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飛.老板!”
看到許飛后,蔡大風一臉的激動的,本來是準備稱呼許飛為許大哥的,但是突然想到許飛現如今雖然已經是盛海灘鼎鼎有名的大亨,但卻并沒有自己的地盤,而且有小道消息,許飛并不喜歡幫會。
所以稱呼許大哥肯定是不對了,然后蔡大風便下意識的喊出了飛字,隨后又感覺這樣更不合適,最后只能選擇了許老板!
許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蔡老板,咱們又見面了。”
蔡大風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道:“許老板,您大人有大量,以前是小的不懂事,您千萬別放在心上,今天晚上小的肯定好好的向您賠罪!”
許飛不以為意的說道:“以前什么事情,我已經不記著了?”
蔡大風能夠接連靠上路易斯莫公司的路易斯和虹口道場的中島翔哉,自然也是八面玲瓏,善于察言觀色之人,現如今聽到許飛這么講。
臉上立即浮現出激動的神情,笑道:“對對對,沒什么事情,沒什么事情,是小的多想了,許老板這么大的人物,怎么會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呢!”
說完后,便趕忙將許飛請進了大三元的雅間,親自為許飛斟上了一杯茶水!
許飛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蔡大風的伺候,只是看著他諂媚的表情,許飛還是覺著,這個時候要是換上一個漂亮的小姐姐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蔡大風像是聽到了許飛的心聲一般,雅間內這個時候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歲,穿著一件長衫,手里抱著一把三弦,在他的旁邊則是一個穿著旗袍身段婀娜的女孩子,手中拿著一放手帕!
“許老板,這位是盛海灘鼎鼎有名的坤角雨艷春,她唱的那是一絕,今天我自作主張把雨老板請來,許老板莫要嫌棄!”
雨艷春身段婀娜,一雙桃花眼bulingbuling的,確實擔得起一個‘艷’字,至于春不春的,那就得試試以后才知道了。
許飛笑道:“沒關系,要是雅間里只有你我兩人,反倒有些單調了!”
蔡大風一聽許飛沒有意見,立即讓這位雨艷春老板唱了起來!
咿咿呀呀的,倒也蠻附和這里環境的!
隨后又有四位同樣是穿著旗袍,只是開的叉要比雨艷春的旗袍開的叉更高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分別坐在了許飛蔡大風的左右兩側。
這是出了‘局票’,請了‘倌人了!’
很顯然蔡大風在這里已經安排好了,兩人剛坐下,大三元的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沒有讓許飛有絲毫的等候!
待酒菜上來后,蔡大風直接給自己倒了三杯白酒笑道:“許老板,雖說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但有些規矩我還是懂的,今天我蔡大風就在這里向許老板三杯賠罪!”
許飛笑笑沒有拒絕!
都說南方人沒有北方人能喝,以前的許飛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那個時候的許飛在見到自己南方的朋友,尤其是在喝酒的時候,是很有心里優勢的!
那個時候也確實是那樣的,南方的朋友經常是沒等到飯菜上齊,就已經不行了。
可有一次許飛見到他們求人辦事需要喝酒的時候,才真正的見識到了他們的酒量,一斤一瓶的白酒,許飛看著自己的那個朋友,面不改色的連喝了兩瓶.
自那以后,許飛才明白,所謂的南方人不能喝,實際上是得看他們想不想喝,喝了這頓酒能不能為他們帶來好處.
如果可以的話,南方的朋友分分鐘在酒量上碾壓北方朋友!
三杯黃酒入肚后,蔡大風面不改色,而伺候在他旁邊的那位‘倌人’趕忙為蔡大風夾了一塊咕咾肉放到了盤子里!
“蔡老板實在是太客氣了!”許飛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蔡大風笑著說道。
席間,蔡大風再也沒有說發生在那天的事情,而是與許飛聊起了風花雪月,聊起了自己曾經在英倫留學的見聞。
“我聽聞許老板您拿的是英倫的護照,不知道許老板在英倫的時候是居住在那個城市啊?”
現如今許飛拿著英倫護照的事情,在盛海灘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許飛笑道:“倫敦!”
“哎呀,沒想到許老板竟然就住在倫敦,我本人當初留學也是在倫敦,可惜沒能早些見到許老板,那樣的話,咱們早就能夠認識了!”蔡大風一臉遺憾的說道。
許飛胡謅道:“可能咱們當時就見過,只是已經沒有印象了!”
蔡大風講道:“不應該,不應該,像許老板這樣氣度不凡的人物,見了一面就說什么都不可能忘記了,我怎么可能會忘了呢?”
“不知道許老板,當初住在倫敦的什么地方啊?”
許飛知道蔡大風在探自己的底,笑著將李望洋古堡的位置講給了蔡大風。
蔡大風一臉的驚訝:“許老板竟然住在那里,那許老板您與李先生是什么關系?”
這次換許飛吃驚了,“你認識李望洋?”
蔡大風聽到許飛脫口說出李望洋的名字,便再也沒有了懷疑,連忙點頭,然后露出向往的表情。
“我想曾經留學倫敦的同胞中,很少有不認識李先生的,當初我們初到海外,茫然四顧,皆是一臉的迷茫,后來在前輩的帶領下,偶然見到過一次李先生,對于李先生的風度,到現在我們都還記著!
不僅如此,李先生頗有孟嘗之風,凡是在倫敦留學的國人,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了,只要找到了李先生,李先生都會樂于幫助的!”
許飛啞然,笑道:“沒想到李望洋還有這么一面!”
看來李望洋的鈔票不單單是買血了!
見許飛的語氣,蔡大風猜到許飛與李望洋的關系肯定不錯,但許飛的表現卻又像不太了解李望洋的樣子。
“不知道許老板與李先生的關系?”
許飛笑道:“朋友!”
朋友能夠住到一起嗎?
蔡大風有些猜不透許飛與李望洋具體的關系。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蔡大風感覺自己對許飛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層,想到自己曾經見到過李望洋的排場,蔡大風立即推測許飛在倫敦肯定也擁有一些勢力的!
是大人物啊!
酒過三巡之后,蔡大風拿出了一份地契,講道:“許老板,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聽聞許先生到現在還租住在丁老板的洋房,以許老板這樣的人物怎么能夠在盛海灘沒有自己的住處呢,正好我蔡家的祖宅現在沒人居住,許老板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請收下蔡某的這份禮物!”
許飛嘴角微微一勾,這個蔡大風有些意思了!
自己為了躲避厲鬼,都搬離了自家的祖宅,現在卻把祖宅送給自己,這是想要讓自己去和厲鬼為伴嗎?
雅間內的‘倌人’,雨艷春等人看到蔡大風竟然將自己的祖宅直接送給了許飛,皆是一愣,雨艷春甚至都唱錯了一句臺詞.
“蔡老板這么貴重的禮物.”
“許老板,您說什么都得收下,不然就是心中對我蔡大風還有不滿。”
“哈哈,蔡老板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這么貴重的禮物送給我,我是真正喜歡的,以后蔡老板要是還有這么好的禮物想送人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考慮我的!”
蔡大風:“.”
果然是從英倫回來的人,一點國人謙虛推讓的風度都沒有。
蔡大風心中想著。
等你被曰本人收拾以后的!
許飛收了這份大禮后,蔡大風越發的開心了,感覺自己與許飛之間的那點矛盾應該是沒有了!
而許飛接下來的話,更讓蔡大風感覺是真的!
“蔡老板,我這個人向來是喜歡和人交朋友的,之前的事情雖說一筆勾銷了,但有件事情還是想要讓蔡老板你知道的!”
蔡大風連忙說道:“許老板您盡管吩咐!”
“當初提到想要用蔡老板的紡織廠做賭注,實際上也是我這次來盛海灘的目的之一!”許飛講道。
你來盛海灘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我的紡織廠?
“許老板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我個人在港島,在倫敦都有一些產業,而其中紡織就是最大的一項,而我這次來到盛海灘實際上就是想要在盛海灘訂購一萬匹花布”
蔡大風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是真正的狂喜!
現如今盛海灘的坯布,曰本大件的話就是七十元左右,如果量大的話,這個價格還可以往下談,做成花布的話,其中的利潤就更大了,粗略的估計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單是利潤也有三四十萬了.
想到這里蔡大風的心臟在砰砰砰的跳動!
雖然他一出手就將自家的祖宅給送出去了,那是因為祖宅鬧鬼,根本沒有辦法住人,蔡大風想的是讓許飛住進去倒霉,更重要的是,蔡大風篤定曰本那邊肯定是會收拾許飛的,也就是說許飛根本就活不長了,到時候祖宅就又回來了!
而蔡大風本人呢,他的蔡氏紡織廠一年的利潤也達不到這個數啊!
現在許飛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
“許老板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蔡老板如果你連這點都想不到的話,我想咱們就不要合作了!”
蔡大風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許老板,您讓我怎么說才好呢?”
許飛哈哈一笑,道:“沒什么好說的,不是說了么,咱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有錢自然是大家一起賺了!”
蔡大風趕忙說道:“是是是,許老板說的是!”
許飛輕笑道:“明天我就派人去給蔡老板你送二十萬的定金,然后簽訂合同,等你將花布染出來之后,我這邊會立即將剩下的尾款給你送過去的!”
蔡大風連連點頭,已經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許飛見狀,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不過蔡老板,咱們在商言商,有些事情你還是要清楚的,那就是這批花布是我在國內做的第一筆生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如果你延誤了我交貨的時間的,違約金可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蔡大風這個時候已經被許飛許出來的利益給沖昏了頭腦,再加上他自己在盛海灘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這雖然是一筆龐大的生意,需要他抵押一些自己的廠房才能夠湊足足夠的本錢做這筆生意,但蔡大風相信自己肯定能夠吃下這筆生意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要搏一搏的!
“許老板您放心,我保證會準時準點保質保量的的將花布染出來的。”
“哈哈,我自然是了解蔡老板的勢力的,那這件事情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說定了,說定了!”蔡大風哈哈大笑道。
許飛道:“很好,只要花布染完,我的人自然會去蔡老板的廠子取布,到時候咱們財貨兩清!”
蔡大風激動著用自己顫抖的手,給許飛倒酒感謝!
這筆生意談完,蔡大風今天晚上就差點給許飛跪下了!
大三元喝完后,蔡大風說什么也要請許飛前往一壺春坐坐,繼續瀟灑!
對此許飛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于是兩人坐車前往一壺春。
一壺春!
九兒穿了一件黑色蕾絲旗袍一個人倚在一壺春的柱子邊,臉上帶著一些哀傷的神情,前兩日快樂的心情早就消失不見了!
杏兒看到九兒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走了過去。
“九兒,你也別傷心了,那種人給他兩個錢打發走了就是了,干嘛跟他生氣呢?”
九兒憂傷說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怎么能夠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呢,當初我剛十五歲,他為了幾個大洋就把我買到了廖公館,這么多年沒去看過我一次,現在聽說我出來了,竟然能夠厚顏無恥的來到一壺春找我要養老錢?
什么養老錢啊,不就是在賭場輸光了,看我成了一壺春的經理,就來要錢繼續去賭嗎?”
杏兒拍了拍九兒的肩膀,苦笑道:“行了,這種事情咱們見得還少是啊,可是你不給他錢又能怎么樣呢,現在他站在一壺春的門口,逢人就說自己是一壺春經理九兒的親爹,說你現在有本事了,不管自己的親爹了,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不得戳咱們的脊梁骨啊!”
九兒的眼角噙著淚水,道:“他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我爹,這些年我在‘廖公館’挨了多少的打,吃了多少的苦,他關心過嗎,他問過嗎?”
杏兒也是一臉的無奈,道:“哪又能怎么辦啊?總不能讓福生哥他們打一頓吧!?”
九兒的眼角閃過一絲狠厲,道:“他要是在這么鬧下去的話,就別怪我心狠了!”
杏兒詫異的看了一眼九兒:“你瘋了啊,真想讓福生哥,找人打他啊,這樣的話,你的名聲可就徹底的完了!”
九兒凄怨的說道:“咱們還有名聲嗎?”
杏兒:“”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在汽車上下來,跟一對親兄熱弟一樣的朝著一壺春的大門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突然沖過來一個穿著破敗棉襖,一臉尖酸刻薄的男人跑到了許飛與蔡大風兩人的跟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就和之前在大三元時,蔡大風臉上諂媚的笑容沒什么區別。
“兩位老板,你們是來一壺春玩的吧,我跟你們說啊,里面的老板九兒,可是我女兒,一看您二位就是大富大貴之人,你們給我兩個大洋,我保證讓我女兒好好的伺候你們二位!”
蔡大風詫異的看了一眼許飛。
在公共租界已經有不少經常出來的玩的人,都知道了許飛捧了一個叫做九兒的姑娘做了一壺春的經理。
雖然這不是事實,但很多人就這么認為的。
甚至可以說,此時九兒在外面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許飛!
現在在一壺春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丟人的是九兒,實際上許飛也跟著丟人了。
所以蔡大風看到許飛的臉上露出了不喜的表情。
這個時候一壺春的服務員也看到了門口的情況,趕忙走了過來,想要將那個男人給趕走。
“你敢對我動手?我讓我女兒把你給炒了!”男人大聲訓斥道。
“飛哥,我們現在就把他趕走!”服務員趕忙陪著小心對許飛講道。
你女兒這個經理就是飛哥給的,現在還敢在飛哥面前叫囂,服務員可就不會慣著他了!
許飛擺手道,“先不用,把他給帶進去!”
服務員雖然不知道許飛要做什么,但還是趕忙點頭!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 那個男人也看出來了許飛不是普通人,但他不怕啊,我女兒是這里的經理,我能怕你!
這就是他的想法!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走進了一壺春!
倚在柱子上獨自哀傷的九兒與杏兒兩人并沒有看到許飛,主要是一壺春的客人太多了,不過已經有服務員跑去通知他們兩個了!
九兒,杏兒兩人聽到許飛來了,趕忙跑了過來,看到跟在許飛身后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九兒的臉色都白了!
“飛哥”
九兒低著頭雙手相互扣著手指甲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個男人看到九兒后,立即囂張起來:“你個死丫頭,終于肯出來了,老子都來了多少天了,你連大門都不讓我進,趕緊的給我拿錢,今天老子有信心肯定能夠贏一把大的!”
九兒的眼角含著淚水,然后憤憤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許飛道:“走吧,找個卡包!”
杏兒趕忙在前面帶著許飛朝著二樓走過去了,而九兒則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
許飛回頭,道:“你們兩個也跟著上來吧!”
九兒不敢忤逆許飛的意見,只好跟在后面,而那個男人則是一臉自得的跟在許飛的后面,甚至還囂張的對九兒說道:“這個人就是你的男人吧,看著挺有錢的,讓他給我準備一百個大洋!”
九兒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沒有說話!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二樓的卡包,看到這里的情況,那個男人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
九兒這個時候突然對許飛講道:“飛哥,這個男人只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但他根本沒有養過我,小時候他從來不回家,除非是喝多了或者輸光了才會回家拿錢的,我媽要是不給他錢的話,他就大人,打我媽,打我,后來我媽就是讓他打死的,我也被他賣到了‘廖公館’!”
男人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又怎么樣,老子是你爹,是你娘的男人,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有什么不對嗎?”
九兒面若寒霜的,雙手緊緊的攥著!
許飛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道:“你喜歡賭錢?”
男人立即大笑道:“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許飛笑道:“還真有興趣,不過你渾身上下恐怕是拿不出一毛錢吧,你拿什么跟我賭呢?”
男人得意的說道:“我沒有,那個賠錢貨有啊,你沒看到嗎,這么大的一個一壺春都是她的,她能沒錢嗎?”
許飛道:“這么說,你是準備把你女兒當賭注了?”
男人點頭道:“沒錯,不過我女兒可貴啊,你出得起錢嗎?”
許飛掏出了一顆香煙,給自己點著,笑道:“你先說個價!”
男人見許飛滿不在乎的樣子,立即笑道:“不多,一百個大洋就行!”
許飛無所謂的說道:“可以!”
男人見許飛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眼球一轉,立即說道:“一百個不夠,得兩百個大洋!”
許飛依然是淡淡的說道:“可以!”
男人立即大笑道:“那好,你拿錢吧!”
許飛伸手入兜,在系統空間里拿出來兩百元錢,放到了桌上。
男人看到這四張五十的鈔票,眼都直了。
許飛對站在一旁的杏兒講道:“去拿一副撲克牌過來!”
杏兒轉身走出了卡包。
許飛又對九兒說道:“你去把福生叫過來!”
九兒怒瞪了一眼男人,轉身離開!
蔡大風好奇的看著許飛,感覺許飛有點大方啊,為了一個在‘幺二’出來的女人,竟然會選擇給一個爛賭鬼送錢花?
杏兒很快就拿了一副撲克牌過來!
許飛示意杏兒將撲克牌遞給了那個男人!
“你洗牌,然后咱們抽牌比大小,贏了這兩百塊錢就是你的,輸了你女兒歸我,怎么樣,有沒有意見?”
男人聽到許飛竟然讓自己洗牌,立即笑道:“沒意見,沒意見!”
很快男人就洗好了牌,將牌擺在了酒桌上。
然后抬頭笑看著許飛,說道:“咱們兩個誰先抽?”、
許飛道:“你先!”
男人哈哈一笑,瞅準一張牌猛地抽走,然后一個人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哈哈一笑,道:“紅桃Q!”
得意的將牌扔到了桌面上!
“該你了!”
說完,男人看到許飛帶著一個玉戒指的手指頭,隨便指向了一張牌,然后都沒有自己看,而直接掀開!
剛剛還是一臉驚喜的男人,此時卻一臉的死灰,因為許飛的那張牌是一張紅桃K!
許飛淡淡的說道:“我贏了!”
這個時候九兒帶著福生也走了過來,聽到了許飛的話。
心情越發的復雜!
“不可能,不可能,你出老千了,你肯定出老千了,這把不算,不算!”男人大聲的喊著。
“你夠了,要是再在這里搗亂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九兒已經受夠這個男人了,狠辣已經寫在臉上了!
許飛擺擺手,攔住了九兒,對著那個男人講道:“這么說你是不服氣了!”
男人講道:“不服,不服,咱們再來過!”
許飛呵呵一笑,道:“可以!”
隨后許飛對杏兒講道:“你帶著九兒去樓下坐著,上面發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九兒緊張的看著許飛道:“飛哥,我從來沒把他當做我父親看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的,我要留在這里!”
許飛看了一眼九兒,講道:“想留就留下來吧!”
“快點,快點,咱們繼續!”男人見許飛同意跟他繼續賭,根本不管他跟九兒兩人說什么,只是催促許飛道。
許飛看著他,說道:“現在九兒已經讓你輸給我了,現在你要是想賭的話,就得拿出新的賭注出來。”
男人看著許飛,全身上下他是一個大子兒都沒有的!
許飛直接說道:“想賭可以,不過這次賭的是你的手指頭,贏了,這兩百塊錢依然是你的,輸了,你得留下一根手指頭!”
男人大笑道:“真的,我一根手指頭值兩百大洋?”
許飛點頭,道:“沒錯!”
“那好,我跟你賭!”
許飛指著桌上的牌說道:“那你抽牌吧!”
男人小心的看著桌面上的牌,然后挑了一張出來。
“哈哈,方塊K!”
說完男人就要去拿許飛放在桌上的兩百塊錢,“這錢是我的了!”
許飛道:“被著急,我還沒抽呢!”
說完許飛隨手,在桌面上抽了一張牌出來,黑桃K!
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變得蒼白起來!
“這不可能,不可能!”男人大聲的喊著。
許飛沒搭理他,“福生!”
福生直接在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一把匕首。
見到福生這個動作,男人的汗如雨下,“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死丫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管我嗎?”
九兒看著男人,沒有說話!
男人見狀起身就想跑,卻被福生帶來的人直接給按到了沙發上。
福生看了一眼許飛,見許飛沒有表情,上前直接將男人的左手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一股鮮血噴灑在了酒桌上,一旁的蔡大風看的也是面色蒼白!
啊!!!!!
男人的慘叫聲,瞬間響起,引的樓下的客人紛紛仰頭看向這個卡包!
九兒看著男人的情況,沒有說話,她和這個男人除了流著同樣的血,沒有任何的關系!
許飛同樣看著那個男人,道:“還賭不賭,這次我拿四百個大洋,而你是兩根手指頭!”
男人捂著自己斷指處,表情有些猙獰,但依然喊道:“賭!”
許飛笑著指向桌面,“抽牌!”
男人的手開始顫顫巍巍的發抖!
良久之后,一咬牙抽出了一張牌,不大不小紅桃十9!
許飛隨意的抽出一張,紅桃10!
男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給許飛跪完,給九兒跪!
福生見許飛沒有說話,直接將男人拽到了酒桌,將他左手的無名指,中指砍了下來!
男人的慘叫再次響起!!!!!
許飛看著他問道:“這次是八百塊錢,賭你左手的最后兩根手指頭,賭不賭?”
男人這個時候已經搖搖欲墜的想要昏倒了,但聽到許飛竟然將錢提到了八百塊錢,一咬牙,道:“賭!”
其結果自然還是輸!
這個時候,男人的左手已經沒有了手指頭,隨時都有暈過去的趨勢!
許飛看向他,沒有說話,只是在酒桌上又放了三千塊錢!
“賭不賭?你右手的五根手指頭!”
男人看向許飛,一臉的掙扎.
“賭不賭了!”說完男人突然起身,不管不顧的直接跑了出去!
福生見狀看向許飛,許飛沒有說話,福生也沒有去追,一直站在那里的九兒身子一癱差點摔倒,幸虧杏兒見狀趕忙將她扶住。
許飛對杏兒講道:“帶她回房間休息吧!”
“謝謝飛哥!”杏兒說完帶著九兒下去了!
等不相干的人出去后,許飛的臉上換上了燦然的笑容,看向蔡大風。
“蔡老板,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最見不得那些不守信用的人了,剛剛的情況沒有嚇到你吧!?”
蔡大風緊張的擦著臉上的汗水,趕忙說道:“沒有,沒有,許老板說笑了!”
有些打顫的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這個時候需要喝杯酒壓壓驚的!
許飛對福生講道:“找幾個舞小姐上來好好的陪陪蔡老板!對了,把這些礙眼的東西拿走!”
許飛說的是那個男人留在這里的手指頭。
福生面帶笑意的出去喊人了!
沒一會,一群舞小姐就走了進來,桌面上的血漬雖然還在,但幾個舞小姐權當是看不到了,同時樓下的客人們,這個時候見沒有了動靜,也開始了自己繼續載歌載舞的快樂 Ps:建了一個書友群,喜歡這本書的朋友可以加進來聊聊天,吹吹水,交流交流經驗101589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