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曰本人在盛海灘有多囂張?
在去年的時候,有一個曰本商人相中一家鋪子,對方只是一家三口的普通人,那家鋪子是人家生活的根本,所以在曰本商人去找他談買鋪子的時候,原來的主人自然是不會同意了。
畢竟曰本人給的價格也是低于市場價很多的。
于是當天晚上,那一家三口就被殺了,從現場的證據能夠看出來,就是那個曰本商人找人殺的,但巡捕房沒有絲毫的動作。
依然是去年的時候,一個曰本浪人,喝多了,在放學的時候朝著女子學校的門口,解開自己的褲帶,直接撒尿,有老師過去理論。
曰本浪人一刀將那位老師給劈了!
巡捕房中午將那個曰本浪人給抓走了,到了下午就給恭恭敬敬的送出來了。
這種事情在盛海灘罄竹難書,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
又比如是前段時間,青山敏弘在擂臺上打敗了霍元甲,虹口道場的浪人們,開心的慶祝到了晚上,結果就因為在回虹口道場的時候,幾個浪人叫囂著自己的劍道是多么多么的厲害,所以他們拿著路人做起了實驗。
當天晚上被虹口道場的浪人殺死的華夏人有四五個!
結果這次巡捕房連虹口道場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許飛看著一臉叫囂的橋本拳人,松開了握著他的手。
橋本拳人見狀,感覺許飛是怕了自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得意:“哈哈,許飛就算你再厲害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要怕我們大曰本帝國!現在你回來了正好,我們的師父青山敏弘大師會立即向你挑戰的,到時候我們師傅會像打敗霍元甲一樣的打敗你的!”
許飛淡淡的看著橋本拳人,道:“我松開你,不過是怕臟了我的手,你只記著我打敗你們虹口道場的事情,怕是忘了另外一件事情吧!”
橋本拳人現在滿肚子里都是酒精,腦袋早就暈乎乎的了,囂張的看著許飛,問道:“什么事情?”
許飛道:“當初在美麗洋裝門口,我斬殺你們曰本特務的事情!”
橋本拳人臉色一變,頓時想起了這件事情,他們曰本人在盛海灘確實囂張,但也不是可以無限囂張的,畢竟他們的部隊還沒有正式的進入盛海灘。
之前許飛當街斬殺他們曰本特務,曰本人便沒有什么反應,這里面雖然有藤田剛想要拿到許飛武器的原因,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如果硬碰硬的話,他們曰本人不一定就是許飛的對手,許飛在盛海灘的勢力足以讓曰本人無比謹慎。
橋本拳人不知道這些太過高層的事情,但他知道許飛說出這種話來,表示許飛敢對自己動手。
“八嘎!”
橋本拳人身手入懷,想要抽出自己腰間的武士刀!
但他的動作沒有許飛快,許飛出手如電,左手按住橋本拳人拔刀的右手,右手猛地抽出了橋本拳人腰間的武士刀!
“你你要做什么,我是大曰本帝國的公民,我是虹口道場的浪人!”橋本拳人看著許飛手中鋒利的武士刀,顫聲的問道。
許飛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手起刀落!
橋本拳人的人頭直接飛了起來,血柱在他脖頸處噴射出來。
許飛抓住那個呆愣的小姑娘,輕輕的往后一躍,避開了橋本拳人噴灑出來的鮮血!
嘩!!!!!
現場響起了震撼的聲音。
所有人看向許飛,眼神中帶著不敢置信,誰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真的敢在這里殺掉那個曰本浪人。
很快一些聰明的人,想起了剛剛橋本拳人與許飛的對話。
“他是許飛!”
“沒錯他是許飛,就是當初打敗虹口道場那些曰本浪人,在美麗洋裝當街斬殺曰本浪人的許飛!”
當眾人知道了許飛的身份后,看向許飛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欽佩的眼神。
隨后不知道是誰率先喊道:“好,殺的好!”
“殺的好!”
“殺的好!”
叫好聲此起彼伏。
“謝謝,謝謝!”小姑娘看著許飛淚流滿面的說道。
許飛擺擺手道:“好了,趕緊回家吧!”
小姑娘卻沒有聽話,而是擔心的看著許飛,問道:“許大哥,那現場這個情況?”
許飛呵呵一笑,道:“放心吧,曰本人不敢對我做什么的!”
說完許飛將小姑娘推出了人群,再次說道:“好了,趕緊回家吧!”
小姑娘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現場,許飛看著那些路人,這些路人中有的被現場血腥的場面嚇到,躲在自己身邊人的懷里,有一些大膽的則是看著倒在那里的橋本拳人。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將武士刀扔到了地上,許飛擦了擦手,朝著大三元走去了。
等許飛回到大三元的時候,漫步來到二樓丁力訂的房間,富翁陶大業笑看著許飛,高聲問道。
“阿飛,你去做什么了,怎么現在才進來啊?”
“對啊飛哥,大家都等著你開席呢!”馬永貞也笑道。
其他人也都是好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出聲道:“接下來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煩一下各位了”
橋本拳人就這樣死了,被許飛直接當街斬殺,許飛雖然殺的痛快,但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夠就這么簡單的結束了。
很快公共租界巡捕房的人就接到了消息,肖德榮立即帶隊來到了現場,看到了橋本拳人的腦袋與身體已經分了家,地上更是一地的鮮血。
這種事情都不用刻意的打聽,肖德榮在來之前就知道是許飛動的手,只不過看到現場情況后,還是臉色一變。
本來是準備將橋本拳人的尸體給收起來的,結果虹口道場那邊的人也接到了消息,青山敏弘親自帶著虹口道場的人,來到了現場!
“橋本君!”青山敏弘看到了橋本拳人的尸體后,怒吼一聲。
雖然青山敏弘不喜橋本拳人這段時間的做派,但自己的徒弟就這樣被人當街給殺了,青山敏弘還是感覺一股巨大的憤怒直沖腦海!
“立即給藤田將軍打電話,讓他帶著士兵過來,我們要讓許飛血債血償!!”
青山敏弘高聲喊道。
藤田敬之見狀,趕忙去附近的商鋪打電話了。
青山敏弘看向站在那里的肖德榮,冷聲的說道:“肖隊長,許飛竟然敢當街斬殺我們曰本浪人,這件事情你們巡捕房到底管不管!?”
肖德榮看著青山敏弘憤怒的表情,微微撇嘴,之前你們曰本人當街斬殺我們華夏人的時候,怎么不問我們巡捕房管不管?
當初虹口道場的人當街斬殺華夏人的時候,肖德榮就想把虹口道場的那些人抓起來的,但他的上司福勒根本不同意現在看到這些曰本浪人被斬殺,他心中自然是十分解氣了。
“青山先生,你比我來現場來的還晚,我都沒有看到這件事情是許飛動的手,你憑什么說是許飛動的手!”
青山敏弘冷哼一聲,道:“還用看嗎,現在所有人都在說這件事情,那么多人在說,還有可能是假的嗎?”
肖德榮跟青山敏弘耍起了無賴,道:“都在傳,誰在傳啊?你有目擊證人嗎?”
“我們沒有看到!”那些圍觀的市民齊聲喊道。
肖德榮欣慰的一笑,道:“青山先生,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沒有看到。”
青山敏弘冷哼道:“肖隊長,許飛在殺了我們橋本拳人后,還去了前面不遠處的大三元吃飯,你真的以為你們小小的巡捕房能夠護住許飛嗎?”
肖德榮微微皺眉,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捂不住。
想到這里后,肖德榮給了自己屬下一個眼神,那名屬下立即心領神會的前往大三元去找許飛了,想要讓許飛做好提前準備。
青山敏弘看到了肖德榮的動作,不準備再跟肖德榮說什么了,直接帶著自己的弟子們,準備前往大三元!
肖德榮見狀,立即讓自己的屬下將青山敏弘給攔住了,“你想做什么?”
青山敏弘刷的一聲,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憤怒的說道:“肖德榮,現在誰敢阻攔我們,誰就是大曰本帝國的敵人,就算是你們巡捕房也不行!”
青山敏弘身后的那些曰本浪人,這個時候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
肖德榮見狀,最終還是讓開了身子,但并沒有離開,而是跟著青山敏弘等人來到了大三元的門口!
青山敏弘來到大三元的時候,許飛已經站在這里了!
在許飛的身后站著的是富翁陶大業,浪子葉不凡,學生關偉,至于譚四,馬永貞,丁力,許文強卻不在這里。
“許飛,果然是你!”
青山敏弘并沒有見過許飛,但他身后的那些浪人認識許飛,立即將許飛指給了青山敏弘。
“你們想做什么?”肖德榮見青山敏弘朝著許飛沖了過去,趕忙帶著自己的屬下,站成了一排,手持長槍的擋在了許飛的伸前。
青山敏弘止住了身子,冷冷的看著肖德榮,道:“肖德榮,你真的要跟我們大曰本帝國為敵嗎?”
肖德榮冷聲道:“這里是公共租界,我是公共租界巡捕房的隊長,你們虹口道場想要在這里鬧事就不行!”
一時間青山敏弘肖德榮等人形成了對峙的姿態。
“許飛,你有膽子殺我們大曰本帝國的浪人,難道就沒有膽子承認嗎?”青山敏弘雖然自大,但并不蠢,他能夠看出來肖德榮確實是想要保護許飛,所以第一時間沒有讓自己徒弟們沖過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飛,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誰說我沒有承認了,你們虹口道場的橋本拳人就是我殺的,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青山敏弘見許飛竟然真的承認了這件事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
“肖德榮你都聽到了,許飛自己都已經已經承認了,你們現在還要包庇一個殺人犯嗎?”
肖德榮雖然不知道許飛有什么底牌,但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夠讓曰本人將許飛帶走的!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到!”
青山敏弘愣了一下,然后瞬間暴怒,“肖德榮你這是公然包庇罪犯,我們大曰本帝國會向你的上級投訴你的!”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到!”肖德榮還是那套說辭。
青山敏弘恨得牙癢癢。
滴滴滴!
隨著開車的聲音傳來,藤田剛帶著自己的部隊過來了,足足有兩個中隊,三百多人!
剛剛藤田敬之已經在電話中將這邊的事情給講清楚了,藤田剛聽完以后,心中迅速的有了判斷。
許飛上次當街斬殺他們曰本人,因為顧忌許飛身后的勢力,同時還他還想讓三吉彩花在許飛那里偷來那些神秘的武器。
所以藤田剛選擇了隱忍。
但這次藤田剛思考了一下,決定不能再讓許飛這么囂張下去了,不然的話,他們大曰本帝國在盛海灘的面子就要丟光了。
于是這次他是帶了兩只全副武裝的中隊過來,為的就是震懾住許飛身后的那些幫會。
至于許飛那些的神秘武器,藤田剛相信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被抓進霞飛路37號,就算你是鐵打的漢子都得松口!
站在大三元內的三吉彩花,看到藤田剛帶來的人,瞬間明白了藤田剛的計劃,神色有些復雜,不是擔心許飛,而是認為藤田剛這個時候不該出現。
任婷婷這個時候也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哪怕她知道許飛有張小詠這樣的底牌,還有剛剛的計劃,但現在面對的是正規的軍隊,任婷婷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咔嚓!
藤田剛在卡車坐上下來,一身草綠色的軍裝,腳踩黑色的軍靴,冷冷的看著許飛與肖德榮等人。
輕輕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卡車上的曰本兵立即將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許飛等人。
肖德榮手底下巡捕房的那些人,臉上都露出了膽怯的神情,悄悄的看向肖德榮。
“許飛,如果你不想讓這些人因為你而死的話,那就束手就擒跟我回霞飛路37號!”藤田剛神色平靜的說道,那些巡捕房的人他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許飛穿過巡捕房的人,走到了藤田剛的身前,藤田剛是曰本人中少有長得高的人,足有一米八三,比許飛還高了三厘米!
“這么說,如果我不跟你走的話,你就要下令開槍了?”許飛問道。
藤田剛點了點頭,道:“沒錯!”
許飛嗤笑一聲,道:“你現在就是以人多欺負人少了?”
藤田剛繼續點頭道:“沒錯!”
許飛道:“很好!”
站在人群中的富翁陶大業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然后雙手小拇指放到了口中,一聲清脆的哨聲后。
踏踏踏.
密集的腳步聲響起,然后便是以大三元酒樓為中心,四面八方的路上突然涌出了無數黑衣人,他們的手中有的拿著斧頭,有的拿著砍刀,也有拿著長槍的。
帶頭的正是剛剛沒有在現場的譚四,馬永貞,丁力,許文強四人!
這四人的手中全都拿著湯姆遜沖鋒槍!
現場足有幾千人!
聲勢無比的浩大!
許飛在殺了橋本拳人后,便是讓譚四他們去調集人手了。
那些在后邊商鋪內悄悄圍觀的老百姓們,見到這樣的情況后,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同時眼神中還有濃濃的敬佩!
許飛這個時候看著藤田剛問道:“現在我的人比你的人多,你敢動手嗎?”
藤田剛的臉色依然不變,淡定的看著許飛,道:“我不相信他們敢開槍,但我們敢開槍!”
噠噠噠!!!!!
許文強手中的湯姆遜沖鋒槍,朝著天空瞬間來了一梭子,直接將現場的氣氛烘托到了更加緊張的氛圍內。
藤田剛帶來的那些曰本兵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藤田剛只要你的人敢開槍,你們這三百多人就別想著離開這里的可能了!”許文強高聲喊道。
藤田剛嘴角微微一抽,一直面無表情的他,此時神情終于變得凝重起來。
“許飛,你知道這樣意味著什么嗎?你信不信,只要你們敢開槍的話,明天我們大曰本帝國的士兵就會沖進盛海灘,我們大曰本帝國甚至會向你們華夏宣戰,這樣的后果你能夠承受嗎?”
站在大三元酒樓里的曹云在聽藤田剛講完以后,神色變的越發的凝重,現如今華夏與曰本的情況十分復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現在的華夏不想跟曰本人開戰。
因為華夏此時還沒有準備好!
許飛不屑的看向藤田剛,問道:“你們曰本人準備好了嗎?在這個時候直接進攻盛海灘,你們曰本的軍隊做好這個準備了嗎?”
侵略一個國家的戰爭絕對不是一兩件事情就能夠改變的,華夏這邊需要準備,曰本那邊同樣需要準備。
現在1929年,不是1937年,曰本人雖然在做著侵...華的準備,但不代表他們這個時候就有實力,有決心攻打盛海灘!
許飛抓的便是藤田剛這一點!
藤田剛認真的看向許飛,道:“很好,你果然很聰明,今天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們曰本人是什么樣的下場!”
許飛看著藤田剛,神色陰鷙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只要有一個盛海灘人,被你們曰本人無辜殺害,那么我就會殺兩個曰本人,不信你可以試試!”
藤田剛神色愈發的陰冷,突然看向旁邊的青山敏弘道:“許飛,這位是我們大曰本帝國的著名劍道大師青山敏弘大師,也是他大敗的霍元甲,你現在敢不敢接受他的挑戰!”
此時的情況,雙方是不可能真的打起來的,藤田剛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帶走許飛了,所以改變了的計劃,又重新恢復了。
青山敏弘精神一振,道:“不錯,許飛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一個月后,你我之間來一場決斗!”
許飛哈哈一笑,道:“沒什么不敢的,不過這場決斗必須是生死之戰,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不等藤田剛說什么,青山敏弘已經高聲說道:“好,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到時候,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我等著你!”許飛道。
一場看似驚人的風波,就這樣結束了,藤田剛帶著自己的士兵回去了,同行的還有虹口道場的人。
而留下來的譚四等人這個時候卻爆發出了驚天的歡呼聲,同時符合他們的還有那些街邊的華人。
如此蕩氣回腸的將曰本人逼走,在盛海灘這兩年是聞所未聞的!
所有人都圍在了許飛的身邊,盡情的歡呼。
許飛大手一揮,道:“今天的兄弟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好漢,給我把整條街的飯店全都包了,我請兄弟們喝酒!”
當許飛話音落下后,街上的歡呼聲就越發的響亮了!
曹云站在那里,清水明眸的眼睛中閃現出了激動,崇拜,自豪的眼神。
自己孜孜不倦所追求的,不就是這樣的情況嗎,在華夏的土地上,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能太囂張,囂張就會被人打!
任婷婷,anny,湘云,白妞等人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每個女人的眼中都放著光芒,看著許飛被無數人圍在中間,她們的心中都升起了極度的自豪感。
這是自己的男人!
三吉彩花呆呆的站在那里,雖然剛剛吃癟的是自己人,但她心中對強者的崇拜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
這是她身體的本能,個人意志無法左右!
今夜的盛海灘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很快各方勢力就聽到今天晚上發生在大三元酒樓的事情。
許飛剛一回到盛海灘,就亮了一個大相!
所有人都知道許飛回來了,回到盛海灘了!
法租界,陸公館!
陸云生坐在那里呆呆的看著阿山,也就是那個醉鬼,但槍法非常好的阿山!
“這件事情是真的?”
剛剛阿山將大三元酒樓的事情告訴了陸云生,哪怕陸云生知道阿山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的確定道。
阿山醉眼懵醒的說道:“沒錯,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傳遍整個盛海灘了!”
“呼!”
陸云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感嘆道:“這個許飛還真是囂張啊,竟然連曰本人都不放在眼中!”
阿山道:“咱們也可以!”
依照陸云生等人的勢力,他們自然也可以了,實際上曰本人在這個時候也不會真的跟三大亨鬧翻。
“不一樣的,我們與許飛不一樣!”陸云生沒頭沒尾的說了一聲。
阿山沒有詢問什么意思。
沉默了一會后,陸云生道:“跟手下的兄弟們說一聲,從今以后,誰也不許去找許飛的麻煩,同時告訴袁嘯軍,讓他停止一切對許飛的動作!”
當初陸子嘉提出來讓三大亨去對付許飛,三大亨這邊負責這件事情的就是袁嘯軍。
阿山講道:“我明白了,不過之前咱們的人傳來消息,陸小嘉那邊早就不提對付許飛的事情了,而且袁嘯軍那邊也沒有再提起來過這件事情。”
實際上一直到現在,不管是陸小嘉,還是袁嘯軍都對那天晚上他們消失的事情三緘其口,袁嘯軍的心思要比陸小嘉更加的沉穩,所以什么口風都沒有露出來。
但當時陸小嘉被找到的時候,卻在聽到許飛的名字后,直接高呼魔鬼!
這也讓所有人都猜到了,兩人的消失應該是與許飛有關系的。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在他們兩人的口中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陸云生道:“這件事情也不要再找人詢問了,既然他們兩個都不說這件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吧!”
“不過你還是要去跟袁嘯軍說一聲的,就以我的名義去就可以了!”
阿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等阿山離開陸云生的書房后,陸云生坐在沙發上,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然后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來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
陸云生只在兩種情況下喝酒。
一種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喝!
一種是心情好的時候喝!
袁公館!
袁嘯軍是在自己的臥室內聽到下人的稟報知道的這件事情,因為沒有進房間,下人自然也不知道房間內的情況了。
袁嘯軍與陸小嘉兩人坦誠相見的在臥室內!
陸小嘉的神色在聽到許飛的名字時,臉上的表情就已經不對了,袁嘯軍則是面沉似水。
“藤田剛也是一個廢物,竟然連許飛都收拾不了!”袁嘯軍沉聲罵道。
陸小嘉雙手抱住了袁嘯軍的胳膊,很顯然在兩人的關系中,陸小嘉是那個受 “哎呀,可不能讓許飛出事啊,咱們兩個身上還有許飛給的毒藥呢,要是許飛死了,誰給咱們解藥啊!”
袁嘯軍冷冷的說道:“我就不相信他的毒藥沒有人能解得了!”
陸小嘉趕忙說道:“好了,咱們又不是沒找大夫問過,誰都查不清楚狀況,我看咱們還是別跟許飛為敵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袁嘯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是擔心依照許飛這樣作死的性格,早晚有一天把自己給玩死了,到時候,你我兩個人就真的完了!”
陸小嘉想了一下,道:“我看咱們還是找個時間,跟許飛好好的聊聊吧,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了!”
袁嘯軍只能是繼續無奈的點頭。
英倫在盛海灘大使館的大使也得到了這個消息,在他的人詢問他怎么對待今天帶隊跟曰本人對峙的肖德榮的時。
英倫大使得意的笑道:“他們自己狗咬狗一嘴毛,管咱們什么事情,不用去管,咱們只管好好的發咱們的財就是了!”
這邊是英倫方面的態度!
許飛回到許公館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他是被譚四與馬永貞兩人給抬回來的。
因為今天許飛真的是喝多了,雖然做不到跟每個到場的人碰杯喝酒,但實際上即便是一個飯店一個飯店的過去,許飛都沒有少喝!
今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即便是許飛這么好的酒量,依然是在最后喝到了。
這幾個女人當中,任婷婷與三吉彩花是明面上許飛的女人,所以譚四與馬永貞將許飛抬到了任婷婷的房間。
其她的幾個女人看到任婷婷與三吉彩花能夠名正言順的照顧許飛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復雜的。
許飛喝醉以后其實很好對待的,首先許飛喝醉后,沒有說胡話的習慣,也不折騰人。
放到床上直接就能夠睡著。
不過在睡著之前有個習慣,就是習慣性的脫衣服,所以當那幾個女人還沒有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許飛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那幾個女人自然是滿臉紅潤的出去了。
曹云還暗暗的啐了一口,“流氓!”
許飛要是聽到后,肯定會反駁她的,至少那天晚上他們兩個喝多的時候,許飛沒有脫衣服可能是沒上床的緣故!
白妞在許飛的臥室出來后,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別墅的庭院里,在哪里看到了自己的爹!
“爹!”
白妞走了過去。
白班主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關心的問道:“許公子怎么樣了?”
白妞直接說道:“已經睡著了。”
白班主點了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白妞想了一下,將之前許飛跟自己說的事情,告訴了白班主,就是許飛想要讓自己留在許公館與曹云作伴的事情。
本來白妞以為自己說完以后,白班主會直接反對的。
“這樣也挺好,你畢竟是一個姑娘家,現在也長大了,跟我們這些老爺們住在一起確實不合適!”
白妞詫異的看著自己的爹,沒想到竟然這樣就同意了!
白班主沒去看自己的女兒,而是看著夜幕中的月亮,道:“許公子不是一般人,能夠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是我們白家的榮幸!”
白妞臉色微微一紅,她知道他爹說的不是讓她留在許公館陪曹云的事情,而是自己與許飛之間的事情。
翌日!
許飛睜開了眼睛,倒不是主動醒的,而是被壓醒的,自己左右兩側任婷婷與三吉彩花兩人她們都有一條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這是任婷婷第一次和其她女人與自己在一起。
本來許飛是想要重溫一次的,但誰知道福伯這個時候在外面敲門了。
“老爺,出事了,出大事了,霍師傅今天早上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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