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沉著臉,這一天天嫌他事不夠多是吧。
但學生死了,還是在學校中、毒的,學校肯定有責任,他壓著火氣和許成夫妻兩個說話。
許洋媽媽不依不饒,非要學校開除于茗,給她女兒償命。
“許洋媽媽,你消消氣,孩子出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難過,于茗她確實不對,我們讓她寫檢查,讓她在學校大會上做檢討,全校批評,但是是不是她下、毒的,現在還沒定論,學校不能開除她,等找到人,我們絕不姑息,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副校長看校長遞過來的眼色說著。
“憑什么記過,寫檢查,還全校批評,這是欺負人,我們不干。”
于茗還沒說話呢,馮玉先開口了,她們又不是真的學生,怕什么。
“你給我閉嘴,這沒你說話的份,你看看你還有學生的樣兒嗎,你還動人,你也給我寫檢查。”
蔣老師喊著馮玉。
“我不同意。”
于茗看著校領導和老師,拉住了馮玉,她朗聲說著。
辦公室里的人全部看向了于茗。
“巧克力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讓許洋吃的,是許洋搶的,她搶東西,我沒找她算不錯了,她死了,這事我就不說了。巧克力不是我問別人要的,別人放我書桌想害死我,我是受害者,警察那邊在調查,你們學校不說給學生主持公道,反而要我寫檢查,記過受批評,這是校領導應該有的樣子嗎?”
“他們找來對我們動手,我們就得挨打?如果不是鐘良,我現在被毀容了,我要自認倒霉?你們校領導不說保護自己的學生,還要把學生推出去。如果這就是你們的處理方式,那我沒什么說的,但我會去找教育局去告狀,還有你們,我也可以去告你們。”
于茗不是不會說話,她平時只是懶得說。
“對,我們可以告你們。”
馮玉非常興奮,于茗說的都是對的。
校領導的臉色不好看,可是他們無法反駁,這事確實不怪于茗,于茗說起來是受害者,如果不是被許洋搶走,那死的就是于茗了。
“反了你們兩個小賤、人了,還敢告我們,你們害死我女兒,你們還有理了,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許洋媽媽氣的不行。
“大家都聽到了,她口口聲聲辱罵,誣陷我們,還威脅我們,要殺了我們,我是不是可以報警告她們。”
于茗神色平靜的看著校領導。
“于茗,你別這樣,許洋出了這樣的事,她們心里不好受。”
教導主任急忙出來打圓場。
“鐘良,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教導主任又問鐘良。
鐘良搖搖頭。
接著又是一頓勸說,勸許洋的父母,這事還沒定論,等警察那邊有了結果,學校這邊會處理的,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們這樣來找于茗的麻煩,也沒什么用,但他們讓于茗和馮玉體諒許洋父母的喪女之情。
也對于茗說,等查清楚了,會給于茗做主的,讓于茗安心去上課。
經過勸說和保證,鬧劇結束了。
辦公室里的于茗幾人出來了。
“我陪你去醫務室包一下吧,起碼消下毒,她畢竟是從醫院過來的。”
于茗對鐘良說著。
鐘良本來沒打算去的,但聽于茗這樣一說,他點了點頭。
“我也去。”
白玲開口了,鐘良是她選的隊友,雖然她昨天找鐘良說,鐘良并沒有答應她,但她認定的,跑不了。
“有你什么事啊。”
馮玉不滿的說著。
白玲仰頭,不理馮玉。
“我們一起去吧。”
孫和開口了。
大家沒再說什么,一起去了醫務室。
“這誰撓的啊,咋下這么重的手?”
醫務室的人員幫鐘良消毒了好幾遍,不過沒包扎。
“鐘良,你只有和我組隊才行,她長那個樣子,肯定事多,你看看這些事都是她惹出來的,你和她組隊只會拖累你,你可能過不去這個副本。”
白玲一出醫務室就對鐘良說著。
于茗聽到了她的話,她也不怕于茗聽到。
鐘良沒說話。
孫和跟在后面,看著前面的幾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鐘良這次你幫了于茗,你要是愿意和我們組隊,我沒意見。”
馮玉突然說話了,她知道鐘良肯定知道什么,但她也知道,鐘良不是壞人。
鐘良還是沒吭聲,看他的樣子,不想和白玲組隊,但也不想和于茗還有馮玉組隊。
“回教室吧。”
于茗沒說組隊的事,不管鐘良是怎么選的,她不想強迫別人。
回到教室以后,很多同學都打量他們,鄭娟小聲問她有沒有事,于茗搖搖頭。
第四節課于茗翻開卷子的時候,發現卷子里有張紙條。
“想知道是誰害你嗎?晚自習后來住宿樓后面的那斷裂圍墻處,相信你不會告訴老師的。”
字不多,于茗看了以后沒說話。
第四節下課,馮玉來找她,她把字條給馮玉看了。
“我去,這誰啊。”
馮玉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約于茗出去了,字條上的地方她知道,住宿樓后面有一個空地,再往回有斷裂的圍墻,那里本來要修樓的,但后來不知道為啥沒修,就荒廢了,還有荒草,荒草后面是樹林,平時幾乎沒人去那邊,這把于茗約過去,是要對于茗動手嗎?
“你去嗎?”
馮玉問于茗。
“去,不去怎么知道是誰,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于茗點頭。
“那你心里有數嗎?知道這人是誰嗎?”
馮玉又問于茗。
“猜到了,你呢?”
于茗摸了摸這字條,反而馮玉。
“我倒不知道是誰,不過我有直覺,我覺得這人百分之八十是孫和。”
馮玉對于于茗沒啥隱瞞。
于茗這次真的看了馮玉一眼,這馮玉的直覺還真是那么回事,她猜是孫和,沒想到馮玉竟然也說了孫和。
“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鐘良拉我,替我擋,雖然說他不替我,我也不會受傷,可我看的出來,他那刻是真的想護著我,并不是做戲。而我之所以沖著許洋媽媽,是背后有人撞了我一下。”
于茗把當時的情況說了,那個時候馮玉和許成在開打,馮玉并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