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永遠是決定你命運的關鍵。
寂璃一拳擊飛一個滾落的石頭。
雙翅一震,離開剛剛站立的地面。
“轟隆!”
遠處的幾只見此,不由拍手叫好。
“十九!可以了,今天的練習已經到時間了!”
扶依手中令牌一動,原本還在不斷降落巨石的山谷,立刻就停止了,被禁止不動的石頭,也化作靈光消失不見。
寂璃收回雙翼,回到隊伍中。
鯤鵬扶家的小一輩的金丹修士一共有六個,如今加上寂璃,也就變成了七個。
扶依作為長一輩的元嬰修士,帶著七個人在鯤鵬扶家的地界里鍛煉。
而寂璃作為新加入的成員,對于自身妖力和獸化后的力量和身體都沒有其他的鯤鵬子弟熟練,自然成為了扶依重點關注的對象。
這些日子下來,扶依帶著七個子弟不停的鍛煉。
因為這里面有著為扶家出戰九界大比的扶閑。
作為鯤鵬扶家金丹期的最強代表,也是整個天源大陸妖族天才中的佼佼者。
雖然鯤鵬扶家也不想要自家弟子上前送死,可是作為神獸后裔自有其的驕傲。
九界大比雖然殘酷,但是卻也是一個天大的提升自己實力和家族勢力的機會。
每一個修為都設有擂臺,而且有一個王戰擂臺。
王戰擂臺不限修為,不限年齡,只要是想要挑戰,并且經過認定的,就可以在擂臺上開戰。
王戰擂臺有一個大陣,不管是什么修為進入到其中,只要雙方的實力存在差距,陣法就會自動壓制,把兩人的修為調到一個大階上去,保證同階戰斗。
而且高修為挑戰低修為的修士,低修為的修士可以拒絕,但是一旦低修為的修士挑戰高修為的修士,被挑戰的高階修士是不可以拒絕的。
而且一旦參加九界大比的修士不能獲得最低的保底分數,就要接受擂臺方的隨機抽選比賽。
所以一旦進入到九界大比中,就是只能不停前進、戰斗,才有可能活到最后。
扶風帶領著一眾妖修,與天源大陸的各方修士聚集在無涯峰。
聚集一起的化神出竅修士各自緊繃著一張臉,氣氛有些緊張。
浮海閣的出竅道君林產臉色不太好。
“扶風道友…”
扶風打斷林產道君還要脫口而出的話。
“你們的意思本道君知道,只是這個決定本道君、鯤鵬扶家和整個妖族都不會妥協。”
“也不要用你們那什么大義和大局壓我,老子不怕!”
“過往天源大陸什么樣,現在什么樣,要想把我家十九,我扶家我妖族放在火上面烤,老子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扶家也不怕事!”
此話一出,人修的臉色也不好了。
鯤鵬一族的天賦神通就是空間之力,像扶風這種出竅大能的實力,在天源大陸基本沒有對手,再加上其神出鬼沒的能力。
若是得罪了,那絕對是件棘手的事情。
而且鯤鵬扶家也不僅僅是只有扶風這一個出竅期的老祖。
東鏡宮的鏡荒道君還是不想要放棄,天源大陸到手的一個名額和好處。
“扶風道友,你家十九能夠登上戰天榜絕對有被戰天榜認可的能力,在九界大比上,絕對有一戰之力啊!若是她贏了,那你扶家,甚至是整個妖族都有無盡的好處啊!”
到時候,他們這些天源大陸的其他勢力也能夠跟著沾一沾好處,他不信這么一個大機緣放在妖族面前,這些妖能夠不心動,只不過是大多都畏懼扶家的力量,懼怕連在一起的三大家族。
只要他們表一表態,支持一下,到時候說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鏡荒望向其他的天源大陸的妖族。
扶風眼里嘲諷更甚,這次恐怕要讓這些個老東西失望了。
他們妖族雖然有時候也是不和,大小戰爭不斷,但是在對于血脈上都有著共同的認同感。
寂璃不僅僅是鯤鵬扶家這么多年來刷新歷史的最高血脈者,也是天源大陸這么多年來最高的血脈者。
寂璃的出現不僅僅是一個新晉小妖王的誕生,也意味著,最強血脈王者的誕生。
是眼前這個機緣讓人眼紅,還是輝煌的未來,他們天源大陸的妖族不約而同選擇后者。
雖然他們也眼紅大比那機緣,可是正如扶風說的,寂璃的年齡還太小。
若是寂璃早些年被發現,被扶家和妖族培養,他們肯定也愿意試一試,可是寂璃回歸的太晚了,距離九界大比的時間太近了。
與其選擇風險過大,回報渺茫的路,他們當然更愿意選擇后面那條。
更何況,就扶家的妖修所說,扶十九的血脈之力,只要實力到了,絕對可以開啟那傳承宮殿的路!
場面的冷場,讓原本有些得意的鏡荒僵住了臉。
扶風冷笑。
“鏡荒,不要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老子不吃這一套!要說戰斗,我家十九還太小了,用你們人族的話來說,她都還只是個小屁孩,一個三歲小孩,去給你們那些年紀還小,幾十幾百的弟子們出頭,你說出這句話也不怕閃到了舌頭,惹人笑話。”
鏡荒頓時漲紅了一張臉。
“扶風!”
他好歹也是出竅期的老祖,在這么多人面前不要面子的嗎?
扶風換了個姿勢,撇了在場的修士一眼。
“況且,我鯤鵬扶家也不是沒有弟子應戰!所以就不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惡心我們。”
在場的人終于不再說話。
他們也知道那只新來的扶十九在妖族那邊的年齡還是太小,若不是是個半妖,就她那年齡,在妖族可能都還只是一顆蛋。
只是九界大比贏得的每一個名額機緣都是無比的豐厚,讓他們這些出竅期的老道君都有些心動。
所以他們也才會抱著那份僥幸心理。
坐在大殿一角的九源大陸的代表之一,雙媛低垂著頭。
聽到扶風一力維護寂璃的時候,心中是又慶幸又心酸。
他們家的弟子,他們不能自己出面,而他們也只能低著頭在偏僻的角落里聽著上首的一些人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