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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佰柒拾陸章 花心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溫暖暖一臉認真道。

  小刀一臉難色,低聲道:“這...溫小姐,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說是我說的。”

  溫暖暖笑著點頭:“我保證不說。”

  得到她的保證,小刀才壓低聲音道:“是這樣的,前兩天二少爺也不知道為什么跟我們大哥大吵了一架,吵完就失蹤了,現在咱們堂里的所有弟兄都派出去尋找,到現在還沒消息。”

  “哦!這樣啊。”溫暖暖若有所思的看向慕頤。

  慕頤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溫小姐,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小刀忐忑的問,希望溫小姐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然這件事傳到大哥耳中,他就完蛋了。

  “好。”溫暖暖點頭,似乎想到什么,又叫住他:“誒,回來。”

  小刀一驚,額上開始冒冷汗,不知道這小祖宗又想干什么。

  看著小刀緊張的樣子,溫暖暖好笑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沒聽到。”

  小刀松了口氣,逃似的離開院子。

  “是不是你?”想想陳忠這幾天對慕頤的態度,溫暖暖越想越覺得可疑。

  慕頤睨了她一眼:“什么是我?”

  手指敲打著額頭,溫暖暖在心里琢磨了一番道:“前幾天陳柏過來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么?或者說你讓他做了什么?”

  “我說了我該說的話。”慕頤淡淡道。

  陳柏那小子會怎么做,早在他意料之中。

  澄澈的眸子露出探究之色,溫暖暖的視線停留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

  她認識慕頤至今,發現他除了蘇茹雨以外就沒有跟其他異性有過什么接觸,更別談什么親密舉動。

  若說他跟蘇茹雨之間是情侶關系又不像,再看看慕頤跟同性兄弟之間的相處,這讓她不得不認為他是個gay。

  會不會是因為陳柏向陳忠坦白了他喜歡慕頤,并要跟對方廝守一生,作為哥哥的陳忠反對,陳柏為了抗衡陳忠所以就離家出走了?

  然后陳忠就把弟弟失蹤的這個責任怪到慕頤身上,但礙于慕頤為他鑒寶的面子上不好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把整件事捋順,溫暖暖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道:“慕頤,雖然我也認同愛不分性別,但作為一個品德兼優的好男人一定要懂得專一,千萬別學外面的那些渣男見一個愛一個。”

  慕頤蹙眉抬頭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兩輩子統供就愛過一個人,什么時候見一個愛一個了?

  想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委婉了,溫暖暖直接問:“他們之間你更喜歡誰?還是說兩個你都喜歡?”

  慕頤跟慕槿兩人的互動她還歷歷在目,現在又搞出一個陳柏。

  “他們?”慕頤這下還真有點跟不上她的天馬行空了。

  裝糊涂?溫暖暖推著他朝房間里走:“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只是多一句嘴,如果你知道怎么聯系陳柏就勸他快回來。”

  陳忠是黑道大哥,仇家自然不會少,如果有人借此機會抓住陳柏來報復,那慕頤就是整件事的導火索。

  她不希望看到陳忠跟慕頤反目,更不希望陳柏出什么事,造成事情無法挽回的局面。

  慕頤算是聽出了點意思,心下無語,也懶得解釋,以他對這女人的了解,就算解釋了,指不定她又會想到哪里去。

  這幾天在庫房里清理出了上千間假貨,溫暖暖再也不用擔心沒樣品做直播。

  晚上她直播的是一個古老的檀木首飾盒,首飾盒上雕著飛龍火鳳的圖案,盒子里裝滿了珠釵耳墜之類的老物件。

  當然這都是溫暖暖自己提前放進去的,順便給這個首飾盒編排了一個凄美的故事。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富家小姐跟一個將軍相愛的故事。

  兒女情長從來不是男兒的志向,一旦有一展抱負的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事業。

  而女人卻恰恰相反,她們一旦深愛一個人,可以為愛拋棄所有,這也注定了女人悲慘的結局。

  大婚當天,將軍扔下新婚妻子奉命出征,臨走時向妻子許下承諾,一定會平安歸來。

  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小姐等來的卻是夫君的噩耗。

  尸體沒找到,小姐堅信夫君還活著,散盡家財托人尋找。

  五年后終于找到人,卻早已物是人非,將軍失去記憶跟別人生兒育女。

  小姐為了讓夫君恢復記憶,煞費心機將典當的首飾一樣一樣的找回來,希望通過這些有意義的東西勾起將軍的記憶。

  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捉弄,郁郁寡歡的香消玉殞,直到死的當日,將軍才恢復記憶,可惜為時已晚。

  彎彎月:“所以說那位小姐到死也沒能見到那個男人?”

  莫問東西:“人都死了將軍才恢復記憶肯定是沒見著啊!”

  流氓兔:“好可惜,小姐到死還是個處,古代的男人太迂腐了,堂都拜了,怎么也得先洞房再出征,好歹給女人留個紀念。”

  龍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么快?人家可是將軍,體力精力都跟得上,洞房沒個三四十分鐘出不來。”

  董大大:“我靠,這車速飛起。”

  小雪:“好惡心,人家至死不渝的愛情被你們說成這樣。”

  囧姐:“看來男人跟女人的愛情觀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屋內燈光發黃,溫暖暖抿嘴一笑,眉似黛,眸若水,肌如璞玉熠熠生輝。

  竣GG:“好美!太美了,百看不厭。”

  梅姐:“連我一個女人都看呆了。”

  辣椒配烈酒:“我淪陷了,現在很能理解為啥噴子喜歡噴溫暖暖是花瓶,因為沒什么可噴的,就拿人家長相說是,其實就是嫉妒。”

  這種讓人窒息的美,就連坐在溫暖暖對面的慕頤看了都為之一動。

  幽深的眼眸縮小,竹節般的之間劃過手機屏幕,慕頤快速的敲打出一行字。

  君不臣:“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長的好看有屁用?”

  君不臣:“難道不是嗎?前幾天她還說自己要親自養豬,結果除了第一天給大家看了一眼豬圈,就沒了后續,典型的欺騙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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