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于茗他們又被圈在了客廳玩游戲,于茗有些無奈,這房子的主人是多愛玩游戲啊,還是真心話大冒險,你換個游戲也行啊。
吐槽歸吐槽,該玩還是得玩。
指針指向于茗,轉指針的人是陳路。
于茗選了真心話。
“叔,問她,她是不是知道怎么不死?”
陳山盯著于茗,眼神陰沉,就算已經這樣,他也不想死在這個副本。
“不好意思啊,你能和我們說說怎么才能不死嗎?”
陳路看著于茗,笑了笑。
“是。知道一些。”
于茗點頭,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現在就剩下他們六個人了,她和明信四個人是一隊,陳山和陳路是一隊,她并不怕。
“怎么才能不死?”
陳山追問,眼內帶著亮光。
陳路也緊緊的盯著于茗,他的眼神讓于茗想起她剛進游戲那個在門邊看著她的男人,那兩個男人一定不是好人,等她再強大一些,她要回去那個地方,她要看看那兩個人究竟是人是鬼。
至于報警,于茗當時并沒有證據證明那兩個男人是壞人,她怕警察會覺得她是神經。
“我已經回答過你上個問題了,不是嗎?”
于茗平靜的看著他們。
陳山和陳路一陣惱怒,可于茗并沒有破壞游戲規則。
只是兩個人心里下了決心一定要再轉到于茗,可惜他們運氣并不是很好,接下來于茗他們四個經常轉動,問點無關緊要的問題,轉到陳山和陳路,他們兩個再轉,也沒轉過于茗。
終于陳山在游戲時間馬上結束的時候,又轉到了于茗,他眼內露出了猙獰的笑意,在規則下,他不愁于茗不說。
“怎么才能不死?”
陳山盯著于茗,就像餓狼盯一塊肉。
明信看向于茗,于茗會告訴他嗎?
“不違法副本的規則自然就不用死了。”
于茗淡淡的說著。
“具體呢?”
陳山急忙追問,副本的規則,都什么規則?
于茗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你說啊,快說啊。”
陳山急的不行,他恨不得抓住于茗,逼迫她說,可惜他現在有心無力。
“我已經說了。”
于茗說完站了起來,游戲時間已經過了,她可以離開了。
“你給我站在,臭女人,耍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陳山惱羞成怒,覺得于茗在耍他玩,給了他希望,又奪去了希望,讓他如何肯罷休。
看陳山憤怒的咆哮,掙扎著想起來對于茗動手,沒等于茗動手,明信手一動,拿出軍刺,一刀就扎在陳山的胳膊上,然后快速拔出。
“啊”陳山一聲慘叫,他沒想到明信二話不說就動手,這是嫌他還不夠慘嗎?從昨天到現在,明信的軍刺都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傷口了。
陳路眼神閃了閃,他想動,可劉勇走了出來,陳路沒動手,劉勇比他身手好。
看著明信手里帶血的軍刺,陳山的眼內不動了,再動他怕是身上沒一塊好地兒了。
于茗看了看血跡,回頭道:“一會兒你們自己收拾干凈。”
這個陳山怎么總是記吃不記打呢,不過是因為游戲吧,知道不可能真的死亡,所以才會這樣。
陳山惱怒但沒說話,陳路點點頭,沒說什么。
于茗去做飯。
吃完了飯,收拾好,于茗他們排隊去洗漱。
“這幾天晚上大家都小心點吧,能不出門盡量別出門,最好輪換休息,別讓人摸進屋還不知道。”
這是于茗交代白賀和劉勇,因為她覺得今天晚上會很危險。
白賀和劉勇點頭,他們也覺得到了這時候是真的危險了。
“你先睡,如果有不對勁我叫醒你,要是聽到什么聲音,有什么人叫你,一定別應。”
于茗在熄燈以后對明信說著,按說今天是明信進門的時間,但明信應該和她一樣并沒違反什么。
“好。”
明信沒多說,越是這個時候越不用多說什么。
明信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他聽到有人在喊他,那聲音很像是于茗,但又和于茗不太一樣,怎么說呢?于茗的聲音柔中帶著爽脆,而這個聲音卻多了不少魅、惑的味道。
這不像于茗給人的感覺,但不可否認,這聲音對人的吸引力很大。
明信很想答應,畢竟他和于茗是隊友,他不知道于茗喊他做什么,但喊他肯定有事,可隱隱的他又覺得不對。
睡夢中的明信微微皺眉,那聲音越來越急,好像是于茗遇到了困難,要出事,不行,他不能讓于茗一個人面對。
可是,這不對啊!于茗從來不會這樣說話,并且這不太像是于茗的語氣,于茗從來沒主動求救過。
接著聲音又充滿了魅、惑的味道,好像在說:來呀,來呀,抱我呀。
明信心里有些不安,這是于茗嗎?
于茗不會這樣的,這不是于茗!
猛然間,明信一個撲棱,他坐了起來,然后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聽到聲音了?”
黑暗中于茗靜靜的問著。
“嗯,有人一直喊我。”
明信感覺他額頭都冒汗了,他沒說那聲音很像于茗,這聲音真是厲害,不知道昨天于茗聽到的聲音是誰的?是不是他的?
他都這樣,這還是他沒有違背規則的情況下,那死去的幾個人呢?
他們違背了規則,這個副本肯定加重了很多誘、惑力。
那些人是不知不覺中中招的,怪不得他們全身沒什么傷痕,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奇怪,他們肯定是聽到了特別吸引他們的聲音,然后走向死亡。
那自己為什么會是聽到于茗的聲音?
明信不往下想了。
于茗沒說話,明信大概和她昨天的狀態差不多,不過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沒事了。
就在兩個人沉默的時候,于茗好像聽到了微微的聲響,但又好像沒聽到,莫非是還有什么影響?
明信壓根沒聽到,現在他腦海里還有聲音一直在喊他呢,只不過比起睡夢里,聲音的魅、惑程度減輕了很多。
于茗側耳細聽,并沒聽到什么,也沒水聲。
突然她感覺門一動,于茗的心一驚,原來剛才她真的聽到了一絲動靜,不是聽錯了,是有人來到了她的門前,只不過那個人特別的小心,光著腳或者穿著襪子慢慢的走進來,他刻意這樣做,所以于茗沒聽到腳步聲。
來推她的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