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見一個不明物體被扔出來,身上的防御沒有撤去,身前形成一個旋風將那向破布一樣的男子給擋在身前,同時也看清了這人的臉,臉上坑坑洼洼的都是難以愈合的刀傷,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修士結成元嬰,就都可以重新塑造身體。
之所以沒有讓姜樂直接下殺手,是因為這人身上的經脈具斷不說,就連手腳上個骨頭都斷了,并且,耳目具無,應該也口不能言,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里面的化神修士是變態啊,這樣還不給人個痛快,不對!
姜樂招出一個木甲傀儡,將人小心的交給傀儡抱著,化神修士要殺一個人還不容易,要折磨一個人也容易,可將人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殺,不外乎就是不能殺,卻想要借自己這把刀殺了這人。
將人交給傀儡后她就不管了,而是將她特地為里面兩位化神修士準備的陣盤拿出來,是個巨型的陣盤,她是想要趁著對方那位化神后期還沒有徹底恢復的時候,給其之命一擊。
里面的那位化神中期也在奇怪,他的確是想要趁機讓外面的女修擊殺那人,誰讓那位竟然是神道宗的七長老,也是他倒霉,原本想要趁這人受傷修為跌落到元嬰之際將其擊殺,卻發發現這人的識海里,有化神后期巔峰修士的烙印,這烙印可以發揮出化神后期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
正是因為這樣他沒有沖動的將人給殺了,畢竟合歡宗可不敵神道宗,而他也不想要被六位化神全力追殺,這才一直留著這人。
外面的小女修竟然沒有上當,當場將人給殺了,看了眼陣法中間的弟弟,應該就快好了,到時候,他們兄弟二人合力就還怕他神道宗不成,大不了遁走就是,能建立一個合歡宗,就能建立第二個。
姜樂手里拿著陣盤,正考慮要不要扔出去,就聽身后那破布娃娃一樣的人傳音 “扔出去!扔出去!”
轉身看那人一眼這人實在是太慘了,但他既然是從那里出來的,想必對立面的情況知道的很清楚,就聽他的好了。
當下扔出比她她身體還大的陣盤,轟隆隆一 聲,整個山體瞬間就被炸成了齏粉,姜樂用防御護罩將他們二人護在靈力護罩內。
一陣風靈力席卷過后,就見那里站著兩位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化神修士正惡狠狠的看著她。
一個化神中期,一個化神,也是中期,有些蒼老的老頭兒,正是那位之前還是中年的清歡門化神后期。
此時二人身上狼狽,那位清歡門的化神后期看姜樂的眼神,簡直就跟姜樂挖了他家祖墳一樣。
姜樂:我發誓我不知道你家祖墳在哪里!
那二人裹挾著恨意合力朝著姜樂而來,雖然受傷不輕,可在他們想來,對付一個元嬰初期又有什么難的?
別看她仗著符箓果盤,連合歡宗都敢闖,可跟化神修士對上,她是真沒有把握的。
然而就是現在,她神識一動,就見上方一道陣法瞬間形成,姜樂趕緊拿出陣盤往對面因為陣法形成而被壓制了瞬間的二人那里一扔。
之前能夠滅殺那位化神初期的陣盤,這次加了量也不能將這兩人徹底滅殺,果然人比人是要氣死人的。
再不能弄死這兩位,她的陣盤就要用光了。
即便有百花院的陣法壓制了對方的修為,她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好在這個時候夏佑和沈玥已經解決了對手過來幫忙。
那化神修士也是厲害,見到夏佑當下就看出了他的偽裝 “無極宗的夏佑小子,你竟然也來摻和一腳,想必這不是你無極宗的決定吧!”
“死到臨頭廢話這么多!”
夏佑直接打出一張相當于化神后期一擊的符寶,瞬間就將位化神中期重傷,他身邊的清歡門化神后期修士見安靜大哥重傷,想的不是救人,而是增強自己的實力。
將之前還給他護法的大哥抓在手里,直接將其修為給吸收如體內,就連神魂都沒有放過。
不愧是邪修,連親人都不放過!
吸收了一個化神修士的靈力和神魂,他又從一個糟老頭子幻化成中年人的形象,眼神陰鷙的盯著對面姜樂幾個。
姜樂手里如今就剩下最后一個組合果盤了,將還陣盤拿在手里,神識一動,那邊合歡宗修士跟傀儡和爍磊他們的對敵早就結束了。
當下調動了一半的木甲傀儡過來,這些都是她后來煉制的,之前那一百個金丹期的還空間里做雜工呢,如今這一百個可是用一個少一個。
趁著沈玥和夏佑,海月爍磊等人攻擊那位清歡門的化神修士之際,她則是將最后的陣盤給放在了一個傀儡身上,隨即指揮另外那些傀儡將合歡宗的練氣弟子都給趕出合歡宗,筑基中若是有還存活的也將其給趕了出去,并沒有趕盡殺絕。
她則是抽空指揮那些傀儡一擁而上,即便在化神修士面前不堪一擊,可只要讓那只背著陣盤的傀儡能夠接近化神修士身邊,到時候姜樂引爆陣盤,就能對其造成致命一擊。
“這位可是塊難啃的骨頭。”
海月仙子說完,姜樂正要附和,就聽一旁被傀儡抱著的破布娃娃一樣的人傳音 “用雷火兩系靈力攻擊他。”
姜樂轉頭詫異的看一眼那沒有了眼睛和耳朵,又被斷了全身經脈和手腳的人,暗暗打個激靈對那人點頭,隨即拿出她那亮晶晶的符筆,雷火符紋一道道被畫出來,打向對面的化神修士做干擾。
夏佑的飛劍和沈玥的琉璃如玉,一次一次的斬像對方,爍磊的虎爪鋒利無比,它直接沖向對方,綠翡和紅殤,海月七尾狐都是本體對戰,近身搏斗。
王孝和跟沈柔在遠處觀看“原來我們的大師兄竟然不是人?”
沈柔也很詫異“的確,看樣子神隱宗是不分披毛帶角之人,濕生卵化之輩,皆可同群共處,如此更顯師尊胸襟寬廣無疆。”
王孝和詫異看一樣身邊的沈柔,這怎么感覺像是自己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