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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白木蜂

  “當然是因為姜樂那只臭母老虎,不是她我的分身怎么會隕落在下界?”

說起這個他娘就更生氣了,深吸一口氣,伸手揉揉太陽穴,一臉的無奈  “那你沖著她去就好了,為何要去招惹劍道宗?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帶去的人損失了多少?門里的長老都開始對你有意見了?

  還有魔淵,我不是讓他去幫你了么?結果他竟然也隕落了,他可是大乘后期啊!咱們萬魔門里能有幾個大乘后期?

  你說說你,你怎么就這么不讓我省心呢?”

廖善也很煩躁  “我怎么知道那劍道宗會有那種陣法,我當時打算直接將神隱峰給炸了的,結果一時失算,”

美艷婦人,就是槐遠他娘,無力的擺擺手  “行了,我不想跟你說這些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實待著,不許再出去惹事了,你的傷才好了幾天,我看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老實待著,你爹那邊準備要動手了,到時候你直接去玄靈界,做你的白虎少主不舒服么?”

  “當真?!”

  這話讓廖善眼睛一亮,臉上都是欣喜興奮的神色,原本躺坐的姿勢瞬間坐直了身體。

  美艷婦人輕輕一哼,姿態雍容的抬手看看她自己精致的指甲,一邊道:

  “當若是真的,你爹可是最疼你的,所以你給我好好安生的在這里等著,不日我就讓人帶你去玄靈界,你就別給我惹事生非了!”

廖善翻個白眼兒  “我這怎么是惹事生非了?難道那頭母老虎殺我分身這件事我就這么算了?咽不下這口氣!

  而去,娘你說魔淵隕落了?是誰干的?”

美艷婦人冷哼一聲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讓他去幫你,你卻去劍道宗搞事情,如今他隕落在荒骨秘境,連是誰動的手都無從知曉。”

廖善翻個白眼兒,一臉的不在乎  “隕落就隕落了唄,那是他無能這您也能怪到我身上?至于誰動的手,這還用說么,肯定是槐山那小子唄,不然還能是那頭母老虎不成,要是被里面的幽魂所殺,那我也沒話說了。”

  “隕落就隕落唄?你說的可真輕巧,他一個大乘后期隕落了對我們萬魔門來說是多大的損失,你身為萬魔門的少主,能不能有點大局觀?

  你看看槐山那小子,人家比你小,可他,”

  “夠了!一天到晚,槐山那小子,槐山那小子,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生的,那是你生的么?你就生了我一個!

  那小子再好,我那白虎族長的爹也得喜歡啊!你覺得他好我卻覺得他可悲的很!行了我去閉關修煉了,之前在荒骨秘境時被槐山那小子傷了還沒好呢!”

美艷婦人聞言立刻緊張的神識在他身上查看一番,蹙眉  “怎么傷的這么重還要去招惹劍道宗的人?”

  “錯!我招惹的不是劍道宗的人,是劍道宗的妖!那只母老虎在下界的時候就是她殺了我的分身,要不是我還自己準備了一個道體,分身都回不來。”

  “那你單獨對付那頭母老虎不就行了,非得去跟劍道宗正面剛么?行了,我也懶得說你了,總之你也不小了,趕緊去療傷,省的回頭修為跟不上,讓人懷疑,另外將你天魔閣的事物給交接一下,天或者你去了之后就將天魔閣徹底化整為零得了!”

  “知道了,你不就是看我那天魔閣不順眼,隨你處置好了!”

  槐遠說完人就消失在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只剩下坐在上首的美艷婦人,婦人伸手揉了揉額頭,她都已經卡在大乘后期多年,眼看飛升無望如只想利用白虎一族的力量,將兒子的修為給提升到大乘后期,或者能讓他飛升也行。

  只可氣這小子不爭氣,成天給自己惹是生非,上次傷剛好這出去一趟又受了一身的傷回來,之前非要自己搞個天魔閣,這會兒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槐山帶著骨生花和疑問回到玄靈界,直接就去找他爹白虎族長。

  白虎一族的族長大殿中,槐山的爹長的跟槐山其實并不像,槐山長的更想他娘多很多,而廖善那廝長的就比較像這位白虎族長了。

  之前見到槐遠的分身廖善的時候他沒有往這方面想,實在是想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卻不想最不可能的事竟然真的發生在自己身邊。

  “這就是你去一趟荒骨秘境帶回來的東西?我白虎一族前輩的骨生花呢?只有儲物戒指?”

  槐山面色復雜的看一眼自己一直崇拜的父親,垂下眼眸道:

  “是,那位前輩的骨生花在我去的時候已經被飛天虎一族的人給得了去,孩兒去晚了一步,只能將前輩的儲物戒指給拿回來。”

  “廢物!”

  隨著他的這一聲廢物,槐山被打的倒飛出去撞在墻上“咳咳!”

  輕咳兩聲,壓下胸腔中的氣血翻涌,看著父親道:

  “我在荒骨秘境中還遇到一個魔修,他污蔑父親和魔修有關還和魔修一起生下半妖,父親,他所言可當真?”

  槐山的族長父親眼中冷芒明明滅滅變幻不定,看著槐山一步步走向他,槐山一向是個冷情的性子,唯獨對他自己的爹娘還有幾分親情,可他娘常年閉關他爹身為族長對他一向要求很高,他只想做到最好讓父親展顏。

  看父親這個表情那應該就是真的了,微微垂下眉眼說不失望是假的。

  “你在荒骨秘境遇到誰了?”

  “槐遠,說來他跟父親還真是有些像,父親,你藏的可真深啊!”

槐山說著話抬頭看向靠近自己的父親,就見父親忽然朝自己伸出手,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卻是被大乘后期的威壓給壓制的死死的,槐山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父親,您要做什么?”

  “別慌,我只是想要取下你的面具而已,這么多年,我都快忘記你的樣子了。”

  白木峰,槐山的父親,伸手將槐山的面具摘下,面具上還殘留著槐山的氣息,看著手里的面具,再看看自己面前長的像白新瀾那個女人的兒子,眼中厭惡一閃而過,身手捏住他的臉,面色晦暗的道:

  “如果不是你身上還有一點我的血脈,我早就弄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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