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咬著牙,“你還敢狡辯?”
“李側妃認錯了人,你也認錯了人?”
“李側妃平時對著我都守禮得很,怎么可能自己撲到你身上?”
“畜生,你不但不思悔改,還敢污蔑李側妃,你找死!”
他厲喝一聲,“來人,給我把這小畜生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兩個小廝夾著蕭炫就往外拖,蕭炫魂飛魄散,一邊掙扎一邊喊,“父王,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瓊娘故意陷害兒子,求父王明察!”
齊王一聽怒火更盛,小畜生竟敢直呼瓊娘閨名,定是心里惦記瓊娘不止一日兩日了。
“給我狠狠的打!”
小廝們將蕭炫拖到院子里,將他按在一條春凳上,死死的壓著他的肩膀。
一個小廝拿著一尺寬兩指厚的板子打了下來。
兩個小廝越發用力按住了蕭炫,其中一個還好心的道:“大公子可別亂動,這板子落在臀上還好,只是皮肉傷,若是大公子一動,萬一打在背脊上或是腿上,那可就說不好了。”
蕭炫聽了哪里還敢掙扎,若是骨頭被打斷了,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一板子下來,蕭炫臀部先是一麻,接著痛楚傳來,他忍不住大喊一聲,“啊——”
那好心的小廝又道:“大公子快別喊了,這才一板子呢,且留著些力氣。”
挨了兩板子,蕭炫便支持不住了,一時覺得自己今兒要死在這里了,一時又想母妃怎么還不來。
林側妃得了小廝的稟報,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想著要去見王爺,得好好打扮一下,她如今本就失了寵,再不打扮得光鮮亮麗些,王爺越發瞧不上她。
她匆匆忙忙上了妝,又換了身衣裳,這才往王爺的院子里來。
才到門口就聽到板子打在皮肉上“啪啪”的聲音,還有蕭炫的喊叫聲。
她幾步搶進門來,就見兒子竟然被按在春凳上打板子。
她尖叫一聲,“住手!”
打板子的小廝哪里會聽她的,依舊手下不停。
林側妃一時顧不得許多,撲過去趴在蕭炫身上,哭喊道:“住手,你們要打就連我一起打!”
小廝自是不敢打側妃,便停了手。
里面王爺早聽到林側妃的聲音,沉著臉走出來,怒斥:“你知道這個畜生做了什么,你還敢護著他?”
林側妃起身撲到王爺腳下,仰起頭看著王爺,流著淚凄厲的道:“王爺,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們的兒子呀!”
“王爺,妾跟了你二十多年,你如今有了新人忘了舊人我不怨你。”
“可妾就只有炫兒這一個兒子,你打壞了他,我將來可要靠誰去?”
王爺聽著林側妃的訴說,看著她珠淚滾滾,到底是曾經放在心上的女子,一時難免想起往日的種種恩愛情形。
他閉了閉眼,站了一會子,轉身進了屋。
小廝們精乖的很,王爺不叫再打,那自然是不打了,忙道:“我們抬大公子回去。”
幾個小廝抬起春凳急急往蕭炫院子里去,林側妃一邊哭,一邊跟著進去了。