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貝樂很清楚,顧柏衍也是沒被人伺候過的。
所以,即便是她手藝不行,但只要是她的手,顧柏衍就滿足的。
“以后每天都練練,就熟了。”顧柏衍在貝樂的耳朵上吻了吻,淡聲道。
雖然貝樂的手藝不行,但是,他是真舒服,身心都舒服。
打心眼里喜歡的人,怎么弄都是舒服的。
聽了顧柏衍的話,貝樂閉上眼,不說話了。
還天天練,也不怕空了。
顧柏衍的手指從貝樂的耳垂,緩緩的滑到了貝樂的唇上。
指腹就在貝樂的唇上,輕輕的劃來劃去。
而后顧柏衍貼近貝樂的耳邊,啞著嗓子說了一句,“這里的獎勵我也想要。”
就這么一句話,貝樂瞬間領悟,臉倏然染上了緋紅之色。
而后笑著說道,“不要臉啊!”
“嗯,就不要了。”顧柏衍蹭著貝樂的耳朵,回道。
“顧七歲…”貝樂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個稱呼,顧柏衍一怔。
恍惚的記得誰好像這么叫過他,但是,又記不起來了。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應該是貝樂第一次這么叫他。
怎么就是七歲了?
貝樂趁顧柏衍忙著處理公事,就給白墨打了一個電話。
問他結果出來沒有,按理說拍個腦部的片子,很快就會出結果了。
但是,這兩天白墨也沒有聯系她。
她就是再沉得住氣,心里也難免犯嘀咕了。
如果要是沒事,白墨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她。
白墨做事從來不會出現,什么他忘了的狀況。
“等你考完試再說吧,也不是什么大問題。”電話那邊的白墨說道。
但是,語氣明顯沒有平時的溫潤含笑。
雖然,白墨說的是沒什么大問題。
但是,貝樂也清楚,也絕對不是小問題。
其實,她很想和白墨說,就是和她說實情,也不耽誤她考試。
這幾天學校的校長老師,都在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學校,有什么不會的,老師再給她講講。
她就回了一句,“什么都會,沒有不會的。”
不是貝樂年少輕狂,而是,她刷的題太多了。
還真就沒有她不會的,這次的考試,對于她來說,會很容易,因為她付出了。
她也一定會考一個,牛逼哄哄的分數,上個響當當的大學。
到時候,要是她的兒子女兒不好好學習。
她這個當媽的,也好有底氣的好好,說道說道他們。
就連顧柏衍都不知道,貝樂為什么要這么,拼命的再重新考大學。
全當她是想一出是一出,隨著她高興了。
“行,聽白哥的。”貝樂笑著回道。
“真的沒什么事,不要怕。”白墨又安慰道。
“白墨,你家邊策沒說過你,不適合安慰人么?”
“真的,我本來不怕的,但是,每次你安慰完我,我都會怕。”
貝樂這話說的,聽著就像是在開玩笑。
“抱歉,我確實不會安慰人,但是,你信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電話那邊的白墨嘆了一口氣,說道。
“逗你的,白哥,我信你,也信自己。”
貝樂是信自己不管是什么,她都能挺過去。
以前再難他都挺過來了,以后只會越來越好。
貝樂打完電話下樓時,看到了一位意外來客,袁夢。
此時,樓樺正和袁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著天。
傭人們正在往玻璃幾上,擺放水果和點心。
貝樂緩步的下樓,看樓樺熱情的招待著袁夢。
貝樂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樓樺是真不會看人,袁夢婊里婊氣的,她就沒看出來?
“貝少,山楂糕做好了,晾涼了,現在要吃么?”程伯看到貝樂下來,忙著問道。
貝樂早上起來,突然就想吃山楂糕了。
她本是想出去買來吃,但是,顧柏衍說外面做的不干凈。
就要人買來了山楂,自己做。
這個時候山楂不好買,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買來的。
“嗯,要吃,放了很多糖么?”貝樂問。
“先生做的,我看著是放了不少。”程伯笑著回道。
程伯說這話時,聲量要比平時高,完全是故意說給,沙發上坐著那兩人聽的。
聽了程伯的話,貝樂一怔,顧柏衍做的?
他還會做這個?開什么玩笑,一個煮面那么難吃的人。
“廚師教著做的,我看著做的還成,成形了,看著就有食欲。”
程伯的笑一直掛在嘴角,就好像是租來的。
分分鐘都不能收回去,要不就虧本了。
貝樂覺得程伯最近,臉上的褶子明顯多了,都是笑出來的。
“真是為難他了,還說要忙工作,騙人。”
貝樂嘴上是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是甜的不行,
“只要是貝少想吃的,先生都會去學著做,誰讓先生寵你呢。”
程伯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說出的話都是甜的。
說的貝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顧柏衍確實很寵她。
“我去吃吃看。”貝樂臉上有點泛了紅,說出的話都帶著笑意。
貝樂就這樣無視樓樺和袁夢,跟著程伯去了廚房。
而坐在沙發上的樓樺,則是氣的直打哆嗦。
剛才程伯和貝樂的對話,她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兒子現在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貝樂想要什么,他就滿足他什么。
想吃面煮面,想喝粥煮粥,先吃山楂糕做山楂糕。
想要抱,他就抱,想要親,他就親。
“這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蠱啊!”樓樺氣著說道。
“阿姨,別生氣,我還是先走吧,我在這里挺別扭的。”袁夢小聲的說道。
而后她又說了一句,“我工作室還有很多事的,阿姨。”
“你別走,阿姨不能出去,都要無聊死了,你得留下陪我。”
樓樺握著袁夢的手,握的還挺緊,耍賴似的不讓人走。
袁夢有些為難的嘆口氣,問了一句,“為什么不能出去?”
“我兒子說有人要搶孩子,說我出去也會危險。”
“肯定是那個貝樂惹了禍,他就是個禍害精,煩死了。”
樓樺就是討厭貝樂,所以,即便是顧柏衍說這事,和貝樂沒關,樓樺也不會信。
“孩子?我怎么沒有看到,家里有孩子呢?”袁夢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