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飛在床上爬了起來后,能讓許飛這么早起來,放棄美女與大床的,唯有美食了!
來到濠江的許飛,怎么可能不去吃蟹黃粥呢!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許飛走出了房間,碰到了同樣早起的螃蟹與星仔兩人。
許飛見到星仔后,忍不住的打趣道:“我都給你創造了這么好的機會了,你竟然都不會把握,以后出去可別說是我的徒弟啊!”
昨天晚上來到港島后,許飛本來是打算將星仔與夢蘿兩人安排到一個房間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這么做的,結果星仔竟然在最后的時候萎了 這就有點讓許飛瞧不上眼了,我賭.圣,向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怎么能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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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仔臉色通紅的說道:“人家不是第一次嗎!”
許飛愣了一下,隨即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啊,星仔昨天晚上找到自己,弓著腰說想要重新開一間房,許飛問為什么,星仔說自己不想沾夢蘿的便宜 主要是這個時候不想沾夢蘿的便宜!
許飛有點沒太明白不過那個時候的許飛沒有心情去管星仔的情況,所以隨便叫來一個服務員,幫著星仔重新開了一個房間。
現在想想,星仔這么說里面有貓膩啊!
看著臉色有些紅的星仔,許飛想了一下,對螃蟹說道:“螃蟹,記著走的時候,服務員檢查一下星仔住的那間房里,是不是少了一條褲衩!”
星仔聽到許飛的話后,臉色更紅了。
雙手緊擺著說道:“千萬不要!”
昨天晚上的星仔確實是存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也跟著夢蘿去了他們的房間,結果星仔只是一個初哥那里是夢蘿這樣女人的對手,兩人穿著衣服的時候,夢蘿只是簡單的做了幾個誘惑的動作.
星仔的小火山就爆發了.
深感自己行為丟人的星仔,彎著腰就跑出了房間 只是這種事情,星仔肯定是沒有臉對外說的了。
許飛與螃蟹兩人見星仔這個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星仔趕忙切換話題道:“師傅,我感覺我的特異功能馬上就要回來了!”
許飛愣了一下,問道:“什么情況”
“就是昨天.昨天我那個的時候突然感覺特異功能的禁錮就那么的松動了一下,也許再來幾次,就真的好了!”
許飛聽星仔講完,忍不住的踹了一腳道:“臭小子,既然是這樣,你大早上的跟我們去做什么啊,趕緊去夢蘿的房間啊!”
星仔臉色通紅的說道:“不行啊,太尷尬了,等我再緩緩的,也許今天晚上就行了!”
許飛不確定的看著星仔:“你確定?”
星仔一臉認真的點頭,道:“嗯,今天晚上我先在我的房間里看點片子,消耗幾波后,然后再去找夢蘿!”
許飛與螃蟹兩人看著星仔認真的臉,同時給他伸出了大拇指!
星仔自得的笑道:“這是我阿叔教我的辦法!”
許飛與螃蟹還能說什么呢 三個人來到了濠江有名的盛記,這里的蟹黃粥,整個濠江第一。
許飛第一次見到江虹的時候,就是在這里見到的,那個時候江虹是陪著江新來吃早點的。
許飛點了一碗蟹黃粥,又要了一些叉燒包,星仔與螃蟹也都是要的蟹黃粥。
蟹肉,蟹黃煮的軟爛,味道完美的融合在粥中,清淡的粥里有著蟹黃的香味,而且是那種很鮮的味道,
實際上許飛本人并不是很喜歡喝粥,但蟹黃粥除外。
他更喜歡吃面,但是有了旺記的牛腩面,許飛吃別的面總是感覺沒什么味道。
不然也可以嘗嘗濠江的竹生板面 “阿飛,你果然在這里!”
就在許飛喝粥的時候,江新突然出現在了這里。
“江伯,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一會去家里看你嗎?”許飛讓星仔給江新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江新呵呵笑道:“歲數大了,覺也輕了,正好想他們家的蟹黃粥了,就過來,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許飛呵呵一笑,道:“您老是知道的,我就好這一口!”
江新哈哈一笑,道:“這個時候估計整個東南亞的賭壇都在為你的事情而震驚,你竟然還有心情來喝粥!”
許飛道:“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先把肚子填飽了才行啊!”
江新點點頭,道:“這倒是真的,你有這個心態,估計今天下午的這場賭局,你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吧?”
許飛自信的笑道:“江伯,一個譚升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江新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只是一個譚升,自然是不用放在心上了,但要是還有別人呢?”
許飛明白江新肯定不會無的放矢的,有些不解的看向江新,問道:“江伯,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江新點頭道:“不錯,我今天早上剛剛得到消息,為了應付跟你的賭局,昨天晚上譚升便打電話回大馬找了一個人來濠江。”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江新講道:“估計這個時候已經下飛機了!”
許飛看了江新一眼,突然笑道:“沒想到江伯你連這么隱秘的消息都能夠知道?”
譚升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在這個時候找個人來濠江的,這個人肯定是跟這場賭局有關。
既然這個人跟這場賭局有關,那譚升在找這個人過來的時候,肯定是非常隱秘的,但現在江新竟然知道了 江新也沒有隱瞞,笑著說道:“要說在港島,自然是誰也沒有阿飛你收消息的能力強了,但出了港島,你就差點了!”
許飛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九龍酒吧也會有不少的外地跑路過來的矮騾子,但相對于港島,其他地方的情況,如果許飛想要知道某些消息的時候,還是會費一些力氣的。
江新繼續說道:“這些年我在東南亞的賭壇還是有不少朋友的,想要收到一些風還是很容易的!”
許飛立即向江新表示了感謝:“這件事情又麻煩江伯你了!”
自己與譚升之間的賭局,是昨天晚上定下來的,但今天早上江新就調查出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這說明江新昨天晚上肯定是拜托自己的朋友幫著自己打探消息了!
江新擺擺手道:“這都是小事情,昨天晚上確實讓我知道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消息!”
許飛虛心請教道:“江伯,您說!”
江新道:“這段時間譚升在大馬那邊非常的高調,接連跟幾個高手賭了幾場,其中有兩個人,以前與譚升也只是伯仲之間,但這次的對賭,那兩個人沒贏一把!”
許飛的表情微微有些凝重,賭術這個東西沒有速成班,周星星在《逃學威龍3》里的不算 尤其是譚升這種人,縱橫賭壇幾十年了,再想有寸進,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接連以碾壓的姿態贏了幾個曾經的老對手,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江新見許飛的表情變得凝重,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雖然不知道譚升找來的那個人是做什么的,但可以確定,這個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許飛再次向江新表示了感激!
吃完蟹黃粥后,許飛親自把江新送回了別墅,然后才回的葡京。
臨走的時候,江新對許飛講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個人的情況,讓賀新幫你調查一下,這次他在你這里沾了這么大一個便宜,讓他出力的時候,不用客氣!”
許飛嘿嘿笑道:“江伯,你放心吧!”
許飛回到葡京的時候,看到了一臉委屈的何洪生,也已經來到了葡京!
看到許飛后,何洪生嘴一撇,傲嬌的轉身過去,不去看許飛。
何淑琪在旁輕拍了一下何洪生,笑道:“行了,別裝了,趕緊把剛剛賀翁派人送來的資料交給飛哥吧!”
何洪生嘀咕道:“你們是坐游艇過來了,舒服了,知道我是怎么來的嗎,坐渡船啊,坐渡船也就算了,關鍵這一船的人還他么的都認識,都是跑來看飛哥跟譚升賭局的,見到我就明知故問的說,呦,生哥,您不是說要做飛哥的游艇過海的嗎?”
“你們聽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幾人聽完大笑起來,何淑琪更是咬牙說道:“誰讓你昨天晚上那么囂張了。”
許飛看著兩人在哪里打情罵俏,也沒搭理他們,直接走到何洪生跟前,將他手中的資料搶了過來,坐在沙發上看起來了。
這是許飛昨天晚上拜托賀新整理出來的關于譚升的資料。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
這一直都是許飛的作風。
打開牛皮袋,許飛看到了譚升的資料。
譚升是一個華僑,小的時候跟著父親到了大馬,從小便表現出了對賭的天分,每天不上學就蹲在路邊看魚蝦蟹賭檔。
后來母親給錢讓他去買油鹽醬醋的時候,他也會拿著這些錢,去路邊的賭上兩把,等錢輸光了,便回家跟自己的父母說,錢被搶走了。
幾次之后,譚升的父母也就開始懷疑了,一次譚升的母親偷偷的跟著譚升出去,發現譚升竟然在街邊賭錢,直接拎著耳朵回家一頓胖揍。
但這頓胖揍并不能改掉譚升爛賭的性格。
不過這也讓譚升知道不能總輸啊,畢竟自己一個小孩子,要是總輸的話,不僅容易把自己的錢都輸光,最重要的是回家還得挨揍。
于是譚升開始觀察那些賭檔,后來還真讓譚升發現了一些小竅門。
譚升發現的第一個竅門就是,他發現壓得最多的往往是不會贏的,那些押注越少的圖案,贏得可能就越大贏大賠小 于是譚升第一次享受到了贏錢的樂趣。
從此以后,譚升成了他們那一代的小賭王,大人們一個個輸得眼睛發綠光,而他卻十賭贏七八,仿佛有逢賭必贏之術。
于是不少的大人向他詢問贏錢的秘訣,不過對此譚升向來是三緘其口,不把自己贏錢的秘訣告訴對方。
就這樣,譚升從小賭到大,在這個過程中,譚升更是磨煉自己的賭術,終是讓他成為大馬的賭王,擁有了自己的賭場。
許飛看完譚升的資料后,對譚升這個人有了一些佩服。
爛賭鬼有很多,但從一個爛賭鬼憑借著一己之力殺出來成為賭王的,許飛只見到了譚升有這個能力。
羅蘭度也不行 但越是這樣,許飛心中的警惕之心也就越重,這樣一個人,肯定是心志堅定之人,怎么可能被自己激幾句,就上套了呢。
這說明,這個譚升肯定是有底牌的!
而這張底牌,應該就是今天早上,江新告訴自己的那個人!
想到這里,許飛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眾人見狀問道:“怎么了?”
許飛笑道:“沒事,我去找賀翁問點事情,上午你們自己安排就好了!”
說完許飛便直接去找賀新了。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賀新的辦公室,見到許飛后,賀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筆,摘下了老花鏡,笑道:“你是不是想問譚升在大馬找來的那個人的資料?”
許飛點頭:“賀翁也知道了?”
賀新點了點頭,道:“今天早上起來后,我讓人調查譚升的資料時,看到了關于那個人的資料,便留意了一下,然后讓人去調查了!”
許飛接過了賀新遞過來的雪茄煙后,說道:“有什么結果嗎?”
賀新道:“資料不是太多,這個人很神秘,只知道他是上個月突然出現在譚升身邊的,而在這個人出現后,譚升便接連挑戰了大馬幾個非常有名的賭王,其結果就是譚升全部獲勝,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人對這個人在意,所以當時留意他的人很少,要不是這次譚升為了和你對賭,突然連夜把那個人叫過來,我想到現在我跟江新我們兩個也不會注意到這個人!”
許飛微微撓頭,問道:“難道之前你們就沒有關于這個人的任何資料?”
賀新搖頭道:“至少整個東南亞的賭壇沒有關于他的資料!”
說到這里,賀新突然說道:“對了,這個人還有一個特點”
許飛立即問道:“什么特點!?”
賀新道:“這個人是一個獨眼龍!”
“獨眼龍?”
許飛微微一愣。
賀新見許飛的樣子,有些好奇,問道:“怎么,你知道這個人?”
許飛搖了搖頭,道:“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不應該是這個時候出現才對!”
賀新知道許飛一直都很神秘,不過到了賀新這個地步,早就知道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所以在見到許飛這樣說后,便不再詢問了。
許飛突然想起什么,直接問道:“對了,這個獨眼龍叫什么?”
濠江并不是只有一家葡京,還有其他的酒店。
譚升在這個時候也已經來到了濠江,住在了酒店的套房內,當他來到套房的時候,看到一個獨眼的年輕人已經坐在那里了!
“大軍,你終于到了!”
大軍!
賭圣星仔前期的宿命之敵,同樣是有著特異功能,但他比星仔的待遇強太多了,星仔在國內屬于編制外的臨時工,隨意可以背黑鍋被開除的那種。
而大軍就不一樣了,人家是有編制的正式工,而且還是屬于小領導的那種。
“小舅,你這么著急找我過來做什么?是不是那個許飛要跟你賭了?”
大軍竟然稱呼譚升為小舅 原來當初譚升一家去到大馬的時候,并不是所有家族的人都去了,而譚升母親一脈就留在了國內。
這幾年隨著國內的形勢發生改變,他們這些海外華僑也紛紛開始回國尋根,譚升也不例外。
一個月前,譚升回到了國內,對于他這樣的人,回去以后,自然是被各路親戚給供起來了。
譚升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見到的大軍,只不過當時獨眼的大軍,并沒有引起譚升的重視,甚至因為大軍的長相和獨眼的情況,讓譚升有些厭惡。
譚升畢竟是習慣了大馬的生活,在國內還是不習慣的,家里的親戚也是不太熟悉,心中所想的就是趕緊忙完修葺祖墳的事情,便回大馬。
因為與家里的親戚沒有什么共同話題,譚升也就習慣性的玩著一副撲克牌!
結果這個動作讓大軍給看到了。
再一次擺牌的時候,大軍在譚升的跟前,清楚的說出了扣著的底牌是什么底牌 見識了大軍的能力后,譚升如獲至寶,立即運作將大軍帶到大馬的事情。
這種事情對于譚升來講,本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大軍那邊卻因為是在編人員,就讓事情變得麻煩起來,后來還是大軍找了自己的領導,塞了一些紅包,然后給他放了一個長假。
這樣大軍才能夠跟著譚升來到大馬!
等大軍來到大馬后,便憑借著自己的特異功能,幫著譚升接連戰勝了幾個老對手!
也正是大軍的出現,讓譚升有了挑戰許飛的勇氣!
譚升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況,有些憤憤的說道:“沒錯,那個許飛答應了,不過”
大軍立即自信的笑道:“小舅,只要那個許飛答應了和你對賭,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有我在你就放心吧,這次肯定讓你贏!”
譚升搖頭,臉上有些慎重的說道:“大軍,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咱們說的不一樣了,那個許飛雖然答應了跟我對賭,但他要跟我賭身家!”
大軍已經到了大馬一個月的時間了,自然也知道了賭壇的一些術語,知道賭身家的意思。
不過大軍并沒有露出和譚升一樣緊張的表情,依然神態輕松的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嗎,小舅你不是一直都說許飛這個人身家頗豐的嗎,既然是這樣,咱們一次把他贏干凈,不是更好嗎!?”
譚升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
雖然大軍已經讓他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特異功能,但是許飛太過神秘了,神秘的沒有人知道許飛的底牌。
譚升心中還是有些不自信的!
大軍笑道:“小舅,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那個許飛贏不了的!”
譚升看著大軍自信的笑容,心中的不安也漸漸的平復下來,最后狠狠的說道:“不錯,開弓沒有回頭箭,跟他賭了!”
大軍笑著點頭。
許飛與大馬賭王譚升的賭局,正如江新所說的那樣,很快就在東南亞的賭壇傳遍了。
不少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即想辦法趕往濠江,想要看看賭王大賽之前,這場更加激烈的賭局!
蔣山河,蔣蕓蕓就是其中的兩個!
“蕓蕓,馬上就要到濠江了,要不我派人先把你送回別墅吧!?”
飛機降落前,蔣山河小心的跟蔣蕓蕓說道。
蔣蕓蕓自然知道自己大哥在擔心什么了,這次回濠江,蔣山河本是不想讓蔣蕓蕓來的,畢竟現在蔣蕓蕓與許飛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可不想落得個跟東星駱駝一樣的下場。
想到自己當初在賭船上看熱鬧的樣子,蔣山河感覺自己當時有些沖動了!
蔣蕓蕓臉色微紅的說道:“大哥,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上許飛的!”
“呵呵!”
蔣山河笑的一點都不真誠,當初自己回灣灣的時候,蔣蕓蕓也這么說過,但結果呢 聽到楊震跟自己說,蔣蕓蕓竟然當著楊星的面,承認自己是許飛女朋友的時候,蔣山河氣的差點直接殺到港島去找許飛算賬。
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但也把蔣蕓蕓給叫回了灣灣。
見自己大哥這個表情,蔣蕓蕓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都跟你說了,當初許飛不過是為了給我解圍而已,你也知道那個楊星有多討厭了!”
蔣山河呵呵笑道:“楊星確實有些討厭,不過他畢竟是楊震的干兒子,咱們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
蔣蕓蕓氣呼呼的說道:“也不知道大哥你是怎么想的,那個楊震的動作,外人都看出來肯定是包藏禍心了,你竟然還那么相信他!”
這段時間蔣蕓蕓的脾氣很不好,尤其是回到灣灣以后,就更加的不好了。
蔣山河陪著小心說道:“楊震雖然想法多一些,但畢竟是社團的元老,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蔣蕓蕓氣呼呼的扭頭,不說話了!
蔣山河嘆了一口氣。
飛機降落后,楊震親自來接的蔣山河。
“大哥,咱們是先回家還是去葡京?”楊震在蔣山河面前表現的十分恭謹!
蔣山河道:“去葡京吧,距離賭局開始只剩下幾個小時了,我倒是想看看許飛現在準備的怎么樣了!”
楊震點點頭,道:“那咱們上車!”
看到蔣蕓蕓坐在自己的旁邊,蔣山河再次嘆氣,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蔣蕓蕓扭頭不說話!
只是當他們一行人來到葡京,見到許飛,尤其是見到許飛旁邊的那些隨行的女人后,蔣蕓蕓突然說道。
“大哥,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家了,早就告訴你了,應該先送我回家的,你還要我來這里!”
說完蔣蕓蕓轉身離開。
蔣山河:“”
“阿飛,你不講究了啊,跟譚升對賭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提前通知我,害的我差點看不成這次的賭局了!”
收拾心情后,蔣山河大笑著對許飛說道。
許飛輕笑道:“蔣大哥說笑了,一個譚升而已,沒想到驚動蔣大哥了!”
蔣山河哈哈笑道:“要是一個月前的譚升我自然是不在意了,但現在不同了,我可是聽不少老朋友說過,這個譚升這一個多月,賭術是越發的精湛了,連他們都自認不是譚升的對手,看來這個譚升這段時間肯定是賭術大有長進啊!”
蔣山河只是知道譚升最近一直在贏,并不知道大軍的情況!
許飛也沒有把大軍的情況告訴蔣山河,笑道:“看來蔣大哥人在灣灣也收到不少的消息啊!”
蔣山河哈哈大笑道:“比阿飛你的九龍酒吧還是差點啊,不過阿飛,你這段時間在港島也是大動作連連啊!”
兩人相互吹捧了幾句后,蔣山河將許飛拽到了一邊,輕聲的說道。
“阿飛,咱們兩個也算是朋友了吧?”
許飛點頭道:“當然了,怎么蔣大哥有什么事情嗎?”
蔣山河道:“這次當大哥的還真有點事情想要拜托老弟你啊!”
許飛連忙說道:“蔣大哥,你這么說可就言重了,除了讓我跟你對賭,除了讓我幫你跟羅森說跟你對賭,除了讓我幫你跟高進說跟你對賭,除了讓我不追你妹妹,除了不找我借錢以外,別的事情我都能幫你!”
蔣山河:“”
“許飛,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無恥!?”
許飛搖搖頭,道:“沒有,一般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急公好義的小孟嘗!”
蔣山河無奈的說道:“我就這么一個妹妹,你身邊已經有這么多的女朋友了,何必呢,干嘛還非得盯著我妹妹不放呢!?”
許飛開口問道:“那蔣大哥,你跟了那么多人賭過了,為什么還要跟高進賭呢?”
“當然是因為高進是賭壇賭術最好的了!”蔣山河脫口而出道。
許飛道:“這就是了,蕓蕓也是最漂亮的哪一個,我怎么可能放棄呢,再說了,蔣大哥,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能力能甩你好幾條街,身家甩不了幾條街,但也肯定比你有錢,長相嗎,我就不說了,太多條街了,數不過來了,我這么優秀的人,你怎么就相不中呢?”
蔣山河:“.”
遠處的星仔有些好奇的向旁邊的何洪生問道:“師父跟那個人說什么呢,怎么感覺兩個人都快打起來了?”
何洪生呵呵一笑,道:“別瞎說,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打起來呢,人家感情好著呢!”
星仔搖頭道:“不對,你快看,那個人氣的臉都紅了,就差動手了。”
何洪生笑道:“那是開心的,你別亂猜!”
“真的?”
“真的!”
濠江海域的一艘游艇上!
侯賽因坐在有甲板上吹著海風,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泳裝的美女,離開港島后,侯賽因并沒有回新加坡,而是來到了濠江。
“大哥,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在賀新的外圍買了許飛獲勝了!”
侯賽因的小弟阿滿說道。
侯賽因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真的很不爽啊,明明那么恨許飛,現在竟然還要買許飛贏!”
阿滿道:“大哥,你不是說那個譚升,這段時間在大馬一直都在贏嗎,難道那個譚升就不可能贏許飛嗎?”
侯賽因搖頭,臉上帶著一些疑惑,還有不甘,說道:“譚升雖然在贏,但許飛卻從來沒有輸過啊!”
這便是侯賽因的不滿與不甘了,當初他與義父陳金城的計劃那么的完美,最后還是敗了,而且輸的一敗涂地,就連義父陳金城都死在了賭船上。
他不認為那個譚升能夠贏許飛!
阿滿道:“可是,萬一那個譚升有底牌呢?”
侯賽因不屑的說道:“有底牌又怎么樣,當初我們沒有底牌嗎?不也是輸了嗎?”
阿滿不說什么了。
侯賽因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起來,要不是當初陳金城掛了,他現在也不用像個喪家之犬一樣的滿世界跑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許飛造成的,心中越發的不滿!
“我讓你們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許飛上一次來濠江的時候確實跟楊震的干兒子楊星發生了一些沖突!”
“那個楊星曾多次放話,要讓許飛好看!”
侯賽因點點頭,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幫我約一下那個楊星!”
阿滿立即點頭道:“好的!”
隨后阿滿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大哥,許飛的勢力雖然不在濠江,但是許飛跟賀新,江新,還有濠江的張浩天,陳偉倫兩兄弟關系那么好,那個楊星真的敢動手嗎?”
侯賽因呵呵一笑,道:“敢不敢動手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反正咱們沒有什么損失!”
阿滿點頭道:“知道了。”
這個時候侯賽因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去看看許飛與譚升的這場賭局了!”
侯賽因并沒有見過許飛,也不認為許飛能夠認出自己來,所以他敢明目張膽的去看許飛與譚升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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