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血噴在了于茗的褲腿上,于茗沒停,她臉色沒因為這人的慘叫而變,也沒有心軟,直到另外一個男人踢來,還有別的男人攻擊,于茗才停了腿,去迎戰。
好幾個男人圍攻于茗,但他們的身手都一般,于茗出手不留情,既然對她出手,那就沒有無辜的,所以她不用留手。
“小xx,今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厲害。大家都上,不能讓她反了天去,不然以后這里的女的,就都有樣學樣,咱們就管不住了。”
“是啊,是男人都上,不然被女人打趴下的,以后咱們在這里還混不混了。”
“女人都像她這樣,以后咱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都上去。”
幾個男人喊著,因為他們看出來了,于茗的身手不錯,下手又狠,只要有機會就踢他們的中路,想廢了他們,這樣的女人不給教訓,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他們這些人要把于茗打倒,要合伙一起辦了于茗,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在這里女人只有躺著的份。
過后不解氣那就打斷手腳,還要躺著伺候他們,這里沒有女人能站著。
有男人聽了這些話也上來了,他們也許并不想對于茗如何,但是這個地方女人是要被管教的。
還有幾個男人覺得這些人說的對,不能讓女人反天,所以也上來了。
于茗的眼神越來越冷,她心里很清楚,她打不過這么多的人,可是她不會認輸,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能被人欺負。
于茗二話不說又一腳狠狠的踹到了一個人的命根子,這是先出手的幾個人之一,于茗最先對付的就是他們。
就算是死,她也得先廢了這幾個人。
于茗拼了命,這個時候帳篷前有的人在觀望,并沒有上來,有的人就像沒看到一樣,不管,而有一個人,他本來是坐在帳篷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在于茗的頭發被人揪住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
“住手。”
男人喊了一聲,但是沒人理他。
“滾,一個新來的,也想救人,多事,老子弄死你。”
有人罵著這個喊住手的男人。
男人聽了他的話,二話不是,一拳頭打在了這個讓他滾的男人的后脖子上,被打中的男人軟軟的倒下了。
男人又一腳踢向了他旁邊的人,人被他踢飛。
男人打了一圈,站著的就剩下四個人了,其余的人都被他打倒了。
于茗看了一眼這個幫忙的男人。
這個男人個頭不算太高,一米七六的樣子,長相普通,一雙眼睛有神,看她的時候,并沒有特別的憐惜,也許他只是看不慣這么些男人這樣欺負她一個女人,他不想看到她被這么多的男人合伙禍害。
還有四個人,這四個人一看不對就要跑,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制度,沒有法律,是混亂的地方,他們欺軟怕硬,看到這么厲害的人,他們自然要跑。
于茗一把拉住了其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最先對她動手的兩個男人之一,先前被她踢中下巴頦和中部,卻喊人來對付她。
于茗對他像對先前的男人一樣,對著他的心口一頓頂,直到這個男人吐血昏迷,于茗把他扔到了一邊。
最先對她出手的兩個人都吐血昏迷了,于茗沒看他們,因為他們的結局只有死。
“謝謝。”
于茗出聲,她的聲音帶著暗啞,今天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多管閑事幫她,她怕是落不了好。
男人看著于茗搖搖頭。
他什么都沒說,然后轉身走了。
于茗也走了,這個地方很亂,這些帳篷卻是她晚上要休息的地方,不知道除了這里還有沒有其他的位置?她一個女人,到這里,恐怕還是會有別的男人打她的主意。
于茗走了幾步才發現她的前面是先前幫她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去的位置是她沒有去過的,于茗是想把這里都看一遍,做到心里有數的。
這個男人會不會以為自己在跟著他?
男人在前,于茗在后,他們去向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沒有圍墻,于茗看到了不少人在干活,于茗還看到了很多端著木倉的人在守衛。
怪不得這個地方沒圍墻,卻沒人從這里離開,你想從這里離開,怕是會被打成篩子。
于茗眼神一緊,她看到了圍墻的外面,那是海水嗎?藍色的水,這水看上去很美,也很平靜。
還有船,很大的船,船停在那里沒動,但她看到了船上有人。
于茗看到先前幫她的男人就站在這里看著,并沒有上前,這里不準上前的嗎?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這里高高的圍墻被圍了起來,他們這些人被圍在里面,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里?
他們到底是怎么被弄到這里面來的?
于茗有些猜不透。
男人轉身的時候沒理于茗,他要離開這里了。
“等等。”
于茗喊他,這個男人看樣子并不是長期住在這里,他怕是和自己一樣在觀察這里,他到這里的時間絕不會比自己長多少。
這是一個有些冷漠,但是又有自己底線的人。
先前那些男人欺負于茗,他可能看到了,但是沒管,在很多人想一起上對付于茗的時候,他出手了。
他沒要于茗的感謝,說明他對于茗沒有那份心思,只是憑心出手,不想看到那么多的人欺負一個女孩,僅此而已。
他的身手很好,他怕是想離開這里。
“我叫于茗,請問貴姓。”
于茗出聲后她自己楞了一下,她叫于茗?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叫于茗的?真的,剛才她是自然而然說出的,她說出后自己都有些懵,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于茗,除了這個名字,她還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可是這個名字應該不是她編的,應該就是她的名字。
“于茗?”
男人聽了這個名字微微皺眉,他也同樣沒記憶,可是在對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動了一下,難道他記得這個名字?
貴姓?
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啊。
“我叫楊儒。”
男人本來是想說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可是出聲卻報了名字,報完他自己都楞了,他叫楊儒?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叫楊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