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應該是沒問題的,我上次就喝了,也不要緊的。”紫寶根還在為自己辯解。
“爸,要是不舒服就休息吧。或許睡一覺明天就好了!”紫辛說道。
“嗯。我也覺得你們應該早點休息才好。”蘇含煙翻起手腕子,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都快十點了呢!我們確實也該走了!”
既然大家都不舒服了,作為主家,紫寶根也沒有刻意多留人,就讓他們離開了。
靳沉和蘇含煙依舊是回半山坡上的小木屋睡覺,夜里黑,村里的路不好走,崎嶇不平的。
紫辛從家里取了兩盞煤油燈,遞給了一盞給紫婉:“婉婉,咱們去送送他們吧。我去送陸醫生,你負責把靳醫生和這位蘇姐姐給送回家。”
紫婉自然是答應了。
陸非凡是在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鄉家里頭住,他女兒也都出嫁了,只有他和老婆子兩個人住著。
村里的人祖祖輩輩都在這里生活的,關系隨便扯一扯就是親戚的,所以,晚上有的人家睡覺也不鎖門的。
這個老鄉給陸非凡專門留了個門的,所以,陸非凡即便是回去的晚了,也不用驚動老人家,自己推門進去就行了。
紫婉提著那盞小煤油燈往小屋里走,一路上,她給蘇含煙介紹了不少村里的人和事,路上時不時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到了小木屋門口,紫婉沒進去,只是在屋檐下掌燈,看他們用鑰匙開了門,這才離開。
臨走之前,她對蘇含煙說道:“蘇姐姐,真是抱歉呢。晚上請你們吃飯,反而讓靳醫生不舒服了。”
“不要緊的。休息休息就好了!紫婉,謝謝你送我們回來,你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些。”
“嗯,再見蘇姐姐。”
關上了木屋門,靳沉就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頭難受是難受,可是現在比頭更加難受的身體,仿佛是無數只的螞蟻在鉆他一般。
不過,這種感受一閃而逝,接下來,他就覺得渾身開始發熱,仿佛有一種無法克制的欲望在心底里暗暗滋生出來。
“煙煙…”他開口喊她,聲音暗啞。
蘇含煙在幫他倒水,聽見他喊她,急忙端著水走了過來:“靳沉,你怎么樣了?”
“難受,頭…身體…難受…”
“亮,太刺眼了,趕緊把燈給熄滅了。”紫寶根上了床,就讓媳婦滅燈。
祁樹英把燈給滅了,對紫寶根說道:“睡吧睡吧!”
去不料,剛躺下紫寶根就壓了過來,動作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祁樹英低聲罵道:“你個死鬼,不是頭疼嗎?現在又不疼了?你瞎摸什么啊?哎呦,你…你怎么一聲招呼都不打就…”
紫寶根也不理會她,只管著痛快:“媳婦,你啥時候這么皮膚這么光滑了啊?”
“你做夢呢?我這都老樹皮了,哪里又光滑這一說?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到底頭疼不疼?”
“疼,可疼了…”
“把你給疼迷糊了?”
“哎呦…你小聲點,孩子們再聽見了!”
紫辛聽見屋里的動靜,嘴角抿了抿,拎著煤油燈,站在門頭算計著時間等妹妹紫婉。
等紫婉回來,她在門口攔住了紫婉:“婉婉,你跟我去一趟靳醫生的小木屋吧?靳醫生恐怕現在頭疼得很呢。咱們得去看看他,不行的話,就帶他去村西去找林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