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今村清子。”
“看著我的眼神。”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妹妹,我走哪跟哪,記住了嗎?”
“記住了,哥哥。”
今村清子乖巧道。
鬼知道,她一個富家大小姐,怎么會突然間多了個哥哥!
不過無所謂,只要哥哥夠帥就行了。
被催眠的清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跟著潘浩東走了。
簡單,粗暴,直截了當。
由于清子是自愿離開,周圍一干嘻哈滑板少年,只能干瞪眼,拿潘浩東一點辦法都沒有。
至于清子叫潘浩東哥哥,為何沒有觸發認親任務?
答案是非自愿。
倘若催眠別人叫自己哥哥都有效,那么潘浩東的親戚,很快就能遍布全港綜世界,滿街都是兄弟姐妹,一人提供一個屬性點,都能讓他變超人。
“哥哥,我們去哪?”
可能近期曬的太陽很多,以前白嫩的富家小姐,這會看上去像個鄉下小妹,皮膚曬的很黑,不過肌膚彈性不錯。
這點手臂被她挽在懷里的潘浩東深有感觸。
“哥哥新開的飲料公司。”
“什么飲料?”
“涼茶。”
旺角。
國華大廈18樓,心理診所。
一名留著過耳短發的少女,局促不安的站在霍天任面前,不停用手揉搓衣角。
“阿芳,別緊張。”
霍天任遞給少女一杯咖啡,微笑道:“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但服務對象不是我,我對你這樣的少女不太感興趣,因為比較喜歡人妻。”
“那、那那你想要我服侍誰?”
朱婉芳忐忑不安道。
盡管在收錢的那刻,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可事到臨頭,還是忍不住想逃。
不過轉念想到那個邪里邪氣,和霍教授非常很像的社團大佬,朱婉芳想逃的想法瞬間消散一空。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留下來,她只需陪一個人十年。
逃走,她就要做一輩子的小姐,過那一雙玉臂萬人枕的日子。
有些錢拿著真燙手。
以前,朱婉芳不懂為什么,現在她懂了。
但她內心并沒有多少悔意。
拿了霍天任五十萬,只需陪一個人十年,不拿就會陷入債務危機,被大飛的人追著要債,最終極有可能淪落風塵。
因為,她只是一個中學生,除了出來賣,想不出任何辦法,能在短時間內籌齊十萬塊給大飛。
“潘浩東。”
頓了頓,霍天任繼續說道:“說名字你可能不太了解,不過說他的綽號‘殺神’,你應該有所耳聞。”
“什么?”
“殺、殺、殺神?”
朱婉芳張目結舌。
傳說一人一刀砍死數百人的殺神?
身長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絕世大兇魔?
想想自己的小身板,朱婉芳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怎么承受得住啊!
“阿芳,殺神沒你想的那么恐怖。”
一看朱婉芳的表情,霍天任就想到市井的流言蜚語,對警隊殺神潘浩東十分不友善,不知道添油加醋描述成什么樣了。
說著。
霍天任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張照片。
“這是潘sir在我這接受心理治療時,我用攝像頭拍下的照片,你拿好。”
“哦”
愣愣的結果照片。
只看一眼,朱婉芳便長舒一口氣。
還好,殺神不是腰圍八尺的巨漢,相反長得還很帥,比霍教授都要帥很多,總算不用擔心了。
不知為什么,一想要陪殺神十年,無微不至的服務對方,朱婉芳心里竟然還有些小期待。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顏值加分吧!
“阿芳,我收到消息。”
“潘sir明天會去富貴丸執行一個特殊任務。你的任務,就是登船找機會接觸他、了解他、想辦法睡你。”
“抱歉,原諒我用這么粗俗的說法,不過我花五十萬把你買來,目的就是要你陪他,在他枕邊吹耳邊風。”
“我會定期教導你我的思想,借你的口,一點一滴的灌輸給他。”
“你聽明白了嘛?”
霍天任利用定期為警隊管理人員講課的機會,偷偷拉攏了一批人,上至總警司、下至警長,各個部門的人都有。
不過主要還是以毒品調查科的人為主。
因為,這個部門的人跟他,能獲得實實在在的利益。
霍天任拉攏的人馬之中,不僅僅有警察,還有一批來自金三角的讀犯,這群過江猛龍扮演角色很簡單,那就是作餌找人做交易,然后在交易的時候,故意被黑警一鍋端。
等間隔一段時間后。
黑警會把收繳的讀品還給毒犯,讓他們再次下餌,繼續黑吃黑。
如此,黑警便能源源不斷收獲功勞,金三角那邊來的過江猛龍,也不用持續種植讀品,一批貨可以反復使用。
倒霉的,只是那些想賺黑心錢的二道販子。
霍天任組織的利益網絡已經成熟,唯一的缺點,就是缺乏尖端武力,遇到實力強悍的二道販,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
急需一位能鎮住場面的猛人。
潘浩東無疑是最佳人選。
“霍教授,我只是一個女學生,你交代給我的事,我可能做不好。”
朱婉芳今年才十六歲,正處于一個愛幻想、愛做夢的年紀,自己思想都不成熟,讓她給別人灌輸思想,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看著面前唯唯諾諾的小丫頭,霍天任教授微笑道:“別擔心,改變一個成年人的思想,并非一朝一夕。這是一項長期任務,在你沒有理解貫徹我的思想之前,不用考慮這些,你只需接近殺神,讓他占有你即可。”
“哦”
朱婉芳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霍天任沒有繼續為難她,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上午八點,提前到碼頭等,到時會有人接你上船,之后那人會帶你到目標面前演戲,努力表現,爭取一次成功…”
此時,潘浩東并不知道霍天任為了拉攏自己,不惜耗費五十萬巨資,買下一位花季少女的十年青春,只為對他施展美人計。
此刻,他正在牛老吉藥業有限公司,忙的熱火朝天。
牛老吉罐裝涼茶的銷量,要比想象中的更好,庫存的幾萬箱,上線不到六小時便銷售一空,訂單依然源源不斷。
潘浩東、周文麗、以及清子,都在廠房協助包裝工人,打包生產下流水線的牛老吉。
不知不覺,就忙到了晚上八點。
“咕嚕嚕!”
清子肚子餓的咕咕叫。
潘浩東包好一箱牛老吉,抓起文麗的手臂,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文麗,趕緊讓工人們下班休息,訂單是做不完的。”
“噗呲!”
周文麗聞言,掩嘴偷笑道:“東哥,白天那批工人已經下班了,現在是晚班工人在做,生產機器開動了,要一直運轉下去才能效力最大化,一停一開很耗時的。”
“哦,那我們出去吃東西,別把你們餓壞了。”
“就等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