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又見殺手!
許飛感覺自己命里就跟殺手犯沖,怎么哪哪都有殺手呢?
沒有任何的廢話,那四名殺手,舉起手中的長槍朝著許飛的車子就開槍了!
砰砰砰!!!!!
子彈一顆顆的飛向許飛的汽車!
噗噗噗!!!!!
子彈在距離汽車一寸的地方,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掉落,根本沒有落在許飛的車上。
剛剛面無表情的四個殺手,頓時變了臉色!
許飛則是開著汽車直接沖向那四個殺手。
砰砰砰!!!!!
他們下意識的繼續開槍。
依然毫無作用。
也正是這種超越了常人能夠認知的行為,讓他們有些反應不夠及時。
所以當許飛的汽車開過來,他們再想逃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砰砰!!!!!
就在這輛汽車馬上就要撞上他們四人的時候,許飛突然一打方向盤,汽車完美的錯過了左邊的兩個殺手,直接將另外兩個殺手撞飛。
吱呀!
汽車剎車!
許飛在車內走了下來,站在那里的哪兩個殺手,見許飛沒有了汽車的保護,朝著許飛繼續開槍!
只是飛向許飛的子彈就像是之前飛向汽車的子彈是一樣的,在許飛伸前一尺的地方掉落!
這種詭異的事情,讓兩個殺手徹底的膽怯,扔下手中的長槍,轉身就想逃跑!
結果兩人剛跑沒有兩步,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像是有人在拎著他們兩個的衣領,直接將他們兩人扔向后方!
呼嘯的風聲在耳邊響起,眼前的景物在飛速的倒退!
砰砰!
兩人跌在了許飛的跟前!
“怎么樣,這次的表現不錯吧?”張小詠拍著手出現在了許飛的旁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很顯然剛剛的事情是她做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不錯,有點保鏢的意思了!”
“哼!”張小詠直接給了許飛一個白眼!
許飛低頭看向地上已經傻眼的兩人,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躺在地上的兩人,雖然被剛剛非自然事件嚇到,但此時依然沒準備告訴許飛是誰派他們來的!
許飛冷笑一聲,道:“倒是有些骨氣,就是不知道一會你們兩個還有沒有骨氣了!”
說完許飛的手中拿出來一把通體黝黑的匕首,如同他之前所用的那把長刀一般,匕首只有開刃的地方冒著寒光!
看到這把匕首,張小詠的雙眸突然有些呆滯,隨后突然瘋狂,雙手張牙舞爪的就要朝著許飛抓過來!
一張初階定身咒貼在了張小詠的眉心處!
怨氣還沒有徹底的消散,看到當初殺掉自己的兇器,張小詠身上的怨氣突然爆發了!
不過這不重要,對于張小詠的突然爆發,許飛早有準備,因為這段時間張小詠偶爾就會爆發一兩次,習慣了!
殺手看著空中就這么漂浮著一張黃色的符咒以及突然出現的一個穿著極其風騷的女人,立即驚慌起來!
許飛蹲在了地上看著左側的這個殺手,將他的右手,按到了地上,冷聲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殺手沒有說話!
手起刀落,殺手的小拇指被許飛直接切斷!
啊!!!!!
殺手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另外一個殺手這個時候,轉身就像逃走,許飛握著匕首的手一個反手,直接打在了對方的后腦勺。
殺手暈了過去!
許飛蹲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冒著冷汗的殺手,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殺手面色蒼白,汗如雨下,但依然沒有開口!
第二根手指頭被許飛割了下來。
“是誰派你來的?”
第三根!
第四根!
第五根的時候,殺手中不再是堅強的戰士,倉惶的說道:“袁嘯軍,是袁嘯軍派我們來的!”
許飛點點頭,笑道:“很好!”
噗嗤!
匕首刺進了這個殺手的心臟的位置,許飛結束了這個殺手的性命!
一腳將那個暈掉的殺手踹醒,就像是剛剛詢問那個殺手的過程一般,許飛詢問他:“是誰拍你們來的?”
殺手看著已經倒在血泊中自己的同伴,沒有了太多的堅持,第二根手指頭被切下來的時候,也說出了袁嘯軍的名字!
許飛這才徹底的相信了是袁嘯軍派人來殺自己的了!
這個袁嘯軍可以啊,僅僅是在舞會上的一次口角,竟然就派殺手來殺自己!?
許飛站了起來后,手中的匕首不見了,直接換成了格洛克17,走到了哪兩個被自己撞飛的殺手跟前,對著他們的眉心便是一槍,昏迷中的兩人就這樣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相對來講,他們比之前哪兩個殺手要幸運的多了!
沒再去管這四個殺手尸體,許飛直接扛起來還被定在那里的張小詠回到了車上,開車回許公館了!
翌日!
袁公館!
袁嘯軍的臉色極其的陰沉,地面上有碎裂的茶杯,跪在那里的下人臉上帶著一個清晰可見的紅手印!
剛剛袁嘯軍的手下來報告,昨天晚上他派去殺許飛的那四個殺手,已經被人殺掉,拋尸大街上!
“廢物,廢物,四個人拿著槍,竟然都殺不掉許飛!”袁嘯軍大聲的罵道!
“司令,要不要屬下現在就召集人馬去公共租界把許飛給抓回來?”袁嘯軍的屬下杜七站在那里恭謹的問道。
雖然現在袁嘯軍已經不再軍隊任職,是盛海灘的大亨,但跟他出來的那幫屬下依然喜歡叫他司令!
袁嘯軍對自己公館的下人雖然狠辣,但對自己的屬下卻并不會這樣。
“不用了,這個許飛在公共租界還是有些勢力的,想要把他帶到法租界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杜七講道:“司令,這個許飛會不會知道是您派人去殺的他?”
袁嘯軍冷笑一聲,道:“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樣,他還敢來法租界找我的麻煩嗎?”
“他還真有可能來!”
就在這個時候,袁公館的客廳走進來一個穿著青色長衫,面相淳樸的男人。
“陸老板!”杜七見到來人后,趕忙恭敬的稱呼道!
這個面相淳樸的男人,正是盛海灘法租界真正的大佬陸云生!
陸云生看著跪在地上的下人,直接走了過去將對方攙扶起來,然后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一個大洋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你們袁老板的心情不太好,諒解一下!”說完將那個下人推出了客廳!
袁嘯軍已經習慣了陸云生這樣的行為,嘟囔道:“一個下人而已,云生你至于這樣嗎?”
陸云生輕笑一聲,道:“下人怎么了,有些時候下人也能做大事的!”
袁嘯軍沒有跟陸云生爭辯,直接說道:“你剛剛說許飛敢來法租界找我的麻煩?”
他并不好奇陸云生為什么會知道自己派人去殺許飛,在法租界還真的很難有事情讓陸云生不知道的!
“一個敢在公共租界當街殺曰本人的人,為什么不敢來法租界殺你!?”陸云生坐在了袁公館的沙發上,看著袁嘯軍!
袁嘯軍冷哼一聲,道:“那正好,省著我去公共租界找他了!”
陸云生嘆了一口氣,道:“老袁,你就是太沖動了,我之前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人生有三碗面最難吃,那就是人面,場面,還有情面!”
見陸云生又是一副說教的樣子,袁嘯軍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好了,好了,你別跟我這念經了,一個許飛而已,他真的以為自己殺了幾個曰本人就厲害了,這里盛海灘,不是港島!”
“給老子惹急了,老子帶著軍隊滅了他去!”
就如同杜七等人喜歡稱呼袁嘯軍為司令一樣,袁嘯軍也喜歡稱呼自己的屬下為軍隊!
陸云生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是你把許飛抓過來又能怎么樣,殺了他?”
袁嘯軍點頭道:“對啊,難道我還留著他過年嗎?”
陸云生問道:“那殺了許飛之后呢?”
袁嘯軍無所謂的說道:“殺了就殺了,還有什么以后啊?”
陸云生只得無奈的繼續說道:“殺了許飛之后,咱們就得跟公共租界的譚四,馬永貞開戰,甚至有可能還得加上丁力,不僅如此,盛海灘的人還得戳著咱們的脊梁骨說咱們殘害民族英雄,甚至還有人會說咱們是漢奸,幫著曰本人做事!”
袁嘯軍嚷道:“開戰就開戰,我怕他們啊?”
至于被人說是漢奸,袁嘯軍根本就不在乎!
陸云生道:“開戰就得死人,譚四,馬永貞也是公共租界響當當的人物,他們的門生也有不少,到時候咱們兩幫人在盛海灘殺的兩敗俱傷,讓別人漁翁得利嗎?”
袁嘯軍道:“誰敢冒頭,我就殺誰!”
“你還能把整個盛海灘的人都殺了?”
“哼!”
陸云生笑了笑,對袁嘯軍講道:“好了,老袁,這件事情聽我的就這樣吧,這明顯是一筆賠錢的買賣,咱們不要做的,至于你跟許飛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我來做吧!”
袁嘯軍在聽完陸云生的話后,實際上也是有些后悔了,但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肯定是不會主動低頭的。
“那好吧,我這事給你面子啊,他要是敢跟你叫囂的話,你告訴我,我殺了他!”
陸云生十分了解袁嘯軍的性格,也不在乎袁嘯軍的態度,只是笑道:“好了,我知道了,走吧,陪我去吃點早餐!”
“嗯!”
許公館!
張小詠有些尷尬的看著許飛,問道:“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變身了?”
許飛坐在床上,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沒錯!”
張小詠的尷尬只是持續了一小會,然后便傲嬌的說道:“誰讓你昨天晚上拿出那把匕首了!”
在這種事情上,許飛也不愿意跟張小詠爭辯,笑道:“好,下次我換把匕首!”
“嗯!”
張小詠看著許飛好奇的問道:“這件事情你準備怎么做?”
許飛將張小詠直接拽到了自己的懷里,笑道:“當初是誰請你來殺我的?”
張小詠一點尷尬都沒有的說道:“楊雙啊!”
許飛道:“那楊雙后來怎么樣了?”
張小詠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許飛,道:“袁嘯軍跟楊雙可不同,你要是殺了袁嘯軍,那就相當于跟整個法租界開戰了,你知道三大亨的手里有多少人嗎?”
黃全榮,陸云生,袁嘯軍三人為什么能夠成為盛海灘最頂級的大佬,雖說在公共租界有譚四,馬永貞,丁力這樣的大亨,在華界也有戴繼民這樣的大亨,但他們都沒有辦法跟三大亨相比!
就是因為三人的門生遍布整個盛海灘,他們能夠將法租界經營成鐵桶一塊,雖然法租界中還有張烈這么一個意外,但實際上張烈每年都要給三大亨上供不少.
這還是因為張烈是曰本人的人,才能夠這樣的!
粗略的估計,三人的門生至少五萬起 有些時候,你甚至沒有辦法知道自己的身邊人會不會是他們的門生。
許飛撩動著張小詠的裙擺笑道:“放心,我不會讓袁嘯軍這么輕易死掉的!”
張小詠有些不太了解的看著許飛。
許飛也沒有給張小詠解釋,上一次許飛除掉楊雙的時候,在楊雙的家中發現了兩三百萬的鈔票和大洋,一個小小的楊雙就有這么多的財富了,那么貴為法租界三大亨的袁嘯軍呢?
他的財富只會更多。
許飛清楚的記著,當初自己看《盛海皇帝》這部電影的時候,里面說的很明白,三人在這個年代,每年單純煙土的生意就會給他們帶來五千多萬大洋的收益。
這筆錢折合成港幣也有兩百億了!
雖然距離自己的萬億港幣的目標還是有不小的距離,但一點點的來,總歸是能夠湊齊的!
所以袁嘯軍還不能殺,這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雞!
“好了,你昨天晚上站了一宿,我也睡了一宿,都挺累的,咱們還是辦正事吧!”許飛呵呵笑道 亡靈騎士雖然不能被普通人理解,但許飛還是想說一句,誰騎誰知道!
“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曰本特務你是怎么打算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中,傳來了張小詠斷斷續續的聲音。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張烈坐在自己的書房內。
“這么說昨天晚上有人想要嘗試進入書房了?”
馮管家站在張烈的對面,點了點頭,道:“沒錯,昨天晚上第一支舞曲的時候,雷力在一樓消失,如果我們沒有估算錯誤的話,他應該是想要進入書房!”
張烈呵呵一聲冷笑,道:“看來牛鬼蛇神都要出現了!”
隨后看向馮管家,問道:“我讓你聯系的金陵政府怎么樣了?”
馮管家低聲道:“對方嫌我們的要價太高,說是需要考慮!”
張烈冷哼一聲:“要價高,便想著來偷了嗎?”
馮管家問道:“老爺你是懷疑對方是金陵政府那邊派來的?”
張烈點頭道:“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馮管家有些狐疑的說道:“會不會是岡田浩二那邊?”
張烈搖頭道:“應該不會,這件事情咱們做的非常秘密,岡田浩二那邊應該不會有發現!”
“這兩天給我找人盯緊了,羅四海與雷力他們兩個,只要他們敢動手的話,給我除掉他們!”
“是!”
“對了,老爺,還有一件事情,昨天晚上許飛在回去的時候,被人給暗殺了!”
“什么?”張烈猛地站了起來,“許飛死了嗎?”
馮管家見狀連忙說道:“沒有,四個殺手全都死了!”
張烈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又有些激動的說道:“就算是死,許飛也不能昨天晚上死,明白嗎?”
馮管家點頭道:“明白,如果許飛昨天晚上死的話,就會有人懷疑是我們動的手!”
“不錯!”張烈點了點頭,問道:“知道是誰做的嗎?”
馮管家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應該是袁嘯軍做的!”
張烈想了一下,也就沒有那么的驚訝了,道:“要是袁嘯軍倒也沒有什么可好奇的了,這個人向來張狂,即便是許飛名聲在外,對他來講和殺掉一個普通人也不會有什么不同的!”
馮管家點了點頭,道:“不過,我想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后,許飛估計是不會再來法租界了!”
張烈呵呵一笑,道:“來不來的,對于咱們來講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岡田浩二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許飛在哪兒?
許飛在法租界!
早上與張小詠在草原上馳騁了一個小時后,許飛收拾妥當后,便在中午的時候來到了法租界!
“你還真是大膽啊,竟然還敢來法租界!”
張小詠坐在汽車的副駕駛上,吐槽著許飛的大膽!
許飛呵呵一笑,道:“要是因為一個袁嘯軍就讓我斷了來法租界的念頭,那你是真的高看他了!”
張小詠翻著白眼說道:“我哪敢高看他啊,畢竟許大少爺你都敢殺他!”
至于為什么早上的時候,一人一厲鬼還能歡快的在大草原上馳騁,到了中午張小詠就不開心了!
很簡單!
許飛現在在女子學校的門口!
任婷婷抱著兩本書,開心的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個大大的電燈泡陶小玲!
“飛哥,你不介意我跟你們一起去吃午飯吧?”
陶小玲坐到了汽車的后座,開心的問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要是說介意的話,你會不會下車呢?”
任婷婷坐在汽車的副駕駛上,羞澀的推了一下許飛。
陶小玲不滿的看了一眼許飛,道:“飛哥,你變壞了!”
“男人有錢才會變壞的!”
許飛笑著說了一句,開著車便帶著兩人去吃午飯了!
依照任婷婷的說法就是,今天下午有兩堂課非常的重要,是不能逃課的。
所以吃完午飯,許飛便將兩人送了回來。
“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情,可能是不能來接你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吧!”坐在車里的許飛,笑著對任婷婷講道。
任婷婷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飛哥你回公共租界忙去吧!”
許飛捏了一下任婷婷的下巴,笑著開車離開了。
許飛自然是沒有離開法租界了,畢竟昨天晚上還約了那位想要靠近自己的曰本女特務呢!
坐在法租界的一家咖啡廳內,許飛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看到咖啡廳的大門被人推開,‘蔣夢萍’走了進來。
三吉彩花借用的身份是法租界蔣氏米行蔣榮壽女兒蔣夢萍的身份,能夠將自己的女兒送到曰本留學,蔣榮壽的米行就不是那種單純的一個店面的米行,雖然不是法租界最大的米行,但在法租界的米行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了。
三吉彩花今天為了見許飛,顯然是經過特意打扮的。
她沒有像這個時代國內的女孩子那樣,穿著那種民國風的旗袍或者類似于女大學生那種的學生裝,也沒有穿著夸張的洋裝。
而是穿了一件淺黃色的風衣,里面穿了一件女子襯衫,搭配著一條緊身馬褲,腳上穿的也是一雙新式的筒靴。
不過她倒是帶著一頂這個時代的漁夫帽!
有些洋氣但也符合她留學生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搭配能夠更好的將她的身材展露出來!
“飛哥,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三吉彩花坐到許飛的對面后,臉上帶著歉意說道。
今天早上她也通過自己的消息,得知了許飛昨天晚上被人刺殺的消息,當時把三吉彩花嚇了一跳,幸好許飛沒有發生意外,不然的話,自己的任務可就失敗了!
許飛笑道:“沒關系,我也是剛剛才到!”
三吉彩花當做自己并不知道許飛昨天晚上被暗殺的一樣,關心的問道:“飛哥,昨天晚上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被袁嘯軍的人埋伏啊,我昨天晚上回到家以后,我父親跟我說一些袁嘯軍在盛海灘的行為,把我嚇了一跳!”
許飛攪動著自己手中的咖啡,笑著說道:“有一些小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
三吉彩花捂著自己的波濤洶涌,露出擔心的表情:“小麻煩,他真的找你麻煩了?”
許飛擺擺手,道:“好了,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咱們還是說說今天去那游玩的事情吧?”
三吉彩花笑道:“去哪都行,反正我聽飛哥你的安排!”
許飛笑道:“既然這樣,不如咱們去騎馬吧,我也好久沒有騎過了!”
三吉彩花道:“好啊!”
盛海灘的馬場要比港島的還要多,與港島的有錢人一樣,盛海灘的有錢人也非常喜歡馬術這項運動。
許飛與三吉彩花兩人開著車來到了馬場 許飛雖然是一個優秀的騎手,但許飛的馬術并不是很好.
雖然這么聽起來有些矛盾,但這是一個事實 反觀三吉彩花倒是對馬術非常的擅長,許飛雖然馬術不是很好,但是憑借著自己超強的身體素質,倒也能夠將烈馬很好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看著三吉彩花騎著一匹棕色的駿馬在自己的前面,隨著駿馬在馬場內的奔馳,三吉彩花上上下下的臀兒,許飛再次肯定了一個道理!
長腿的女孩子,真的很不錯!
賞心悅目,便是如此了!
袁公館!
袁嘯軍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旁邊有一個穿著單薄白衣的女孩子,正在給他按著腿,十分享受的樣子。
杜七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哪怕那個女孩子的白衣,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司令,剛剛得到消息,許飛今天來法租界了!”
袁嘯軍臉色一變,道:“這個許飛是在想我挑釁嗎,昨天晚上我剛派人去暗殺他,今天他就來到了法租界?”
杜七問道:“司令,要不要我帶兄弟們去做掉他?”
袁嘯軍搖了搖頭,無所謂的說道:“算了,既然昨天云生親自過來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不管怎么說云生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杜七見袁嘯軍對許飛的事情有了定論,也就不再說許飛的事情了,而是對袁嘯軍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司令,華界的戴繼民這兩天派人送來消息,說過段時間在金陵政府那邊會派來一個特派員過來,特意調查華界煙土生意的事情,所以想要跟司令你說一聲,咱們雙方之間的交易,希望能夠在那個特派員到盛海灘之前,完成!”
袁嘯軍面露不屑的說道:“一個特派員而已,他跟倪昆兩個人都搞不定嗎?”
杜七解釋道:“聽戴繼民的意思是那個特派員之前是黃埔軍校的教官,在金陵政府的軍部有一些關系,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盲目動手的好!”
袁嘯軍冷笑一聲,道:“黃埔軍校的教官,老子之前還在講武堂上過學呢,他算個屁啊!”
杜七笑道:“司令自然是不在乎那個什么特派員了,但戴繼民,倪昆他們不同,尤其是戴繼民的大哥倪昆,不管怎么說,名義上也受制于金陵政府!”
袁嘯軍點點頭,也沒有講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道:“這件事情你看著安排吧,不用再來問我了!”
杜七點頭道:“好的!”
馬場!
許飛與三吉彩花兩人牽著馬走在馬場的林蔭小道上,三吉彩花的臉上因為剛剛的運動,帶著一絲運動后的潮紅。
“飛哥,不好意思,好久沒有騎馬了,剛剛有些失態了!”
許飛笑道:“怎么會呢,剛剛我看著你在馬場內肆意的馳騁,非常的漂亮!”
見到許飛如此肆無忌憚的夸獎自己,三吉彩花微微的有些羞澀。
“咱們去前面喝點東西吧?”許飛講道。
三吉彩花點了點頭,自然有馬童過來將兩人的駿馬給牽走了。
許飛與三吉彩花兩人來到馬場的咖啡廳后,許飛雙目緊緊的盯著三吉彩花,這么直白的動作,讓三吉彩花再次不好意思起來!
甚至有些不自然的端起了自己的咖啡!
“夢萍,咱們兩個談戀愛吧?”許飛突然出聲道。
正在喝咖啡的三吉彩花,直接將自己口中的咖啡給噴了出來 這么直接的嗎,咱們兩個才見了兩面好嗎?
雖然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但咱們怎么也應該有一個正常的交往時間吧?
許飛淡定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咖啡,認真的說道:“從昨天晚上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發現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昨天晚上回到家后,我一夜沒有睡好,腦子里想的都是你!”
這一次的不自然,并不是三吉彩花在做戲,而是真的有些不自然了。
總感覺兩人的進展有點太快了!
“飛哥,可是我們兩個才認識兩天啊!”三吉彩花小聲的說道。
“一萬年太久,我只爭朝夕!”許飛依然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許飛旁邊的張小詠再一次的確定,以后許飛說的情話,一定要有篩選性的相信。
三吉彩花繼續做著小女兒裝,道:“可是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啊!”
許飛則是和三吉彩花飆起了演技,露出了一絲的悲傷:“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現在就會離開你的,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
說完許飛起身就要離開!
決然的態度十分的明顯!
三吉彩花:“”
這尼瑪就有點不按套路出牌了,就算是自己拒絕,難道你不應該窮追不舍嗎,怎么就再也不來了呢?
“你真舍得離開?”張小詠飄在許飛的身邊,不相信的問道。
“呵呵!”許飛輕聲笑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這個曰本的女特務為什么要接近自己,但對方既然既然這么做了,那就肯定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怎么可能讓自己就這樣的離開呢!
“飛哥!”
果然就在許飛走了沒兩步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三吉彩花有些焦急的聲音。
許飛站在那里,沒有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哀傷,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現在就離開法租界!”
你明白個奶奶腿!
三吉彩花無奈的看著許飛,總感覺計劃在偏離自己的軌道,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許飛離開倒是真的。
于是三吉彩花也顧不上其他了,趕忙走了過去在后背直接抱住了許飛。
“飛哥,其其實,我昨天看到你的第一眼,也喜歡上你了!”
這才對嘛許飛回身,臉上深情款款,挑起了三吉彩花的下巴,緩緩的底下了自己的腦袋。
三吉彩花的雙眸中這次是真的閃出了驚慌,這么直接的嗎?
“飛哥不要!”三吉彩花想要推開許飛,總感覺自己的計劃有點進展的太快了。
許飛臉色一變,哀傷再次展現。
“我明白了,你并不是真的喜歡我,好,我走!”
說完許飛轉身又要離開!
三吉彩花:“.”
就在許飛轉身一半的時候,三吉彩花拽住了許飛的胳膊,“飛哥!”
許飛明白了三吉彩花的意思,再次準備低下腦袋。
“許老板!”
這個時候許飛的身邊響起了一個男人聲音。
三吉彩花如釋重負,結果許飛根本沒有搭理那個男人的聲音,直接碰上了三吉彩花的雙唇.
良久之后!
旁邊咳嗽的聲音快把肺咳出來的時候,許飛才算是松開三吉彩花。
“你是誰?”許飛轉頭看著旁邊這個穿著長衫的男人。
“許老板,我是陸老板的管家曾樹,是代表陸老板特意過來請許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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