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中午騎著摩托車載著芬妮回到了九龍酒吧,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還貼心的將芬妮給抱了下來。
“飛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東星”何洪生見到許飛后,立即激動的迎了上來,只不過話剛說一半,看到芬妮的樣子,顯得有些尷尬的樣子。
“東星怎么了?”許飛直接給何淑琪招手,讓她過來幫忙把芬妮扶上酒吧的二樓 不要亂猜,許飛就算是有不要臉的武夫體質也不能讓芬妮到現在都步履蹣跚,更何況許飛還沒有不要臉的武夫體質。
主要原因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芬妮有些囂張的再次向許飛挑戰,結果兩人在客廳的動作太大,不小心導致芬妮從許飛的腰間掉到了地上因為沒有毛毯的保護,芬妮的尾骨位置也是受到了一些沖擊,再加上這是芬妮的第一次 事情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何淑琪在莎蓮娜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小心的走到了芬妮的跟前,攙扶著芬妮上二樓去了,在走過莎蓮娜的身邊時,芬妮還不忘挑釁的看著莎蓮娜,微微的挑起了下巴,這讓莎蓮娜有些忍受不了了。
不過當莎蓮娜看到芬妮因為走路的動作牽扯到傷口時,齜牙咧嘴的樣子,又得意的笑了。
芬妮臉色微紅,終究是敗下陣來!
許飛沒去在乎她們之間的暗斗,而是在等著何洪生的回答。
何洪生立即講道:“東星的老頂駱駝今天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了,說今天上午之前要是不給他回電話,他就帶人來砸了咱們的九龍酒吧!”
許飛呵呵一笑,對于駱駝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自己養了二十來年的白菜,被人給拱了,心里有火是正常的。
“行了,我知道了,一會我就會給駱駝打電話的!”許飛笑道。
“對了,飛哥,還有一件事情,昨天五哥來過了,看樣子是有事情要找你,說一會就會過來的!”何洪生繼續向許飛匯報昨天的情況。
許飛點點頭,道:“那就等他過來吧!”
本來以為已經沒什么事情了,結果何洪生再次拽住了許飛,先是左右看看,然后小聲的說道:“飛哥,還有一件事,剛剛咱們酒吧來了幾個客人,其中一個長得跟進哥的樣子有點像,就是人傻傻呆呆的,看上去跟個大傻子似的。”
許飛愣住了,腦袋探進酒吧,看到在酒吧的一個角落里,確實坐著幾個人,有智商只有十歲,舔著雪糕,雪糕已經有些融化,奶油掉到了手上,在他的嘴角還掛著一大半奶油的高進。
而在高進的旁邊,就是刀仔的女朋友阿珍,正準備給高進擦拭臉上的奶油,另外一邊坐著的則是刀仔還有刀仔的小弟烏鴉 “別動!”
許飛突然沖了進去,叫住了阿珍的動作。
這樣的動靜不僅把阿珍給嚇住了,就是酒吧的其他客人也是如此,紛紛不解的看著許飛。
二傻子高進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許飛,歪著腦袋舔著雪糕的他,看到許飛的時候,明顯有些微微的愣住了,不過最后還是晃了晃腦袋,繼續舔自己的雪糕了。
許飛沒時間搭理其他人,對何洪生講道:“趕緊去樓上,把我房間里的照相機拿出來!”
何洪生不明白許飛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不過還是立即轉身去樓上去照相機了,同時還不忘告訴其他的客人,表示沒有事情,讓他們繼續。
本來是打定主意,今天一天都不搭理許飛的莎蓮娜,見到許飛如此大的反應,還是不爭氣的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怎么了?”
許飛嘿嘿一笑,道:“好事!”
莎蓮娜表示不理解,旁邊的小妹同樣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跟烏鴉說話的刀仔,看到許飛后,連忙站起來,走了過來:“飛哥,不好意思,我們”
“你們的事情,等會再說,先讓我拍兩張照片再說!”許飛擺擺斷了刀仔的話,這個時候何洪生已經急匆匆的在許飛的房間,把照相機給拿過來了。
“飛哥,相機!”
許飛接過相機后,立即對阿珍講道:“你躲開一點!”
阿珍不明就里的看了一眼許飛旁邊的刀仔,刀仔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阿珍起身想要讓開,結果高進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嚷嚷著不要讓阿珍離開他許飛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對著高進就是一頓拍照而二傻子高進呢,既像是在抵觸拍照,又像是不想讓許飛給他拍照,想要躲開許飛的相機,不過此時的高進,不管怎么躲,都不可能躲開許飛的視線 二傻子賭神高進的照片,這可是絕對有收藏紀念價值的,之前許飛一直讓龍五替自己給這個時候的高進拍照,結果龍五一直不答應還把許飛偷偷派去拍照的陳浩南等人給趕走了。
現在龍五不在這里,許飛自然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了。
拍了十幾張照片后,許飛心滿意足的將相機交給了何洪生,道:“把這個相機給我好好的保存,絕對不能給我搞丟了,明白嗎?”
何洪生呆愣的點頭。
“飛飛哥,你認識巧克力?”刀仔有些疑惑的問道。
撿到二傻子高進的時候,刀仔因為在高進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而高進又喜歡吃巧克力,所以刀仔就給高進取名叫做巧克力了!
許飛立即搖頭,道:“不認識!”
刀仔:“”
不認識見面就給人家拍照片,還是這種能夠讓人社死的照片,許飛的惡趣味是不是太濃厚了一點 許飛隨手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問道:“你們是?”
刀仔連忙說道:“飛哥,我叫陳小刀,這是我小弟烏鴉,那個是我馬子阿珍,這個是我表哥巧克力,那個”
在刀仔的描述中,許飛知道了他們幾個為什么會跑到九龍酒吧來了。
原來沒有吃到巧克力的高進,在地下賭場將刀仔在花柳成那里借來的八萬塊錢全都給輸了,現在花柳成正在滿世界的找他呢。
刀仔作為一個爛賭仔,自然是知道九龍酒吧的名號了,知道只有在這里,才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所以帶著這幾個人來到了九龍聚吧避難來了。
許飛聽到刀仔的敘述后,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在九龍酒吧里,是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的!”
得到了許飛的保證后,刀仔立即露出了笑容,道:“謝謝飛哥!”
隨后刀仔又有些尷尬的看著許飛,問道:“飛哥,我知道你這里有不少道上的兄弟,能不能幫我們打聽一下,有沒有人想要收汽車還有土地的?”
許飛愣了一下,笑道:“沒想到你陳小刀還是一個隱形土豪啊,手里竟然有土地?”
刀仔尷尬的笑了笑,道:“其實就是我們家祖宅后面的那塊菜地”
許飛不說話了 “飛哥,我們真的是很急需用錢的,我表哥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我準備找個醫生給他做手術,手術費就得二十萬呢,我們現在”刀仔解釋道。
許飛點了點頭,對何洪生講道:“幫刀仔留意一下,有那個兄弟有這方面的需求!”
何洪生立即笑著點頭。
龍五來到九龍酒吧的時候,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高進時,并沒有多少驚訝的表情,負責暗中保護高進的他的那些手下,在剛剛已經向他匯報了。
因為知道許飛的計劃,所以龍五在看到高進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來認識高進的樣子,只是朝著許飛使了一個眼色。
許飛點點頭,帶著龍五直接上了二樓!
上到二樓的時候,許飛看到芬妮正爬在床上,有些痛苦的呻吟著,在酒店那一下,摔得她不輕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到許飛的時候,臉上再次升起了紅暈許飛順手將房間門給關上了 帶著龍五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阿進的頭部CT,我知道你認識一個很好的醫生,能不能讓那位醫生幫忙看看阿進的病情?”龍五直接了當的說道。
許飛接過了龍五手中CT照片,有模有樣的看了起來。
龍五淡淡的說道:“拿反了”
許飛哈哈一笑,道:“我知道!”
然后順手將CT扔到了床上,給劉文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
“等一會吧,醫生很快就過來了!”許飛講道。
“嗯!”龍五點了點頭,道:“外面的阿進怎么辦?會不會被陳金城他們知道?”
許飛笑道:“無所謂,知道不知道的對我們的計劃并沒有什么影響,只要他們認為我們相互之間不認識就好!”
九龍酒吧的名聲在外,陳小刀等人現在被花柳成的人追殺,他們躲到九龍酒吧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龍五點了點頭,說道:“要不要我找人干掉花柳成他們,省的高進他們出現意外的情況?”
許飛搖頭道:“不用,花柳成那伙人不成氣候,不用擔心他們,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現在還不知道陳金城他們對高進的情況掌握到什么地步了,要是他們知道高進與花柳成的情況,花柳成就這么消失了,反而容易引起他們的誤會!”
龍五坐在那里不說話了。
“許飛!許飛!許飛!”
這個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駱駝中氣十足的聲音,聽到駱駝的聲音后,許飛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剛剛光顧著給高進拍照片,緊接著龍五又來到了酒吧,倒是忘了給駱駝打電話了。
駱駝肯定是派了東星的人在酒吧守著的,就等著許飛回來了。
“什么人,要不要干掉?”
龍五解決問題的辦法,永遠都是那么的簡單干脆。
許飛立即搖頭,道:“這個人還真不行!”
聽著樓下駱駝聲音中的怒火就快把酒吧的房頂掀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許飛風蕭蕭易水寒的朝著龍五擺擺手:“你坐在這里等著醫生過來就好了,外面這個人我來解決。”
說完豪氣凌云的走出了房間。
龍五坐在許飛的房間里,聽到外面許飛諂笑的聲音:“駱伯,你怎么來了?駱伯,你累不累啊?要不要讓生仔給你做個馬殺雞啊?駱伯,你渴不渴啊?阿橋,想什么呢,還不趕緊給駱伯調制一杯咱們酒吧的鎮店之寶!”
萬年如寒霜的龍五,突然露出了笑容。
不過隨即板住了自己的面容。
駱駝憤憤的看著許飛,沉聲說道:“少來那些沒用的,我問你,為什么回到酒吧不給我打電話?”
許飛立即詫異的看著駱駝問道:“駱伯,你找我嗎?我怎么不知道啊?”
說完許飛板著臉對何洪生訓斥道:“生仔,你是怎么搞的,駱伯找我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是不是最近有點飄了,欠收拾了吧?”
我尼瑪何洪生有淚自己肚子里流陪笑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忘了老頂駱駝交代的事情了?”
許飛對駱駝講道:“駱伯,你看看這事鬧的,是生仔他們給忘了,你要是不解氣的話,一會我就幫你把生仔給閹了,把他那玩意給你拿來泡酒,您看怎么樣?”
何洪生立即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哼,我想把你給閹了!”駱駝憤憤的瞪了許飛一眼。
許飛嘿嘿笑道:“別啊,沒有那么快的刀!”
就在許飛跟駱駝說話的時候,九龍酒吧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花柳成帶著一批人走了進來,在看到刀仔那伙人后,花柳成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不敢在這里鬧事,只要確定了人在這里就好,大不了等晚上許飛這里打烊的時候,再把刀仔這幾個人帶走。
只不過 這個時候許飛正不知道如何平復駱駝的怒氣呢,說實話許飛認為駱駝現在的表現有點過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跟芬妮之間的關系,只不過現在是把最后一層關系給突破了而已,至于表現的跟被人搶了女兒一樣嗎?
呃確實有點被搶了女兒的意思。
所以花柳成成了許飛轉移戰火的靶子。
花柳成還在瞪著刀仔等人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許飛朝著自己過來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許飛的巴掌了!
捂著自己的臉頰,花柳成一臉委屈的看著許飛:“飛哥,我”
“誰他么的讓你來我這里的時候,這么囂張了,不知道我的酒吧大門很貴的嗎?把門給推壞了,算誰的,你他么的想死啊?”
許飛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斥,這讓花柳成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么,開門的力量很大嗎?
“飛哥,你誤會了,我是來找刀仔的,不過你放心,我知道您這里的規矩,我是不會在酒吧動手的”
即便是被許飛打了臉,花柳成依然不敢跟許飛扎刺,低著頭趕緊道歉道。
“艸,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了?”許飛本就想接著這個機會轉移駱駝的怒火,和保住刀仔等人,自然是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花柳成了。
花柳成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是我的錯,飛哥都是我的錯,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許飛立即反問道:“你那錯了?”
花柳成趕忙說道:“我剛剛開門的時候力氣太大了!”
“就這?”
“進來的時候,太囂張了!”
“就這?”
“不該在飛哥你的場子里鬧事!”
“就這?”
花柳成真的是要哭了,自己就是來收數的,順帶著有想法將刀仔的馬子阿珍搶走,讓自己好好的爽爽,怎么就成了認錯大會了呢?
關鍵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錯了。
“飛哥,你說,我那錯了,我就是那錯了!”花柳成也是破罐破摔的說道。
“哼,你錯就錯在長得太丑了!”許飛大罵道。
噗嗤!
酒吧里的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其中笑的最大聲的就是刀仔等人。
這種笑聲刺激的花柳成面紅耳赤,現在九龍酒吧要是有一個地縫的話,花柳成肯定想要鉆進去!
“你他么的怎么跟我們老大說話的!”花柳成的小弟看不下去了。
之前就說過,混社團的,能當老大的,基本上都是腦子里零部件夠的,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所以花柳成即便是被許飛損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也不敢跟許飛扎刺。
但花柳成的那些小弟可不這么想,他們出來混,就是要個快意恩仇,現在看到自己的大哥,讓人給訓斥的像三孫子似的,抬不起頭來,立即不爽了。
就像是之前高老四說陳偉倫時,張浩天的反應一樣!
許飛正愁不知道接下來這場戲怎樣演呢,見有人不開眼頓時就來了興致。
“好啊,果然有膽氣,花柳成看來你今天鐵了心是想要在我的九龍酒吧插旗了!”許飛冷笑著說道。
花柳成臉色大變,朝著剛剛出聲的矮個小弟就是一個腦崩:“飛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
“行了,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生仔!”許飛高聲喊道。
“飛哥,在這呢!”何洪生立即興奮的應道。
“帶著東星的這幫兄弟給我好好的教教花柳成這伙人咱們九龍酒吧的規矩!”許飛說道。
“明白!”何洪生立即高聲喊道。
跟著駱駝來的那幫東星的人,看向駱駝,見駱駝沒有反應,立即跟著何洪生,將花柳成這幫人給帶出了九龍酒吧。
九龍酒吧外,傳來了花柳成等人求饒的聲音。
許飛再次走到了駱駝的跟前,笑道:“駱伯,謝謝哈!”
駱駝冷哼一聲,并沒有多想,在他看來許飛這么做,其實就是想要轉移自己的視線,根本沒有向刀仔等人的身上去想。
“芬妮呢?”駱駝直接問道。
許飛想要說芬妮不再九龍酒吧,畢竟這個時候芬妮的狀態有些不太好,要是讓駱駝看到了,憤怒值能夠直接乘以2!
不過當許飛看到駱駝飽含深意的笑容時,立即明白,駱駝既然收到了消息,自己回到了九龍酒吧,肯定也知道芬妮是跟著自己一起回來的 “在樓上呢,我帶你上去!”許飛嘿嘿笑道。
“哼,還算你會做事,知道讓芬妮跟其她的人不一樣,當你的服務員!”駱駝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許飛尷尬的一笑。
莎蓮娜與小妹兩人露出了怒容,不過隨即莎蓮娜想到了剛剛芬妮的樣子,收起了自己不滿,抱著雙臂,等著一會看熱鬧。
帶著駱駝上了二樓,許飛在門口笑道:“那個那個駱伯,我就不進去了,讓你跟芬妮好好的聊聊!”
駱駝點點頭,道:“我確實得跟芬妮好好的聊聊!”
說完推門進去了,而許飛則是以飛快的速度下樓,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喊道:“我先出去一會!”
許飛剛跑出九龍酒吧,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駱駝的怒吼聲!
“許飛!!!!!”
許飛縮了縮脖子,直接開車跑到了廟街。
“阿飛,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了嗎,等處理完這幾個病人,我就去你那?”
在劉文的診所內,許飛看到了正在跟廟街的一樓一鳳檢查身體的劉文。
許飛呵呵一笑,道:“沒關系,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就當是透透風了!”
劉文也沒有多想,道:“還有一會就好了,你稍微坐一會!”
許飛點點頭,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劉文雖然表面上看上去痞痞的,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很有節操的醫生。
在白天他會在診所里,為那些一樓一鳳看病,晚間又會拿著掙來的錢,去給那些露宿街頭的流浪漢送藥,義診!
所以劉文來到了廟街不到一年的時間,已經有了很好的名聲了。
許飛打量著劉文的診所,本來是想找一下那個臥底阿sir阿超的,不過現在沒看到,不知道是還沒有來廟街臥底呢,還是人不在這里。
半個多小時后,劉文結束了自己的最后一個病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藥箱,對許飛講道:“走吧!”
許飛搖搖頭,道:“不用這么著急的,我那邊不著急!”
劉文痞痞的笑道:“沒關系,這邊的都是老客戶了,也都不是什么大病!”
“怎么不是大病啊,劉醫生,人家現在一到晚上就睡不著覺,要不你今天晚上來我這邊好好的給我檢查檢查!”坐在那里一個穿著比較暴露的女人嬌滴滴的說道。
許飛立即講道:“不用等到晚上,就現在,劉醫生肯定一針病除!”
“飛哥討厭啦,人家怎么也得兩針才能好呢!”女人嬌笑著說道。
“那要不讓你們的劉醫生來三針?三元開泰嗎!”
“那也行!”
劉文笑嘻嘻的看著許飛在這里跟那些一樓一鳳打趣,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道:“阿飛,該不會在九龍酒吧有什么事情,讓你不敢回去吧?”
許飛冷笑一聲:“九龍酒吧是我的產業,我怎么不敢回去呢!”
“現在就走!”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芬妮應該已經讓駱駝氣消了,許飛想到這里,立即意氣風發的帶著劉文離開了廟街!
兩人很快回到了九龍酒吧!
當許飛走進九龍酒吧的時候,立即引起了酒吧內客人的起哄。
“飛哥,你剛剛跑的真快!”
“對啊,飛哥,我看你都能夠代表咱們港島去參加奧運會了!”
“飛哥,有時間教教兄弟怎么才能跑的那么快唄?”
看著眾人的起哄,許飛冷哼一聲,道:“是不是都皮癢癢了,想要體會體會剛剛花柳成的下場了!”
眾人哄笑,顯然沒將許飛的威脅放在心上。
何洪生小聲的對許飛講道:“飛哥,花柳成至少得在醫院躺一個多月!”
許飛欣慰的拍了拍何洪生的肩膀,道:“不錯!”
隨即許飛又小聲的問道:“對了,駱駝呢?”
何洪生朝著二樓的房間努了努嘴!
許飛露出苦笑,這個駱駝怎么還不回家啊,不過看自己回來了,駱駝都沒有喊自己,很顯然這個時候駱駝的氣也消了,許飛倒是沒有之前的那么擔心了。
劉文朝著許飛嘿嘿的笑著,很顯然自己剛剛的猜測是準確的。
“走吧,上樓說!”許飛瞪了劉文一眼后,帶著他上樓了。
路過芬妮所在的房間時,許飛沒等駱駝出聲,就率先推開了房門,道:“駱伯,我給芬妮找了個醫生!”
駱駝頓時瞪了許飛一眼,床上趴著臉上的紅暈好沒有消去的芬妮,瞪了許飛一眼,道:“你想死啊,老娘用看醫生嗎?”
許飛嘿嘿一笑,道:“不用,不用!”
隨即關上了門,帶著劉文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龍五還等在這里呢。
“你把CT拿給劉文看看。”許飛也沒有給龍五介紹劉文,直接讓龍五把高進的腦部CT拿給了劉文看。
劉文接過CT后,對著窗戶的位置觀察起來。
大概一分鐘后,劉文笑著說道:“問題不大,做個小手術,取出腦部的淤血,這個人就能夠恢復正常和記憶了!”
聽到劉文這么講,龍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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