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城說道:“薇薇她得了腎衰竭,需要做腎臟移植手術,而只有你的腎臟能和她匹配。”
“所以呢?”秦暖挑了一下眉,“你就想讓我把自己的器官捐獻給白薇薇?呵…憑什么?”
“薇薇她還這么年輕,而且她還這么喜愛跳舞,得了這個病,讓她再也沒辦法跳舞。如果沒有人捐獻,她的壽命只有三年。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只是少了一顆腎,但是卻能救薇薇的命。你為什么不能做一件好事,救下薇薇呢?”厲凌城費勁口舌的勸道。
“救人一命是勝造七級浮屠,這話沒錯。但是可惜的是,白薇薇不是人。”
秦暖冷笑一聲,清冷的嗓音漠然響起,“厲凌城,跟人沾邊的事情你還真是樣樣不做。”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只看見了白薇薇得了腎衰竭會怎樣,但是沒想過我沒了一個腎會怎樣,我也會再不能跳一次舞,我也會縮短自己的壽命。”
聽見這話,厲凌城微微蹙眉,他垂下眼簾。他之前怎么沒想到秦暖會怎么樣呢?
“讓開!”
秦暖冷喝一聲。既然攔她的車不讓她出去,那她就不出去了!
真晦氣!
秦暖一腳踩下油門,猛地打方向盤,直接掉頭開回家。
車身貼著厲凌城呼嘯而過。
要不是厲凌城躲閃敏捷,就被卷到車輪下了。看著轉眼消失不見跑車的背影,踉蹌半步的厲凌城心有余悸。
如今的秦暖,比他想象的對他還要絕情。
秦父和秦母躺在花園曬太陽,正你儂我儂,忽然見秦暖回來了,兩個人立馬端端正正地坐在搖椅上,像是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后背挺得筆直。
秦暖見兩個人坐在搖椅上,姿態像軍人般嚴肅端正,一個面色極其不自然,一個還微微紅了半張臉。活像是做了什么壞事被抓包。
于是秦暖走過去,眼里噙著淺笑,問道:“喲這是趁著自己兒子閨女不在家,干嘛呢?”
秦父咳了咳,端著臉問道:“小暖,你不是出門逛街了嗎?怎么回來了?”
“出門撞見瘋狗了,害怕被咬,就趕緊回來了。”
秦暖笑了笑,“好啦,我上樓去練琴了,就不打擾您二老如膠似漆,恩恩愛愛嘍!”
說罷,秦暖就轉身走進別墅。
爸爸媽媽在花園你儂我儂,哥哥周末去給明月補課,林蘊哲天天給小譚姐發小作文,虞婳顏朋友圈24小時更新老公相關…
只有她,至從穿進書里,一盆狗糧接著一盆狗糧吃,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也罷!干飯人干飯魂,干完狗糧接著干!
秦暖走后,秦父趕緊掏出手機。
“我們小區怎么會有瘋狗呢?得趕緊給物業反映一下。別再嚇到小暖了。”秦母說道。
秦父點點頭,他拿手機就是為了聯系物業。
另一邊,物業辦看完消息后,趕緊聯系了保安。
他們這里是高端別墅區,住在這里的業主都是非富即貴,所以絕對不能讓瘋狗誤傷了業主。
保安室,保安剛接通物業經理的電話,就看見一輛邁巴赫嗖的一下沖出了別墅區,還撞壞了路邊的護欄。開車的人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像是瘋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