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看到了那些不遠處老頭老太太看她們的目光,也看到了楊儒的尷尬。
“謝謝阿姨了,不過我們還有事,今天就不上去坐了,等下次我們專門來看阿姨。”
于茗笑著拒絕了。
“是啊,阿姨,今個我們還有事,等下次再來看你們啊。”
馮玉也急忙開口,她沒想上去,打個招呼就好,這要是上去,楊儒媽媽這熱情,她們可消受不了。
“媽,她們有事。”
楊儒也開口,不然他怕他媽撲上去拉人家,他不想讓于茗和馮玉為難。
“有事啊,行,行,那你們忙,以后沒事常過來啊,阿姨給你們做好吃的。”
申蘭笑呵呵的,雖然人家沒上門,有些遺憾,但不急,以后總有機會的。
于茗和馮玉走了,申蘭拉住了要上樓的楊儒,追問楊儒和兩個人的關系。
“兒子,你老實和媽說,哪個是你的女朋友?”
申蘭心里急啊,她得確定哪個是,一會兒好和人說。
“媽,哪個都不是,就是朋友,她們都有對象,今個我們大家一起吃飯,順路送我回來的,你可別瞎想,也別瞎說。”
楊儒知道自己的媽,他叮囑著,不然他媽去一瞎說,別人還指不定咋說呢。
“都不是?我看著倆閨女都怪好的,特別是個子高的那個,長的可真是好看,比那些明星都不差。我說兒子,真不是你女朋友?要是,你可不能瞞著媽啊,這兩個不管哪個,媽看都好,要是人家要彩禮,要房子,爸媽就是拼命也能給的。”
申蘭怕兒子不說的原因是女方嫌棄他們條件不好。
“真不是,她們真的有對象,再說她們都不是那樣的人。”
楊儒無奈,如果于茗喜歡他,他也愿意為于茗傾盡一切,一輩子愛他,護她,對她好,可是于茗并不喜歡他,于茗喜歡的是明信。
“哦,怪可惜的,她們開那車是誰的?”
申蘭心里覺得可惜,這要是兒子的女朋友,她想想就覺得神氣。
“車是馮玉的,她爸買給她的。”
楊儒沒隱瞞,不然他怕他媽會瞎想。
“哦,那人家家里條件肯定很好,那另外一個呢?”
申蘭還是覺得不甘心啊,咋就沒一個是兒子的呢。
“于茗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她有男朋友了,您可別和別人瞎說。”
楊儒提起于茗,眼神更溫柔了很多。
申蘭是楊儒媽媽,這一看,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這個兒子喜歡人家,可人家有男朋友了,哎,這可怎么說,她總不能讓兒子去搶吧,這好閨女咋都有主了呢。
“行了,兒子,你快回去吧,晚上媽給你做紅燒肉。”
申蘭拍拍楊儒,兒子剛回來的時候,除了和那個發小玩,對于別人都不太理,所以很多人都說她兒子性子冷,還有說他木訥的,但她心里明白,兒子只是話少。
從心里申蘭不喜歡楊儒的那個發小,那孩子她從小看到大,不是個好的,可兒子朋友少,重情,她怕她說多了,兒子到最后連個朋友都沒了。
這玩游戲以后,兒子說他和那個發小絕交了,本來她有些擔心的,但她看兒子好像話多了不少,都出去和朋友聚了好幾次了,今天看到馮玉和于茗,她覺得兒子現在交的這些朋友都是高層次的,那她以后就不用為兒子操心。
楊儒點點頭,他上樓去了。
“申蘭,剛才來的哪個是你家楊儒的女朋友啊?還開車來的,家里一定有錢吧?這楊儒還怪本事的,找的對象又好看又有錢,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
“是啊,倆都好看,哪個是你兒媳婦?”
“你家楊儒命還怪好的,這下找個有錢的,你就不用上愁給他買房子了吧。”
不少人問著申蘭。
“你們可別瞎說,我問過我兒子了,就是朋友,順路送他回來,人家倆閨女都有對象。我家楊儒還指望相對象呢,你們可不能亂說,這我兒子要是娶不著媳婦,我可得找你們。”
申蘭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她兒子已經交代她了,所以她得說清楚。
于茗和馮玉不知道這里的事,也不會多想,最多讓人閑話幾句,能咋樣。
“于茗,你去我家吧,你一個人多無聊啊,去我家,咱們一塊玩游戲,多好。”
馮玉想拉著于茗去她家。
“不了,以后再去你家。”
于茗搖頭。
馮玉看看于茗,沒再說什么。
喧鬧的一天結束了,于茗又回到了她的房子里。
世界好像一下就清凈了,這個世界又剩下了她自己。
“到家了?”
明信給于茗發來了信息。
“嗯,你忙完了?”
于茗回著信息,心里卻在想明信這事,其實不是沒有痕跡啊,只是以前她沒多想而已。
“這會剛忙完,于茗,下次我一定會去見你。”
明信很是無奈,這次不能見于茗了,有些遺憾,但日子還長,下次他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他不會再失約。
“好,我等你。”
于茗發出信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不管怎樣,一定要見面的,如果面都不見,那還談什么?她要給她自己機會,也給明信機會。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兩天,蜘蛛洞穴的主題要開放了。
于茗開始想過會不會因為明信的事,影響游戲的開放,但現在看來并沒有。
也是,這畢竟是游戲,以前也有過很多的游戲,把游戲里面的恩怨帶入現實的畢竟是少數人,一般的人還是有理智的。
況且這個游戲得到了非常多人的認同,因為比起以前的游戲,這個游戲實在太真實了,你在游戲里仿佛經歷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連于茗有時候都分不清楚,那是游戲還是真實。
晚上,于茗躺在床、上,戴上儀器,她又進入了夢鄉。
蜘蛛洞穴,其實從名字就能看出這次的主題是什么,可進入游戲,于茗還是有些沒想到。
于茗睜開眼看到的是人,為什么是人?因為人太密集了,她的前后左右都是人,是衣衫襤褸,一臉黃土,看不清本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