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將幾人都給逗笑了,怎么感覺他們這些不懂情愛的人就跟那遲暮的老人一樣,難道自己老了?
王少樺興沖沖的跑到天安城內的一處高山瀑布處,還沒有到那里,神識放開想要找到趙恬的身影,可他的神識看到了什么?
之前都是跟自己約會在這里的趙恬,此時卻是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這個晴天霹靂讓興沖沖來赴約的王少樺呆愣在原地。
眨眨眼,他收回神識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難道他產生幻覺了?
抬手拿出一個破陣球在手上,是誰在這里給他布置下了幻陣?
只是破陣球上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對方的布陣手法已經超過了自己?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他不斷往那處他認為的幻陣中走去的時候,神識高度緊張的他卻是早就被蔡志文發現了,就在他靠近的時候,蔡志文對身下的趙恬道:
“你說那小子今天還會不會來?”
“當,當然會來啊!你輕點,他可是可愛的緊,每次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會跟哈巴狗一樣的沖過來聽我安排,哎,都怪人家魅力太大,卻是便宜你了,啊,我不行了!”
這云雨中的兩人看樣子是都到達了頂峰,只是還依舊相擁在一起,蔡志文故意大聲問她 “他那么喜歡你,你就當真一點都不喜歡他?”
“當然不喜歡啊!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你這么問我,是不是吃醋了?”
說著話她又道:
“再說了,讓我約他出來不是你,”
“噓!別說話,他好像已經來了。”
“來了?那你快走可不能讓他發現你,他手中的那防御陣法圖我還沒有套出來呢!”
說話間她和蔡志文已經雙雙起身穿上衣服,等蔡志文揮開陣法的時候,就見王少樺面色陰沉的站在陣法外面。
這陣法是蔡志文布置的,他早就知道王少樺在陣法外面,只是趙恬不知道而已。
“你,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王少樺面色怪異的想要咧嘴笑,可又笑不出來,伸手在臉上抹了把,咬牙問對面的趙恬 “是我來的太早了是么?是啊,我來的不早又怎么會發現你們的茍且呢?”
“你聽我說,”
趙恬還想試圖爭取一下,就聽一旁的蔡志文譏諷一笑,語氣鄙夷的道:
“不過是個從下界飛升上來的修士而已,你們王家將你當寶,可你在我們這里卻是草,我也不防告訴你,我們要的就是你手里的陣圖,交出陣圖,今天就饒你不死!”
見蔡志文祭出飛劍,趙恬也看著王少樺道:“少樺哥哥,將防御陣圖給我好不好,我真不想對你動手。”
這話讓王少樺覺得很是好笑,他也真的笑出了聲 “呵呵呵~不想對我動手?你之前那般不就是為了我的陣圖,如今又何必假惺惺的!”
王少樺飛升上來不久遇難正好被王家家主遇到,發現他體內竟然有王家獨有的白澤血脈,便將他帶回王家,而入了王家不久他就遇到了這位趙恬,當初她的修為還在自己之上,一次歷練中是她救了自己。
然后他們二人就互相留了傳音,并且還經常傳音一起歷練,也是在一次次的接觸中自己喜歡上對方的,其實,肯能從對方救下自己之時自己就喜歡上她了。
只是今天這樣的情況就是殺了他都想不到,為什么會這樣?
防御陣圖是他研究出來的,王家擅長陣法,在這天安城中有不少的陣法鋪子,只是近千年來,王家每每研究出來的陣法總會外泄,還有族人時不時的就會失蹤,王家漸漸勢微。
可看到對面二人,他心痛如絞的同時也想到一個問題 “你們蔡,趙兩家可是早有勾結?”
“哈哈哈哈~你也不傻啊!都說你們王家因為有上古白澤血脈而聰慧異常,可你們王家的這份聰慧卻是偏偏顯露在陣法一途上,智謀什么的卻是一點不顯,要怪只能怪你們王家獨攬天安城內的陣法生意,一點都不給我們幾家留有余地。
而你,自從你被王家家主帶回來后不久,展露出了極佳的陣法天賦就算了,竟然還創出了獨有的防御陣法,將你那防御陣法圖交出來,不然你今天是別想走了。”
“這里還是在天安城范圍,你們敢在這里動手,難道天安城主府的人呢都是死的不成?”
“我們敢動手自然是有我們的考量,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升起一層陣法 “困龍陣!你們倒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為了對付你,自然是要做好充足準備的,”
蔡志文說完看一眼趙恬,趙恬飛身來到王少樺身邊,沒有第一時間祭出她的飛劍,王少樺就沒有動手,卻是忽然瞪大也眼睛看著趙恬胸前透體而出的飛劍。
“趙恬!這,”
趙恬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轉頭看手握飛劍在她丹田處使勁一攪的蔡志文 “為,為什么?”
王少樺也是被這反轉的劇情整懵了,本能反應的抱著倒地的趙恬,看著她的丹田中靈氣快速潰散,趕緊拿出丹藥往她嘴里塞 “快吃下!”
趙恬眼角笑出了淚 “你可真傻,我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對我這么好,你,難道就不恨我么?”
“不恨了不恨了,你快吃下這些丹藥。”
趙恬閉眼后睜開,眼角的淚如同珍珠一般顆顆滴落,不知是悔還是什么,搖頭 “沒用的,”說話間看向蔡志文手中的劍,噬靈劍!
蔡志文勾唇一笑,將手里的劍橫放在胸前,就見那劍身上魔氣一閃,竟然是柄魔劍!
“魔劍?”
“想不到么?”
王少樺忽然靈機一閃問:“王家消失的那些子弟是被你們蔡家給暗殺的?”
“說什么暗殺,我們蔡家可沒有殺你們王家一人,只不過就是將他們給魔氣灌頂,讓他們成了魔侍而已。”
“那你為何要對她下手?你們不是在一起了么?”
蔡志文見趙恬也看向自己,唇角綻開一抹譏笑 “她若不死,早晚會知道當初救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與其留著她成為禍患,那還不如盡早除去,就是可惜剛才忘記采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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