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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拾肆章 腦子短路

  “對啊,長的可真帥,像電影明星一樣。”年輕的護士一臉羨慕的看著她。

  像電影明星?昭亞成員似乎都長的還不錯。溫暖暖甩了甩頭:“請問...。”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門外就有人敲門讓護士趕緊去哪個病房。

  溫暖暖看著關上的門,摸了摸冰涼的額頭,吃力的扶著床穿鞋。

  現在有一件比填飽肚子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

  生病后的身體比較虛,又一天沒吃飯,不過走了幾步,她就感覺背心冷汗直冒。

  扶著墻走到廁所,還沒打開門,就摔倒了。

  旁邊病床的三個家屬都是女人,看到她摔倒,準備過來扶,病房的門卻突然被從外推開。

  “你怎么樣?”推門而入的蔣曰鈺險些丟了手里打包好的東西。

  他放好東西,將溫暖暖抱起來,重新放到病床上:“你想做什么可以讓我去做。”

  “我沒事。”溫暖暖皺眉,硬要下床,再不去廁所解放,就得尿褲子了。

  蔣曰鈺拉著她:“你要拿什么?”

  “這都看不出來,怎么當人家男朋友?她這是要上廁所。”溫暖暖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病床家屬替她回答。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溫暖暖想解釋,但又覺得沒必要跟不認識的人解釋,也就當做沒聽到。

  要上廁所早說啊!蔣曰鈺默契的也沒有刻意去提“男朋友”這三個字,只是握緊拳頭放在唇邊干咳一聲:“我扶你過去?”

  知道自己沒力氣,溫暖暖也不逞能:“好,謝謝。”

  上完廁所出來,蔣曰鈺還在廁所門口守著,見門打開,趕緊過來扶。

  這一刻,溫暖暖有點不知所措。

  感覺對方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突然對她這么好。

  “吃啊!”在她愣神的功夫,蔣曰鈺打開了打包盒,胡蘿卜燒雞的香味充斥著整個病房。

  旁邊病床上的男人也被鉤的饞蟲發作,使喚著親人下去買吃的。

  口中分泌著大量的液體,溫暖暖咽了咽口水,接過蔣曰鈺遞過來的一次性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里。

  消瘦的臉頰被撐的鼓起一個大包,發白的雙唇染著星星點點的油脂,隨著咀嚼的動作微微撅起,時不時的探出小舌頭舔著唇瓣上的油脂,看著十分可愛。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溫暖暖,驀然間蔣曰鈺的目光變的有點呆滯。

  吃了幾塊雞肉,溫暖暖察覺到他的異樣:“你不吃?”

  蔣曰鈺回神,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立時挪開視線:“我吃過了。”

  溫暖暖點點頭,埋頭繼續吃。

  填飽了肚子,那種難受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蔣曰鈺將桌上的餐盒收拾了一下,扔進了外面的垃圾桶。

  兩人閑下來,也不知道說啥,各自拿起手機。

  溫暖暖看了一會新聞,接著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身體一下冷一下熱。

  恍惚間聽到蔣曰鈺焦急的喊醫生,接著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醫生,她怎么樣?”溫暖暖的身體情況,把蔣曰鈺嚇了一跳,現在都沒緩過勁。

  “燒的有點嚴重,夜里看著,別讓她掀被子,多喝溫開水,開的藥等她醒了讓她吃下,有什么問題就按鈴。”

  醫生給她打完針,交代了一番才出去。

  夜里溫暖暖醒來,發現自己褲子被退了一半,腦子一懵,第一時間抓起靠在床頭打盹兒的蔣曰鈺質問。

  “撒手。”病房里開的是夜視燈,比較暗,恰好掩蓋了蔣曰鈺紅透了的臉,他掰開溫暖暖的手:

  “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別瞎冤枉人,我對你可沒什么興趣,那褲子是醫生幫你打針時脫的,跟我沒關系。”

  感受到屁股上微微的脹痛,溫暖暖的臉也紅了,說了聲“對不起”,然后不好意思的收回手,鉆進被窩,將被子拉到頭頂,整個頭埋進被窩。

  太特么丟人了!

  她剛才腦子一定是短路了,被驢踢了!

  再怎么樣,蔣曰鈺也不致于在這脫她的褲子啊!

  兩人的尷尬沒有持續太久,溫家三兄弟尋著江濤給的地址找來。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怎么過來了?”溫暖暖坐起來。

  蔣曰鈺想去扶,被溫佳偶搶了先:“江先生說你發高燒進了醫院,咱媽嚇壞了,讓我們過來看看,小妹,你也真是,既然病了就該休息,非要逞能的去拍戲,這腦子還要不要了?”

  溫暖暖摸了摸被點痛的額頭,討好的看著自家大哥:“這不是沒事嘛!”

  溫佳期瞪著她:“三十九度多還說沒事?”沒心沒肺也得看什么事,小妹要一直這么下去,這不是平白惹人擔心嘛!

  “小妹,做事要量力而行,爺、奶年紀大了,受不得一點刺激,你發高燒,咱們都沒敢跟他們說。”溫佳偶拿出長兄的氣勢,訓斥起人來一板一眼。

  “小妹。”不善言辭的溫佳和也不贊同的皺起眉。

  也不怪溫家三兄弟變的這么嚴肅,主要是江濤把她的情況說的太嚴重。

  溫暖暖撅著小嘴,點點頭。

  嬌憨可愛的舉動,讓蔣曰鈺有點看不明白,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病房不大,自然容納不了這么多人休息。

  溫暖暖讓幾個哥哥去外面賓館開間房睡覺。

  溫家三兄弟執意要留在醫院陪她,最后幾人決定窩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將就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溫佳偶買來早餐,溫佳期買來洗漱用品讓自家妹妹去洗洗吃早餐,溫佳和拿下護士剛掛好的吊瓶,高高舉起。

  在這一刻,蔣曰鈺有點羨慕,又有點落寞,他似乎是多余的一個人。

  “喂!吃啊!”感受到他的情緒,溫暖暖拿起一個面窩遞給他。

  籠罩在心頭的陰霾,在這一瞬間仿佛被她真誠且燦爛的笑容驅走了,蔣曰鈺伸手接過,嘴角露出往常那種邪氣狂狷的笑。

  溫暖暖發燒反復,醫生提議要住院觀察三天,溫暖暖想先回家,卻被四人一致否決。

  早上吊完點滴,到了下午,她又發起了高燒,四人嚇得手忙腳亂,還好醫生趕過來,一針屁股針下去,燒立馬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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