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韓雅蘭竟然還有這么一手!可那又怎么樣呢?
高中畢業長得漂亮氣質又好,還能上山打獵,還不照樣嫁給了二婚大她七八歲的跟二流子似的老叔了!
娘可說了,就這老叔啊,也就是剛結婚的時候裝裝樣子,等日子長了這人就該現原形了。
要不然怎么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
自家男人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好在這踏實穩重,每天都能拿十公分啊。
“嗨,運氣好而已,哪有什么厲害不厲害的!
也可能是你老叔最近太累了,才讓我運氣好,給他整點肉,讓他補補吧!”
韓雅蘭隨意敷衍著王翠云,認真的找著這地上,雖然看著已經干枯,但藥效還沒有失去的草藥。
“老嬸你撿這些干什么呀?”
韓雅蘭:“哦,可以泡水喝的,最近的喉嚨有點疼!
咱倆回去吧,這裁剪的也差不多了,這個點兒,應該大家都回來了。”
主要是一背簍撿滿了,又整了兩捆柴,再多的話也沒辦法往回扛了。
“好勒好勒,不過老嬸你行不行啊?”
“這些柴干還行,背簍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基本上沒多少柴火。”
但有一只野雞,兩只野兔子。
這樣也省得被那些人講究,要說那些人真是有毛病。
你管我怎么弄來的柴火呢,我哪怕就是拿糧食換柴呢,關那些人屁事兒。
我用我的勞動所得去換柴火不行嗎?這明明去外面工作賺的多!
就一定要在農村下地干的活才算是勤勞嗎?誰給的道理?
不過這話韓雅蘭沒有講就是了,大環境如此,再憤憤不平,也不能輸。
回去的路上,也有碰到野雞和野兔子的,甚至還老遠的聽到了野豬的哄叫聲。
這嚇的王翠云把一捆柴都扔下,嗖嗖的往下跑。
“老嬸你快跑啊,有野豬!”
“哎!”結果王翠云就感覺到老嬸拎著兩捆柴,竟然比她跑的還快。
更沒有看到這后面嗷嗷叫的野豬已經沒聲了,那野雞野兔子已經消失了。
她做夢也沒想到就沖她往前跑的過程中,后面那只野豬,和亂飛亂跑的野雞野兔子被韓雅蘭直接打包給喪尸皇了 喪尸皇:“好新鮮的野豬啊,哎喲,這些小東西我也喜歡多謝了啊七十年代的小媳婦,怎么樣?精神力好用吧?”
70年代韓雅蘭:“您不要跟我說謝謝嘛,沒有您的話我哪有精神力呀。
現在用精神力一鎖定,老遠就能把野豬給整進紅包里。以前我哪有這本事。”
喪尸皇:“小意思,也是你運氣好,不是哪個吃了晶核就能覺醒異能的,尤其是在末世也算得上是極為珍貴的精神異能。
好了,正好我得到幾枚等級不高的晶核給你了,好好的吧!
在你們那個年代啊,想修煉真的不容易,沒有靈氣。”
這位說著真的又給她發過來了幾枚晶核。
70年代韓雅蘭:“謝謝您啊,我真的是無以為報了,我知道其實就這野物對您來講也不算啥。”
可不是嘛,遠古時代發過來的獵物經常給這位,就那體格多大呀,那數量得多多呀。
喪尸皇:“不必這般客氣,大家都是朋友。”
果然點開一看,那位發過來的又是精神系的晶核。
韓雅蘭……
我能說力量系和速度系的我也喜歡嗎?
好吧好吧,人不能太貪心,貪心會遭雷劈的。
回到家中時,韓雅蘭也沒有藏私,直接把兩只野兔子跟野雞給婆婆送了過去。
主要是她也不會弄這玩意,要是收拾的話,血了呼啦的她也嫌臟。
“娘這些給您了,我不會弄,您吃吧!”
“這怎么能給我呢,對了,你吃飯了嗎?”莫翠花看著這野雞和野兔子,眼珠子都直了。
“就這這真的是你弄的?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吧?運氣這么好?
“娘不是我還有誰呀,今天也是運氣好。
我吃完飯去的,娘我回去復習去了啊。”
主要是公公已經在里邊歇息了,這兒媳婦兒站在外邊也不合適。
“那成吧,等傍晚我早點回來把這些收拾了,給你們小兩口也加個菜。”
“哎!謝謝娘!”
而王翠云在外面還咬牙切齒的,這婆婆不是經常給他們干活嗎?怎么就不給自己家一只?
他們不就是給家里那么一點點糧食嗎?和那一小塊臘肉。
婆婆還分了三家吃,我就沾到那么一點點。
婆婆對這韓雅蘭再好有什么用,有好東西還是孝敬她那個長期跟她找茬的親婆婆。
莫大嫂看到兒媳婦像吃了大便一般的臉色無奈的搖頭。
要說這個兒媳婦啊,平時也是好的,能干也能生,可關鍵就這脾氣不咋樣,嘴又臭又愛眼氣。
雖說這兩口子打架,只要是動手的話,這明事理的婆婆都得狠狠的教育自己兒子。
但這兒媳婦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你對著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連打帶罵的,哪個大小伙子能一直忍著?
歲數都不大呀,又不像他老叔,這畢竟比韓雅蘭大了幾歲。
知道讓著媳婦,韓雅蘭雖然說又矯情又作又愛氣人,可是人家會撒嬌啊,看男人臉色一不好撒撒嬌,小兩口六不拌嘴呀!
這聰明的媳婦兒啊,不是有多能干,你得想法把你老爺們籠絡住了,你這天天氣你老爺們,你還不會哄你這日子能好過嗎?
把男人哄好了,天天倆人好的跟密里調油似的,怎么可能挨揍呢?這老爺們給媳婦把腳洗了都樂意。
就說今天這事,兒媳婦上山運氣好的打到了野物,可不就是應該先去孝順婆婆嗎?這要不給婆婆送過去,這才被人講究呢。
這山上撿柴的人又不少,雖然可能大家離得遠。
但打著野物這事,也未必沒人看到。
只是在背簍里藏好了,村里的人厚道,看破不說破罷了。
“娘,您說我老嬸在結婚前這一下地就暈倒,肯定是裝的吧!
要不然的話,她怎么能背兩捆柴回來呢?”
王翠云這上山整了這么一捆柴火,又餓了,又開始啃起大餅子來了。
“你沒事別瞎琢磨人,你老嬸以前就沒下,過地自然是不適應。
不說別的,你看看那些大城市來的知青干活是怎么個樣子不就清楚了?
這一個被家里千嬌百寵的學生不上學了,再加上對她最好的奶奶去世。
傷心過度,吃不好睡不好,頭暈不是正常嗎?
你呀,人不壞就這張嘴啊,不行。瞎說八道被人聽到了,咱們兩家明明關系很好也得掰了。
你嬸舍當時病的有多重,這當時咱們村的大夫都有講,可是差點兒!
還好結婚了,這身子骨也養好了,你老叔也算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