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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三十四 十年后(三十)

  很多人都被表面的東西給迷惑了,他們覺得這些世界百強企業和齊家里面的任何一個人,甚至包括秦翡和齊衍他們這些朋友都沒有關系,所以,就認定了齊家和這些企業沒有關系。

  但是,很多事情如果是從后往前推的話,那么就是這些企業是在他對秦御動手的時候對他動手的,若是非要找理由,那么就是關于秦御了。

  所以,高啟離猜想也是從心里認定,這些企業是和齊家有關系的,不管是有什么關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高家的落幕就是齊家一手造成的。

  以他們高家現在的實力來講,要說報復齊家,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現在隨便一個世家都能把他們高家這最后一點根基給毀了,所以,高啟離不會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他現在只想要讓齊默將高家的東西還回來,能還多少就還多少。

  當然如果高啟離的想法被唐璽他們知道了,他們會告訴高啟離,這才是最不切實際的想法呢,從齊默那里要東西,想死嗎?

  “秦御,我知道,一開始確實是我們不對,我一直希望能夠和齊家聯系上,有助于我們高家在京城這邊站穩腳跟,我一開始是存在著利用齊家的心思,所以,幾次縱容高雅和高邑讓你不痛快,甚至于算計了你,這是我的不對,可是,高家是無辜的,所以,請你看在高家這些無辜的人的份上,還有我從一開始雖然是存著利用齊家,但是,也確實是想著互利互惠,并沒有真的打算做什么的份上,這一次就放過高家吧。”

  其實,對于高啟離來說,向一個晚輩低頭是很恥辱的事情,來之前,高邑甚至要過來,但是被他攔住了,因為高啟離很明白,只有他親自過來,才是最大的誠意,才有可能打動齊家。

  高啟離這句話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朝著秦御看過去,等著秦御的話。

  秦御坐了下來,不過,目光卻不是看向高啟離,而是圍繞著整張桌子上的人掃了一圈,許久,嗤笑一聲,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在手里把玩著,將他旁邊的椅子拉到了旁邊王攸寧的身邊,示意王攸寧坐下來,見王攸寧坐下來,秦御這才滿目涼意,嘴角帶著玩味的弧度,淡淡的說道:“所以,你們誰想要聽什么嗎?現在都說出來,省的在破壞了下一次的聚會,那樣,就沒意思了。”

  秦御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打了個寒顫。

  秦御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只是目光淡淡的朝著在場的人掃了過去,一下又一下的把玩著自己手里的杯子。

  一股壓抑窒息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包間里,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即便不知情的人,這個時候也都有一種壓力。

  因為他們很明白,秦御現在,除了王攸寧,誰也不信,不,寧可說誰也不信,倒不如說,他的心里一直防備著所有人。

  不過,他們也明白為什么,因為除了王攸寧之外,他們之間的友情都是摻雜著利益的,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的,這在京城之中是很正常的,可是偏偏秦御厭惡,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秦御會厭惡到這種程度,畢竟,秦御從來沒有表現到現在這種程度,所以,面對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唐璽心中一緊,立刻朝著王攸寧看過去,現在這種情況也只有王攸寧能夠勸說了。

  所以,唐璽立刻朝著王攸寧使著眼色。

  這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他肯定是會阻止的,畢竟,唐璽和秦御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多少也是知道秦御的逆鱗的。

  可是,唐璽也不想見到因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之間的友誼出現問題。

  因為唐璽很明白,在整個京城圈子里的人看來,都只是會覺得秦御小題大做了,這樣對于秦御是不利的,即便是秦御背后有齊家,即便是秦御在京城的地位很高,但是,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追究起來,只會讓秦御在京城里寸步難行,別人是不會受到什么影響的,所以,唐璽也希望王攸寧能夠明白這一點,勸說一下秦御。

  結果,唐璽給王攸寧使了半天的眼色,王攸寧卻仿佛沒有看見一樣,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一點也沒有摻和的意思。

  一時間,唐璽的眼皮都覺得抽搐了,只能無措的站在那里,看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往不好的方向開始,整個人的心都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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