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他們此刻已經換了位置,站在了門口處,知道那些人現在走樓梯上來了。
于茗又一個手勢,十四只箭又一次飛出去了。
這次在樓梯上的人可不太好躲,又有五只箭射中了。
“爺爺的,老子弄死你們。”
臉上有疤痕的大喊暴怒了,他又中箭了,這次傷的還是胳膊。
于茗他們還是沒吭聲,這幾次射箭,雖然沒死人,但是傷了人。
有疤的大漢沖在了最前面,他手里拿著大刀,他要砍碎這些人。
于茗又一個手勢,這一次所有的箭全部對準了臉上有疤的大漢。
大漢不斷的揮舞著刀,他身后的人也沖了過來,但是他站住了,因為他中箭了,中了五箭,其中有一只箭,正射中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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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撕了你…”
臉上有疤的大漢話沒說完,嘴里血涌出,他倒下了。
他說著最狠的話,可是他沒有走到他的敵人面前,他死了,死不瞑目,可終究死了,他再也殺不了人了。
“倒霉。”
凌楚輕罵一聲,胸膛那一箭是他射的,他咋知道對方沒躲過去啊,就這么巧。
他不想殺人,結果他這一箭把人射死了。
于茗也無語,不過死了一個人,還傷了幾個,對方的力量是削弱了的。
“咱們現在是占優的,拼命可以拼,但是一個個都要給我活著,誰也不許死。”
于茗低聲說了一句。
眾人點頭,都要拼命,但都要活著。
就這樣兩方的人交手上了。
陳定的隊伍是不弱,可惜他們現在只剩下了十一個人。
陳定被凌楚攔住,凌楚雖然不殺陳定,攔住他,是沒問題的。
寇天河接了一個。
楊儒接了一個。
明信和明凱接了一個。
王大妞和安平一起對付一個,這兩個人都是心冷的人,他們兩個對付一個,那對方肯定只有死的份。
于茗對付了一個。
朱龍之和胡狼對付一個。
馮玉和鐘良對付一個。
劉君和小小對付一個。
小黑狗一看它對付誰啊它不能不動手啊它也是很厲害的好不。
黑狗趁劉君和小小的對手一個不注意,它從后面咬向了對方的脖子。
別說,還真被它偷襲到了。
對方被咬了脖子,被撕下了一塊肉,但是沒死,他一下回身,眼睛都要瞪出血來了,他要殺了這黑狗。
黑狗動作靈活,急忙跳開。
劉君一看好機會啊,他的軍刺立馬就跟了上去,一刀從后背刺入,從前面冒出了尖。
他知道這人必死他一把拔出軍刺看都不看,又去找別人。
說起來于茗的隊伍除了于茗,楊儒,寇天河,就屬劉君和明信最厲害,兩個人現在的身手不比于茗剛認識楊儒的時候那個楊儒差,并且他們比那個楊儒要狠厲。
當然了,楊儒也成長了,他比剛認識于茗的時候,要厲害不少。
死了一個,解放出了劉君和謝小小兩個戰力,還有黑狗。
這黑狗也是狠茬子,專門下黑口,趁人不注意偷襲,不管是脖子還是屁股,沒它不能咬的地方。
只要被它咬了,它的牙齒鋒利,就會帶下一大塊的血肉。
陳定的血在燃燒,他很興奮,沒想到他的對手這么厲害,這讓他瘋狂。
來的時候十二個人,他們滿以為能簡單的拿下,他們這十二個人殺了太多的人了,他們是血腥的殺神,神見了他們都要膽寒。
可是他們現在卻只剩下五個人了。
死了一半多了,對方卻一個都沒死,甚至一個重傷的都沒有。
不行,他要殺了這些人。
陳定加快了攻擊,先殺了面前這個他一眼就討厭的男人。
凌楚是那么好殺的?
如果不是他不能殺人,如果不是他被限制了,他早一刀一個解決了他們所有了。
對方提速了,那他也提速,怕個屁,不能殺,還不能傷嗎?
凌楚給了對方一刀,不傷要害。
他是不是能試試在結束前他能給對方多少刀呢?
只要不讓人死就好。
凌楚突然來了興趣。
對方死一個人,于茗這邊就解放一份戰力,他們的戰力多,對方卻在減少。
對方也在拼命,可惜拼命也無用,于茗這邊沒怯戰之人。
殺到最后,只剩下陳定一個人了。
于茗看向了陳定,陳定此刻眼是紅的,像一頭野獸,他滿身的血,身上不知道被凌楚刺了多少刀了。
于茗都替他疼。
“為什么不殺了我?”
陳定憤怒的嘶吼著,這和平時的他一點也不一樣,他知道他打不過對方,可是對方為什么不殺他?在玩弄他,這是在侮辱他。
這讓陳定無法接受。
“我不殺人的啊。”
凌楚笑了笑,一副看不起陳定的樣子。
陳定真想捅凌楚幾刀,你不殺人,所以你捅著我玩?左一刀,右一刀的,好玩嗎!
“好玩。”
凌楚好像是看懂了陳定的意思,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陳定快瘋了,這都什么人啊,這是一群瘋子吧!
這就是分開的結局嗎?
這一刻他有些后悔,如果他們的隊伍不分開,是不是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有人。”
凌楚突然對于茗說著。
“幾個?”
于茗冷聲問。
“兩個雜魚,大概是跟著他們找過來看情況的。”
凌楚玩味的笑了笑。
“楊大哥你和王姐去,殺了,不讓他們回去。”
于茗喊了楊儒和王大妞。
兩個人點頭,提著刀飛快的去了。
這邊剩下的人解決一個陳定還不簡單。
陳定倒下了,他的眼內是滿滿的不甘,他可以死,他不怕死,但不該是這個死法,這讓他如何甘心啊。
于茗沒管那些尸體,看了看大家,有受傷的,但沒重傷,她和明凱簡單的給大家處理了一下。
楊儒和王大妞也回來了,對于茗點頭,表示人已經解決了。
“還有二十六個,明天就是咱們追殺他們了,休息。”
于茗笑了笑,剩下的那些人,他們有信心解決。
凌楚覺得于茗笑的真美。
可其余的人卻覺得于茗的笑有那么一絲冷然。
在有尸體的地方休息,卻沒一個人覺得有什么不對,也沒人害怕,走到現在,誰沒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