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沒看另外三支隊伍,她看向了明信,明信的傷已經好了,正關切的看著她,李向男也無事,其余的人也都完好。
于茗看到了周朵,周朵立馬低下頭,不和于茗對視。
說起來,先前于茗站到了最后,這對周朵的觸動還是挺大的,她真的沒想到于茗這么強,她有些怕,她不想和于茗作對了,可是看著祭壇,她覺得有什么在呼喚她,讓她上祭壇,讓她殺掉于茗,殺掉所有的人,成為王。
有一種邪惡的念頭從心底迸發,讓她對于祭壇,對于成王越來越渴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于茗沒理周朵,周朵就算有那個心思,可周朵沒那個能力。
“于茗,這次我先來。”
明信抓住了于茗的手腕,這次他不會放于茗先上去了。
“這次只有四個最強者才能上祭壇,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于茗看著明信,沖明信笑笑。
明信聽了這話,他有些無語,自己想上去都不行,這是搶奪王者的最后一戰,自己幫不了于茗。還有,自己看著于茗,他發現于茗有些變化,于茗平時是冷然,可是于茗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冷靜還有感情,可現在,此刻的于茗,看自己的眼神卻沒了那份感情,眼神有些冷的嚇人,就像一臺機器,或者像是噬人的怪獸,沒了人的感情。
為什么?
是祭壇對于茗有影響嗎?
明信剛想說什么,規則出現,這次是讓四個隊伍的最強者上祭壇,和先前一樣,誰站到最后,誰成王。
于茗他們四個最強者走上了祭壇,另外三個隊伍的人,包括那三個最強者都在看于茗,他們有些沒想到這個隊伍走出來的是一個女人,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沒人小瞧于茗,一個女人走到最后,她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沒人會傻的去嘲諷于茗和于茗的隊伍。
東南西北站著四個人,這次沒有吸收精神力者了,就是四個最強者,他們站在四個方向,開始釋放精神力給祭壇。
他們四個人牽動著四個隊伍的心,因為這是最后的戰場了,誰贏,誰就是王,他的這支隊伍就會取得勝利,成為這里的勝利之師,成為最后的贏家。
他們都期盼著自己的隊伍贏,盼著站在祭壇上的人是自己的隊伍的,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結局早已注定,祭壇上最終站著的只能是女人,而他們所有的人都將成為這個女人的養分,供她成王。
于茗先把自己的精神力放一些給祭壇吸收,然后她開始吸收祭壇的能量,經過先前祭壇對她的改造,現在的于茗可不是先前站在那個祭壇上的于茗了,她比那個時候精神力,身體承受能力,至少強大了三倍。
可就算是這樣,于茗這一吸收,祭壇給予她的能量還是差別把她撐爆。
別人都還在放精神力給祭壇,于茗已經開始吸收了,所以于茗的臉色開始血紅,皮膚開始滲出血珠。
明信一下就急了,馮玉等人也急了,同時上去的,為啥別人還都沒事呢,于茗這邊就出問題了?是于茗比他們差嗎?是于茗承受力不夠強嗎?
不能啊。
他們著急,可也只能在祭壇下看著,沒人可以代替于茗上去,沒人可以幫于茗。
另外三個隊伍看到于茗的情況,心里卻有點輕松,看來這個女人是上個祭壇濫竽充數的,肯定是最后才上去,撿漏了,不然不可能才剛開始就出問題。
另外三個精神力強者看到于茗的情況微微皺眉,其中兩個沒管,有一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內閃過一絲的陰狠,這個女人太膽大了,她不怕撐死嗎?不過她都不怕,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么,他也可以。
這個男人也開始吸收祭壇的精神力,只一下,他也差點被撐破,他感覺力量在自己身體里面橫撞,如果沒經過上個祭壇的改造,怕是他現在都被撐破死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男人臉上也開始滲出血珠,祭壇下的人有些吃驚,這還沒開始一會兒,第二個滲出血珠的人就出現了,這次這么厲害嗎?
于茗沒管別人怎么想,她又開始釋放精神力,這次她放的很快,她主動放和祭壇慢慢吸收是不一樣的,等于茗放到一半,她又開始吸收。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于茗放了精神力,吸收,再放,在吸收,她不斷的和祭壇的精神力融合交匯,讓祭壇掌握她的精神力,同時她也開始掌握祭壇。
學于茗的男人和于茗這樣,吸收又放,但他的速度沒于茗快,他和祭壇的契合也沒于茗高。
已經有第三個男人臉上滲出血珠了,他也學了于茗,第四個男人沒有,他遵守先前的規則。
于茗的衣服又被血染紅,看著嚇人,很多人都以為她會最先倒下,可事實是她卻越來越強,隨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冷,如果現在有人和于茗對視,會被嚇到,就算熟悉她的明信,馮玉等人,看到于茗的眼神,也會覺得,這不是于茗,是占據了于茗身體的怪獸。
蜘蛛在上空看著,它們知道于茗的變化,但是它們是高興的,它們能感覺到于茗已經沒了感情,那于茗必定不再會憐憫,向著人類,她以后就是蛛后,她會帶領著它們滅掉所有的人類,讓這個國土真正成為它們的王國,而不是像現在,它們是強,可是它們沒王,它們就只能允許人類生存,不能徹底的滅殺人類,除非它們找到人類成為它們的王,才可能徹底的滅絕人類,不然它們如果殺光人類,它們會受到制裁,這是規定,它們必須遵守。
當然,等會看到于茗的那個明信,那些隊友都死在于茗的手里,它們會更高興,成為它們的王,怎能有人的感情,還是男女之情,人類怎能配它們的蛛王,它們的王,只能給它們孕育。
蜘蛛看不起人類,覺得人類無用,只能成為它們的食物,可是它們高興沒太久,就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而這不對勁來自祭壇上的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