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系統是無法給宿主提供這么多的。
也就是說,給村民們提供麥種的事,是不可能的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說?
雖然系統無法賒給宿主這么多的麥種,但是系統這其實有一個任務,就是推廣新農業種植系列任務二,推廣新型麥子種子的種植任務。
但是這個任務和之前推廣大豆種子的任務不同,推廣麥子種植,對宿主此時的各種作坊是并沒有任何幫助的,可以說是純粹的幫助別人的任務,所以觸發此項任務的話,需要宿主收集夠一定數額的擁護值才可以。
這么說的話…
也就是說,要想給村民們提供種子方面的幫助的話,不能是一味的給了他們幫助,至少得向系統證明,村民們對宿主的信任程度和擁護程度才可以。
可以這么說,這是一件公平合理的事情。
莊清寧眨了眨眼睛。
某只五說的非常正確,不能一味的獲得,得需要有所付出,或者有所證明才行。
只是,這樣的話,她如何才能去收集這些擁護值?
這個不難,只要宿主…
“寧丫頭,寧丫頭!”
聲音由遠及近,打斷了某只五的話。
轉眼間,莊永賀已經跑到了院子里頭,上氣不接下氣的。
“永賀叔,這是怎么了?”
看莊永賀這著急忙慌的模樣,莊清寧也嚇了一跳,急忙詢問。
“快去作坊那,也不知道為什么,趙家莊來了一幫子人,說是四福把趙家莊的人給打了,了問四福為啥,四福啥也不說,趙家莊的人這會兒已經鬧起來了。”
“趙家莊的人說,四福是作坊的伙計,寧丫頭你既是作坊的掌柜的,也得對此事有個說法,你也快些去看看吧,里正叔已經在那了。”莊永賀稍微穩了穩氣息,拽著莊清寧就往外走。
莊四福?
那樣憨厚老實的性子,跟人打起來?
“我這就去。”莊清寧跟著莊永賀往松花蛋的作坊走。
遠遠的,便瞧見作坊門口烏壓壓地圍了一群的人,還正在大吵大鬧的。
“莊里正,這是你們村人的人伸人,瞧瞧把我家侄兒打成啥樣了,還光往臉上打,打成這個樣子,往后我侄兒還怎么見人?”
一個個頭不高,體型略胖的中年男子,正怒氣沖沖地喝道,“我侄兒那可是讀書人,童生呢,這不是要毀了我侄兒的前程是什么?”
“今兒個你們必須得把這打人的莊四福給交出來,要么當著我們趙家莊的人面把莊四福打斷一條腿,要么就把人交給我們趙家莊,讓我們按著趙家莊的族法來處置,否則的話,我們趙家莊今兒個就不走了!”
“莊里正,你看著辦!”
莊景業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趙錢程,眉頭緊皺,“趙里正,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還沒弄清楚,你張口就問我們恩濟莊要人,還口口聲聲說要打斷我們莊里頭人的腿,這有些欺負人...
些欺負人了吧。”
“這事兒還用問?”趙錢程喝道,“我們趙家莊的人,可是親眼看到莊四福打的人,莊里正難不成是要說我們趙家莊聯合起來扯謊,就是為了陷害你們村的一個莊四福?”
“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問問莊四福,是不是他打了我侄兒,趙子平?”
莊景業看了看一旁此時雖耷拉著腦袋,但拳頭緊握的莊四福,低聲問道,“四福,你且與我說實話,這趙子平,是不是你打的?”
莊四福低著頭,一聲不吭,半晌才點了點頭。
但隨即又猛地抬起頭來,沖那邊鼻青臉腫,此時卻得意洋洋的趙子平看去,咬牙切齒,“他該打!”
莊景業這心里頭,頓時沉了一沉。
也就是說,莊四福承認了。
還是在這么一個不大好的時候。
“大家伙都聽到了吧,這莊四福承認了。”趙錢程沖地上啐了一口,“不但打了人,還要說活該,這是人該說的話?”
“這種人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往后指不定要怎樣呢!”
“莊里正,你也得掂量掂量這整個村子的臉面和往后的事兒,這種人要是不打斷了腿的話,指不定要闖出怎樣的禍事來,還是盡早處置,也免得影響了我們趙家莊和你們恩濟莊的關系。”
“趙里正,這話也不能這么說。”莊景業清了清嗓子,道,“雖說四福承認打了人,可事情還沒鬧清楚,還不知道四福是因為什么原因打的人,不能說上來就要罰四福。”
“莊里正這意思是,明明是我們趙家莊人的錯,但是我們倒打一耙,非要過來找你們恩濟莊的麻煩?”
“是說我家趙子平堂堂一個童生,做這種黑心腸的事兒?”趙錢程瞪了眼睛,喝道。
趙錢程這話,聽得莊景業肚子里頭憋了一肚子的火。
事情都沒搞清楚的,這趙錢程張口童生,閉口童生的,不停的往恩濟莊頭上扣帽子,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得問清楚到底咋回事。
莊景業瞪了趙錢程一眼,低頭問莊四福,“這到底咋回事,你說清楚。”
“我…”莊四福咬著嘴唇,半晌都說不出話來,最后反而是梗了脖子,“反正我就是把趙子平給打了,該咋樣就咋樣。”
“混小子!”莊景業氣得伸手就給了莊四福一巴掌,“啥叫該咋樣咋樣,你不說清楚,這事兒趙家村鬧起來,你這腿還要不要了?”
莊四福似根本沒聽進去莊景業的話,依舊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
莊景業氣得這會兒想去尋跟柳樹枝來,狠狠的抽莊四福一頓,讓他把話給說個清楚。
正急的團團轉的,莊景業見莊清寧走了過來,終于跟看著救星似的,只急忙走到莊清寧跟前,“寧丫頭,你可來了,你趕緊問問這莊四福,到底咋回事。”
莊四福平日里給莊清寧送貨趕車的,跟莊清寧這個堂妹關系好,論說莊清寧又算是莊四福的東家,若是莊清寧問的話,莊四福興許能說個清楚。
還不等莊清寧答話,趙錢程看到了莊清寧,嘿嘿笑了起來,“你就是這作坊的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