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喜悅讓慕槿險些失控,阿頤,這輩子是你自己主動放手的,怨不了別人。
溫暖暖又給慕槿解釋了一下黑保鏢的存在,以及簡單的說了一下去柬寨發生的事。
慕槿抱著她,默默的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語氣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尷尬,也不會冷場。
兩人的相處,很溫馨,仿佛涓涓細流的凈水,雖不如海潮般轟轟烈烈,卻也另有一番滋味。
接連下了幾日的大雪,天空終于放晴,溫度不但沒有絲毫上升,反而更加寒冷了。
馬清清穿著一身雪白羽絨長襖,帶著黑色圍巾跟帽子進了一家足療保健店。
報了名字,很快被人領到一個豪華的房間。
暗金色地毯延伸到最里面,一張美容床上趴著一個渾身寸縷不著的女人。
雪白較好的身軀煞是晃眼。
圍著女人按摩的兩個男技師手藝很好,模樣也生的好,按的女人輕聲s吟,這樣的場面直叫人面紅耳赤。
“小姐。”馬清清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
女人揮揮手,示意技師停下。
這兩名技師伺候女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女人揮手,他們便拿來一間浴袍給她換上,順便貼心的收拾好房間出去。
“坐。”女人長的很美,仿佛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微挑的眼角很是勾人。
看了女人的身體,馬清清突然生出幾分自卑來,坐在椅子上揪著衣角有些窘迫。
女人眼底劃過鄙夷:“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馬清清想了想,將溫家這幾天發生的怪事仔細的說出來。
“一盞燈能有這么神奇?”女人懷疑。
馬清清趕緊解釋:“原本我也不相信,以為是溫暖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但是那個盒子掀開,我看到那個燈的時候心底竟然有種心悅誠服,想朝那盞燈跪下膜拜,甚至腦海里浮現出自殺就能解脫的想法。”
想起當時的場景,馬清清也是一陣后怕,如果不是慕頤即時關閉盒子,她保不準會做出什么事。
女人見她滿臉煞白,語氣上也不像作假,便信了幾分:“聽你的意思,那盞燈跟那個叫溫暖暖的一定有什么聯系?”
馬清清毫不猶豫點頭:“溫家三樓的房間,除了書房以外,平時幾乎不鎖門,自從那件事發生后,三樓的房間就鎖了起來,不止這樣,以往溫家人雖然也不準我在三樓逗留,但不會那么嚴苛,選擇一旦我在三樓多停頓幾分鐘,那個小保姆就會出現。”
女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跟我有聯系。”
溫暖暖從古籍館出來后就接到了李嚴的電話,問她這兩天有沒有時間來劇主客串。
客串花不了多長時間,她欣然同意。
“誒!你你你。”還沒上車,就碰到一個人。
那人一頭利落的短發,戴著黑色鴨舌帽,一身嘻哈服,看著青春亮麗潮味十足。
“是你。”溫暖暖有些驚訝,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她認定為危險人物的秦湘素。
秦湘素高興的上前拉著她的手:“我們太有緣了,這都能碰到,這一次不會也沒帶手機吧?”
溫暖暖一囧,上次說沒帶手機明顯是拒絕的意思,這人還故意說出來,這不是讓人尷尬嗎?
看她面色如常的樣子,死似乎尷尬的只有自己。
“你先放開我。”溫暖暖無奈的用力抽出被她抓著的手,退了幾步,打開車門爬上車。
秦湘素一愣,怕她跑了,忙跟了上去,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明明上次她們還聊的很開心,這一次見面怎么怪怪的。
溫暖暖無語,我能說本來心情很好的,見到你之后心情就不怎么美好了:“湘素,我趕著回家,你有事先去忙。”
秦湘素一副我沒事的表情:“我不忙,正好可以上你家去玩玩。”
溫暖暖苦著臉,這丫頭似乎賴上她了。
“你不高興我去你家做客?”見她不答,秦湘素斂住了滿臉笑,情緒有些低落。
溫暖暖嘆了口氣,她能點頭?:“沒有,我是怕你這會有事。”
秦湘素又開心的笑起來:“有什么事比你還重要?”
溫暖暖頭疼,這話說的.......怎么感覺有種自己被撩了的錯覺。
帶著死皮賴臉非要跟來的秦湘素回了家,溫家人都很高興,除了村里的幾個小伙伴以及白眼狼蘇茹雨以外,這還是溫暖暖第一次帶女性朋友回去。
秦湘素性格活潑會來事,很討人喜歡。
“湘素,今晚就不走了,伯母給你收拾間房你在這多過幾天。”溫母熱情的端來一盤削好的飯后蘋果。
溫暖暖眼皮直抽,多過幾天,沒看見你女兒躲她還來不及嗎?
秦湘素也不推遲,滿口答應:“伯母,您就別麻煩了,我跟暖暖住一間就好。”
“不行。”溫暖暖終于忍不住跳出來:“我不習慣跟人住一間房。”特么跟你住一間,豈不是白白給你占便宜。
“這孩子,之前你跟小云住一間不是挺好的?”溫母趕著拆臺。
溫暖暖連連擺手:“小云是小云,她是她,總之我不跟她住一間。”
溫家兄弟覺得自家妹妹的反應太奇怪,難道這個叫秦湘素的女人睡覺會夢游,或者是磨牙說夢話之類的?
見慕槿也看過來,溫暖暖不自然的將臉扭到一邊,難道讓她解釋,秦湘云這女人性取向不正常?
其實除去她的性取向問題,性格方面還是不錯的。
“既然暖暖不喜歡,那就麻煩阿姨替我找間房。”秦湘素也沒太在意,她提出來跟溫暖暖一間房是想兩人可以多聊聊天,既然人家不愿意,她也不好強求。
下午海帶吃多了,秦湘云半夜起來找水喝。
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電燈開關,她索性摸黑下樓。
正巧溫佳和也下樓喝水,兩個頂著困意的人摸黑找水喝,巧在直到喝完水回房間睡覺也沒有碰到一起,
清晨,一聲尖利刺耳的聲音從四樓的某個房間傳出,劃過每一個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