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酒量不淺,幾罐啤酒還不能灌醉她。
不過有句話說的很對,‘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芽子沉迷于潘浩東的美色,兩罐啤酒下肚,竟然就有了醉意。
一臉醉意的芽子,臉頰泛著迷人紅暈,眼含秋波:“東哥,能問你一個問題嘛?”
潘浩東開了一罐啤酒:“問吧。”
稍作沉默后,芽子開口問道:“東哥,你說對我感興趣,是喜歡我的性格,還是喜歡我的美色?”
“都有。”
潘浩東毫不避諱。
男性貪圖女性的美色,就如女性貪圖男性的強大一樣,都是人之本性,不應該避諱,含糊其辭,或者干脆避之不答。
芽子家世背景神秘。
如果不是有暴力傾向,可以通過警察這份職業,正大光明的對罪犯施暴,她應該不會進入警隊任職。
潘浩東喜歡她的愛憎分明,對待惡徒毫不手軟,貪慕她的性感與美貌,
真男人從不說謊。
“東哥,你很實誠。”芽子很滿意潘浩東的回答,笑容越發燦爛。
“謝謝”潘浩東微笑道。
頓了頓,潘浩東提議道:“這樣喝酒太單調了,要不要玩點游戲?”
芽子饒有興致的回道:“玩什么?”
潘浩東嘴角微揚,壞笑道:“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喝一罐啤酒,或者脫一件衣服。”
“東哥,你很壞哦!”
芽子挑了挑眉。
潘浩東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也說了,不把你灌醉,我就沒機會。”
“我其實已經醉了。”
“…嗯,我暈了!”
芽子扶著腦門,非常浮夸的倒在沙發上。
也不知道是在考驗某人,還是在給某人機會。
潘浩東頓時陷入兩難之境。
上,芽子可能隨時醒來,怒氣沖沖給他一耳光,轉身離去。從此形同陌路,連朋友都沒得做。
裝好人,不上嘛!
又有可能被罵禽獸不如。
這道題好難,我不會做…
“叮咚、叮咚!”
就在潘浩東兩難時,門口傳來門鈴聲。
他松了一口氣,迅速走去開門。
“頭,聽說東京很熱,街上的女人穿著十分清涼,我們準備去…呃,房里有人啊!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等潘浩東開口回話,發現房里有人的劉保強,迅速轉身離去。
臨走時,還回眸沖著阿頭豎起大拇指。
這么快就把國際刑警部的警花把到手,真不愧是他劉保強認可、并追隨的大佬,這份功力,足以令其仰望。
“哥哥。”
劉保強前腳離開,后腳朱婉芳又來了。
“阿芳,怎么不在房里休息?”
“睡不著。”
朱婉芳走到門口,俏生生的說道:“我能進去嗎?”
“當然。”
潘浩東讓開一條路。
朱婉芳走進房間,緊緊地抱著潘浩東的手臂,道:“哥哥,我好怕,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麥當奴那些劫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人,而且還是活生生別人打死,這幾天一直在做噩夢。”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潘浩東有些心痛摸了摸阿芳的臉頰。
警察殺人都要接受心理引導,阿芳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頭,看到麥當奴等匪徒被殺,被嚇著很正常,適當給些心理引導疏通一下就沒事了。
“船上人太多,我沒找到機會。”
朱婉芳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她的確被嚇著了,不過沒說的那么嚴重,留到現在說,不過是想找機會,和她認定的情哥哥,單獨相處一會罷了。
只可惜…
她選擇的時間點不對。
走到客廳,才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哥哥,要不要我晚點再過來?”
朱婉芳怯怯的停下腳步,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
“不用,被嚇著不是小問題,不及時進行疏導,很可能會積郁成疾。”
“那芽子姐姐…”
“她喝醉了,我們說的在大聲,她都不會醒。”
“哦。”
在東京逗留兩天。
體驗過日式資本主義高消費的馬軍、家駒、晉仔和阿強,與潘浩東、芽子、萬晞華、朱婉芳幾人,告別依依不舍的清子,登機踏上回程。
這兩天。
清子充當向導,帶大家去了很多地方。
期間,清子也在今村宏次正式宴請眾人吃晚飯時,對潘浩東發出了認親邀請。
只不過被拒絕了。
因為清子的認親邀請,是做潘浩東的正妻,讓其留在今村集團,接管他們家族的企業。
簡單點,就是讓潘浩東當贅婿。
這不是他想要的。
雖說潘浩東當贅婿,不會像歪嘴戰神那樣,三天兩頭挨耳光,但為了十幾億美金和一棵樹,放棄外面的大森林和更多的金錢,根本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不過,清子發出認親邀請被拒,潘浩東發出的認親邀請,卻被清子欣然接受了。
她現在是潘浩東的干妹妹,非常正式的那種。
今村宏次為此專門舉辦過一場盛宴,將女兒的干哥,自己的干兒子,介紹給親朋好友、及生意伙伴。
今村宏次這個干爹,潘浩東本來沒想認。
只不過系統發來的認親邀請,讓他臨時改了想法,沒辦法獎勵太豐厚了。
一張領悟卡,五個屬性點,一千萬美金。
面對如此豐厚的獎勵,沒人能抵御得了誘惑。
何況,做了別人女兒的干哥哥,不認別人做干爹,怎么都說不過去。
父女倆讓潘浩東撈了八個屬性點,1100萬美金,一張領悟卡和體操LV2,體操這項可有可無,只能為潘浩東增加一點點平衡感。
潘浩東最大的收獲是‘領悟卡’。
領悟卡,顧名思義,能幫人在一剎那間把武學境界提升一個層次,使用領悟卡修行氣功,LV5等級瞬間就能提升至LV6。
與之相輔相成的御刀術,也將提升至LV6.
到那時,普普通通一根竹筷子,在他手中,都可能射出穿甲彈的威力。
恐怖如斯!
“表姑,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下機沒一會,與潘浩東共乘一車的芽子,便接到了表姑的電話。
他倆因為住的比較近,一個住在銅鑼灣,一個住在中區白加道,所以叫了一輛車,以免浪費公共資源。
“芽子,你表妹失蹤幾天了,警察也查了幾天,可是一無所獲,我擔心沙琳遇害,想請你…”
沒等表姑把話說完,芽子便急匆匆的說道:“表姑,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