!”

  這些人當中的華人閆國基大聲的喊道,根本不管精武門現在的情況。

  聽到對方這么喊,現場盛海灘武術界的人士,紛紛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會有人來向精舞門挑戰。

  “喂,你們是做什么的啊,沒看見精武門今天有喪事嗎?”有一位武林同道站了出來,出生訓斥道。

  “哼,那又怎么樣,精武門的牌子既然掛在外面,就要接受外人的挑戰,怎么,你們精武門難道只有一個霍元甲,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閆國基得意的說道。

  “不錯,要是你們精武門承認自己不行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那個叫做勒馬爾的法蘭西大力士也是一臉倨傲的用漢語說道,就是不太利索。

  穿著孝服的霍廷恩越眾而出,道:“各位,今日是家父入殮之日,如果各位想要挑戰我們精武門的話,后天我在精武門恭候各位大駕!”

  躺在棺材里的霍元甲聽到霍廷恩這么講,微微的點了點頭。

  閆國基呵呵一笑,道:“后天?誰知道到時候你們會不會出花招啊,就今天,你們要是不敢應戰的話,那就承認精武門是徒有虛名就可以了,我們可以轉身就走!”

  霍廷恩雙目閃過一絲怒意,本來霍元甲的死就讓霍廷恩有氣沒地方撒呢,現在聽到對方這么講,心中那點理智徹底的沒有了。

  幾句言語的交鋒后,霍廷恩與勒馬爾站在了練武場的中間。

  那些盛海灘武術界的同仁,站在那里,對這場打斗也是非常的在意,既然這場打斗已經在所難免,那么他們也想看看霍廷恩能不能撐起精武門的這塊金字招牌!

  這些人是矛盾的,他們對于霍元甲的尊重肯定是真的,但那只是霍元甲,不代表霍廷恩,如果霍廷恩你沒有能力撐起精武門的這塊金字招牌,那么從今以后,精武門也就只能是一個以供大家提高聲望的地方了。

  “阿飛,你看廷恩能不能打過這個大力士啊?”農勁蓀有些擔心的,站在許飛的旁邊,好奇的問道。

  許飛無奈的一笑,道:“農大叔,我去哪知道啊,這個外國大力士又沒有動手,根本看不出來啊!”

  “也對,也對!”農勁蓀擔心的點頭。

  練武場內!

  勒馬爾大咧咧的站在那里,一副沒將霍廷恩放在眼中的樣子。

  另一邊霍廷恩雖然氣憤這些外國人在這個時候來精武門搗亂,但還是抱拳行禮。

  見到霍廷恩的動作,那些盛海灘武術界的同仁,忍不住的點了點頭,雖然還不清楚霍廷恩的功夫到底怎么樣,但這份氣度還是可以的!

  啊!!!!!

  勒馬爾大叫一聲后,直接朝著霍廷恩撲了過去。

  霍廷恩輕輕的一個側身,便躲開了勒馬爾的攻擊,隨后兩人打在了一起。

  看了沒一會,許飛微微搖頭,這個勒馬爾是來搞笑的嗎,就這一會的功夫許飛就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法蘭西大力士勒馬爾,就是一個塊頭大的普通外國人!

  真以為自己長得人高馬大,就厲害了嗎?

  霍廷恩雖然沒有勒馬爾身材高大,也沒有他身上的肌肉看上去那么的結實,但霍家的迷蹤拳本來就講究靈活多變,以巧取勝。

  這尼瑪是往槍口上撞啊!

  看來對方真的是以為霍元甲死了,精武門就成了一個誰都能捏的軟柿子了,阿貓阿狗都想來這里刷刷存在感了!

  隨著霍廷恩的一個連環踢,法蘭西大理石勒馬爾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幾個剛剛還來趾高氣昂的西裝男,見狀臉色一變,趕忙將勒馬爾攙扶起來,然后灰溜溜的離開了精武門。

  精武門內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

  霍廷恩朝著大家拱了拱手,繼續剛剛的流程了。

  晚上霍廷恩是要守夜的,實際上不止是霍廷恩,就連精武門的這些弟子們也是需要守夜的,就連草木全,草木蘭這兩個小豆丁都要在這里守夜。

  霍元甲的棺材就客廳的中間,農勁蓀陪在霍廷恩的身邊,神色有些焦急,幸虧他們早有準備,偷偷的在棺材底部戳了幾個洞,不然的話,霍元甲非得被憋死不可!

  進入深夜,正是所有人都困的時候。

  霍廷恩坐在那里,對農勁蓀講道:“農大叔,你先回去休息吧!”

  農勁蓀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留在這里陪陪你們父子吧!”

  霍廷恩點了點頭,道:“謝謝,農大叔!”

  農勁蓀擺擺手,道:“跟我還這么客氣做什么!”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陣陣的喧嘩聲,像是在爭吵什么。

  霍廷恩見狀,臉色微微一變,感覺這些人就是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好好的在精武門再呆最后一天!

  “阿祥,阿標,你們幾個出去看看!”霍廷恩喊道。

  精武門的弟子們出去一部分,不過隨著他們的出去,外面的喧嘩聲越來越大了,霍廷恩的臉上表情越發的不滿。

  農勁蓀道:“廷恩,還是你出去看看吧,你爸爸去世了,你就是精武門的館主,應該學著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霍廷恩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起身出去了。

  “你們也都跟著廷恩出去看看別讓事情鬧大,這里由我守著就可以了!”農勁蓀喊道。

  剩下的弟子們,也紛紛的出去了!

  這個時候客廳內只剩下了農勁蓀一人。

  一道黑影跳了下來,農勁蓀定睛一看正是許飛,在許飛的手中還拎著一個白色的包裹。

  “你可算來了!”見到許飛后,農勁蓀松了一口氣!

  許飛道:“趕緊行動吧!”

  說著話許飛來到了棺材的位置,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工具,將釘子起開。

  霍元甲在棺材內,坐了起來長處一口氣。

  許飛將霍元甲拽出來后,將自己帶來的包裹放到了棺材里,包裹里其實就是一些豬肉,平衡霍元甲起來后的重量!

隨后許飛將那些釘子按照原來的口,按了進去  “勁蓀這里就交給你了!”霍元甲拍了拍農勁蓀的肩膀。

  農勁蓀點點頭,道:“放心吧!”

  說完后農勁蓀看著霍元甲的臉色,道:“出去以后洗洗臉,太嚇人了!”

  霍元甲這個時候還畫著死人妝呢!

  霍元甲:“”

  霍元甲雖然不會輕功,但一米多高的圍墻還是能跳過去的,許飛兩人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中。

  沒一會,霍廷恩回來了,農勁蓀問道:“外面怎么了?”

  “沒什么,幾個小混混鬧事而已!”霍廷恩搖搖頭,問道:“農大叔,這邊有沒有什么事情?”

  農勁蓀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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