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書寒知道老四一直都為,之前不知道貝樂心臟有病而自責。
一直都在怪自己不夠關心他,連他病了都不知。
“若是心細些,又怎么會不知道,他總說我以前對他好,可我哪里對他好了?”
“我對他一點都不好,現在也不好。”
在自己哥哥們面前,顧柏衍也沒什么好控制的。
喬湛北走了過來,坐在顧柏衍身邊。
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他給攬了過來。
“你現在很好,以前是真不好。”
喬湛北也不是安慰顧柏衍,而是說的實話。
來的路上,二哥還和他說,程伯說老四最近在家學著做飯。
小樂想吃什么,老四就給他做什么。
山楂糕做出來,比買來的還要好吃。
聽了這些,喬湛北是覺得不可思議的。
他所熟悉的老四,斷然是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現在他卻做了,而且看著這意思,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會一直做下去。
這就很好了,比以前的顧柏衍要好的多了。
“他身邊有很多對他好的人,也有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和他們比起來,我真的是太差勁了。”
“他會喜歡我,大概是眼瞎了。”
顧柏衍現在是越發的,覺得自己不好,而越是覺得自己不好,他就覺得自己配不上貝樂。
“胡說什么?小樂喜歡你,那是在他的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以后這種話你少說,小樂眼瞎什么,眼神好的很。”商書寒數落道。
顧柏衍淡笑著沒說話,喬湛北又說了一句,“覺得自己現在還不夠好,那就繼續做到最好。”
“給他最好的就是了。”
顧柏衍抬頭看他三哥,覺得這些年,他三哥就這話說的是最好聽的。
“白墨已經安排了手術,我想等貝樂考完試,就手術。”
顧柏衍在說“手術”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有些微顫。
“那豈不是和婚禮撞上了?”喬湛北問。
“是,我想和小浪妞說,把婚禮延遲。”
顧柏衍是這么想的,但是,依著他對貝樂的了解,他大概不會同意。
“這好么?我聽說南洋界那邊很重視這事,可以說是所有人都在忙乎了。”
商書寒蹙眉,這畢竟是請人家秦小姐幫忙。
這定好的日子,怎么能說延遲就延遲。
“他們的請帖應該都發了,這樣做怕是不好。”喬湛北又說。
這就是顧柏衍為難的地方,南洋界就他和小浪妞,知道這是假結婚。
但是,其他人現在都是按照,正常的婚禮在準備。
畢竟是他們君上的婚禮,必須是最好最風光的。
一想到這個顧柏衍就頭疼,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秦伯雄了。
小浪妞是什么都無所謂,她前天還給他發消息說,覺得假結婚還挺好玩的。
也因為小浪妞這種大咧咧,又灑脫義氣的性子,讓顧柏衍的歉意少了一些。
“我也覺得延遲不妥,而且小樂大概也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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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他之前一直催你,還挺急的么。”
“我想他比我們任何人,都想快點抓到貝南恒。”
商書寒還是很了解貝樂的。
“我問問他是什么意思。”顧柏衍低聲道。
貝樂是第一個出考場的,不是她故意如此高調。
而是她想顧柏衍一定不會,乖乖的去酒店休息。
這會一定在車上等著她,擔心他一直掛心她考試情況,所以,她答完題,就出來了。
房車上 幾位叔叔沒想到貝樂,會提早出來。
也沒在學校門口等著,還在車上說著貝樂手術的事情。
所以,當貝樂上車時,他們集體一怔。
顧柏衍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這也沒到時間。
怎么就出來了?
“哎呦,小樂牛逼啊,提早出來了,答的怎么樣?”
時戰走過來,摟著貝樂的肩膀,笑著問。
時戰洗了澡,就沒穿自己的臟衣服,而是穿著浴袍。
雖然是自己的五叔,但是,貝樂也知道自己,好歹是個女孩子。
而她五叔大概是嫌熱,也沒把浴袍的帶子系好。
胸膛都露著,身材雖然沒有顧柏衍好,但那也是男人的胸膛。
貝樂偏過頭去,說了一句,“說不定會滿分。”
也就是這么一說,哪那么容易滿分。
不過是告訴叔叔們,她考的很好而已。
“嘿,真囂張啊,以前你四叔總是說咱們叔侄倆,算是半斤八兩,都不愛學習。”
“現在就我一個不愿意學習的,你都特么的成了學神了。”
“不管你考多少分,五叔都送你一輛跑車。”
時戰說這話時,因為太高興,還情不自禁的在貝樂的臉上親了一下。
貝樂是沒有想到,她五叔會親她,也就沒躲開。
時戰以前也親過貝樂的臉,誰讓貝樂招人喜歡。
別人覺得貝樂是軟慫好欺負,可是,在時戰的眼里,軟軟又慫的貝樂。
蠢的讓人心疼,卻又傻的可愛。
所以,總是會親她的臉,那完全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喜愛。
絕對無其他的意思,但那是以前,現在貝樂是有愛人的。
而她的愛人,還是時戰的四哥。
貝樂推著時戰,實在是她五叔身上的浴袍,再摟她一會,就得散開了。
“躲什么啊?不想要跑車?那想要什么,和五叔說。”
時戰見貝樂要躲開,兜著她,又把人給兜了回來。
而且這次則是把貝樂給摟的更緊了。
因為被兜了過去,摟的緊了,貝樂直接撞到了時戰的胸膛上。
撞疼了她的鼻子,而時戰還渾然不知。
還問著,“說要什么,你要什么,五叔送你什么。”
貝樂嘆口氣,她要他松開他,有沒有點當叔叔的樣子。
就她五叔這神經大條的性子,以后真的很難給她找個五嬸兒的。
她這都撞疼了,他還不松手,還在往懷里摟。
就在貝樂想要動手,推開時戰的時候。
顧柏衍卻先開了口,“時戰,松開他。”
顧柏衍的聲音很冷,一聽就是不高興了。
“嗯?為什么?我還不能摟他了?”時戰迷糊的問。
“你不能摟他,也不能親他,尤其是在你衣衫不整的時候。”顧柏衍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