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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任家的仇人

  四海賭場!

  省城最大的賭場,甚至是整個粵省最大的賭場,從來不會有人來這里出老千,因為這里的老板是羅四海,在這個時代僅次于盛海灘法租界賭圣皮爾卡丹的賭壇高手.....外人并不知道許飛與羅四海等人的麻將局。

同時還因為,來這里出老千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許飛與雷力兩人一起來到了四海賭場。

  四海賭場裝修的極度奢華,在許飛看來在硬件上可能比葡京差點,但軟件上,這里比葡京更加的奢華。

  用一句俗話來講,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的。

  只要你有錢,在這里能夠找到你想要的一切。

  按照雷力的說法,你就是想要在這里找個電影明星,他們都能夠給你找來。

  賭場的服務員看到雷力與許飛后,立即幫著打開了門。

  兩人走進去后,立即有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在盛海灘的賭場,雖然也有兔女郎,但她們都穿著絲襪,但在這里,絲襪.....不存在。

  白晃晃的大腿,穿梭在賭廳內,賞心悅目。

  “力哥,羅老板已經在黃金廳等著你們了,同行的還有曹大帥,馬上校,吳上校,呂老板,馮老板等人!”

  雷力捏了捏兔女郎的臉蛋,笑道:“知道了!”

  兔女郎顯然是習慣了雷力的行為,嬌嗔的白了雷力一眼后,離開了。

  “呂老板叫呂守成,是省城最大的包租公,祖上在省城是做官的,后來不知道是發了什么橫財,在省城另外一家大戶的手中底價買走了不少的商鋪,馮老板叫馮松年,是省城最大紡織廠松年紡織廠的老板。”

  雷力為許飛做著介紹。

  許飛聽完后微微一愣,感覺呂守成的事情聽著有些耳熟?

  “這個呂守成之前贏的那個大戶人家知道是什么人?”許飛問道。

  雷力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記著,等會你問問四哥吧,他可能知道。”

  許飛點了點頭,希望對方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吧!

  兩人推開了黃金廳的大門,里面的場景讓許飛這樣的人也大開眼界。

  一個橢圓形的賭桌放在黃金廳的中間,曹英,羅四海,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坐在上面,應該就是雷力講的呂守成與馮松年了。

  在賭桌上不僅有他們四個,每個人的身邊還有兩個兔女郎提供著服務,許飛看到曹英摟著一個兔女郎,自己的腦袋都快埋進兔女郎的波濤洶涌里面了。

  馬沖與吳楚夫兩個人坐在另外一側,兩人的身邊也都有兔女郎提供著各種服務。

  在黃金廳的北側有一個小型的舞臺,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子,在上面唱著這個時代的歌曲,聽雷力的介紹,對方好像是省城一家夜總會非常有名的歌女!

  看見許飛進來,馬沖朝著許飛微微的昂了昂頭,臉上挑釁的意味十足。

  曹英根本沒有抬頭。

  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則是有些疑惑許飛的身份。

  羅四海這個時候掀開了自己的底牌,臉上帶著笑容,道:“不好意思,贏了!”

  荷官將桌上的籌碼退給了羅四海,許飛隨意看了一眼,差不多有一萬多大洋的籌碼。

  “哈哈,阿飛,你終于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羅四海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

  “哼,竟然讓大帥親自等你,許老板,你們在盛海灘來的人都這么囂張嗎?”馬沖摟著自己懷里的兔女郎都不忘出言挑釁許飛。

  許飛沒搭理馬沖,對羅四海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剛來省城,不認識路,所以來晚了!”

  這個道歉就沒有誠意了,許飛是讓雷力給接來的,許飛竟然說不認識路。

  羅四海哈哈一笑,道:“沒關系,沒關系,正好我賭場里面有點事情要處理,你來了正好接我的班!”

  等許飛走到賭桌的時候,羅四海才為許飛介紹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

  呂守成的年紀與任老爺差不多,最有特點的是留著兩撇明顯是精修過的胡子,給人一種十分精明的樣子。

  反倒是馮松年,圓圓的身形,看上去就很有福氣,臉上也帶著好客的笑容。

  “羅老板,贏錢就走,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呂守成面無表情的說道,倒不是他對羅四海有什么意見,實在是這個人就是這么個性格,按照雷力偷偷跟許飛講的,就是這個人蔫兒壞,不僅是省城最大的包租公,同時還在省城經營著多家的煙館。

  “我看這樣挺好的,羅老板的賭術咱們在坐的誰不知道啊,除了大帥以外,誰還敢說能贏羅老板啊!”馮松年一笑起來跟個彌勒佛似的。

  “唉,我能贏也是羅老板給面子而已,要說正兒八經賭錢,我怎么可能是羅老板的對手呢!”曹英雖然說的謙虛,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得意。

  “玩,可以,不過咱們這桌玩的可大啊,我是擔心這位新來的小兄弟,手里不夠寬裕,沒幾把還得讓羅老板頂替。”呂守成淡淡的說道。

  許飛淡淡的一笑:“這點呂老板盡管放心,兄弟我在盛海灘還是有些生意的,跟大家玩會撲克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許飛這么講,呂守成才算是認真的看了一眼許飛,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上桌吧!”

  許飛先是低聲跟雷力說了一句什么,然后雷力便出去了,隨后許飛坐到了羅四海之前的位置,看了看之前陪著羅四海的兩個兔女郎,許飛看了羅四海一眼,羅四海苦笑一聲,招手將兩個兔女郎叫走,給許飛重新換了兩個。

  許飛這才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看了看桌上籌碼的情況,笑了一下,對著羅四海講道:“四哥一會給你支票!”

  羅四海呵呵笑道:“沒關系,你先用著吧!”

  見許飛竟然連籌碼都都沒有,而是用的羅四海的,桌上的幾個人露出了一絲不同的表情,羅四海現在的籌碼至少得有六七萬大洋。

  桌上都是聰明人,許飛與羅四海這么做,只能是說明兩點,第一點,許飛與羅四海的關系肯定是非常不錯的,不然羅四海不可能將自己的籌碼送給許飛,再有一個就是羅四海對許飛的賭術十分的信任。

  “好了,既然許老板已經有了籌碼,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馮松年樂呵呵的說道。

  場上的三人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荷官開始發牌,許飛重點關注的其實就是曹英與呂守成兩人。

  曹英是許飛本來就要關注的人,這個人能夠跟段千軍在麻將桌上玩的那么大,在許飛看來肯定是一個嗜賭之人,但隨著賭局的開始,許飛卻發現,曹英的牌風非常的穩健,基本上沒好牌是不會跟的。

  呂守成名如其人,同樣走的是穩健風,不過偶爾會偷雞兩把,牌路比較多變。

  至于添頭馮松年,倒是走的大開大合的風格,要么不上,上了就是跟到底,但不管是輸是贏,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觀察他們的時候,許飛手里不到七萬的籌碼,輸的也只剩下三萬多籌碼了。

  許飛輸錢,這幾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臉,畢竟之前他們都輸給羅四海不少,現在眼看著就要回本了,自然是開心了。

  “許老板,你這是來我們粵省當散財童子來了?”隨著一把牌贏了許飛5000多大洋,曹英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許飛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想整個粵省能夠讓曹大帥開心的人應該都沒有幾個吧?”

  “哈哈,你這么說倒是真的,不過要是多幾個像許老板這樣的人,我還是會很開心的!”曹英得意的說道。

  許飛搖頭,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這點可能要讓曹大帥失望了。”

  曹英微微一愣,道:“怎么說呢?”

  “因為像我這樣的散財童子實在不多啊!”許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曹英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大笑道:“哈哈,許老板確實有意思,很好,我很欣賞。”

  看到許飛與曹英兩人在這里談笑風生,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微微撇嘴,但沒有說什么。

  倒是一旁的馬沖忍不住的低聲對吳楚夫說道:“這個馬屁精。”

  吳楚夫呵呵一笑,也是低聲跟馬沖講道:“看來這個許飛圖謀不小啊,應該是想要借這次機會搭上咱們大帥。”

  馬沖不屑的一笑,道:“搭上大帥,哪兒有那么簡單啊!”

  同時雷力這個時候重新走進了黃金廳,來到了許飛的跟前,低聲說道:“問清楚了,呂守成二十年前買下的就是任家在省城的物業。”

  許飛點了點頭。

  “許老板該不會是有事情了吧?”曹英看雷力輕聲對許飛說著什么,出聲問道。

  許飛呵呵笑道:“怎么會呢,能跟大帥在一個賭桌上,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見,我怎么會有事呢!”

  曹英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咱們可是說好了,我不說散,誰也不能散啊!”

  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現在也基本上已經持平自己之前的籌碼了,再加上現場有許飛這個冤大頭在,他們自然也沒有意見了。

  許飛雙手放在賭桌下面,等新的牌局開始的時候,許飛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枚。

  牌局繼續!

  曹英應該是感覺自己的牌不錯,在馮松年喊完話后,又加了200大洋。

  許飛見狀直接扣下了自己的牌,扔到了牌桌上,表示不跟。

  呂守成想了一下,跟了第一注,不過在第二注的時候,呂守成選擇了放棄。

  最終這把牌依然以曹英的獲勝結束。

  到了第二把的時候,曹英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在看了自己的底牌后,直接扣牌了,馮松年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也扣下了。

  “許老板,你是想要讓我收底呢,還是咱們兩個玩玩。”呂守成自信的看著許飛,仿佛自己贏定了一樣。

  許飛呵呵一笑,道:“既然呂老板這么有有興致,我自然是要陪著玩兩把了。”

  呂守成上來便是一副拿到了絕世好牌的樣子,張張說話,張張1000大洋。

  許飛也沒有推辭,到了底牌的時候,呂守成見許飛依然沒有扣牌,突然笑道:“許老板,現在已經是5000大洋了,不如咱們玩大點,再加5000如何?”

  許飛看著呂守成自信滿滿的樣子,笑道:“好啊!”

  呂守成臉色微微一變,然后笑呵呵的扣下了自己的牌,很顯然剛剛他是在偷雞。

  許飛一把贏回來1萬大洋。

  賭局在繼續,只是再次經過三十多分鐘后,呂守成的表情開始變得不滿,看向許飛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如果說剛剛只是賭桌上的一些心理戰的話,現在呂守成是真的看許飛不爽了。

  黃金廳內的其他人,看向許飛與呂守成兩人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因為隨后的幾把,只要呂守成上,那么許飛就必定上,這樣的結果就是呂守成每把都輸給許飛,沒有任何的懸念。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許飛這是在特意的針對呂守成呢。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許飛身前的籌碼已經重新變成了之前羅四海離開時候的那些。

  “許老板,是在下眼拙了,沒想到許老板竟然是賭壇高手!”呂守成看著許飛的眼神,有些冷漠。

  許飛呵呵一笑,道:“什么賭壇高手啊,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我之前不是也輸給曹大帥與馮老板了嗎?”

  許飛只贏呂守成,剩下的兩個沒動。

  所以說,現在整張賭桌上,輸的最多的已經是呂守成了。

  “呵呵,許老板,大家誰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看出來你在賭桌上的行為了!”呂守成道。

  許飛淡然的笑道:“呂老板說這話就沒有意思了,當然了,如果呂老板要是現在手頭不富裕,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曹大帥有什么想法了!”

  剛剛呂守成說許飛財力不夠,現在許飛直接將這句話又還給了呂守成。

  呂守成的神色變的越發難看。

  “哈哈,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我看就這樣吧!”曹英突然起身笑道。

  今天晚上玩牌地位最高的就是曹英,現如今曹英說不玩了,大家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了。

  曹英看著許飛笑道:“許老板,明天我的大帥府有一場晚宴,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過來熱鬧熱鬧?”

  許飛露出激動的表情,笑道:“曹大帥親自說了,在下自然是不勝榮幸了!”

  “哈哈,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說完后,曹英轉頭離開了黃金廳,兩只手里自然是摟著自己的兩個兔女郎了。

  “許老板,以后有時間咱們再玩啊!”馮松年笑呵呵的對許飛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呂守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許飛。

  馬沖與吳楚夫兩人是連看都沒有看。

  等眾人離開后,羅四海與雷力兩人來到了黃金廳,只是羅四海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同時還有些擔心。

  “阿飛,你這次來省城,該不會是特意為了曹英來的吧?”羅四海坐在了許飛的旁邊,這個時候黃金廳內只剩下了羅四海與雷力三人。

  見到羅四海詢問,許飛也沒有再隱瞞,道:“不錯,確實是為了曹英才留在省城的.”

  隨后許飛將酒泉鎮與普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羅四海與雷力,兩人聽到許飛竟然已經將曹少璘給干掉了,以及許飛準備扶持張亦成為大帥的事情,皆是一臉的吃驚。

  “阿飛,你還真是能夠給我們帶來震驚啊!”

  即便羅四海見慣了風浪,現在聽到許飛這么講,心中也不得不震撼與許飛的膽大。

  許飛笑道:“四哥,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曹英的部隊什么樣,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張亦在部隊有聲望,只要曹英,還有馬沖幾個人死了,張亦成為大帥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雷力在旁同樣是滿臉的震撼,以往他認為自己已經夠膽大包天了,但現在聽到許飛的想法,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膽大包天。

  “飛哥,曹英的身邊常年有士兵保護,身邊更是有馬沖這樣的高手,想要除掉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許飛呵呵一笑,道:“難道你們忘了,之前在碼頭我是怎么挑起來曰本人與陸子嘉的人打起來的事情了嗎?”

  羅四海與雷力兩人同時想起了許飛在那天晚上用的那把長槍了。

  實際上許飛從來有想過靠明刀明槍的去殺曹英等人,對付這樣的人,暗殺才是最簡單的。

  他們的保護雖然嚴密,但對于許飛來講也就是那樣了,時代的局限性,讓他們的防御在許飛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許飛只需要知道他們的活動軌跡,然后提前藏好身子,依照許飛身上的諸多底牌,除掉他們幾個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成功!”羅四海率先說道。

  雷力感覺這件事情被許飛說的有點太簡單了,但想了想,卻又找不到其中的毛病,最后只能說道:“這種事情也就是你能做到,換了別人,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會勸說我呢!”

  羅四海嗤笑一聲,道:“干嘛勸說你啊,曹英死了,對我來講只有更多的好處,沒有什么壞處!”

  羅四海作為省城最大的社團老大,雖然現在看似與曹英的關系不錯,但實際上,兩人的關系更多的是相互利用而已。

  而且正如羅四海所講,曹英要是死了,他的好處更加的大,畢竟張亦是許飛扶持起來的,有了許飛這個中間人,他與張亦之間可以建立起更好的關系。

  不像現在的曹英,要隨時隨刻的提防著對方將自己的生意給吞并了。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需要我們做什么?”羅四海出聲問道。

  許飛想了一下道:“本來是準備今天晚上就動手的,不過今天白天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的計劃發生了一些改變,所以我還需要再籌劃一下!”

  羅四海聽完以后點頭,道:“可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話,你直說就好了。”

  許飛想到了電影中的劇情,道:“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四哥你幫忙。”

  羅四海道:“你說就是了。”

  “派你的人去省城周邊打聽一下,看看周邊除了曹英的大軍之外還有誰的人藏在暗處。”許飛講道。

  羅四海微微一愣,道:“在粵省除了曹英的軍隊,還能有誰的啊?”

  許飛搖搖頭,道:“段千軍能夠成為一方諸侯,你不覺著他之前的行為有些不符合常理嗎,就因為在麻將桌上輸了你們錢,就偷偷的溜掉了,連自己的部隊都不要了?”

  這部電影中,曹英被殺后,段千軍立即帶著自己的部隊回來了,這里面肯定是藏著不少貓膩的,而且看樣子段千軍與稽查隊是早有聯系的,也就是說段千軍肯定是國府的人了。

  許飛甚至懷疑國府已經知道了曹英的身份,因為曹英此時在粵省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國府還沒有自信能夠直接除掉曹英的,所以才會聯合段千軍給曹英玩了一把暗度陳倉的計策。

  羅四海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說道:“我一直都覺著段千軍的離開,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現在聽阿飛你這么講,我倒是能夠理解一些了。”

  雷力此時也想明白了,詫異的說道:“飛哥,你的意思是說段千軍實際上并沒有真的逃跑,而是躲起來了,準備伺機而動?”

  許飛點頭,道:“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你不過要等到你們的人調查清楚以后,才能夠知道。”

  羅四海點頭道:“這個簡單,段千軍的部隊里,有幾個好賭之人,跟我的關系還算不錯,他們在段千軍的部隊里,都擔任著要職,只要找到他們幾個,就能夠知道段千軍的計劃了。”

  許飛笑道:“那這件事情就拜托四哥了!”

  大帥府!

  曹云雖然坐在沙發上看書,但實際上她的心思并沒有在書本上,昨天晚上回到大帥府后,她便看到了有幾個英倫人在跟自己的父親秘密的接洽。

  曹云知道他們商量的肯定是借款的事情,如果在沒有遇見許飛之前,曹云肯定是要進入曹英的書房,尋找那份借款協議了,但現在曹云有些猶豫了。

  自己心中一直不愿意去想的那件事情,已經被許飛赤果果的給揭開了,只要這份借款協議被自己偷出來,她父親的身份肯定會曝光,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到時候那些保皇黨肯定會認為是自己的父親出賣了他們。

  同時國府那邊也不會放過曹英的,那么自己的父親在華夏就徹底沒有了立足之地了。

  那個時候,自己就真的是害死自己父親的罪魁禍首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曹云的心中便一陣陣的絞痛。

  就在曹云糾結這件事情的時候,曹英等人回來了,人還沒有進來,曹云就聽到了吳楚夫的聲音。

  “大帥,今天晚上許飛的行為,顯然是有求于你啊!”

  “哼,許飛這個人心思深沉,誰知道他藏的是什么心思啊!”馬沖不滿的說道。

  曹云看到曹英等人回來了,在他們的身邊還都跟著一些女孩子,對于這種事情,曹云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曹英看到曹云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伸了伸手,后面立即有人送上來一包炒栗子。

  “阿云,這是爸爸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大街上賣的,特意給你買的!”曹英寵溺的看著曹云。

  曹云的雙眸中糾結的笑容一閃即逝,然后笑道:“謝謝爸爸。”

  曹英哈哈一笑,道:“什么時候學會跟爸爸客氣了?是不是缺錢花了?”

  說完曹英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幾張銀票,塞到了曹云的手里,道:“正好這是今天晚上贏得,你拿去花吧,等沒了,再來找爸爸要!”

  曹云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哈哈,這才乖嗎!”說完,曹英揉了揉曹云的腦袋,眼神中露出了從來對外人沒有的柔情。

  “乖,上樓休息去吧!”

  “嗯!”曹云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等曹云離開客廳后,曹英才對剛剛吳楚夫與馬沖兩人說的事情,發表了意見。

  “不用想那么多,不管那個許飛存的是什么心思,咱們有錢賺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啊!”

  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點了點頭,倒是馬沖還有些不忿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不喜歡那個許飛一臉囂張的樣子。”

  吳楚夫在旁打趣道:“你那是不喜歡許飛囂張的樣子,你根本就是不喜歡許飛身邊的姑娘比你的漂亮,也不喜歡他的身手比你好!”

  馬沖雙眼一直,道:“艸,他的身手能比我好,開玩笑,虹口道場的那些曰本浪人,我看也都是徒有虛名,竟然連一個許飛都對付不了!”

  曹英擺擺手,道:“好了,這件事情先不用討論了,要是那個許飛老老實實的呢,咱們就容他一段時間,要是敢玩花樣呢,除掉他就是了,這里是羊城,不是盛海灘!”

  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點了點頭。

  隨后見到曹英開始對帶回來的哪兩個兔女郎動手動腳了,兩人便告辭了曹英,離開了大帥府!

  大帥府外!

  茶館的房頂上,一個黑影躲在那里,等這個黑影看到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開著車子離開大帥府以后,這個黑影自然也就消失在黑夜當中了。

  黑影自然是許飛了。

  在四海賭場出來后,許飛便來到了茶館,這次許飛都不需要張小詠與劉小鳳的幫助,利用輕松的登上了茶館的房頂。

  雙腳輕輕的一點,許飛就如同夜色中的大鳥一樣,在茶館的房頂,身形漂移的跳了下來。

  在夜色中朝著羅公館回去了。

  結束牌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鐘了,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活動的時代,人們睡覺的時間普遍要早。

  所以當許飛回到羅公館的時候,家里的人都已經睡了。

  許飛回來后,見到家里大部分房間的燈都已經關了,就連自己與任婷婷房間的燈光也是黑的。

  任婷婷是知道許飛在省城有事情要做的,所以也就沒有刻意的等許飛回來。

  不過白玲的房間,卻是亮著的。

  于是許飛在回到樓里后,直接來到了白玲的房間.

  翌日!

  任婷婷與anny兩人一起下樓,看到許飛已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了,任婷婷好奇的問道:“飛哥,你昨天晚上什么時候回來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許飛笑道:“昨天晚上回來的,看你睡得香甜,就沒有吵醒你!”

  任婷婷倒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哦!”

  Anny則是狐疑的看了許飛一眼,已經兩個晚上了.

  茶館!

  上午的時候,是戲班準備的時間,他們的場子要到中午的時候,才開始表演的,但白妞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茶館。

  每當茶館內有客人進來的時候,白妞都會充滿希望的抬頭看過去,卻發現對方并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希望立即變成了失望。

  “白妞,不要等了,人家是有錢人,每天都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還有時間來茶館呢!”白班主看到自己女兒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自然明白白妞是在等誰了。

  白妞執拗的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晚上回去想了許久,昨天我的表演確實有些不太好的地方,要是哪位公子還能夠來的話,我今天表現的肯定要比昨天的好。”

  白班主苦笑著搖頭,道:“人家昨天就是圖個新鮮,你還真當人家喜歡聽你唱戲啊,好了,你啊,也別多想了,好好的在戲班幫忙吧!”

  白妞的神情露出一絲憂傷。

  “白小姐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臉的不開心啊,是不是昨天有人說你唱的不好聽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妞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吧,也不是很熟悉,但這個聲音她已經牢牢的記住了。

  驚喜的抬頭,看到了許飛再次站在了茶館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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