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路上。
彼得忍不住詢問道:“教父,您怎么也來了?”
“格溫放不下心,請我過來幫你,她真的很愛你,如果讓我發現你對她不好,或欺負她。嘿嘿以后你就有的受了。”
潘浩東沖著小蜘蛛冷笑了一下,嚇得小蜘蛛局部一緊,下意識拉開些許距離,教父和女同學漢娜談戀愛的事,他和格溫都已經知道了。
但他也看出漢娜,至今還是個雛。
西方國家的年輕人,還沒正式確認關系,都可以先滾幾次床單,確認關系還不滾,必有蹊蹺。
所以,彼得有理由懷疑教父的取向問題,擔心很有必要的。
“教父,格溫是我的女友,我肯定會對她好,您就別操心了。”
為了不讓教父對自己有想法,彼得只能搬出格溫做擋箭牌,教父人品不錯,應該不會拆散自己和格溫,強人鎖男。TV手機端/
小蜘蛛的身體素質、力量、乃至恢復能力,雖然每天都在變強,可無論他變得多強,在教父面前總會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對教父真的是又敬又怕!
蜘蛛感應做不了假,但凡教父生出什么邪惡想法,小蜘蛛背后,就將出現一個大大的危字。
這也是格溫去潘浩東家蹭飯的次數,遠遠高過小蜘蛛的主要原因!
潘浩東嘴角微揚,壞笑道:“怎么能不操心,格溫可是我的干女兒啊!”
彼得驚呼道:“啊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
彼得興奮的直流眼淚。
這下完蛋了。
格溫成了教父的干女兒,那他們豈不是成了,呃…兄妹還是姐弟來著?
不管了,反正都一樣。
教父,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寧不懂嗎?
回到家中,干女兒已經走了,想必收到男友的消息,初嘗禁果的男女恨不得一天24小時黏在一起,趕著和男友溫存正常。
潘浩東能理解。
當初他和胡慧確定關系,也恨不得天天膩在一起。
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休閑服,潘浩東拿上車鑰匙,準備約小女友漢娜出門野炊時,發現一輛路虎車停在門口。
車上坐著兩個人。
一位是在下水道見過的拉達博士,另一位則是身高體壯,滿面胡須的漢子。
“潘先生。”拉達博士拉開車門,恭恭敬敬的說道:“我們老板想見你,請務必賞臉,跟我們走一趟。”
“我要是不賞臉呢?”
潘浩東笑了。
“你最好賞臉。”
拉達博士臉色驟冷,言語間,滿是威脅之意。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坐在駕駛位的猛漢,已經推開車門,露出別在腰間的槍支。
“那行,我跟你們走一趟。”
潘浩東可沒心情和兩個小嘍啰一般見識,他想見的人是奧斯本集團董事長諾曼,該公司主要研究領域是生物科技,涉及軍工、醫藥、電子等多項領域。
拿到奧斯本集團的科技技術,回去就能復制出來,增加東方科技的多樣性,百利而無一害。
來都來了。
總不能認個干兒子和干女兒就走吧!
怎么也得帶上一些東西,才能不虛此行。
大概半小時左右。
潘浩東在拉達博士的帶領下,走進一棟低調奢華的大別墅,門口杵著四位人高馬大的守衛,統一黑西裝黑領帶、加黑墨鏡。
腰間鼓鼓的,應該都有家伙。
“咚咚”
拉達博士敲開一扇門。
奧斯本集團董事長諾曼就在里面,由于家族遺傳疾病的緣故,諾曼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問公司里的事,一天有一半時間躺在床上,另一半時間坐在輪椅上。
諾曼得的病,據說是逆轉錄細胞增生癥,一種無藥可救的絕癥。
不過,那是之前…
“先生,我們需要對你進行一番檢查。”
潘浩東走到門口,被一名有白化病、脖頸處裸露大面積白化肌膚的攔了下來,氣息沉穩,手臂肌肉線條似鋼鑄就的一般,是個練家子。
“我沒有讓人搜身的習慣。”
潘浩東往后退了一步,避開男子的雙手。
諾曼的近身保鏢,露出職業化的笑容:“抱歉,這是我的職責,搜過身,我才能讓您進去。”
“行,不為難你,我走了。”
潘浩東笑了笑,轉身就走。
望著毫不猶豫,轉身就走的客人,堵在門口的保鏢傻眼了。
房內的諾曼、拉達博士面面相覷,當諾曼反應過來,命令拉達博士追回客人,潘浩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boss,潘先生離開了。”
拉達博士回到房間,小心翼翼的說道。
“走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面那些人都是木頭嗎?”
諾曼氣急敗壞道:“我每個月花幾十萬美金養你們是來當擺設的?走了,不知道把人抓回來?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這時,造成客人離開的罪魁禍首近身保鏢安東尼,進門說道:“boss,潘先生走的非常蹊蹺,外面的人根本就沒注意到他,或者說,完全被他們給忽視了,這不正常。”
諾曼皺了皺眉,道:“你是說,潘先生有精神類的超凡能力,能夠左右人的思想,控制他人的腦電波是嗎?”
“很有可能。”
安東尼回道。
“備輪椅,我要親自登門拜訪他。”
諾曼本想給潘浩東一個下馬威,讓對方明白自身的處境,沒想到卻被對方殺了威風,拖著病體也要親自登門拜訪。
不這么做,他怕奧氏集團,未來會變成潘氏集團。
一位擁有控制人思想的奇人,沒有接觸也就罷了,接觸還把人給得罪了,不把事情說清楚,諾曼死都不會安心。
他還想將公司傳給兒子哈利,可不能敗在自己手上。
“boss,您的身體…”
安東尼有些自責道。
早知道潘先生那么拽,說走就走,他根本沒必要堵門,履行所謂的保鏢職責。
“別擔心,潘先生是位奇人,我親自登門拜訪,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諾曼不是傻子,若非看出潘浩東的不凡之處,根本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要知道,他的身體已經脆弱的不像話,經不起折騰。
路上車子多顛簸幾下,可能都奪走他的性命。
待在家里哪都不去,或許還能吊一兩個月的命。
但是他想搏一搏。
搏對了,再活幾十年,沒搏上,大不了一死了之。
反正已經沒有更壞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