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茗很早就起來了,她起床洗漱完給自己弄了吃的,吃完她靜靜的坐著,等著接下來的戰斗。
等外面的聲音響起,于茗打開了門,她看看五樓,五樓另外三個房間都關著,沒人開門。
于茗關上門,上了四樓,四樓小花站在門口,她看到于茗先是楞了一下,隨機說了一聲:“早。”
“早。”
于茗沒想到小花會和她說話。
“你吃飯了嗎?”
小花問于茗。
于茗點頭,小花剛要說什么,樓下有人慘叫,于茗就沖小花點了一下頭,然后她下了樓。
三樓金絲眼鏡男,三零一的男人都站在門口,他們也沖于茗點了一下頭。
于茗看看,二樓有人被叫開了門,有人在打斗,另外一樓也有人在打,有個人倒在院子里的血泊中,不知死活。
剛才發出慘叫的應該就是這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了吧。
于茗看了一眼院子,昨天死的人都不見了,傷的人也都不見了,那些人都去了哪里?他們是生是死?
其實昨天五樓走廊有尸體,四樓的走廊有更多的尸體,但她先前推開門出來的時候,尸體都不見了,血跡也沒了,好像是被刷新了。
對,就好像是游戲,到了時間,會被刷新,可于茗清楚的知道,這是現實,不是游戲,那尸體和血跡是被什么清理了?
于茗昨天一點聲音也沒聽到,就是沒有外人進來,那這一切就無法解釋了。
于茗心里有很多的懷疑,但她無法去追究,其實現在她為什么要到罪惡公寓來,她都不知道,明明她還沒大學畢業呢。
就算不在學校,她也應該在家里啊,為什么要到這里?誰讓她來的?
于茗無法去追究答案。
一樓和二樓的戰斗不算太激烈,現在來的人還不算多。
這一天,上午于茗經歷了兩場的戰斗,不算太狠,可到了下午,人多了很多。
四樓,五樓的人也很多,于茗從出來就幾乎沒進屋過,一直有人在和她打。
又打倒一個人,于茗還沒等喘口氣,又有人上來了,這次來的是六個人。
這六個人都是男人,年紀都不是很大,其中有一個男人直接沖于茗來了,另外五個,有的往里去,找對手去了。
這個人不弱,幸好自己這兩天的戰斗提升了不少,不然一下對上,自己可能會輸。
還有一個男人沒動手,他在看,看五樓的戰斗。
這個男人平頭,長的普通,眼睛算明亮。
“楊儒,來幫我,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和于茗打的男人喊了一聲,他叫的是那個站著觀察戰斗的男人。
楊儒。
于茗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可是人,她并不認識。
對方會上來嗎?
楊儒看了看兩個人的戰斗,他沒動。
“你快過來啊,我一個人打不過她,你要看著她把我打死嗎。”
和于茗打的男人繼續喊著。
楊儒微微皺眉,他想了一下,動手了。
這個楊儒很厲害。
于茗現在眼力不差,她一下就看出來了,這個楊儒怕是金絲眼鏡男那個級別的。
“你沒吃飯啊,不會看人家漂亮,起了啥想法吧。你自己家里啥情況你不清楚啊,你就是個窮當、兵的,現在退下來了,連個好工作都沒有,你以為人家能看上你。再說,這是啥地方你不知道?罪惡公寓,來這的都是殺人的,犯事的,有一個好人?”
男人一邊打一邊說著,他是看楊儒沒出全力,他心里不舒服。
楊儒沒吭聲,他還是那樣,不慌不急的攻擊著于茗。
于茗也沒出聲,但男人的話讓她起了警惕,她得有準備這個楊儒發難。
“你可別他媽、的到這兒來逞英雄,這女的長的這么好,不一定被多少人睡、過,不一定害死過多少的人,你可別被她害死。”
“再說,你就是看上了,你過來把她打暈弄屋里,進屋里了,還不是咱們哥們說了算啊,到時候你想咋樣就咋樣。”
男人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著。
于茗的眼神很冷,她看了楊儒一眼,楊儒楞了一下,他停手了,然后他退到了一邊,不打了。
于茗沖男人攻去,這次于茗出手很重,她一膝蓋頂的男人嗷嗷直叫,然后一腳踹在男人的屁股上,把男人踹了下去,這期間,楊儒一直沒動手。
等把人踹下去,于茗看向了楊儒,這個男人怎樣,她不知道,但剛才他沒動手,想來還是有底線的。
于茗看著楊儒,對方剛才沒趁機出手,現在一對一,公平,哪怕自己已經打的很累了,哪怕這個男人身手不弱,但是她會盡全力的。
楊儒也看著于茗,他沖于茗搖了一下頭,沒說什么,然后他走向了里面。
竟然沒和她打,他是不好意思嗎?但剛才那些話不是他說的,并且在那個人說了那些話以后,那個楊儒就沒再動手。
那個男人說這個楊儒是退伍的,那身手應該不錯,人品怎么說,他應該還不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來了這里。
楊儒在里面和人打上了,于茗的眼神瞇了一下,楊儒出手比和自己打的時候快多了,也狠多了,看來他剛才面對自己的時候并沒有盡力。
這個人的身手比金絲眼鏡男還厲害。
于茗看到楊儒占了一個房間,五零二,按他的身手,不占一個房間才是怪事。
下午于茗看到楊儒戰斗多次,每次別人叫他的門,他都會出來,他動手干凈利索,但他并沒有殺人,每次把人打傷,他都會停手,留有余地。
他也看過于茗的戰斗,于茗打的比他辛苦,不過他并沒有幫于茗,他們都是陌生人,不知道對方的底細,誰也不知道誰做過什么,他不對于茗出手,是因為先前那個人說話無德,雖然他們認識,他并沒有出手相救,因為對方不值得他出手。
對方受傷,搶不到房間,是對方罪有應得。
可他也不認識于茗,他不會因為對方漂亮就幫對方,他有他的底線在,但他也不是會為美、色所動的人,他沒打算和于茗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