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偷人,你躲起來干嘛?”
潘浩東一臉無語。
阿星的腦回路,還是那么與眾不同,和哥哥阿漆有的一拼。
“對啊,自己家,我躲什么?”
阿星猛地一拍腦門,郁悶道:“當時我要是沒躲的話,就知道奸夫是誰了,哪像現在,只記得他穿花襪子。”
潘浩東試探性問道:“他們在你頭頂上做了?”
“那倒沒有,只是坐在床上聊天,期間躺了幾次…”
阿星連連搖頭。
他又不是忍者神龜,阿敏真和花襪男那什么,他怎么可能在床底下呆得住?
“那他們有沒有動手動腳?”
潘浩東追問道。
“呃…”
雖然很想否認,不過想到昨晚,花襪男不時按倒阿敏、脫鞋子的畫面,阿星不得不痛苦的點頭道:“動了。”
“這你都忍得住?”潘浩東瞠目結舌。
阿星撓了撓頭,表情尷尬道:“那不是阿敏被花襪男按倒,馬上就推開他起來了嘛!”
“那還好…”
潘浩東松了一口氣。
沒出軌就好。
阿敏這個弟媳婦,他還是很中意的,何況還和表弟生了寶寶。
阿星這一年來都在家當奶爸,阿敏當老師賺奶粉錢,女主外、男主內的搭配,雖然和大眾反了過來。
不過夫妻倆過的非常和睦,阿星也不缺錢。
潘浩東之前和十三妹合作的飲料公司,股份拆做四份,分別給了凌凌漆、阿星、三叔和舅舅林雷蒙。
牛老吉在十三妹的打理下,銷量節節攀升,阿星躺著都能收錢,什么都不用管,在家當奶爸最合適不過了。
“表哥,雖然阿敏深愛著我,沒讓花襪男得逞,不過他能被阿敏帶回家,說明對方是一個巧言令色、擅長哄騙女人的渣男,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痛扁一頓,出口惡氣。”
阿星怒氣沖沖的說道。
此仇不報非君子,花襪男他扁定了。
閻王老子來了,都阻止不了他。
“你不是會天眼通嘛?自己找就是了,跑來找我做什么?”
通過阿星的講述,潘浩東大概推斷出,花襪男是誰了。
除了那個不喜歡穿底褲的湯朱迪,沒人膽子那么大,敢跑去女方家亂來,還不怕盯上的目標生氣。
如果本身是女人,那就沒問題了。
“表哥,我想請你幫我壯膽…”
阿星訕訕道。
一個人跑去捉奸,難免有些底氣不足,換做以前的話,他肯定會帶上三叔,可現在三叔有了三嬸,感覺跟變了個人似的,都不出去浪了。
而且,三叔的年紀大了,他也怕爆發沖突,傷到三叔。
表哥不一樣。
有顏值、有權勢、有身手,表哥一人,能抵百萬雄兵。
“這么說,你已經找到花襪男了?”
“沒有,不過阿敏今晚有約會,百分百是去見那個花襪男,我們偷偷跟過去,準能逮到那家伙,然后把他揪出來,海扁一頓。”
“晚上幾點。”
“八點。”
“那行,晚上見。”
半小時后。
副指揮辦公室。
一襲警裙、英姿勃勃的烏小鳳,踩著平底鞋,走到潘浩東面前,說道:“頭,您找我?”
潘浩東放下手上的鋼筆,詢問道:“小鳳,你哥哥王百萬被殺的案子,調查的怎樣了?”
烏小鳳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目前還沒有理出頭緒,梁警司和周sir的側重點,都在我哥的競爭對手林大岳身上,不過我感覺他不是兇手。”
“說說你的理由。”
“林大岳和我哥關系不錯,經常一起出去花天酒地,或者出海釣魚、賭錢什么的,他要想殺我哥哥,早幾年就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咚咚!
烏小鳳說完,門口便響起敲門聲。
“進來。”
司徒慕蓮推門而入,邁著兩條長腿,快步上前說道:“頭,剛剛接到消息,林大岳被人暗殺了,死在自己辦公室。”
“小鳳,你的推測沒錯,你哥不是林大岳殺的…”
說著,潘浩東轉頭看向司徒慕蓮:“阿蓮,王百萬和林大岳是同一人殺的,讓重案組的人,著重調查一下湯朱迪身邊的人,這兩起案子或許是情殺。”
“好的,我就去通知。”
司徒慕蓮雷厲風行的走了。
烏小鳳稍作沉思后,開口道:“頭,你是不是知道誰是兇手?”
“讓周星星小心點,殺手下一個目標是他。”
“嗯嗯”
得到確切回復,烏小鳳馬不停蹄的走了。
她倒不是擔心周星星的安危,只是想早日逮捕兇手,將殺害哥哥的兇徒,送入監獄伏法。
晚上八點。
銅鑼灣,一家新開的酒吧。
生過寶寶的何敏,比婚前多了幾分風韻,她穿著一條緊身格子裙,在舞池中搖曳身姿,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魅力。
其身側舞伴,是一位穿著吊帶西褲、白襯衫的俊俏小胡子,戴著一頂黑帽子,跳起舞來,格外風騷。
不遠處。
剛剛進入酒吧的潘浩東,拍了拍表弟左頌星的肩膀,感慨道:“阿星,阿敏越來越性感了,改明兒找個保姆吧!你不能老是留在家里帶孩子,在不抽空多陪陪阿敏,她早晚會因為空虛,犯下你難以接受的錯誤。”
“不會的,阿敏那么愛我!”
阿星死死盯著小胡子,總覺得對方有點娘,像個女人。
瞄了瞄小胡子的胸膛,一馬平川,肯定不是女人。
看著小胡子和阿敏越跳越近,雙手還在阿敏腰腿亂摸,阿星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牙齒咯咯作響。
“表哥,我忍不住了!”
“我要打死他!”
“他媽的,竟敢勾引我女人!”
阿星惱羞成怒的擼起袖子,拔腿就往舞池中走去。
潘浩東迅速攔下阿星,勸道:“阿星,別沖動,小胡子是女人。”
“少唬我,他胸口那么平,怎么可能是女人。”
阿星一臉氣憤的盯著表哥,一副你少拿我當白癡的樣子。
潘浩東笑了笑,耐著性子分析道:“她的皮膚這么白,且沒有喉結,仔細看,她的頭發是不是盤起來的?男人就算變性,喉結也小不了,所以你就安心等吧,跳完這支舞,我們再過去。”
“可他的胸…”
潘浩東揚起手掌,一巴掌拍了過去。
阿星捂著后腦勺,痛的眼淚打滾,一臉委屈道:“表哥,你打我做什么?”
潘浩東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別這么齷齪,老盯著別人的胸干嘛?”
“我這不是觀察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嘛!”
阿星委屈巴巴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