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并沒有把他的打算告訴于茗,如果告訴,于茗肯定不讓他動用小白旗,因為憑他的精神力,動用小白旗是必死的。
于茗肯定要自己來,可明信也知道,于茗要動用小白旗滅殺精神力那么高的人,她肯定也會遭到反噬,他不要于茗受罪。
于茗看了明信一眼,她的眼內微微帶了一絲的笑意,誰也沒發現,于茗為什么會這樣?因為她猜到了明信的想法,但于茗什么都沒說。
他們的車開的飛快,一路沒有別的車阻擋,也沒有紅綠燈,所以他們很快就到了。
于茗到的時候,并沒有立即加入戰斗,她在看。
鐘良的喪尸隊伍確實在自己打自己,都纏著紅布條的喪尸,相互在打斗,不斷有喪尸倒下。
守路的隊伍在殺獵殺者,有的突然停下,有的會突然給自己的隊友一刀,這說明他們都被精神力控制了。
鐘良在殺獵殺者,但是于茗發現,鐘良偶爾會停頓一下,說明他受到了精神力的攻擊,因為這一下停頓,因為獵殺者勇猛,因此他受了不少的傷。
于茗看向對面,那里還站著二十幾個人沒動手,其中有一個人,他五十左右的年紀,頭發往后梳,梳的很整齊,他的眼睛看著很有神,并且他的五官給人一種很儒雅,很有風度的感覺,像是一個和藹的老者。
他穿的是一件黑色中山裝,扣子扣的非常的整齊,也很板正,黑衣的褲子燙的比直,黑色皮鞋擦的錚亮,你看他,就像是一個要去開會,穿的很正統的學者一樣,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獵殺者的人。
是這個人,他應該就是那個精神力很高的人,也就是獵殺者所說的神,于茗一眼就確定了。
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也看到了于茗,此刻于茗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唐山,他忽然沖于茗笑了一下。
而于茗卻覺得腦子一疼,這個人竟然對她發動了精神攻擊,于茗立馬展開自己的精神力還擊過去。
可是于茗反擊過去的精神力被化解,對方化解還很輕易。
“夢夢。”
于茗還喊了一聲,讓于岱夢也去攻擊這個人,她們兩個同時攻擊這個人,她就不相信這個人在受到她和于岱夢精神力同時攻擊的情況下還能控制別的人和喪尸。
于岱夢的精神力也攻擊了過去。
雙重攻擊讓唐山的眼神認真了一些,他抽回控制喪尸和對人攻擊的精神力,應付于茗和于岱夢的精神力。
要知道于岱夢的精神力是五級的,她和于茗因為上次搜人,精神力枯竭,可恢復以后,兩個人的精神力雖然沒升級,卻都有所增長。
雖然先前于岱夢消耗了一點精神力,但并不多,因為于茗知道后面有惡戰,所以先前并沒有怎么用于岱夢。
唐山沒托大,他得先摸清于茗和于岱夢的精神力。
唐山撤回了他對別人的控制,他這一回控,于茗就知道,她和于岱夢加起來精神力都打不過這個男人。
他的精神力真的很強!可到底強多少,于茗卻猜測,因為她不知道現在的唐山是不是已經用了全部的精神力。
不過因為對方回防,不能再控制這邊的人和喪尸,人和喪尸清醒過來,鐘良也急忙指揮著他手下的喪尸,抓緊殺獵殺者。
“我要她們兩個。”
唐山輕聲開口,對他身邊的獵殺者說的,他對于茗和于岱夢都很有興趣,這兩個人的精神力都強,并且作用不同,特別是于岱夢,一個孩子,竟然這么強的精神力,讓他欣喜。
他要讓于茗和于岱夢都成為獵殺者,成為他最忠實的手下,有了這兩個人,獵殺者死多少他都不在意,因為這兩個帶給他很多驚喜,有了她們,他相信他以后會所向披靡,他以后還會制造出更多的獵殺者,這個世界會被他踩在腳下。
他這話一出,他身邊的那十幾個人立馬就動了,目標是于茗和于岱夢,還有十個左右沒動手,保護唐山。
鐘良這邊攔,明信和王大妞他們自然不會讓他們帶走于茗和于岱夢,他們也出手了。
于茗沒讓于岱夢動手,她只讓于岱夢用精神力攻擊那個唐山就夠了,而她一邊動用精神力,一邊出手殺獵殺者。
唐山笑了笑,他并沒有急,他已經對于茗和于岱夢的精神力有數了,這兩個人的精神力合起來有他七成左右的實力,不過于岱夢因為年紀的原因,精神力動用上比他和于茗要差,所以只能抵他六成。也就是說,如果他發全力,他是可以用精神力攻擊于茗和于岱夢,讓她們沒用動手的能力,他相信勝利是他這邊的。
唐山并沒有完全發力,他有一種貓戲老鼠的姿態,他要慢慢消耗于茗和于岱夢,讓這兩個人一點點失望,灰心,他要最后關頭力壓這兩個人,讓她們知道她們和他的差別有多大,讓她們完全失去反抗之心,從而臣服于他。
這就是唐山的心態,他喜歡這種感覺,就像這次攻擊,也是他安排的,其實這次兩路的獵殺者加起來有四千人,他差不多把比較近的獵殺者全部調過來了,喪尸也就三四千,如果他領著這些獵殺者和喪尸一起攻擊,那勝利是他這邊的,因為他的精神力比于茗和于岱夢都強。獵殺者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不怕死,打起來,他們是占便宜的。
于茗的隊伍是強,可他們只有十幾個人,于茗的隊伍被一百獵殺者包圍,再有唐山的精神力影響,那死的會是于茗這邊。
而獵殺者面對別的隊伍,更是占優勢,因為他們勇猛不怕死,別墅區的那些隊伍不是這么多獵殺者的對手,那個時候,獵殺者會讓這個城市遍地尸體,血流成河。
可是唐山沒有這樣做,因為他覺得這樣做的話,他就和普通的獵殺者沒區別,這樣他沒有成就感,他就是讓獵殺者一批一批的來,他打心理戰,他不但要最后的勝利,他還要從心理上瓦解這些人,他要讓于茗和城里的這些人一點點的沒了希望,讓他們死前經受絕望的煎熬,這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