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死血去救治福生的時候,許飛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肯定會引起后續的麻煩,只是許飛沒有想到麻煩來的竟然會如此之快!
月亮與星星被烏云給遮住了 許飛與富翁陶大業在客廳喝酒的時候,再次聽到了后院傳來了有人翻墻入戶的聲音。
許飛本來以為是楊雙的人呢,只是當許飛拎著酒杯來到后院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福生,不僅有福生,還有馬大祥!
“飛哥,飛哥,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求求你了!”
馬大祥見到許飛后,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許飛的跟前,二話沒說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飛哥,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弟弟了,我給你磕頭了,我給你磕頭了!”
說完也不管許飛是什么態度,馬大祥就跪在許飛的跟前就是一頓的磕頭,綁綁綁的聲音顯示著馬大祥磕頭分量十足!
富翁陶大業好奇的看著馬大祥,問道:“你弟弟不是死了嗎?”
馬大祥趕忙解釋道:“沒死,沒死,昨天晚上我弟弟被那個騷娘們推到了黃浦江里,幸虧被金鈴子他們叔侄給救了,不過現在也快不行了,所以才來求飛哥的!”
“這命真夠大的!”富翁陶大業嘀咕道。
位面之子嗎許飛吐槽了一句后,并沒有去看馬大祥,而是看向了前面的福生!
馬大祥怎么會知道自己可以救馬永貞的?
不用問,也知道是福生說的了。
“福生,你這就有點不講究了,我今天是看在你來給我通風報信,然后對譚四的情誼上,才救得你,你倒好,這一天沒過去呢,就把我的事情給抖露出去,還帶著一個麻煩回來?”
許飛面色有些不善的看著福生。
說實話,有些后悔救福生了。
福生神情尷尬的說道:“對不起飛哥,我并沒有把你的事情說出去,今天”
今天下午的時候,福生見到了馬大祥,金奎,金鈴子后,才知道了馬永貞竟然沒死,讓金鈴子給無意中在黃浦江里給撈了起來。
但馬永貞距離死也不遠了,身上中了十幾斧子,然后腹部還被金鈴子捅了一刀。
就只剩下了一口氣了!
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福生想到了自己今天上午被許飛給醫治的情況,于是說道:“飛哥,可能能救治馬永貞的傷勢!”
但,福生也知道許飛當時給自己打的那管血,肯定不是普通的血,所以并沒有將鮮血的事情說出來,在馬大祥的反復追問下,也只是說許飛可能有救治馬永貞的方法!
于是今天晚上,福生帶著馬大祥一起來到了許公館!
聽到了福生的解釋后,許飛這才微微點頭,心中的不滿也算是下去了一些,至少對方沒有透露不死血的事情。
馬大祥緊張的看著許飛,道:“飛哥,我知道以前是我弟弟做的不對,他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大發慈悲的救救他吧!”
許飛搖頭,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你弟弟與我之間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你還是回去吧!”
雖然馬永貞也算得上是位面之子了,但兩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不對付,許飛自然也沒有想法浪費一管不死血去救治馬永貞了!
馬大祥臉色慘白的看著許飛,不停的哀求,希望許飛能夠救治自己的弟弟!
許飛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回頭走進了客廳!
福生見狀,也是沒有辦法,許飛與馬永貞之間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現在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走到馬大祥的身邊,想要將馬永祥攙扶起來,“咱們還是趕緊去幫馬大哥請大夫吧!”
馬大祥則是倔強的跪在那里,說道:“我不走,已經有醫生看過了,根本沒有辦法,現在只有飛哥能救他了,我要跪在這里,希望能夠得到飛哥的原諒!”
福生見狀無奈的點頭。
許飛與富翁陶大業兩人回到了客廳。
富翁陶大業并不知道今天上午許飛救福生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理解現在馬大祥的動作了。
不懂就要問!
富翁陶大業問道:“這個馬大祥怎么會這么篤定你能夠治好馬永貞啊,你還會醫術?”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會的東西多了,要是哪天你讓人給埋伏了,只要能夠保證自己還有一口氣,我就有辦法把你給救活了!”
富翁陶大業詫異的看著許飛:“你真的會醫術?”
許飛笑著舉起了酒杯,道:“喝酒吧!”
富翁陶大業見許飛沒細說,也就不再問了,但也牢牢的記住了許飛所說的話!
一杯威士忌下肚后,富翁陶大業忍不住的問道:“你真的不管外面的那個馬大祥了?”
許飛輕笑一聲,道:“怎么管,馬永貞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救好了他,讓他繼續來向我挑戰嗎?”
富翁陶大業苦笑一聲,道:“以前確實覺著馬永貞挺可恨的,但現在看到馬大祥這樣,又有些不忍心了!”
許飛眼睛瞟向后院的位置,沒有說話!
本就烏云蓋頂的黑夜,這一刻突然開始電閃雷鳴起來。
很快一場傾盆大雨突如其來!
許飛透過客廳的窗戶看到外面的瓢潑大雨,開始撓頭,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嗎?
富翁陶大業也看向了外面的情況,苦笑道:“看來這個馬永貞是命不該絕啊!”
許飛依然沒有說話,救不救馬永貞實際上就在許飛的一念之間!
正如許飛所講的那樣,他與馬永貞之間沒有交情,不僅沒有交情,還有一些恩怨,但貌似每一次在面對馬永貞的時候,都是自己占據上風!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許飛雖然已經不記著《馬永貞》這部電影,但馬永貞的這個名字許飛還是知道的!
雖然比不上霍元甲那樣的正氣浩然,但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了!
最重要的是,許飛在接下來的計劃里要用到馬永貞 當時鐘敲響十二點的時候,大雨也已經下了兩個小時了!
許飛起身,富翁陶大業笑了一聲,“幫我看好家里!”
兩個小豆丁已經回來了,雖然認為楊雙的人今天晚上應該不會來,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富翁陶大業留在這里比較安心一些!
富翁陶大業點頭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這里,沒有人能夠動那兩個小豆丁!”
許飛點頭。
抬腳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后院,馬大祥單薄的身子依然跪在大雨中,狂風將他的身體吹的左右搖擺,而福生則是陪著馬大祥站在那里。
兩人見到許飛后,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馬大祥更是趕忙說道:“飛哥,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我用我的性命保證,他真的不會再想以前一樣了,這次他真的是長記性了!”
許飛沒有廢話,道:“走吧,咱們走一趟吧!”
馬大祥一臉的驚喜,連忙站了起來,但因為跪的時間太長了,雙腳已經麻痹,所以還沒有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幸虧有福生在旁扶住了他。
許飛在大門的后側拿出來兩把雨傘交給了他們,道:“走吧!”
來到了圍墻邊,許飛直接一手將馬大祥扔了過去,而福生則是手腳并用的爬了過去,許飛則是一個跳躍,跳過了圍墻。
站在洋房后門門口的富翁陶大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明明楊雙的人已經走了,為什么還要翻墻呢?”
“滾!”
圍墻外,響起了許飛的罵聲。
富翁陶大業哈哈一笑!
三人一路奔跑,來到了碼頭,此時的碼頭因為狂風大雨的緣故,停靠在碼頭上的船只隨著風浪上下的翻動著,許飛甚至看到有些漁夫在綁著漁船上的什么東西。
福生與馬大祥兩人,帶著許飛來到了一個略顯破舊的漁船。
“飛哥,我弟弟就在里面了!”
里面的金奎聽到了外面的聲音,趕忙走了出來,然后看到了,撐著雨傘的許飛。
“哎呀,你們可算是來了,馬永貞已經開始發高燒了,要是在沒有辦法的話,我擔心他今天晚上都過不去了!”
許飛道:“帶我進去!”
“哎!”
金奎也沒有耽誤,趕忙撩開船艙的門簾,將許飛迎了進去,這艘漁船的船艙與許飛的游艇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了!
如果說許飛游艇的船艙是天上人間的話,那么這艘漁船的船艙就是苞米地,扎臀兒的那種。
馬永貞昏迷在那里,身上蓋著一個雖然縫著補丁,但十分干凈的被褥,同時在馬永貞的旁邊則是一臉擔心的金鈴子。
這個被褥顯然是金鈴子的 在看到許飛后,金鈴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希冀的眼神。
許飛看到金鈴子的眼神,撇了撇嘴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明說著不要,身體卻十分的誠實!
這個金鈴子明明說著自己與馬永貞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還不是像個小老婆一樣的伺候著馬永貞!
看來有些時候,一見鐘情還是有些靠譜的!
不過許飛始終相信曰久生情!
“飛哥,求求你趕緊救救他吧,他現在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金鈴子哀求道。
許飛點了點頭,對心口不一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一管早就準備好的不死血走到馬永貞的跟前,許飛見到馬永貞的臉上流著虛汗,嘴里也說著含糊不清的胡話 許飛撩開了馬永貞身上的被褥,拿著針管對準了馬永貞的胳膊!
金鈴子見許飛沒有把脈,也沒有聽診上來就要給馬永貞扎針,忍不住的想要詢問什么但被福生給制止住了!
許飛這個時候已經將不死血打進了馬永貞的身上。
“好了!”
船艙里的眾人一愣,什么就好了?
這一針就完事了?
“飛哥,要不要聽聽診,或者把把脈啊?”馬大祥忍不住的問道。
許飛搖頭,自信的說道:“不用!”
馬大祥:“”
就在船艙內,眾人不解的時候,認真的看著許飛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叮嚀一聲。
眾人回頭,看到馬永貞竟然睜開了眼睛,而且還站了起來!
“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也都死了嗎?”
好嗎,馬永貞以為自己掛了,成了陰魂了呢!
“弟弟,弟弟,你真的好了!”馬大祥看到清醒的馬永貞,激動的直接抱住了馬永貞。
金鈴子沖動的上前,后面又退了下來,許飛看著金鈴子的動作,微微撇嘴,心口不一的女人,恐怕這個時候心里已經開始憧憬兩人滾床單的事情了吧?
“我記著當初我是被艷陽天那個騷娘們給推下了黃浦江,我不是應該死了嗎?”馬永貞推開了馬大祥一臉不解的問道。
當時自己一身的傷,現在竟然什么事情都沒有,這讓馬永貞感到十分的夢幻。
見馬大祥還是一臉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福生走了過去,將昨天晚上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馬永貞。
馬永貞聽到竟然是許飛救了自己以后 臉色開始變得復雜起來!
臉上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的!
自己來到盛海灘這幾個月的事情,就如同影視碎片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閃過 慢慢的臉上悔恨的表情越來越明顯。
看著站在那里的許飛,馬永貞走到了許飛的跟前,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許飛的跟前。
“飛哥,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這次謝謝你救了我,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希望你能夠把四爺也救出來,我對不起四爺,如果不是我的話,四爺也不會被楊雙的人埋伏,希望飛哥你能夠給我一個報答四爺的機會!”
說完馬永貞便 綁綁綁!!!!!
開始給許飛磕頭!
許飛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將馬永貞給攙扶起來,道:“譚四是我朋友,他的事情你不說,我也會管的,要是想謝謝的話,謝謝你大哥吧!
如果不是你大哥在我的許公館跪了兩個小時,我是不會管你的!”
說完許飛轉身走出了船艙,福生趕忙跟了出來。
許飛對福生講道:“你們四爺在盛海灘這么多年,不可能一個巡捕房的朋友都沒有吧?”
福生立即講道:“四爺早就知道巡捕房與楊雙看他不順眼了,實際上也是偷偷的在巡捕房發展了兩個兄弟的,只不過昨天晚上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他們才沒有來得及通知四爺,飛哥你要是用得上他們的話,我明天就帶他們去見你!”
許飛點頭道:“讓他們明天上午來許公館,我有事情要用得上他們!”
福生點頭,道:“沒問題!”
許飛瞥了一眼船艙里的情況,道:“明天讓馬永貞也過來,記住一點,千萬不要讓他一個人去闖巡捕房的大牢,老子不想剛把他救回來,然后他就去送命!”
福生道:“明白,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看好他的!”
見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許飛也就沒有只要再留在這里了。
撐著雨傘,許飛離開了碼頭!
回到許公館的時候,許飛看到富翁陶大業還坐在那里一個人喝著酒,臉上卻帶著生無可戀的表情。
許飛甩了甩身上的雨水,笑道:“什么情況,怎么見你無精打采的!”
富翁陶大業道:“還能怎么樣,無聊唄,今天來的著急了,竟然忘了帶女人過來!”
許飛呵呵一笑,道:“這樣挺好!”
富翁陶大業有些好奇的看著許飛,說道:“阿飛,你跟我說說,當時你把那個張小詠給殺了,有沒有后悔過?”
許飛點頭道:“肯定后悔啊,張小詠算是我來到盛海灘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可惜了!”
富翁陶大業也說道:“確實可惜了!”
“對了,那個馬永貞怎么樣了?”
“好了,生龍活虎的,跟女人滾床單都不成問題!”許飛道。
富翁陶大業詫異的看著許飛,雖然已經告訴自己要相信許飛的話,但現在聽到許飛講,一個將死之人,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竟然就能夠滾床單了?
這還是十分詫異的!
翌日!
許公館的外面并沒有楊雙的人蹲哨。
許飛起來的時候,草木全,草木蘭兩個小豆丁已經坐在餐廳吃東西了,因為兩人每天要去精武門練武,所以都會很早的起來。
而許飛有時候,會趕不上他們的時間。
所以許公館的早餐是分兩次做的!
“飛哥!”
“飛哥哥!”
草木全,草木蘭兩人見到許飛后,在餐桌站了起來。
許飛擺擺手道:“不是跟你說過嗎,自己家人不用這么客氣。”
許飛坐下后,下人已經端著小籠包,餛飩過來了,并且還詢問道。
“老爺,要不要去把陶大爺叫起來?”
許飛擺手:“不用,讓他睡吧!”
夾起一個小籠包,在醋碟里上下翻了一下,許飛喜歡喝醋,所以在吃小籠包的時候,也愿意多放點醋,然后一整個的放到了嘴里,隨后喝上一口加了醋和辣椒油的餛飩湯,十分的舒服!
“這兩天你們兩個在精武門怎么樣,有比沒有被師兄弟們欺負?”許飛隨口問道。
草木全笑道:“沒有,師兄師姐們對我們都很照顧,有好吃好玩的也都會想著我們!”
許飛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在精武門就要好好的練武,以后成為霍師傅一樣的大俠!”
草木全搖頭道:“我要成飛哥你這樣的人物!”
許飛哈哈一笑,道:“行,只要你夠努力!”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
“木蘭也會努力的!”草木蘭握著自己粉嫩的小拳頭,奶聲奶氣的說道。
許飛哈哈一笑,道:“好,你們都努力,這樣的話六十年后,咱們可能還能見面呢!”
草木全,草木蘭沒明白許飛的意思,草木全有些緊張的問道:“飛哥,你準備離開我們嗎?”
許飛不想給兩個小豆丁增添什么煩惱,笑道:“當然不會了,你們這么乖,飛哥怎么可能離開你們呢!”
現在是1928年,自己回去的時候應該是1988年,正好六十年!
那個時候草木全應該是七十歲了,而草木蘭也應該有六十八歲了!
這可真想書本里說的了,一眨眼的功夫,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
兩個小豆丁吃完早餐,自然有下人帶著他們去精武門了!
許飛坐在客廳里,等著福生等人過來。
這個時候富翁陶大業也晃晃悠悠的走了下來,直接讓福伯將早餐端到了客廳里,坐在沙發上,富翁陶大業說道:“我的人一會就該來了,你讓他們做什么直接吩咐他們就可以了!”
許飛微微一愣:“什么人啊?”
富翁陶大業詫異的看著許飛:“之前不是你讓我找兩個機靈能干的人來你這邊,替你辦事的嗎?”
“昨天我光顧著擔心你這邊的事情了,所以就忘了讓他們過來,后來你去炸青蓮閣的時候,我給家里打了電話,讓他們今天上午過來!”
許飛這才想起來,自己找富翁陶大業借人的事情,哈哈一笑,道:“忘了!”
富翁陶大業點點頭,道:“看出來了!”
這個時候下人也端著早餐來到了客廳,富翁陶大業的早餐是一碗小米粥和一疊小籠包,還有兩個小菜!
就在富翁陶大業吃早餐的時候,后院再次響起翻墻的聲音 許飛揉揉腦袋知道這是福生等人過來了,雖說現在楊雙的人已經不在許公館的外面守著了,但現在要辦的事情,還是不方便被太多人知道,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外面有沒有楊雙的暗哨。
許飛將客廳里的下人都趕了出來。
福生,馬永貞,還有兩個許飛并不認識的男人!
四人走進了客廳!
福生看到富翁陶大業后,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其他人在。
許飛并沒有讓富翁陶大業離開的意思,直接詢問福生道:“這兩位是?”
福生見許飛直接詢問,也就不再擔心直接說道:“這兩位是肖德榮跟包一民,都是四爺在巡捕房的兄弟,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就連小虎那個王八蛋也不知道!”
肖德榮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走在大街上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但一雙靈動的眼睛,卻十分的吸引人,只看外表便能夠猜到這是一個十分激靈的人!
包一民則是有些微胖,但沒有胖子應該有的憨厚,反而是有些嚴肅!
包一民看向許飛,問道:“你能救出四爺?”
許飛點頭,道:“聽我的,不僅能夠救出譚四,還能夠幫助譚四洗刷自己的罪名!”
包一民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我相信福生,福生說你能夠救出四爺,那就一定能夠救出四爺!”
肖德榮笑嘻嘻的講道:“許老板,有什么吩咐你就直接說吧,就算是讓我們哥兒倆今天帶著一堆炸藥包把巡捕房給炸了,只要能夠救出四爺,我們哥兒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許飛哈哈一笑,道:“放心,救譚四是不用死人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相信譚四自己也不會開心的!”
“我這次找你們過來是有點事情需要你們兩個去辦!”
肖德榮道:“許老板,您吩咐!”
許飛道:“你們兩個人在巡捕房,想要見一下譚四應該沒有問題吧?”
肖德榮點頭,道:“那是肯定的,實際上昨天晚上,我們哥兒倆就像把四爺給救出來了,但四爺死活不同意,說這樣會影響我們兩個,艸,老子這條命都是四爺給的,現在還給四爺又能怎么樣!”
包一民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經說明一切了!
許飛有些感嘆譚四的為人身邊有這么一群兄弟,譚四前十幾年能在盛海灘叱咤風云,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們今天就找機會去見一下譚四,向他詢問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問明白以后,你們兩個派個人來回答我,同時另外一個人還得幫我辦另外一件事情”
肖德榮與包一民兩人聽著許飛的吩咐,雙眼開始冒光,雖然還不知道這么做能不能見效,但聽起來這確實比他們硬闖巡捕房要來的更加的方便!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辦,到時候阿榮會過來跟飛哥你匯報的!”包一民直接開口道!
許飛點頭道:“去吧”
“嗯!”
就在兩人要離開的時候,許飛突然想起來什么說道:“記著告訴你們四爺,現在這些錢都是我替他墊付的,記著出來的時候,加倍還我啊!”
肖德榮,包一民:“”
等兩人離開后,許飛看向了神情平靜的馬永貞,這個時候馬永貞的臉上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臉上多了一絲穩重。
想來也是應該的,畢竟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了!
曾經以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結果卻發現一切都只是水中月鏡中花,還被自己最信任的女人給扔下了黃浦江。
而自己一直想要超越的大哥,為了救自己現在身陷囹圄,想要挑戰的人,卻在昨天晚上救了自己的性命 “飛哥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那個時候我自己都不是我自己了”
馬永貞走到了許飛的跟前,有些低沉的說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再說這些事情,實際上就是讓我想起來你那個時候有多討厭了!”
馬永貞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說什么。
許飛繼續說道:“現在有件事情你得去做,不過就看你有沒有膽量了!”
馬永貞立即說道:“飛哥,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就可以了!”、
許飛點頭道:“我要你聯合福生將譚四還有你曾經的那些兄弟集合起來,這一兩天內,不要有什么動靜,時機成熟了,我要用你們這些人!”
馬永貞與福生兩人對視一眼,道:“沒有問題!”
許飛道:“光有你們之前的那些人還不夠,同時你們還要發動碼頭的那些工人,要讓那些工人也都得聽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兩個可以跟他們說,事情辦成了,我每人給他們一個大洋!”
馬永貞趕忙說道:“飛哥,不用,碼頭的工人和我都非常的熟悉,我相信他們肯定會自愿的!”
許飛擺手道:“別,自愿這種事情,是最不自愿的,事情就這么定了,你們兩個只要保證能夠完成我交代的這個任務,就可以了!”
兩人立即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嚯,你們兩個說這種話有點違和啊許飛擺擺手道:“那就趕緊去做吧!”
馬永貞與福生兩個人也離開了!
富翁陶大業看著許飛坐在那里指點江山的樣子,忍不住的贊嘆道:“阿飛,你不出來做黑色會大亨可惜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了,做黑色會大亨是沒意思的,而且河蟹大神還喜歡找上來!”
富翁陶大業:“”
馬永貞與福生兩人,離開沒多久,富翁陶大業的兩個徒弟也來到了許公館!
“師傅,飛哥!”
兩人恭敬的稱呼道。
富翁陶大業講道:“阿飛,這兩個人都是我的關門弟子,瘦瘦高高的那個叫做趙三,圓滾滾的那個叫做馬五,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他們兩個就行!”
許飛點頭,讓福伯拿了一百個大洋過來,交到了兩人的手中。
趙三,馬五兩人看了一眼富翁陶大業,富翁陶大業笑道:“既然是阿飛給你們的,你們就收著吧!”
兩人這才接過許飛手中的大洋。
“謝謝飛哥!”
許飛道:“公共租界的蔡氏紡織廠你們知道吧?”
趙三立即憤憤的講道:“知道,老板是蔡大風,前兩年我有一個兄弟在他的工廠工作,不小心左胳膊被機器割斷了,直接讓蔡大風給趕出來了,一毛錢的賠償都沒給!”
許飛點頭道:“知道就好,你們這幾天什么都不要做,就給我盯緊了這個蔡大風,我要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什么,吃什么,跟什么女人上床,這些事情我都要知道,能不能做到?”
趙三笑道:“飛哥,你放心,一個蔡大風而已,盯著他太容易了!”
許飛笑道:“那就去吧,記住小心點,一定不能讓蔡大風知道!”
“嗯!”
見到所有人都按照許飛的安排出去了,富翁陶大業有些好奇的看著許飛問道:“他們都去辦事了,你做什么?”
許飛笑道:“等,等楊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